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飄蕩,片片雪花竟然順着這些寒風猛然降落。
如果冰片一般,打在了衆人的臉上。
隨着化成雪水那一剎那所帶走的熱量,像是一枚枚子彈打在了人的臉上。
震震生痛。
“我,我們還有機甲......”
對於那名帶頭人來說,這是他最後的防線了。
“蕭韌武。”
隨着汪滕飛這句話,列車某節車廂的頂棚猛地打開,蒼藍猛獸就這樣順着那裡飛了出來,而後停在了汪滕飛的身後。
身上無數槍口對準了那臺老舊的機甲。
“這個,我也有。”汪滕飛看着眼神已經絕望的對手,輕輕一揮手說到,“全部拿下!”
這時,方纔一直躲在後方的內閣金絲眼鏡也走了上來,對着汪滕飛說到:“欽差大臣,按照帝國律,這些人是應該被就地正法的。如今你卻要將他們拿下,恕我直言,車上已經沒有空閒的地方可以安置他們了。”
汪滕飛轉頭瞪了一眼金絲眼鏡,冷冷地說到:“那就把你的房間空出來給他們吧。”
“你,你,你......”指着汪滕飛連說了三個“你”字後,那名金絲眼鏡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氣憤地說到,“不可理喻!”
說罷便轉身向着喬域走去,似乎要現場向皇子殿下投訴這位欽差大臣的“不可理喻”。
喬域在安撫了那個金絲眼鏡後,走到了汪滕飛的身邊,問到:“汪兄,你這麼做的目的可不僅僅是出於同情心吧?”
汪滕飛看着正在忙碌的衆人,和已經消失不見的司徒慶宇,對着喬域打了一個很隱晦的手勢後,大聲說到:“這羣劫匪有問題,我需要親自審問,你們給我看好就行了。”
看到這個手勢後,喬域立刻會意地點了點頭,也回頭對着衆人說到:“所有人,聽憑欽差大臣的吩咐。”
於是,就在衆人都摸不着頭腦的情況下,這一行奇怪的劫匪被帶上了欽差的專列。
汪滕飛果然實現了自己的諾言,那位可憐的金絲眼鏡被請出了自己的房間,還要負責對這些人進行監督。
畢竟臨行時,內閣張首輔還特地和各位欽差大臣說過,爲了讓內閣這羣人能夠好好地工作,防止軍部的事件再次發生,各位欽差大臣可以讓這些人吃點苦。
這句話對別人或許就是一句客套話,但是對汪滕飛來說,他可是認定了這句話的。
這不,正好讓那位內閣的年輕人吃點苦麼。
況且,喬域殿下對於這個安排也十分贊同。
......
汪滕飛的車廂中。
他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今天還是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由於大雪,前方那些被洪水浸泡過的山麓發生了二次崩塌。
這列懸浮列車雖然帝國最先進的列車,但是也不具備開山的能力。因此,車上的大部分人員都充當工程隊去疏通道路了。
幸運的是,老闆娘竟然強烈要求留在施工現場。這樣,接下來的事情或許可以好辦很多。
當汪滕飛在指導了現場工作回到了列車上後,立刻開始提審今天的那羣劫匪。
這一提審,也讓汪滕飛對於這羣劫匪有了新的認識。
一個個都嘴硬地狠,無論汪滕飛和一同審問的喬域各種威逼利誘,也無法從他們的嘴裡撬出哪怕是半個字。
果然,專業的事情還是要有專業的人做。
此刻的汪滕飛,無比懷念監察院裡的那羣人,如果他們在這裡,現在已經問出不少東西了吧。
只不過,當一位被重重的衣物包裹,僅露出眼睛的劫匪出現在汪滕飛面前時。他可以確定,今天的審訊有突破口了。
之前在外頭的判斷果然沒有錯,這羣人裡面不僅僅有男人,也有女人,而且還是未成年的女孩。
“說說吧,你爲什麼要當劫匪?”汪滕飛點燃一根菸,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問到。
只不過,對方並沒有迴應,而是別過頭去,以一種高傲的姿態表示拒絕。
看來這個壞人又要自己來當了。
汪滕飛嘆了口氣,瞪了眼一旁憋笑的喬域後,站了起來。
猛地一把扯下那個女孩的頭巾,兇狠地吼到:“不要以爲你什麼都不說就可以,我告訴你,在帝國的欽差大臣面前,還沒有問不出來的東西!”
“呸”!
一口唾沫吐到了汪滕飛的臉上,那個女孩依舊冷冷地盯着他。
回頭瞥了一眼快要憋笑憋到抽筋的喬域,汪滕飛再次無奈地嘆了口氣,點燃一根菸,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擦掉臉上的唾沫後,汪滕飛轉變了一種詢問方式,冷冷地說到:“很好,你們都是硬骨頭,軟硬兼施也問不出什麼東西。既然這樣,就把你們都殺了吧。”
第一次,汪滕飛從那個女孩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害怕。
這個方法果然有效,再接再厲。
“不過,有些人我也不會殺,比如你。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是個女孩吧。要知道,現在像你這樣的女孩已經很難找了。”
說罷,汪滕飛一步竄到那個女孩的面前,將她厚重的外衣扯了下來。
一件單薄的t恤遮住了那個女孩姣好的身材,隨處可見的破洞裡,是在那羣劫匪中少見的白色皮膚。
隨着女孩的一聲尖叫,汪滕飛知道有戲了。
“帝國的律法太嚴,想你這樣未成年的女孩,是多少齷蹉的皇親貴胄的夢想,你知道嗎?”
說完這句話,汪滕飛只能強忍心中的厭惡,繼續說到:“你當然不知道,因爲你沒有去過天宇都。但是我知道,就在這輛列車上,想玩弄你這樣少女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帝國四皇子聽說過沒?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四皇子,他可是最喜歡你這樣的女孩了。
只可惜,在天宇都,他一直找不到機會。如果我現在告訴他,劫匪中有這麼樣的少女,然後他可以不管不顧地玩弄以後再殺了。你覺得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當然,除了那位四皇子,還有這輛列車上無數的人,他們對於你這樣的人可是完全沒有抵抗力哦。”
說完這句話,汪滕飛還特地掐了掐女孩的臉,說到:“看你也挺標緻的,如果好好梳洗打扮一下,一定會迷暈這輛車上所有的男人的。”
此刻的少女早就流下了淚水,她小聲的問到:“你到底想怎麼樣?”
成了!
一個念頭在汪滕飛腦海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