在這種三階世界之中,太上老君就是天下道門的道祖。
而金鋼琢則是太上老君從不離身的法寶,天下間這樣形狀的仙器,僅僅只有這一件,絕沒有人敢將自己的仙器煉製的與金鋼琢一樣。
事實上,天下間除了老君,也沒有人可以煉製出這種可以收掉天下間所有兵器法寶的仙器。
所以張寶玉在道門弟子面前,尤其是峨嵋派這種還是太上老君道統的道門弟子面前,用出金鋼琢,簡直就是無上大殺器。
畢竟這件法寶實在是太明顯了,恐怕就是太上老君本人看到,都分不清真假。
於是看着下方的一衆峨嵋派弟子,張寶玉也是一副極爲隨意的樣子道:“修煉了一百多年,都沒有來過下界,這都快要成仙了,師父讓我到下界來積累一點功德,所以你們也不用在意,都起來吧!”
妙一真人齊漱溟聽到張寶玉口中所說的話,心中更是激動萬分,現在峨嵋派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自己都已經感覺到絕望了。
畢竟峨嵋派曾經佔了天數,可以說是斷了天下修煉者的最後一條路,只能依靠峨嵋派,天下間修煉者誰心中不是憋着火。
可以說現在峨嵋派弟子只要出現在外界,就是被人圍攻的命運。
沒想到這個時候,道祖他老人家的弟子,居然會下界來積累功德,這簡直就是上天對自己最大的幫助。
其實妙一真人齊漱溟自己都能想到,這一次天數大變,恐怕就是這位祖師下界帶來的。
如果不是對方突然到來,天數在怎麼變,也不會變到亂的讓人根本分不清的地步。
無論是什麼天數,只要扯到道祖的身上,這個天下,又有誰可以算清楚。
一衆峨嵋派的長老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一個個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天數變到峨嵋派落到了現在的地步,他們自然生氣,如果是別人乾的,就算是付出生命,他們也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但偏偏這樣的變化,卻是道祖他老人家的弟子帶來的,讓他們一個個就算是有在大的怨言,也不敢說出來,甚至根本不敢讓這位祖宗知道。
畢竟同爲道祖的道統,自己的師父長眉,不過是道祖門下不知道多少輩的弟子收的徒弟,面前這個可是貨真價實的道祖弟子。
就算是祖師現在出現在這裡,恐怕也只能跪在這位的面前,不敢有一絲的怨言,更不用說是自己等人了。
想到這,妙一真人齊漱溟也是擡起頭來,先是恭敬的行了一個道禮,然後才道:“如今天數大亂,峨嵋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天幸祖師下界,讓我峨嵋有了依靠,還請祖師慈悲。”
妙一真人齊漱溟自然不敢將峨嵋派現在的遭遇告訴張寶玉,畢竟對張寶玉來說,他不過是道門中不知道多少代的晚輩,就算這一切是祖師造成的,哪也是誤傷。
張寶玉自然知道,只要自己有了這個身份,峨嵋派必然會將自己當成後臺。
畢竟自己可是道祖的弟子,而峨嵋派也是道祖的道統,自己跟峨嵋派碰到一起的時候,天然就是峨嵋派中輩份最高的一個。
但想到如今峨嵋派正是最困難的時候,自己雖然在這個世界中,要借峨嵋派的勢力來達成自己的目標,也不能讓這些人認爲自己這個道祖傳人太容易靠上了。
看了看一衆峨嵋弟子中,好多明顯還沒有轉過彎來,一臉的傲氣。
肯定還認爲峨嵋依然是天下最大的門派,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親口將現在峨嵋派的情況說出來,讓這些峨嵋派的弟子知道,自己是來救他們的。
要不然,恐怕將來這些弟子還以爲,自己這個祖師下界就是爲了佔他們峨嵋派便宜的一樣。
想到這,張寶玉對着下方的一衆峨嵋派弟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才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們,而是我現在也是麻煩纏身。”
說完,看妙一真人齊漱溟和一衆峨嵋派長老一臉不信的表情,顯然這些人是不相信,有人敢找道祖門下的麻煩。
張寶玉看了看身後的白素貞,想到剛纔自己向齊金禪出手的時候,又是她向對方提醒,才讓齊金禪被人救走。
雖然自己不在意一個齊金禪的死活,但如果這樣的事情一再發生,天知道以後對方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然張寶玉不反對白素貞的善良,但他可是希望這樣善良只是對自己一個人,而不是對着自己的敵人。
“我前幾個月,在上界收了個侍女,就是我身後的這個女子。”
張寶玉說着指了指身後的白素貞,然後接着道:“沒想到她是佛祖給自己的弟子安排的成佛劫難,從出生開始就就被佛門以極大的人情拜到了黎山老母門下,就等着佛祖的弟子在成佛的時候用。”
聽到張寶玉的口中,居然將自己說的如同是一個東西一樣,就等着別人拿來使用,白素貞也是一臉的黯然。
但偏偏她又知道,對於佛門來,恐怕自己就是一個等待法海成佛時使用的東西,想起以前的命運,白素貞也是一臉的哀怨。
張寶玉自然不會在意白素貞的感覺,畢竟自從白素貞跟在他的身邊之後,一直讓他有一種對方善良過度的感覺,現在借這個機會,正好告訴白素貞,自己對她的不滿。
想到這,張寶玉繼續說道:“成佛的劫難被我收爲侍女,佛祖的弟子前來渡劫了結因果的時候,又差點被我給幹掉了。”
說完,張寶玉也是不好意思的一笑道:“雖然沒人敢傷害我,可她就有點危險了,但我的侍女也不是別人可以傷害的,所以才跑到下界來積累一點功德!”
下方的一衆峨嵋派的弟子一個個聽的目瞪口呆,一個個全是一副古怪至極的表情。
他們在下界,不過纔是爲一個門派中的事情傷神,就算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了一個差點幹掉佛祖弟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