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聽完佐助的話之後,張楚嵐一臉的猶豫不決,如果童子之身是平常人那種說法,他有自信在練成陽五雷之前都沒有問題,但是陽五雷牽扯到精元,這點他就不能保證了。
畢竟他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能夠保持這麼久的童子之身,還是多虧了守宮砂,但是錯過佐助,張楚嵐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解除守宮砂,誰讓現在關於禁制方面的東西太少了呢,什麼時候能夠解除守宮砂,還是到了一定的年齡自動解除,沒有人知道。
“關於守宮砂的問題,你還是去問老天師吧。”佐助說着對着張楚嵐擺了擺手,就離開了,本來此時佐助可以下山的,畢竟比賽已經結束了,絕大部分人都已經下山了。
不過誰讓龍虎山還有一場好戲呢,何況佐助在龍虎山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
既然來了龍虎山,金光咒的修煉方法,佐助當然不會放過,因爲金光咒是修煉雷法的前提條件,只有在完成雷法修煉之後,纔可以修煉陽五雷,或者陰五雷。
金光咒是天師府的基礎修煉方法,也是唯一修煉方法,老天師就是憑藉金光咒打遍異人界無對手。
“國外的異人,修煉的好像是魔法啊。”之前比賽的時候老天師曾經帶着兩個外國人出現過,佐助不但發現,還窺探了他們一下,大概知道了他們的手段。
“楚嵐老天師叫你呢,守宮砂的問題,不如詢問下老天師。”在佐助離開了張楚嵐的身邊之後,徐四走到張楚嵐這麼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看着寶寶的,你們小心。”公司的計劃,張楚嵐是知道一點的,所以也知道現在的徐三和徐四不適合帶着寶寶。
“放心,不過只是全性而已。”徐四笑着說道。
“這就是通天籙嗎,符籙嗎。”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佐助就開始翻看通天籙了,大概看了一些之後,佐助立即發現不愧是八奇技之一,可以把其他符籙派十分珍視的符籙當豆子灑的絕技。
所謂符籙其實很簡單,像忍者常用的起爆符其實也可以算成一種符籙,一般的符籙派使用符籙都是提前做好的,然後在戰鬥的時候通過自己的氣激活,這樣對自己的氣消耗是最少的。
如果能夠帶上足夠的符籙的話,越級戰鬥不是問題。
就像佐助曾經以朱雀符,攻擊血衣侯白亦非一樣,那朱雀符也可以算作一種符籙。
而通天籙就不需要如此,完全是虛空畫符,可以說只要氣足夠,完全可以靠符砸死對方。
“倒是和驅魔師,巫女差不多,如果我學會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去修煉這兩者的技能呢。”通天籙立即讓佐助想起了阿斯卡之前展露的手段,還有虛祖驅魔師的手段。
當然了在佐助看來,通天籙在戰鬥中使用,並不是正確的戰鬥方式,因爲虛空畫符也是需要氣的,完全可以提前準備好足夠的符,在戰鬥的時候扔出去,量到了一定程度,威力是會發生質變的,就像小南的六千億起爆符連神樹都可以炸。
通天籙在畫符上面,比起一般的符籙派,快上太多了,幾乎不存在失敗的可能,一般的符籙派在製造符籙的時候,越高級的符籙,失敗的機率越高。
嗖嗖嗖。
就在佐助觀看通天籙的時候,突然從窗戶外面飛進來三把柳葉刀,在佐助擊飛了這三把柳葉刀之後,就看到一道黑影,正站在牆壁上,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佐助追出去,這人才開始逃走。
