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東風派出所。
走廊裡站滿了哼唧呻-吟的城管隊員們,一個個不時斷胳膊就是瘸着腿,有的面部更是青腫一片,模樣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100多人將整個派出所的走廊佔完,甚至位置不夠,還在院子裡站了一羣。
整個派出所不像是派出所而是受災臨時據點一樣,一時間,民警們一個個有些手忙腳亂。
辦公樓,被擠滿的走廊盡頭,有一處位置,城管隊員一個個往後縮,唯恐不及,這處位置上一個身影筆直地站着,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都站好!”一名民警走來,一邊還朝一個個捂着傷處低聲慘叫的城管隊員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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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民警走到刁兵身旁,看着站的筆直的刁兵嘲笑道:“裝,一進派出所就裝,打了人還裝的沒事一樣,很牛逼啊!”
聞言,刁兵淡淡地看了眼這個有些發福的民警,不吭聲。
見狀,這名民警雙眼閃過一絲惱怒,本來他還想給這位猛人來個下馬威,然後一會審訊時容易些。
可是人家壓根就不理會,這讓李青很是惱怒,冷哼道:“跟我走!”
聞言,刁兵知道這是要去審訊,所以當即跟了過去。
走進審訊室。
“把手機交出來!”李青了冷冷地對刁兵喝道。
“我打個電話!”刁兵出聲道。
“誰讓你打電話了,尼瑪比的很能打是不!”李青厲聲吼道。
(這裡插一句,我上次和別人打起來,別人先動的手,還叫了人,我還受傷,頭破了,可是進了派出所,那裡面的幹警壓根我讓我打電話,我
說給家裡打,也不讓,我說找人過來帶我去縫針,也不讓,就讓我老老實實站着,其中幾個幹警嘴裡髒話連片,我說我給律師打電話可以吧,人家直接開罵,恨不得打我,我也是夠了,難不成受害者也有錯嗎?那次的事件也草草了了,因爲對方認識派出所裡的所長,從那次之後,我知道,國家法律再嚴格,還是有蛀蟲滋生的!)
聞言,刁兵雙眼一道寒芒閃過,強自忍住內心的暴怒,因爲他知道如果在這打了警察,那他的軍旅生涯也會走到盡頭,但是這個警察出口辱罵,他必定要讓對方長個記性!
眯眼記住對方的警員編號,刁兵開口道:“我給律師打電話!”
聞言,李青雙眼閃過一絲陰狠,開口道:“媽的還想打電話,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你是嫌疑犯知道嗎?麻痹,還想打電話,老老實實呆着!”
“呼··”刁兵盯着李青深呼一口氣。
“瞪什麼瞪,來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嗎?”李青拍着桌子吼道。
聞言,刁兵臉色平淡,靜靜地看着李青道:“請你注意用詞,身爲一個警員,你髒話連片,是不是有些過了!”
聞言,李青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指着刁兵道:“老子怎麼說話還需要你來教,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聞言,刁兵冷笑道:“你會後悔的!”
“後悔,嘿嘿小子,你他媽真有種,不愧是以一干百的猛人,整個城管大隊都被你打趴下了!”李青站起來獰笑道。
聞言,刁兵眉毛一挑道:“城管大隊?我只看到了一羣流氓,沒有看到什麼城管大隊!”
“你他媽閉嘴,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再頂一句試試!”李青說着就要走上前打刁兵。
“李青,注意點!”突然門被推開,走進來另一名警員。
聞言,李青狠狠瞪了一眼,笑道:“風哥來了,咱們開始審訊吧!”
聞言,王風點頭,兩人坐在刁兵對面。
“姓名?”
李青開口問道。
“黑曼巴!”
刁兵淡淡地回道。
聞言,王風和李青二人滯了一下,然後李青滿臉陰森道:“身份證拿出來!”
聞言,刁兵聳聳肩道:“出門太急,忘帶了!”
“媽的,你敢耍老子!”李青猛地拍一下桌子怒聲道。
聞言,刁兵雙眼微眯,心中的怒火已經燒到嗓子眼了,對方身爲警務人員竟然三番五次出口成髒,簡直是找死!
“不信你搜!”刁兵淡淡說道。
“行,小子你最好配合點,打了城管可不是小事,有你受的!”王風陰森森地說道。
聞言,刁兵淡淡地看着,不答話。
“行,黑曼巴,年齡!”李青強自忍下出手教訓的衝動開口道。
“22!”
“性別!”
“男!”
