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許諾目光警惕的看着兩個黑人。
“不是說就一個嗎?怎麼變成兩個了?”胖黑人對瘦黑人用英文道。
“管他呢,這兩個妞都好正點,我喜歡!”胖黑人色咪咪的打量着許諾和陳漫兩人。
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許諾眸光一冷,拉着陳漫的手,“這兩個人來者不善,我們要小心!”
“看出來了。”陳漫拿出放在手包裡的手術刀指着黑人,眸光冰冷的用流利的英文道:“趕緊滾,否則我劃破你們的肚子。”
“喲,還挺辣!”胖黑人笑着調侃。
“我就喜歡東方辣妹子!”瘦黑人說着走向許諾2人。
陳漫將許諾護在身後,厲聲喝斥,“別過來!”
但黑人卻像是沒有看到陳漫手中的刀一樣,繼續向她走過來。
許諾覺得口甘舌躁,渾身有些痠軟無力,和那天在馬局長辦公室的感覺很像,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牆上發現一個紅色的鏡頭閃了一下,頓時心裡猛得一驚,知道這是有人故意布的局。
“漫漫,快屏住呼吸,房間被人下了藥,裝了攝像頭,我們千萬不要表現出中藥痕跡。”許諾小聲提醒。
因爲陳漫晚一點進房間,藥效還沒有發揮作用,她並沒有感覺到異常。
經過許諾這麼一說,她這才驚覺自己握刀的手不像平時那樣有力。
難怪這2個黑人對她的手術刀一點也不懼怕。
“現在怎麼辦?”陳漫沉着冷靜的小聲問。
“先去窗戶邊,少呼吸這裡面的空氣,儘量拖延時間,尋找逃出去的機會。”許諾拉着陳漫的衣服向窗戶移動,陳漫則拿着刀指着面前的黑人。
“嗨,美麗的女孩,不要緊張,我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們會有一個很美妙的夜晚!”胖黑人淫笑道。
“你會說中文嗎?”陳漫用英語問。
“不會,那又有關係?不會說中文也不防礙我們的。”胖黑人笑說。
“那你洗澡了嗎?”陳漫問。
胖黑人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陳漫居然會這樣問,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道:“洗了。”
“那你噴古龍水了嗎?”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噴那麼香跟個女人似的,我不喜歡!”胖黑人很有耐心的回答。
爲了拖延時間,陳漫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每說一句話就迅速屏住呼吸。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許諾已經拉着陳漫走到了窗戶邊,不着痕跡的打開一個窗戶縫,讓新鮮空氣透進來,同時,尋找可以逃跑的路線。
這裡是酒店三樓,許諾看着樓下的草坪花園,想着要不要跳窗逃走,但一想到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陳漫的女兒還需要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同伴和陳漫聊起來了,瘦黑人冷冷的道:“別跟她們廢話,時間也差不多了。”
眼見他們就要走過來,許諾在陳漫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在一起不行,現在分開行動,我兩腿痠軟,走不了路,胖子對你有興趣一些,你想辦法把胖的帶走。”
“好,我把他帶到更衣室弄暈,再出來幫你,你一定要拖延時間,別和他起正面衝突!”陳漫將手術刀丟在地上,笑顏如花的看向胖黑人,“你兄弟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是你比較風趣幽默,我就喜歡你這男人。”說完主動走到胖黑人面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被陳漫主動投懷送抱,胖黑人先是一驚,隨後笑得臉皺成一團,“我也很喜歡你這。”
“可是我不喜歡做那事的時候旁邊有人,我們去那裡好不好?”陳漫指了指試衣間。
胖黑人想了一下,想着對方給他們的任務是許諾,並不是眼前的女人,便跟着陳漫去了試衣間。
見胖黑人和陳漫離開,許諾將身上的抹胸禮服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一點白皙飽滿的美好,看得瘦黑人兩眼放光。
接着許諾對他勾勾蔥白的小手,臉上帶着一抹媚惑如絲的笑容,瞬間將瘦黑人的魂勾了去。
“親愛的,過來!”
…………
此時,外面的宴會正式開始,主持人在上面活躍了幾分鐘現場氣氛,讓主辦方上臺講話。
會場一角,古墨琰,厲致遠和莫蕭堯坐在沙發上,看着古墨琰拿着手機,神情有些擔憂。
“還沒有打通電話?”莫蕭堯問。
古墨琰搖頭,他讓人去頂樓找過了,沒有許諾的身影,現在宴會也開始了,她還沒有出來,古墨琰心裡有些不安!