“全性動手了啊,這裡大部分可都是古蹟啊,這火放的,可是大罪啊。”站在房頂上看着此時龍虎山後山各處都升起了火焰,佐助微微搖了搖頭。
“想引我過去嗎,這也太明顯了吧,不過你們可不要後悔啊。”看着因爲佐助站在房頂上看着周圍的時候,那黑影也停下了腳步,佐助露出了一絲微笑就追了上去。
“你老人家湊什麼熱鬧啊。”追着前方的黑影一段路之後,佐助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陸瑾好像一直在盯着他,竟然也跟了上來。
“真不愧是一生無暇啊,這是擔心我和通天籙嗎。”陸瑾追上來的目的,佐助立即就猜了出來。
“跟上來就跟上來吧,六庫仙賊啊,這下八奇技到手兩個了。”佐助之所以留在龍虎山,除了想要會會全性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六庫仙賊的人會出現。
爲了抓住會六庫仙賊的那個外國人,佐助把成爲了天道的宇智波斑派了出去,同時玄翦這個修羅道也派了出去。
在一番考慮之下,佐助最終讓宇智波斑成爲了天道,這樣就可以使用神羅天徵和萬象天引這兩個能力了。
同時爲了確保找到這個外國人,不讓他溜掉,佐助還分出了十個影分身,一起尋找,畢竟龍虎山的後山不小,在加上六庫仙賊又擅長隱藏,一個不小心,說不定真錯過了。
以佐助現在的實力,哪怕是一個影分身對付那個會六庫仙賊的外國人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爲了確保萬一,佐助還是讓宇智波斑出手了。
有斑出手,他可以和全性的人好好玩玩了。
“不逃了,引我過來想要做什麼?”一番追逃,在看到前方站着的兩人之後,黑影就直接停住了腳步,緊隨而來的自然也停住了腳步,看着前方的三人,笑着說道。
“小兄弟果然不愧是幹懟十佬的人物,知道是故意的,還敢過來。”穿着綠色衣服的老頭,笑着開口說道。
“爲什麼不敢,有什麼事情直說吧,我還要回去看通天籙呢。”佐助直接說道。
“小兄弟快人快語,引你過來很簡單,我們想要你手中的通天籙。”
“可以,就像我之前說的,拿另一個八奇技來換。”
“八奇技我們沒有,不過有一樣東西,相信你一定很感興趣,我們可以用這樣東西交換通天籙。”
“哦,什麼東西?”佐助笑着說道。
“你的命,這個條件如何?”
“這個條件倒是不錯,畢竟通天籙只是身外之物,而命卻只有一條。”
“小兄弟果然明事理啊,那把通天籙拿來吧。”
“條件是不錯,可惜我的命只有我自己才能收走,想拿我的性命做交易,你們還不夠資格。”佐助淡淡的說道。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這個老頭的身前就浮現出九個形狀一樣的珠子,其中一顆珠子立即以飛快的速度向着佐助額頭飛去,這個珠子上面有着一個嘲字。
轟。
就在佐助準備出手接住這個珠子的時候,突然斜上方憑空出現一道雷電,把這個珠子打飛到一邊去了。
“苑陶,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對小輩出手。”陸瑾站在佐助身後不遠處的樹幹上,手指中的符籙正在緩緩消失,剛纔那道雷電正是通天籙裡面的雷符。
說話間,陸瑾就從樹上跳了下來,擋在了佐助的身前。
“原來是陸老爺子啊,真是好久不見啊,今天我們可不是來找你的,你老人家何必趟這趟渾水呢,再說通天籙現在可是已經不在你手中了。”綠色衣服的老頭,在看到陸瑾之後,立即把那個珠子收了回去。
“苑陶,看來這麼久不見,你膽子變大了很多啊,今天我就直接殺了你。”說着陸瑾雙手同時在空中舞動起來,片刻之間,四道符籙就完成了,四重雷符。
