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苑陶吧,不知道通天籙你還要不要了。”看着倒在地上直齜牙,臉上不停的流着冷汗的苑陶,佐助笑着開口問道。
“閉嘴,真煩。”說着佐助直接一腳踢暈了苑陶身邊的憨蛋,在腿斷了之後,他就一直在那不停的喊着疼,在結合他的模樣,還有眼神,真虧苑陶能夠把他訓練成煉器師,不得不說有些人不是沒有天賦,而是缺少發現這種天賦的人。
平常的時候看到憨蛋這樣的人,佐助或許會覺得可憐,但是既然他是苑陶那邊的人,他當然不會對他客氣。
他可沒有鳴人的婦人之仁。
他可以和張楚嵐,張靈玉那邊做戲,但對於全性的人,就沒有這個必要了,這些天,他對於全性已經有了一些瞭解,可以說全性除了少數像夏禾這樣的人之外,其餘人都是該殺的貨色。
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
說的好聽,其實就是放縱自己的慾望而已,異人仗着自己的力量對普通人殺人,搶劫,強姦的事情時有發生,其中不少就是全性的人。
“這是個誤會。”儘管雙腿非常的疼痛,苑陶的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這位施主,真是誤會,這次我們主要是針對陸瑾,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雷煙炮高寧在一邊露出了一張肥胖的笑臉。
和其他人相比,高寧更能察覺佐助的恐怖,所以之前纔會第一時間想要逃跑,他的十二勞情陣可是非常厲害的,不但可以削弱敵人,更可以察覺敵人強大與否,這麼多年高寧之所以活着,靠的就是這個。
十二勞情陣通過也影響人體內十二經來削弱敵人,但一旦敵人不受影響,就說明敵人很強大了,高寧之所以沒有一開始逃跑,是因爲那個時候十二勞情陣主要在針對陸瑾,忽略了佐助。
但在沈衝出手之後,高寧立即發覺不動,於是立即把注意力從陸瑾的身上轉到佐助的身上,然後高寧就發現不對了,十二勞情陣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大海,對佐助完全沒有作用。
可惜此時發現已經太晚了。
“我知道,你們想利用我來引陸瑾進入圈套,不過對於我來說,這正是一個好機會。”佐助笑着開口說道,“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得到了通天籙,相信已經有不少人在打主意了,爲了避免一些麻煩,殺雞儆猴是必要的,以幾位的分量,做那隻儆猴的雞應該是夠了。”
佐助的話讓高寧,苑陶還有雙眼已經瞎了的竇梅臉色立即變了,因爲這話代表着佐助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他。
“在我面前想要逃走,你太小看我了,沈衝。”隨着佐助的話語,地面突然升起一根土刺,上面掛着的人正是企圖從地下離開的高利貸沈衝,土刺直接衝沈衝的胸前穿過去,因爲是異人,沈衝此時並沒有死。
佐助之前的攻擊並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在發現佐助太強之後,就一直假裝昏迷倒在坑裡。
“高利貸沈衝,穿腸毒竇梅,雷煙炮高寧,你們三位的大名我可是經常聽到啊,以你們三人的所作所爲,這麼殺了你們,你們已經佔很大的便宜了。”
雖然佐助這麼說,不過並沒有立即就動手,而是把頭轉向了一直老實的待在這裡的刮骨刀夏禾。
“你還不走,想要留下來陪他們啊。”
“你不殺我。”夏禾一臉的驚訝。
“爲什麼要殺你,你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佐助答道,“再說我真要殺了你,張靈玉還不找我拼命啊,萬一我在傷了張靈玉,豈不是要和老天師打一場,你說對不對啊,老天師。”佐助最後一句話是對着右邊的樹林說的。
“原來是這個小丫頭啊。”隨着佐助的話落,老天師突然出現在夏禾的面前,好好打量了一下夏禾,老天師的目光讓夏禾的臉不由的紅了。
“你的徒媳婦,怎麼樣,張靈玉真是豔福不淺啊。”佐助繼續說道。
“確實非常不錯,難怪靈玉會把持不住。”老天師的附和讓夏禾的臉更紅了,不過與此同時,夏禾的心裡也終於放心了。