“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這裡這麼無聊,她也許到海邊玩去了,外面風大,偶爾斷了信號也正常。”厲致遠道。
古墨琰起身,想到外面去看看。
“宴會纔開始,主辦公要是看到帝古集團的代表一個也沒有,該懷疑你們的誠意了。”莫蕭堯提醒道。
古墨琰面色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向外走。
“看來老三對許諾真的動真情了,寧願放棄讓帝古集團翻身的好機會,也要去找那個女人。”莫蕭堯玩味的笑道。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厲致遠調侃道。
臺上,主辦方洋洋灑灑的講了一通後,讓衆人看大屏幕海底隧道的規劃意想圖。
衆人都專注的看向緩緩亮起的屏幕,這時,從屏幕裡傳出女人的聲音。
“親愛的,過來!”
剛踏出會場門口一步的古墨琰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背脊僵硬了一下,一轉身,看到大屏幕上的人時,眸光頓時暗沉到駭人!
此刻的許諾正衣衫不整,笑顏如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黑人!
那帶着極具誘惑的笑容和暗示性的眼神,讓古墨琰恨不得衝進那屏幕裡將那個黑人的雙眼捅瞎。
場上的衆人頓時沸騰了!
“這不是帝古集團總裁古墨琰的太太許諾嗎?”
“古太太好風騷,好重口味,居然在這種地方和黑人……”
“古墨琰這綠帽子戴得好大啊,都戴到國外去了!”
“…………”
“關掉,關掉!”臺上的主辦方大聲道。
“不許關!”古墨琰厲聲喝斥。
被古墨琰這一喝斥,主辦方也不再說什麼了,既然古墨琰不怕丟人,又關他們什麼事情?
屏幕上,只見背對着衆人的黑人慢慢朝許諾走過去。
“老弟,你女人這精湛的演技,我很爲這個黑人擔心啊!”莫蕭堯走到古墨琰身邊調侃道。
在衆人看來,許諾那是風情萬種的誘惑笑容,但在莫蕭堯眼中,那笑容卻是致命的。
“什麼意思?”
“少和我在這裡裝傻了,若是你心裡和我想的不一樣,你早就第一時間關視頻了,我已經讓人過去了,弟妹不會有事的。”莫蕭堯道。
古墨琰對着莫蕭堯的胸口拍了一下,以表謝意。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許諾的表演成份,比如蘇慕航,他看到許諾對一個黑人露出那樣的笑容,心裡是又恨又急,連忙站起來。
“慕航哥,你幹什麼?”許然低聲問。
“我去找她!”
“慕航哥,你不是很想要拿下這個項目嗎?如果你走了,主辦方會覺得你沒有這個誠意,從而不考慮蘇氏的,再說了,你知道她在哪裡?”許然緊緊拉着蘇慕航的手不讓他走。
蘇慕航看着屏幕上的黑人走到許諾面前,只覺得胸口的一團火要將他自己燃燒,一把用力甩開許然的手,不然也不顧的離開。
許諾哪裡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安全,而且她所使用的美人計正在整個宴會現場直播,被無數人矚目盯着,她只知道自己絕不能被眼前這個噁心到她想吐的黑人玷污一絲一毫。
否則,她寧願跳樓去死!
許諾忍着內心的萬分噁心,賣力演出,眼神媚惑至極。
“親愛的,你長得真好看,是我見過所有男人中最帥氣,最有男人味的一個啦,聽說你們非洲男人這方面能力都很強,一會你可要對人家溫柔一點!”
許諾的聲音酥麻入骨,就像黃鶯鳥一樣,撓得人心裡酥酥癢癢!
黑人走到許諾面前,伸手要去抱許諾,許諾蔥白的手抵在黑人的肩膀上,聲音甜美的道:“親愛的,先等等,我知道中國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嗎?”
“什麼?”
“就是牛郎和織女的故事,在天上還有牛郎星和織女星呢,你看上那兩顆又大又亮的星星就是它們!”許諾指着天空道。
聽到許諾的話,瘦黑人向天上望去,“在哪兒呢?”