四道粗大的閃電,在空中凝聚出成一道更加粗壯閃亮的雷電,就向着對面的三人劈去,面對陸瑾的攻擊,苑陶身前的九顆珠子立即動了起來,把他和他身邊的那個胖子護在裡面,至於另一個人,苑陶就沒有管了。
啊。
隨着一聲慘叫,之前引佐助過來的那個全性的人,直接就變成了焦炭倒在了地上。
苑陶和那個胖子兩人也被這道雷電震的向後跌去,與此空中的九個珠子直接裂了兩個。
“這麼久不見,你的煉器水平長進了不少啊。”陸瑾說着再次在空中畫起符來。
“快動手憨蛋。”趁着陸瑾畫符的時候,苑陶立即發動了攻擊,還是之前上面有着嘲字的珠子,飛快的向着陸瑾射去,不過就在這個珠子到達陸瑾的身邊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陸瑾的身前,擋住了這個珠子,上清五力士符。
與此同時,苑陶身邊的那個胖子拿出一個水槍,對着陸瑾連續開了幾槍,那確實是一把水槍,只不過是一把可以射出含有氣的水彈的水槍。
“法寶啊。”在陸瑾身後看着那水槍,佐助不由笑了起來,這個世界除了八奇技之外,法寶也是佐助感興趣的。
雖然這法寶遠沒有傳說之中那翻山倒海的威力,但畢竟是法寶啊。
那水彈自然沒有傷到陸瑾,因爲又一個黑影出現了,五力士符,可是能召喚五個黑影的。
嗖。
此時陸瑾已經畫完符了,隨後符裡立即放出一道比剛纔跟粗大的雷電,劈向對方。
“該死。”苑陶立即射出了四顆珠子,這才擋住陸瑾這一擊,不過那四顆珠子也隨後裂開。
“苑陶你的運氣不錯嗎,竟然又找到一個煉器師。”苑陶身前的那九顆珠子,是苑陶的法寶九龍子,是苑陶珍如生命的東西,現在卻對其損壞,毫不在意,立即讓陸瑾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法寶是非常難以煉製的,因爲對於煉器師來說,法寶都是其非常珍惜的,之前陸瑾和苑陶戰鬥過,那個時候毀壞一顆珠子,苑陶都能心疼半天,在對比現在的情況,不言自明。
更何況之前那個胖子還對陸瑾用水槍射擊了。
和苑陶對立那麼久,苑陶的煉器水平陸瑾是很清楚的,能夠煉出九龍子已經算是他最高水平發揮了。
“陸老爺子果然聰明,這是憨蛋,我找的弟子,煉器水平遠在我之上。”苑陶指着身邊的胖子開口說道。
說着兩人同時拿出一雙前面好像是兔子的涼拖鞋,穿在了腳上,然後雙手豎在腦袋上,說了一聲疾走兔爺,之後兩人的身影就向着遠處逃去。
“想逃,沒有那麼容易。”陸瑾說着一邊在空中畫着符,一邊對佐助說道,“你快回去。”佐助不是張靈玉,陸瑾當然不會以培養爲目的讓他和苑陶交手。
“他可是來找我的,我可不會逃。”說着佐助就搶先追了上去。
“你。”看着苑陶兩人要消失的背影,陸瑾知道在不追就晚了,所以也沒有在繼續廢話,其畫的符,一部分附在了佐助的佐助的腿上。
神行太保符。
“沒想到可以加速這麼多。”就是苑陶兩人有着疾走兔爺,但是在陸瑾神行太保符的加持下,兩人還是很快追上了苑陶兩人。
或許是發現逃不掉,苑陶兩人立即停了下來。
“陸老爺子,身爲三一門的人竟然一直使用符籙,是不是三一門的絕學已經失傳了啊。”在看到陸瑾要畫符的時候,苑陶立即開口說道。
“三一門啊。”聽到三一門陸瑾立即停住了畫符,然後身體緩緩升起海量的氣,“既然你想見識三一門絕學,那就如你所願。
三一門,逆生三重。
“很厲害的絕學啊,看起來不在八奇技之下啊。”隨着這些氣的運行,佐助立即發現隨着陸瑾體內的氣逆行,陸瑾的身體變了。
在看到陸瑾使用逆生三重的時候,佐助的眼睛就悄無聲息的變成了輪迴眼。
“果然是針對陸瑾的圈套啊。”靠着輪迴眼,佐助立即發現隱藏在四個方向的四個人,在加上體內的反應,應該就是全性的四張狂了。
