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幾步,陳漫的身體又軟軟的往下倒,就在她以爲又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跌進一個懷抱。
蘇慕航攔腰將陳漫公主抱在懷,陳漫生氣的去推蘇慕航,“放開我!”
“站都站不穩,還在逞強,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送你去醫院,免得你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蘇慕航說着蠻橫霸道的將陳漫塞進後車座。
坐在蘇慕航的車裡,陳漫覺得體內的熱浪一次高過一次,讓她渾身躁熱難受,頭脹腦熱的,意識也越來越不受控制。
在看到路邊一家中藥店時,陳漫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停車!”
蘇慕航將車子停在路邊,看着陳漫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冷冷的問:“又幹什麼?”
“麻煩你幫我去買一些中藥。”陳漫聲音沙啞的道。
“傷成這樣還是去醫院好的比較快。”
“不,我不要去醫院,我,我,我和許諾被人下的是催情藥,去醫院也沒用。”
陳漫的話讓蘇慕航頓時明白視頻裡的許諾,爲什麼會冒着被古墨琰打死的風險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中,引誘一個黑人了。
蘇慕航的心裡舒服了一些,但一想到她中了藥,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她和古墨琰在一起的情形,胸腔裡的怒火又一次控制不住的燃燒起來。
生氣又有什麼辦法?
他們是明正嚴順的夫妻,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買什麼藥?”蘇慕航聲音裡有壓抑不住的怒火,拿起紙筆等陳漫說藥名。
“買甘草,冰菊……”陳漫一連串說了十幾個中藥名。
蘇慕航推開車門,跑到中藥店裡,幾分鐘後,拿了一大袋中藥回來。
“麻煩你送我到附近的酒店,謝謝。”陳漫聲音難受的道。
蘇慕航聽她這樣說,聲音惱火的道:“你這樣去什麼酒店,你沒家嗎?”
“我不能讓我女兒看見我這個樣子,她會擔心害怕的。”
女兒?她還有個女兒?
她結婚了?
“那你老公呢?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陳漫聲音輕輕的道:“我沒有!”
蘇慕航目光冰冷而嘲諷的看着她,聲音咬牙切齒,“這麼說你是未婚生女了?插足哪個富商婚姻,被人家正室鬥敗了?”
也許自己母親就是插足別人婚姻生下了他,最後年僅30歲就患癌,拋下年僅五歲的他離世,和外婆一起生活長大的他,從小受盡別人的冷嘲熱諷,所以他對插足別人婚姻的女人特別厭惡。
如果不是她身上中藥,他一定立刻馬上把她踹下車。
蘇慕航的目光讓陳漫心痛不已,尤如一道利刃刺進她的心臟,她強忍着身體的難受,想要打開車門離開。
蘇慕航見狀,按下車鎖鎖住車子,“既然自尊心這麼強,就不該插足別人的婚姻,更不該生下一個不受世人待見的私生女。”
再這樣耗下來,陳漫知道體內的藥效會讓她更加在他面前失態,咬牙切齒的道:“我陳漫對天發誓,我若是做插足別人婚姻的缺德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至於我的女兒,她除了沒有爸爸,其他一點也不比別人的孩子過得差,我會把我這一生所有的愛都給她,不用你操心,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見她臉色漲得青紅一片,呼吸急促,蘇慕航知道她正忍受着強烈的不適和煎熬,踩下油門離開。
原本陳漫以爲他會送她去酒店,可是車子卻進了江城有名的牧山園別墅小區,停在一棟氣勢非凡的別墅院子中。
陳漫已經渾身無力,更別說下車了,見蘇慕航打開車門,聲音壓抑的問:“這,這……”
“這是我家!”不等她說完,蘇慕航冷冷的回答,將她從車裡抱出來,往屋子裡走。
蘇慕航將陳漫放在沙發上,看着手中的藥材問:“怎麼做?”
“把它們放在水裡燒開,在浴缸裡放水,我泡一下試試能不能壓抑住藥效。”陳漫強忍着要脫衣服的衝動,聲音痛苦的道。
雖然蘇慕航臉色冰冷,但往廚房走的腳步卻不自覺的加快。
走到廚房,把鍋用水沖洗一下,放水開火,然後把藥材放進去,蓋上蓋子走出來。
當看到沙發上的陳漫時,一雙漆黑的瞳孔猛然一縮。
被藥物控制的陳漫不由自主的拉扯衣服,將裙子的領口敞開,半裸酥胸,一雙腿修腿而又白皙,在沙發上輕輕舞動,眼神迷離,緋色的臉蛋就像一個紅蘋果誘人,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陳漫哪裡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麼,只知道身體熱到快要爆炸,只想要獲得冰涼,繼續扯身上的衣物。
蘇慕航不由嚥了一下口水,聲音冷然的厲吼,“陳漫,你在幹什麼?”