五分鐘過後,又一個警員走進審訊室,低頭在李青耳邊說了些話。
聞言,李青陰森森地朝刁兵一笑,然後對那個警員點點頭。
而外面,一個個城管按照順訊進入另一個審訊室,然後很快的做完筆錄,然後被帶出去,院子里正有一個肥胖城管站在那聽着肥哥和其他人七嘴八舌講述,臉色陰狠。
“好了,口供錄完了!”李青合住筆錄,然後朝王風點頭,使了個眼色。
刁兵看着兩人走出去,雙眼微眯,似乎想到了什麼,冷笑地仰頭看着牆角的監控。
外面,肥胖城管正是b市的城管大隊總隊長,此時他正一臉陰翳地和東風派出所所長談事。
“老哥,不能放過這小子,一定要整殘他,不然我這個城管總隊長算是沒臉執法了!”肥胖城管一臉陰翳道。
聞言,東風派出所所長笑道:“不就是一個二愣子能打的傢伙嗎,他能打過槍嗎?放心我已經交個手下去辦了,另外他會在劉強按個監獄裡好好呆上一年,是死是活沒人管他,來咱們喝酒!”
“走一個!”
刁兵雙眼閃爍,心裡計算着,還有多少分鐘審訊室的門會被打開。
“砰!”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五六個警員走了進來,其中兩個手裡拿着槍站在門口。
一個警員將門反鎖,其他警員獰笑着圍向刁兵。
“你們這是犯法懂嗎?”刁兵淡淡地說道,絲毫不見緊張。
聞言,李青嘲諷道:“犯法?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在東風這一片,我們東風派出所就是法,我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看到我身後這兩把黑洞洞的槍口沒,要是你敢反抗,下一刻,你腦門上就會冒個洞,你就是襲警拘捕,我們正當執法,懂不?”
聞言,其他幾個警員也笑了,一個個看傻子一樣看着刁兵。
看着幾個彷彿吃定了他的警員們,刁兵終於笑了,笑的很平淡,笑的很陰森。
“想必你們已經關了監控,看來就算這間房子出事了也沒有證據,好,很好,你們做的很好!”刁兵說完,臉色陰沉了下來。
“麻痹,話太多了,弟兄們開幹!”李青揮手道。
聞言,其他幾人手裡握着實心球棒,圍向刁兵。
“尼瑪的!”
李青揮着棒子砸向刁兵,見狀,刁兵動了,讓兩個拿着槍的警員驚疑地是,刁兵身子移動間都是在四名圍着他的警員身前,他們就算是想開槍也沒辦法開槍,不然打在自己人身上那就玩完了。
刁兵一個閃身,來到李青身前,出手一豎掌擊在李青的手腕上,球棒落地,李青吃痛下要用頭撞擊刁兵的面部,可刁兵怎麼會讓他得逞,還沒收回來的豎掌變成拳頭,狠狠砸在李青面部。
“啊!”
李青吃痛慘叫,其他三名警員見狀,急忙揮棒砸向刁兵。
可是刁兵卻猛地將李青拉在身前,擋住了砸過來的幾棒。
“啊!!”
李青結結實實捱了幾棒,慘叫出聲。
三名警員臉色尷尬,但是一個個還是指着棒子威脅刁兵放開李青。
見狀,刁兵冷笑。
李青開口罵刁兵,他認定有警員拿槍指着,刁兵不敢對他怎樣,於是開口大罵。
“砰!”
李青還沒有罵完,嘴巴上狠狠捱了一拳,彷彿被一鐵錘砸在嘴巴上一樣,頭腦發矇,滿嘴疼痛,一顆顆沾着鮮血的牙齒像豆子一樣從嘴中掉落。
刁兵躲在李青身後,一拳拳砸在李青嘴巴上,直到李青慘叫聲衰弱,其他人一個個臉色狂變地去開審訊室的門時,他出聲了。
“誰要是敢開門,我就先宰了這個滿嘴髒話的賤人!”刁兵陰森的聲音讓開門準備求援的警員停止了動作,臉色難看地轉身。
刁兵湊到李青耳邊,冷笑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罵髒話,你就是不停,現在後悔嗎?”
聞言,李青兩眼一翻,盡是氣暈過去。
見狀,刁兵冷笑一聲,然後身子像只獵豹一樣躥了出去,直接到另一名手拿球棒的警員身前,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鼻血飈射,,然後刁兵又躲在他身後,躲過球棒,不顧這名警員的慘叫,手中的球棒猛地砸出,目標門口兩名拿槍的警員。
見球棒砸了過來,那兩名警員臉色一變,趕緊躲避,手中有槍也沒用。
就在那兩名拿槍的警員躲避時,刁兵身子再次躥出,將另外兩名那球棒的警員擊暈,躲過球棒,再次丟手砸向那兩名正剛躲開上一個球棒的兩人。
見狀,那兩名警員再次躲避,其中一名拿槍瞄準刁兵,可是卻被球棒破壞,趕緊趴在地上躲避球棒砸中。
而這時,刁兵已經來到其中一名拿槍警員背後,一把奪過手槍,冷冷地指着那名剛起身的拿槍警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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