全性把陸瑾的心性算準了,無論誰得到通天籙,在龍虎山的話,陸瑾是絕對不會不管的,尤其是在全性露面之後,全性的目的是什麼,通天籙,這是陸瑾還有公司徐三徐四等人的共同判定。
畢竟龍虎山上並沒有全性需要的東西,還會得罪天師府,如果不是爲了通天籙,全性是沒有膽子攻打天師府的。
“這就是那什麼四張狂的力量嗎。”感受着體內經脈的異常,佐助也不得不佩服四張狂起來,整個一人之下的世界,除了老天師之後,其他人,四張狂只要佈置好的話都可以拿下。
尤其是氣和酒的配合,這兩人絕對是最佳搭檔。
“逆生三重,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看到陸瑾使用逆生三重,苑陶裹着九龍子立即衝了上去,他和陸瑾的仇可大了,殺父之仇。
砰。
不過下一刻苑陶就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使用了逆生三重的陸瑾,實力可不是區區苑陶可以比擬的,也就是苑陶身上的防禦法寶多,不然剛纔這一擊,他就直接重傷了。
“苑陶,你他媽的找死。”陸瑾說着就在空中畫起了符,準備再次使用四重雷符,不過就在其畫出第三個符的時候,前面的第一個符直接消散了。
“這是,竇梅,永覺和尚。”陸瑾立即發現不對了。
“陸老施主別來無恙啊。”隨着陸瑾的話落,一個肥胖的和尚直接衝苑陶後面走了出來,左邊的一顆樹後,走出了一個女人。
“四張狂。”陸瑾說着臉色立即一變,急忙對佐助叫道,“快走。”說着陸瑾就向着一邊跳去。
就在這時,從兩人的後方,一個帶着眼鏡的青年,跳了出來,拳頭上泛着雄厚的氣,居高臨下的對兩人攻擊下去。
高利貸沈衝,因爲其獨特的能力,在全性四張狂裡面,他的氣是最雄厚的。
轟。
一聲巨響,佐助腳下的地面數米範圍內直接開裂,不過此時在場的其他人臉色不由的一變,因爲佐助並沒有躲開,直接接住了沈衝這一拳。
轟。
下一刻又是一聲巨響,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的沈衝直接被佐助砸向了身前的地面上,一個人形的大坑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沈衝的身體直接陷入地下了。
沈衝之所以會慘叫,是因爲佐助把他的右臂當成麻花擰了。
“不好,快走。”永覺和尚第一時間發現不對,說着就準備逃走。
第二個逃走的是竇梅,她和永覺和尚,也就是雷煙炮高寧配合已久,非常相信他,可惜此時想走已經太晚了。
砰砰。
隨着佐助的身影一陣模糊,高寧和竇梅隨後就被他扔在了沈衝那個人形坑的旁邊。
“現在想走,是不是太晚了。”佐助一臉冷笑的看着一臉驚慌的高寧和竇梅。
啊。
隨後竇梅傳出一聲慘叫,在看竇梅,此時被雙手捂着的眼睛,血液不停的留下,在她的手指縫裡兩片綠葉正插在她眼睛所在的位置。
“這個時候還想使用能力,正是不知死活。”佐助之所以會突然弄瞎竇梅的眼睛,是因爲在剛纔她企圖用她的能力影響佐助。
“你是什麼人?”佐助的如此實力把陸瑾嚇了也一大跳,四張狂是什麼人他太瞭解了,但是這樣的四張狂,竟然在佐助的手下沒有絲毫反手之力。
“老爺子先休息一下吧。”佐助說着一個輪迴眼直接讓陸瑾陷入了幻術之中。
“你竟然沒有逃走,真是讓人意外啊。”看着自動走出來的夏禾,佐助有些驚訝,他沒有對夏禾出手,就是想放走她的,誰知道他竟然主動走了出來。
“我逃的掉嗎。”夏禾攤開雙手,平靜的說道。
“你倒是聰明,不像一些人總是心存僥倖。”佐助說的正是苑陶和憨蛋,他們想再次利用疾走兔爺逃走。
咔嚓。
佐助沒有絲毫客氣的直接把苑陶的九龍子全部捏碎,順便還踢斷了他和憨蛋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