陳漫被他這麼一吼,理智回來了一點,抓着衣領的手想往回收,卻又不由自主的往外扯。
陳漫不想在他面前這麼丟人,努力控制自己的手,“冰,有沒有冰塊?或者你把我的手綁住。”
蘇慕航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繩子,脫掉身上的襯衫,走到陳漫面前,用襯衫將她的雙手綁住。
在他給她綁手的時候,聞到他身上獨有的香味,陳漫的頭控制不住的向他靠近。
綁好她的雙手後,蘇慕航擡頭看向陳漫,卻沒想到這一擡頭一下子碰到了陳漫的脣。
這個舉動讓兩個人同時震驚了,目光瞪的大大的。
相對於陳漫滾燙的脣,觸碰到蘇慕航冰涼的雙脣讓陳漫心中瞬間劃過一抹舒爽的涼意,讓她不由貪戀的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他的脣。
酥麻的觸覺讓蘇慕航小腹涌起一抹火焰,隨後用力推開陳漫,迅速站起來走進浴室放水。
將燒開的藥放進浴缸裡,蘇慕航託着陳漫進了浴室,把她的手鬆開,讓她躺在浴缸裡浴藥澡。
蘇慕航坐在沙發上,想着剛纔和陳漫親吻的一幕,心臟竟然不受控制的碰碰直跳!
他吻許諾時,覺得倍加珍惜,像是吻最美好最昂貴的水晶一般,帶着敬仰,愛慕和呵護之心。
他因看到古墨琰和許諾在樹下親吻而負氣吻許然時,覺得索然無味,帶着一些愧疚。
唯獨陳漫,一個不小心的觸碰,竟讓他有心跳的感覺。
他居然對一個不自愛,不自重,未婚生女的虛榮心機女的吻有心動眩暈的感覺?
真是可笑至笑!
蘇慕航拿起桌子上的溼巾,用力的擦拭嘴脣,彷彿嘴上有細菌一般。
一個半小時後,蘇慕航見陳漫還沒有出來,走到浴室門前,喚了一聲。
“陳漫,泡好了沒有?”
陳漫沒有迴應,蘇慕航有些沒好氣的喊,“陳漫,死了沒?沒死說句話。”
浴室裡還是沒有傳來回應。
想到她中了藥,蘇慕航有些擔心,便要推門進去,門卻被反鎖了,看着光禿禿的鑰匙孔,蘇慕航一時也想不起鑰匙放在哪裡,只好用力踹門。
門的質量極好,蘇慕航撞了好幾次房門還是沒有撞開,想到這麼大的撞擊聲,陳漫都沒有聲音,一定是出了事,要是昏迷沉入到浴缸裡,那隻能是死路一條,這樣想着,蘇慕航慌了,更加用力的撞門。
陳漫雖然沒有昏迷,但她卻睡睡着了,被蘇慕航撞門的巨大聲響吵醒,她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被燒壞了,根本就發不出聲音,她想要站起來,身體也痠軟的根本就站不起來,更要命的是她之前在泡藥澡時,無意識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她努力把手伸向地面,想要撿起地上的衣服,結果卻不小心整個人從浴缸裡摔到地上,後背傳來一陣疼痛。
伴隨着‘砰……’的一聲,房門被蘇慕航踹開。
陳漫看到蘇慕航,清澈的眼睛裡滿是慌亂,迅速拿衣服遮住自己,卻發現遮住胸口就遮不住下身,狼狽尷尬的連忙把身體眷屬捲縮起來。
如果可以隱身,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把自己隱身,死也不願意面對這麼尷尬的一幕。
蘇慕航看到陳漫像妖嬈的尤物一樣躺在地上,視覺受到強烈的衝擊,她的皮膚很白,身材是那種一看就很健康的勻稱,一張紅潤的臉上寫着像貓兒一樣的恐慌,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她,後來對她的印象也是虛榮自麼,竟沒有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會給他那麼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一時間竟忘記了反應,幾秒鐘後,他連忙轉過身。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既然沒死爲什麼不說話?害得我弄壞一扇門!”蘇慕航聲音憤怒的質問。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故意的,我剛纔睡着了。”陳漫努力擠出幾個字,嗓音卻極其難聽。
聽到她的聲音,蘇慕航皺起了眉頭,以她現在的嗓音,就算被他撞門的聲音撞醒,說的話自己也聽不見。
蘇慕航拿出一套自己的運動裝扔在洗瀨臺上,“趕緊穿好!”