“既然徒媳婦找到了,你老人家是不是該離開了,你的徒子徒孫現在可真遭受着全性們的攻擊呢。”
“一把年紀了還不服老,真是何苦呢。”老天師說着就走到了陸瑾的身邊,一把把陸瑾抓起來放在了自己肩膀上。
“靈玉在那邊。”老天師指了一個方向之後,立即就帶着陸瑾離開了,地上的全性幾人,從他出現到離開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如果是全性的其他人,老天師說不定還會管一下,但這幾位嗎,如果不是他不好出手,早就幹掉他們了。
四張狂的命是真的好,在老天師下山之後,直接銷聲匿跡躲了起來,以至於那個時候的老天師根本沒有機會出手。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老天師這關搞定了,我想搞定張靈玉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謝謝。”夏禾說着看了一下其他的沈衝三人,立即轉身向着張靈玉的方向衝去。
噗噗噗。
在夏禾離開之後,佐助的手中立即出現數跟竹子,把高寧,竇梅和苑陶的四肢釘在了地上。
“接下來該幹活了。”佐助說着立即開啓了輪迴眼,右掌按在了沈衝的額頭上。
“果然其他三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傢伙。”從沈衝的記憶裡,佐助大概知道了沈沖和四張狂的一些事情。
“能力倒是不錯,可惜本身上限太低了。”高利貸沈衝,是可以從別人的身上獲得氣,增強自己的實力,並且這種獲得是永久的,和白式雪那種只能短時間吞噬別人的氣的能力完全不同。
他之所以有那麼雄厚的氣,都是靠着高利貸的人,殺人獲得的,不過因爲上限的問題,其實力最多也就是張靈玉的程度。
這大概也是四張狂全體的實力水準,他們之所以讓人那麼忌憚,完全是因爲其天賦能力。
“這個世界對於先天異人的限制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啊。”沈衝有那麼強大的氣,之所以還那麼弱,主要是因爲沒有修煉過什麼功法,倒不是沈衝得不到好的功法,現代社會,除非是像八奇技這樣的不傳之秘,很多功法都可以從各種渠道得到的,就算是術士也是一樣。
而是修煉功法進步太過於緩慢,對於沈衝這種人,當然不想吃這種苦,同理雷煙炮高寧也是,他曾經還是可是佛家弟子。
之後幾人通過不同渠道加入了全性,又因爲各自不同的能力,成爲了全性的四張狂。
“倒是很有錢,名副其實的高利貸。”從沈衝那裡得到的最大收穫就是他的賬戶了,裡面有着很多錢,其中大部分錢都是存在瑞士銀行的,這人叫高利貸倒是沒有叫錯。
至於全性的秘密,他們倒是知道的不多,無根生事情更不用說了。
“這不是永覺師兄嗎,真是好久不見啊。”就在佐助準備對竇梅出手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一邊響起,一個帶着眼鏡,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中年人從一邊走了出來。
“肖自在。”高寧在看到這人之後,臉上充滿了恐懼,一邊的苑陶,竇梅也是。
“四張狂看來栽了啊,真是有意思。”肖自在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然後把目光放在了佐助身上,雖然其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但是肖自在的心裡可是非常震驚的。
“那個變態的臨時工。”這個公司的臨時工,佐助是難得記得很清楚的,因爲這是一個變態。
“今天果然是一個好日子啊,可惜不能一次吃太飽。”肖自在說着眼睛就在竇梅和高寧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看樣子好像在思考着什麼。
之前還低聲哼着的高寧幾人,此時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周圍一時間寂靜的落針可聞。
“威懾力可真大啊。”