“在那裡,就是那一顆是牛郎星,織女星更神奇了,它會一閃一閃的發光,就像是一個女子在向心儀的男子放電一般,你不信的話仔細盯着那個星星看看。”許諾聲音溫柔的道。
瘦黑人覺得很好奇,真的聽許諾的話仔細的看向天空,並且向頭伸向窗外去看。
看着瘦黑人身體放鬆警惕,許諾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拿起窗戶上的花瓶,用盡全身的力量砸上黑人的後腦勺,然後扶着牆往後退。
瘦黑人用手摸了一下後腦勺,黑乎乎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一張臉變得面目猙獰。
“他媽的居然敢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許諾倒在地上,拿起陳漫扔在地上的手術刀,指着向她一步步走來的瘦黑人,“你別過來,否則我切開你的肚子。”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瘦黑人說着擡腳就要踢許諾的肚子。
許諾迅速在地上打了一個滾,逃開瘦黑人襲擊而來的腳。
這時,更衣室的門推開,陳漫渾身痠軟無力,還是掙扎着努力走向許諾,“諾諾,你別怕,我來救你。”
“漫漫別過來,你快跑!”許諾以爲陳漫中藥不深,還能跑路,連忙催促她。
陳漫知道以她們兩個現在的樣子,絕對不是瘦黑人的對手,扶着牆掉頭就走,瘦黑人三兩步追上去,抓住陳漫的頭髮,將她用力拉倒在地上,一腳重重踢在她肚子上。
“你把我兄弟怎麼樣了?”瘦黑人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胖黑人,聲音惡狠狠的問。
陳漫的肚子被踢得抽搐的疼,頭髮更是被扯得像是要硬生生和頭皮分離一樣疼,她想要扳開他的手,可是渾身無力,根本就扳不開,於是她就抱着他的大腿,用力的咬他。
“啊……”瘦黑人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身體倦縮成一團,雙手抱着腳。
陳漫看到白色地板上沾漫了鮮血,而許諾手中拿着她的手術刀沾着鮮血,許諾則是嚇得臉色蒼白。
許諾看到地上的鮮血,嚇得連忙將手術刀丟得遠遠的。
瘦黑人被許諾割了腳後腿,一雙眼裡迸射出濃濃的殺氣,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剛擡腳,‘砰’一聲,身體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身爲一名醫生,陳漫一看就知道是許諾那一刀割斷了他的後腳筋!
“你把我怎麼了?”瘦黑人咆哮。
“他怎麼了?”許諾看向陳漫問。
“他腳筋斷了,我們快走,一會那個胖子醒了,我們就遭了!”
陳漫被瘦黑人打了一頓,身體的疼痛反而使藥效消失了一些,可以從地上站起來,她把許諾扶起來,剛走兩步,陳漫就被瘦黑人伸出一腳,扳倒在地上,緊接着,瘦黑人迅速壓到她背上,雙手死死掐她的脖子。
許諾見狀,連忙上前幫忙。
蘇慕航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黑人壓在陳漫身上,從他那個角度看去,還以爲他們在纏綿,氣得怒火中燒,上前一腳將瘦黑人踢倒在地,將陳漫勾在懷裡,連看也不看的提起來就走,就像拉小雞崽一樣。
陳漫剛要反抗,一擡頭看到夾着她的人是蘇慕航,一時間愣在那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忘記了反應,任由蘇慕航夾着她離開。
許諾也被蘇慕航拖着陳漫離開的一幕驚到了,直到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看到初戀情人帶着好閨蜜走,心裡很難受難傷心?”
許諾擡頭,看到古墨琰眸光冰冷,一臉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身後站着厲致遠和莫蕭堯。
許諾知道古墨琰這個醋王又在吃飛醋了,渾身無力的她不想當着外人的面和他吵。
“是,我很傷心很難受,麻煩你趕緊帶我走,別讓我在厲大哥和莫二哥面前丟臉!”許諾聲音有些沙啞,也許是自己現在安全了,心裡的高度緊張和戒備也放了下來,心裡的那團火也就跟着燒灼了起來,覺得心裡撓心撓肺的癢。
“哼!”古墨琰冷哼一聲,“心裡想着別的男人還想讓我帶你走,你今天沒吃錯藥吧?”
“老三,看弟妹的情況不對勁!”厲致遠提醒道。
“以我征戰女人窩十幾年的經驗,這房間裡被人點了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吧!”莫蕭堯聲音嚴肅的道。
古墨琰這才發現許諾臉蛋緋紅,目光和平日比也有些嬌俏,難怪在視頻裡看到的她多了幾分性感女人味之美。
古墨琰不想讓這樣的許諾被別人欣賞,連忙將許諾抱在懷裡,看着被制服的兩個黑人,對莫蕭堯冷聲道:“務必查出幕後主謀!”
