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上,照死裡打,媽的,敢管閒事管到我城管大隊來,給我往死裡幹,出了人命,我擺平!”肥胖城管站在前來支援的城管大隊人羣中吼道。
聞言,來人當中一個高個子,瘦臉的城管隊員滿臉獰笑道:“胖哥, 你放心,今兒個,兄弟們幫你找回場子!是不知道您是城管大隊總隊長的人,竟然敢動到你頭上,那就是招惹整個城管大隊!”
聞言,肥胖城管得意的挺着頭,讚賞地看了眼瘦高個,這丫說話讓人聽着舒服,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這時,另一個城管上前故作古時模樣抱拳:“肥哥,城管處111爲兄弟全部到齊,聽您的調遣!”
聞言,肥哥城管笑容更盛,看着刁兵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似乎在向刁兵炫耀他的人馬。
刁兵看着眼前這一幕,心裡憤怒,這些畜生吃着國家的公糧,乾的卻是如此行當,欺壓老百姓,動則打罵,完全是拿着執法當擋箭牌,行事絲毫不顧及法律,這些人就需要被制裁!
“你們到底上不上,不上的話,就趕緊閉上狗嘴,回你們籠子去!”刁兵鄙夷地喊道。
聞言,肥哥和他的城管大隊們一個個臉色變了,那個青年竟然敢辱罵他們,簡直就是找死。
肥哥舉起粗粗的手臂,揮手道:“弟兄們,給我上!”
聞言,111個城管大隊人馬臉色猙獰,鬼嚎着向刁兵衝了過來。
見狀,刁兵臉色一沉,從地上撈起一個沾血的球棒,自然下垂,就那樣看着一個個嚎叫着衝過來的城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遠處圍觀的路人一個個掏出手機拍攝,一個個興奮地臉都紅了,不過大多數路人還是很擔心那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青年,那麼多人,他能應付過來嗎?
刁兵看着這一幕,腦海中自然就浮現了那次他揹着上官月兒一人面對七十多名打手時的情景,這些城管比起那些打手簡直就是菜,更何況,那個小屁丫頭不在,沒有顧忌,他要開打了!
“啊啊啊!!!”
首當其中的一個城管青年舉着球棒朝刁兵撲了過來!
見對方砸過來的球棒,刁兵雙微眯,一直不動的身子終於動了,往前大誇一步,手中的球棒一棒子砸在這個城管的胳膊腕上。
“啊!!!”
這名城管胳膊發出一聲脆響,接着球棒落地,跪在地上抱着變形的胳膊慘嚎起來,氣勢沖沖地撲上來,但卻又慘嚎着跪在地上,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砰!”
刁兵一腳踢在這名城管的耳根旁,將其踢暈,接着,刁兵身子往前躥,球棒左右開掄,所過之地,城管大隊隊員一個個慘嚎着躺在地上,要不就是胳膊變形,要不就是大腿被砸斷。
“啊!!”
又一名城管隊員嚎叫着撲了過來,但是人還沒到,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到面部,鼻血直噴,雙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
肥哥城管看着一個個衝上去的隊員慘叫着摔倒在地,一股寒氣從他的尾椎處可勁的上竄,直到竄到大腦皮層,他渾身顫慄,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尼瑪這個該死的青年是誰啊?爲什麼這麼猛!
還有七十個城管,一個個拿着手中的球棒卻不敢上前,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氣氛有些怪異。
“上,都給我上,一起上,老子就不信他是哪吒不成,還有三頭六臂?”肥哥城管大聲喝道。
七十來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氣地喊道。
“上!!!”
一下,七十多名撲了過來,手中的球棒揮舞,將刁兵圍在圈子裡,一個個嚎叫着撲向刁兵。
一次性四個球棒砸向刁兵,讓刁兵雙眼瞳孔緊縮,身子猛地一矮,就地一滾,手中球棒揮動,照着一雙雙腿就是狠砸。
“咔!!”
“咔!”
“阿!!!”