作爲全性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公司的七大臨時工呢,尤其是其中的肖自在,更是讓全性的人聞之色變。
如果是高寧他們正常的時候,到還不是很害怕肖自在,打不過,跑掉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簡直就是砧板上的魚啊。
“這個人讓給我怎麼樣?”片刻之後,肖自在終於選定了他的目標,雷煙炮高寧。
“既然是公司的人,當然可以,不過我不希望他活着,我一項不喜歡麻煩。”在沉默了一會之後,佐助這麼說道。
“放心,你不會在見到他了。”肖自在說着就上前走了幾步,抓住高寧的脖子,就想把他拉走,至於其四肢上的竹子,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殺了我,殺了我。”平時非常囂張的雷煙炮高寧,這一刻好像崩潰了一樣,不停的大聲吼着。
“看着都疼。”看着四肢被硬生生的從竹子下拉走,就連佐助也忍不住輕輕深呼吸了幾次。
“下面該你了穿腸毒。”四張狂裡面高利貸和刮骨刀還好一點,但是竇梅和高寧是絕對不容饒恕的。
別看竇梅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是其卻是四張狂裡面最惡毒的,佐助之所以先刺瞎的雙眼,也是因爲如此,竇梅的做的事情,如果不是看到那些資料,恐怕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那麼惡毒。
肖自在之前本來是想選擇竇梅的,最後之所以選擇高寧,是因爲他之前也是佛門弟子,算是超度同門了。
“我並不是一個可以狠的下心的人,不過對於你,我可以破例一次,你喜歡用情緒操控折磨別人,今天就享受一下折磨吧。”
對於如何折磨別人,佐助並沒有做過,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虐待狂人艾斯德斯呢,耳聞目睹之下,也知道了一些手段。
不怪佐助如此對待竇梅,實在是竇梅做的事情太過分,直接亂了綱常倫理,父子相殘,夫妻相殘,戀人相殘,姐妹相殘等等,這就是竇梅靠着其能力做的事情。
當然這事高寧也是有一份的,現在他真正享受肖自在給他準備的大餐呢。
“再見了。”看着因爲慘叫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的竇梅,佐助直接給了他最後一擊,“果然喜歡折磨人的都是變態啊,還好我不是。”在竇梅死後,佐助立即解開了自己的聽覺,之前在動手的時候,他是封閉了聽覺的,不然太滲人了,不過就算這樣,佐助也沒有做到最後。
“該你了。”竇梅死後,佐助的目光就轉向了苑陶。
“不要殺我,我還有用,我是煉器師,他也是煉器師,我們可以爲你服務。”苑陶急忙開口說道。
法寶,在這個世界可是非常稀少的,畢竟這是可以提升戰力的寶物,原著裡苑陶如果不是靠着九龍子,恐怕連張靈玉都打不過,更別提硬抗陸瑾的攻擊了。
全性的夏柳青,可是全性的老一輩,還是臨時工王震球的師父之一,一身實力就不用說了,結果被一羣實力不強的人,硬是靠着法寶給磨趴下了。
新截教的馬仙洪更是靠着一身法寶,硬抗幾大臨時工的圍攻,一心在神機上面的馬仙洪實力可是並不強大的,但是他有法寶啊,對於別人視如生命的法寶,馬仙洪可以批發,碧遊村的人幾乎人手一個,如果不是手下太渣了,臨時工說不定就翻船了。
“很抱歉,我不需要。”換成別人,兩個煉器師投靠,絕對會立即接受,但是誰讓佐助的目的是神機百鍊呢,和神機百鍊相比,不要說苑陶的煉器水平,就是諸葛家的煉器水平也不行。
諸葛世家兩大傳承,奇門和神機,其中神機就是從黃月英那裡傳下來的,所以諸葛世家的規矩是奇門傳男,神機傳女,一如當年的諸葛亮和黃月英。
當然了這麼多年下來,這個規矩有時候並沒有那麼嚴厲,也存在同時學習奇門和神機的人。
“這就是煉器術。”很快佐助就從苑陶那裡知道了煉器相關的知識。
“這麼說來,賈家村的御物術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神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