陳漫在浴室裡又緩了幾分鐘,才漸漸找回力氣站起來,把蘇慕航的衣服穿在身上走出浴室。
看到蘇慕航板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陳漫低着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今天真的很謝謝你,我走了。”
蘇慕航看着陳漫穿着他的衣服,寬寬大大的,將她襯得很嬌小,卻有一種別樣的美,想到已經那麼晚了,這裡離打車的地方又遠。
“雖然我不喜歡你,但許諾卻真心拿你當朋友,看在許諾的面子上,你客房睡一晚,明天再走吧!”蘇慕航一副施捨的模樣。
陳漫心裡一痛,假裝平靜的道:“不用了,我女兒還在家裡等我,我答應過她不管多晚,我都會回家陪她,不能食言。”
她的話勾起蘇慕航的痛處,小時候,他每天都心心念念着母親回來,可是她答應了很多次,卻沒有做到過幾次。
“沒有給她一個合法的身份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你已經是一個失職的母親,就不要再裝母愛偉大了。”蘇慕航冷冷的嘲諷。
陳漫的心因他的話刺痛,“今天謝謝你,等我把衣服洗乾淨再還你!”說完轉身就走。
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她走得很快,她怕再留下來,會被蘇慕航那充滿冰冷和嘲諷的目光殺死。
這麼多年,她未婚生子,嘗過無數道嘲諷冷漠的目光,唯獨他的目光讓她生不如死。
陳漫一口氣跌跌撞撞的跑出牧山園別墅,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開車追出來的蘇慕航見到陳漫上了出租車,漆黑的眸光閃動了一下,調轉車頭開進牧山園別墅。
…………
許諾中了藥,有古墨琰這個合法男人在,自然有人給她解決藥效,但是陳漫呢?
她被蘇慕航帶走,她身上的藥怎麼解呢?
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之後,已經累得筋疲力盡的許諾將古墨琰的手從她腰上拿開,拿起手機給陳漫打電話。
“沒良心的小東西,剛纔死死的拉着爺不肯鬆手,差點把爺累死,現在利用完了就甩一邊自己玩手機?”古墨琰霸道的將許諾圈在懷裡,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摩擦。
許諾的腰被他弄得酥癢難耐,一手抓着古墨琰的手,一邊道:“別鬧,我給陳漫打電話,她也中藥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然爾接電話的人不是陳漫,而是傳來莫蕭堯的聲音。
“莫二哥,是你嗎?”
“是我,在清理現場的時候發現這個手機,想着是你朋友的,準備明天讓老三拿給你。”莫蕭堯道。
古墨琰拿過許諾的手機,沉聲問:“怎麼樣?”
“你猜他們說的幕後主使是誰?”莫蕭堯笑問。
“說,我沒空和你玩猜迷遊戲!”古墨琰冷聲道。
“說話還是那麼中氣十足,沒被榨乾?”莫蕭堯聲音玩味的調侃。
古墨琰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冰冷,冷到隔着屏幕,莫蕭堯都能感覺到寒冷一般。
“還是那麼沒有幽默細胞,好了,不逗你了,是那個小辣椒。”
“不可能!”古墨琰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絕。
莫蕭堯說伊伊在包廂裡對許諾步步緊逼,沒有給許諾留一點餘地和顏面,像個小辣椒一樣恨不得將古墨琰身邊除了她自己以外的女人都辣死,所以給伊伊起了一個外號‘小辣椒’。
“雖然我也不信,但人證物證都在,暫時找不到新的證據,那兩個黑人在回答完問題後又咬舌自盡,死無對證了,出了命案,政府領導對遠大集團和帝古集團的印象很不好,已經將你們拉入黑名單了,因爲那兩個黑人的死,伊伊也被警察帶走拘留。“莫蕭堯聲音嚴肅的道。
在這次竟爭中,當屬厲致遠的遠大集團和古墨琰的帝古集團優勢和資歷最強,對大家的威脅最大。
因爲伊伊是厲致遠的女伴,這件事情自然也波及到遠大集團。
將兩個威脅最大的競爭對手一次剷除,好一個一計雙鵰。
“人死了又何妨,既然有人做,就一定有破綻。”古墨琰聲音冷洌的道。
“我已經讓手下的人全力去查了,厲哥那邊也出動了關係,這個人敢把主意打到你和厲哥身上,真是向天借膽了。”莫蕭堯的聲音同樣冰冷沒有溫度。
“累了,睡覺!”
“之前是因爲知道你任務在身,不敢打擾你,現在你還有心情睡覺?你不管小辣椒了?”