一聲聲脆響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球棒哐哐哐落地,四名城管隊員摔倒在地,抱着被砸斷的腿慘嚎。
這一幕讓好不容易有了鬥志的城管隊員們一個個臉色慘白的往後退縮。
刁兵起身,左手一抄,又一個球棒上手,看着一個個往後退縮的城管一羣人馬,不由咧嘴一笑,手中的雙棒在手中翻飛,好不耀眼。
“你們誰還要打,儘管放馬過來,我黑曼巴今天全接了!”刁兵揮舞着雙棒,豪氣大發道。
人羣后面的肥哥滿頭了冷汗,看着刁兵的眼神中充滿驚懼,但是隨即一想到自己是城管大隊總隊長的兄弟,不由再次充滿能量。
“都給老子上,今天誰受傷,城管處報銷,帶薪養傷,哪怕在家裡呆多久都行!”肥哥臉色猙獰你地喊道。
聞言,還在驚怕退縮的城管隊員們一個個雙眼冒光,再次嚎叫着撲向刁兵。
刁兵在聽到肥胖城管說這句話後,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雙眼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主動衝進圍過來的城管人羣當中,彷彿狼入羊羣,一聲聲慘叫響起,一個個囂張的城管隊員臉色慘白摔倒在地,抱着胳膊或者肋部慘嚎。
兩個球棒在刁兵手中彷彿擁有了生命一般,一棒子砸在一個城管隊員頭上,另一棒子砸在想要偷襲他的城管隊員的胳膊腕處,甚至有的城管隊員要被兩個球棒快速擊打五六次,然後到底抽搐、暈厥。
刁兵背上捱了幾棒子,但是他卻不管不顧,彷彿愛球棒的不是他一般,只是那瘋狂的雙眼,凌厲的攻擊方式,漸漸讓城管人羣減少,最後,他站在肥胖城管面前,冷冷地盯着他,臉上鮮血滴落,彷彿來自地獄的勇士。
“我····我·····”肥哥城管臉色慘白,渾身顫慄,嘴脣哆嗦,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
路人們看了一幕一人打倒一百多人的奇蹟,一個個鼓掌叫好,有的人還在拍攝,有的人將這一經典的視頻發送到網站。
刁兵慢慢舉起球棒,身子有些乏了,冷冷地看着肥哥城管。
“噗通!”
肥哥城管竟然直接跪下了,身子顫抖着求饒:“對··對不起,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刁兵看着跪在自己腳前的肥胖城管,淡淡說道:“要不是不能殺人,你先寫已經是死人了,地上躺着的那些,也會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遇到我,是你們的幸運,因爲我不殺人,要是遇到某些人,你們全都會成爲地上失去溫度的屍體!”
說完刁兵一腳踢暈肥胖城管,這時遠處也傳來警車的鳴笛聲,圍觀的路人一個個叫刁兵離開,怕刁兵惹上事,因爲這個城管好像和b市東風派出所所長熟悉,說不定會給刁兵穿小鞋。
刁兵靠在城管大隊來的車輛上,撥通上官峰的電話。
“喂,黑曼巴,這麼晚打電話,出什麼事了嗎?”上官峰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上官月兒也貼上來,嘟着嘴不理上官峰的阻止,就要偷聽。
聽到上官峰的聲音,刁兵發自內心地笑道:“當然有事啊,我管了件事,然後和城管一百來人幹了一架,現在正等着派出所的趕來呢!”
聞言,上官峰身子猛地左直,沉聲問道:“你沒受傷吧!”
聞言,刁兵嘿嘿一笑道:“一羣烏合之衆,怎麼可能讓我受傷,現在我就怕派出所裡出岔子,畢竟城管大隊和派出所局長關係不一般!”
聞言,本來緊張的上官峰放鬆身體道:“沒事,我給我家老爺子打聲招呼,你先去參觀一下派出所,嘿嘿!”
聞言,刁兵咧嘴一笑:“那我就掛電話了,警車已經到了!”
“好,等我消息!”上官峰掛掉電話。
“刁兵怎麼了?什麼受傷沒,哥,你快告訴我!”上官月兒急紅了眼睛。
聞言,上官峰只好將事情給上官月兒說了一遍,然後給撥通上官浮沉的電話。
“不許動,雙手放在頭頂,快!”一羣警員圍着刁兵其中一名朝刁兵吼道。
聞言,圍觀的路人一個個不願意了,喊着不公平,說地上躺着的一百來個城管們纔是該抓的,喊着警察執法不明。
這時,一個臉色有些陰翳的警察走過來,舉着喇叭朝圍觀的路人喊道:“現在我們要辦案,請諸位不要妨礙執法,若果有人想要做旁觀證人的話,跟我們去派出所,錄口供!”
聞言,許多路人不叫了,一個個有些尷尬,畢竟沒人想大晚上去派出所折騰。
但是還是有些人走了出來,擺攤婦女和她兒子,一直用手機拍攝的女生,那三個被城管打的路人,還有幾個大媽大爺也走出來。
見狀,幾個警察相互看了眼,皺了皺眉頭,但是面色陰翳警察揮手道:“都帶上車,你們七個,將這些城管傷員臺上他們的車,全部拉回派出所!”
十分鐘後,警車呼嘯離去,一些路人紛紛議論,並且將這視頻發在,一時間網絡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