“放心吧,好些日子沒機會玩了,今天二爺就陪這兩個狗雜種好好玩玩,不怕撬不開這兩隻洋狗的嘴!”莫蕭堯臉上帶着笑,但那眼神卻讓人不寒而慄。
…………
蘇慕航一路拖着陳漫來到地下車庫,動作粗魯的將她推進副駕駛座。
在陳漫低頭整理頭髮的時候,蘇慕航坐進駕駛座,聲音冰冷的低吼,“一個古墨琰還滿足不了你嗎?居然還去找一個黑人放蕩,你既然這麼不知廉恥,慾求不滿,前幾天我讓你當我的‘地下情人’,又何必故作清高,表現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陳漫手指死死的捏住頭髮,她就知道蘇慕航不是救她,而是把她當成了許諾,因爲她身上這件許諾的衣服。
她不敢擡頭,不敢去看蘇慕航的臉,身體因爲藥物的催情,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蘇慕航看到陳漫壓低着頭,握着髮絲的手指關節發白,以爲她是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不敢看他,讓蘇慕航以爲她是在默認,她的不解釋不擡頭,讓蘇慕航心裡更加的憤怒。
“怎麼?打擾你和黑人的好戲,生氣了?既然你這麼空虛,我不介意滿足你!”蘇慕航說着傾身過去將陳漫壓在車座上,不由分說的就去吻她。
陳漫連忙反抗,將頭轉向一邊,蘇慕航的脣落在她的脖子上,順勢就在她的脖子上親了起來。
他的吻像螞蟻爬過肌膚一般,讓陳漫原本就騷動難忍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身體的火焰猶如野火燎原般燃燒,意識也跟着迷失,想要伸手擁住蘇慕航。
她心裡在告訴自己不能,可是她的手卻不由自主的將蘇慕航擁住,心裡貪戀他的氣味。
儘管心裡很生氣,可是陳漫的擁抱,還是讓蘇慕航心中竊喜!
“諾諾!”蘇慕航吻着陳漫,忍不住輕喚出聲。
這一句‘諾諾’,像寒冬臘月的一盆冷水潑在陳漫頭上,讓她的意識和理智瞬間被拉回,連忙用力去推蘇慕航。
“蘇慕航,你放開我!”
上一秒還擁抱他,下一秒又反抗,她的反覆無常讓蘇慕航很生氣,也沒有發現陳漫的聲音並不是許諾的。
“不是很喜歡和男人睡嗎?怎麼又不要了,怕我不能滿足你?放心,我不會比那個黑人差,更不會比古墨琰差!”蘇慕航恨恨的說完去扯陳漫的裙子。
陳漫連忙住胸口,大聲吼道:“我不是許諾!”
蘇慕航像是觸了電一般迅速從陳漫身上彈跳起來,看到面色緋紅的陳漫,目光震驚的道:“怎麼是你?”
陳漫忍着身體的不適,假裝鎮定的道:“怎麼不能是我?”
蘇慕航剛要說話,看到古墨琰抱着許諾從他的車前走過,許諾面色紅潤,乖巧的依偎在古墨琰的懷裡,而古墨琰看上去並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很溫柔的將她放在車裡。
直到黑色的世爵揚長而去,蘇慕航還處於震驚之中,許諾和黑人調情給古墨琰戴綠帽子,被那麼多人圍觀,古墨琰居然不生氣?
蘇慕航在心裡安慰自己,真相只有一個,就是古墨琰根本就不愛許諾,他們的婚姻就是一場各需所求的交易,否則,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事情。
”你還深愛着許諾!“
陳漫的聲音將蘇慕航拉回現實,看着陳漫身上許諾的衣服,蘇慕航目光眯起一道危險的光。
”四年前,你喜歡穿她的衣服,四年後,你還是喜歡穿她的衣服,你是有多虛榮?“
蘇慕航的話像是一把利丸刺進陳漫的心裡,疼得她無法呼吸。
陳漫家境貧寒,高中畢業後,昂貴的醫學院學費,父母不想供她上大學,是她一邊打工一邊掙錢完成了大學。
生活本就拮据到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買衣服了。
許諾時常給她買衣服,但都被她拒絕,許諾便把她穿過的衣服拿給她,她依然拒絕,許諾便將那些衣服丟進垃圾桶。
看着那些許諾丟掉的衣服,她因爲捨不得,便拿起來,此後,許諾經常拿一些穿過一次兩次的衣服給她穿。
她知道許諾是顧及她的自尊心,所以把新衣服穿一次給她。
沒想到許諾的好意,如今會成爲蘇慕航刺傷她的利器。
陳漫忍着心口的刺痛和身體的難受,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沒錯,我就是虛榮,我自己沒錢,只好穿有錢人的衣服過過癮了,你又能把我怎樣?“
想着四年前許諾和他分手時說的那些話,蘇慕航目光充滿冷意。
”難怪你們能成爲朋友,果然是臭味相投,俗不可耐,滾!“
陳漫聽許諾說過她和蘇慕航分手時說的話,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說。
”滾就滾,我還不稀罕坐你的車!“陳漫說着就推開車門,剛要下車,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往下倒,一下子滾到地上,頭部先着地的她,感覺到眼前一片金光亂顫,鮮血順着她的額頭往下流。
這樣的難堪,讓陳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站起來逃走,身體卻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就站不起來。
見陳漫動了幾下都沒有站起來,知道她剛纔摔得不輕。
“死了沒?”
“不需要你管,你趕緊開車走。”陳漫冷聲回答。
蘇慕航冷哼一聲,發動油門開車離開。
見蘇慕航開車走了,陳漫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扶着旁邊的一輛車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