“她那個性格呆一呆小黑屋也不錯!”古墨琰說完掛斷電話。
“誰死了?”許諾目光關心的問。
“那兩個欺負你的黑人。”
許諾眼睛瞪得大大的,氣極敗壞的道:“什麼?你讓人把他們殺了?這是犯法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看到許諾臉上的擔憂之色,古墨琰心情變得輕鬆愉快,“你在擔心我?”
“廢話,我不擔心你擔心誰?”
人在情急之中說出的話,最爲真心。
許諾說完不敢再看古墨琰,害怕他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居然敢喜歡他。
古墨琰將許諾擁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迴應。
“聽到你這樣說,我心裡真的很高興。”
許諾漲得一張臉通紅,他溫柔的聲音如大提琴般好聽誘人,讓她一顆心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你別多想!”許諾用力推開古墨琰,“我關心你只是不想讓醒醒看不到父親而已。”
看到許諾羞紅的臉蛋,古墨琰微笑道:“放心,只要我不想,還沒人能動得了我。”
對於他的自大,許諾翻了一個白眼,沒人能動得了你嗎?
那我的車撞向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變身超人,帶着你的未婚妻飛昇上仙躲開,害得我不得不嫁進古家,當牛作馬的侍候你?
“你不信我?”見許諾質疑的目光,古墨琰開口問。
“信,信,我信,天上有玉皇大帝,地下有閻王爺,大少爺你就是這地上的土霸王,無人能惹。”許諾賠着笑臉,誇大其詞的讚揚。
雖然她拿的都是上天入下之中最牛逼的人和他對比,但他怎麼聽着那麼刺耳呢?
“有一個能惹!”
“誰?”
古墨琰臉色瞬間變得冷若寒冰,“有一個人奪走我四年大好時光,害得我像木偶一樣躺了四年時間,醒來後發現命運的齒輪發生了嚴重的錯位,失去了很多。”
古墨琰的話讓許諾很愧疚,剛要道歉,古墨琰的聲音又響起。
“雖然我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一些我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你和醒醒,你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最勇敢最機智最特別的女人,至於醒醒,他遺傳了我的一切優良特點,不用想也知道以後必成大器。”
許諾震驚的看着古墨琰,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從古墨琰口中聽到這麼好聽的話。
“嘴巴突然變得這麼甜,古墨琰,你該不會是愛上我的了吧?”許諾笑容明媚的問。
古墨琰看着許諾,燦若星辰的眸子寫滿了嚴肅而認真。
“你都拿一生來與我作賭了,我怎麼捨得你輸?”
不是正面的迴應,卻比正面迴應更讓許諾暖心。
當初找到他,是以讓他逼死她爲目的留在他身邊,可謂真的是拿她自己的一生作賭。
而他的‘不捨’,讓她難掩感動。
“這麼說,我可以放心我的腦袋了,它不會搬家了?”許諾笑容燦爛的問。
“只要你不犯原則性問題,你的腦袋就會穩穩當當的長在你頭上。”
“什麼是原則性問題?”
古墨琰眸光一冷,“裝傻?”
許諾見好就收,也不再和古墨琰開玩笑,目光認真的道:“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的,今天我不是堅持到你來救我了嗎?”
“如果以後還遇到這樣的事情,而我又沒有趕到呢?”
“那我就咬舍自盡,絕不會讓你蒙羞,但如果那個人是變態,我死了他還不放過我,那我就沒辦法了!”
不管是馬局長的侵犯,還是這次的黑人,許諾都作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要被污辱,她就咬舌自殺。
她說的雲淡風輕,他卻聽的胸口窒息的痛。
古墨琰雙手握着許諾的雙肩,點漆如墨的黑瞳嚴肅的道:“就算有一天真的碰到那樣的事情,你也不可以死,我要你好好活着,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不要放棄!”
看着古墨琰認真的目光,許諾心裡很是感動,“你不怕被戴綠帽子?”
“比起綠帽子,我更在意你這個人,沒有什麼比你活着更重要。”
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有:
‘我愛你!’
‘別怕,有我在!’
‘親愛的,嫁給我!’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每一個都美麗到可以讓人感動到淚流滿面,可是爲什麼他這句明明和情話一點都不沾邊的話,卻讓她有一種控制不住流淚的衝動呢?
“古墨琰,你知不知道你在引火上身?”許諾強忍着淚意道。
“什麼意思?”古墨琰疑惑的問。
“你這樣會讓我控制不住愛上你,我一旦愛上你,你想要甩我就沒有那麼容易,你說這不是引火上身嗎?”
古墨琰一臉嚴肅的問:“你還沒有愛上我?”
看着他嚴肅的目光,許諾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道:“這些天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應該清楚,我哪有那麼容易愛上你?”
許諾作好了被他揍的準備,果然,古墨琰目光如燭的看着她,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許諾覺得自己要被他的眼神凌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