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意閣,一位身着粉色長裙的女子風情款款出現在衆人的視野內,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裙襬繡着如雲的金邊,拖曳着地面,如一陣春風在心頭拂過。
她雪白的肌膚如凝脂美玉般閃爍着動人的光澤,眉目如畫,櫻脣溫潤性感,整具嬌軀散發出如蘭的香氣。
“那……那是聶傾夢!”
在場的一些人驚呼道。
所有賓客,都無一例外地將視線齊聚在這位尤物上,眼神都赤熱無比。
“春意閣,頭牌名妓聶傾夢。”
張浩然緊緊地盯着前方,感受到其無時無刻都流露出的魅力,不禁燥熱起來。
“哼!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公子您說是嗎?”旁邊的春春嬌媚地道。
聞言,張浩然內心無語,只好隨便應付一句:“對對對,她果然不如你。”
難怪人家能當頭牌,就衝這姿色就得令無數人垂涎三尺。
不過,還是任務要緊。
張浩然沉住氣,緊接着貫注心神察看,緊密地捕捉每一絲的氣息波動。
奇怪……
他眼神晦暗不明,內心逐漸焦灼。
這女人,渾然無法從其感受哪怕一點的修爲氣息!
是搞錯了嗎?
張浩然感到十分的疑惑,但神色依舊如常。
在衆目睽睽之下,臺上幾位優憐開始彈琴伴奏,而聶傾夢則扭動着火辣的身姿開始表演起柔美的舞蹈。
她的嬌軀被一層薄紗的粉裙裹住,更能勾勒出形體的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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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的人們目不轉睛地看着,樓上樓下都是如此,有的甚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一位男子面容醉醺,手裡拎着銀壺,嘴裡不時地說着胡話。
“聶姑娘……我……我好愛好愛你啊……”
只見他身形踉蹌地從張浩然的旁邊經過,散發出濃烈的酒氣。
張浩然皺起眉頭,將身子挪開了點。
突然,這位醉醺醺的男子猛地爆發,聲嘶力竭地吼道:“我好愛你!我好愛你!我要娶你!”
他的聲音蓋過了優美琴音,一下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打斷了。
隨後在衆人的注視下,整個人撒開腿就往臺上狂奔而去,勢要將前方的尤物抱在懷裡。
聶傾夢注意到了這一幕,優美的舞姿驀地一滯。
兩道人影從角落裡迅速地衝出,呼嘯風聲刮過,眨眼間就擋在前方。
那位醉醺醺的男子宛如撞上一堵堅硬的強體,砰然沉悶地後仰在地,嘴裡發出哎呦叫聲。
“該死的東西!還不快扔出去!”
尖細的叫聲驀地響起,老鴇眼神厭惡地揮動手帕說道。
“沒錯!什麼東西!就這樣還敢碰聶姑娘!?”
“打他一頓就老實了!”
“永久除名!”
“就是就是!癩蛤蟆一隻!”
“喝醉了就以爲自己是皇帝老子了?”
…………
不少人鄙夷地罵道,他們都對這醉漢瘋狂的舉動感到可笑。
很快,在衆人的聲討下,兩位彪形壯漢分別架住這喝醉酒的男子,拖出去打了一頓後再扔在外頭的街上。
“練家子而已,尋常武夫。”
張浩然看到這身手後,內心對這兩名壯漢得出了個結論。
氣氛重新回到方纔,大家都把視線投在了臺中央的名貴女妓上。
琴聲和琵琶聲再度悠悠地響起,聶傾夢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魅惑笑容,停滯的舞姿恢復如常,繼續散發出自己的魅力。
在羣芳院。
張風清盤膝在位子上,他的手指輕輕地扣動着桌案,耳邊聽着悠揚清脆的琵琶聲。
在舞臺,那位撥弄着琵琶弦的紅裙女子,白皙修長的玉指靈活地將一根根細弦撥動,在場的人們彷彿都覺得自己的心絃都被挑動了。
這種清揚悅耳的琵琶聲,恍如使人置身於山川流海之中很是真實。
“婉姑娘的技藝超羣啊……”
一位在二層樓的男人語氣感慨地道,隨後他嘿嘿地一笑,“如果能在牀上領教就好了。”
像這樣的美女,哪個男人不想擁有?
許久後,當婉湘雲結束了琵琶演奏後,很多人都覺得意猶未盡,眼神都不甘心地將這等尤物上離開。
張風清眼神閃爍,以他的堅韌道心,自然是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那麼地癡迷。
不過就事論事,這位羣芳院最貴的名妓從外貌身材再到才藝,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是我判斷有誤,還是她修煉了奇特的法術。”
張風清內心疑惑地道。
隨後,婉湘雲在衆人的注視下身姿款款地回到樓上,腳裸處的銀鈴發出清脆聲音。
“老規矩!誰出的價最高!今晚這羣芳院的頭牌名妓就陪誰!”
老鴇清了清嗓子,尖細地叫道。
氣氛陡然達到最活躍,很多人都紛紛叫價,他們整張臉都激動地通紅。
那位家裡有幾塊靈田的中年男子,此時跟瘋了一樣嘶吼地道:“我出一千枚靈石!一千枚靈石!誰都不要跟我搶!”
他這話一出,頓時蓋過了在場的聲潮,一下子成爲了最矚目的焦點。
感受到周圍無數雙嫉妒羨慕的目光,中年男子得意地揚起頭,一副才大氣粗的樣子。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一千枚靈石啊!那可是一枚靈石!
對於大多數不富足的散修來說,幾乎都可以說是身家性命都不爲過了。
張風清的雙目閃過一絲異色,他沒想到就這練氣兩層的修士,竟然能出手那麼多。
不過能與這等姿色的女子共度良宵,一千枚靈石也是值得的。
“沒想到,在這獸潮禍亂九州的背景下,就這偏僻的小縣還能有這種消遣項目。”
張風清搖了搖頭,覺得太過於瘋狂了。
當外界很多人都在競相屯夠物資,以防消耗過度而喪失足夠的力量時,這裡的人卻都在砸錢縱情享樂。
老鴇臉色興奮地道:“這顧客出價一千枚靈石!還有嗎!”
“一千靈石一次!”
“一千靈石兩次!”
“一千靈石三次!”
緊接着,年老色衰的老鴇諂媚地笑道:“行,那婉姑娘今兒個可就歸這爺了。”
那位中年男子只覺得意氣風發,嘴裡發出大笑聲,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朝樓上而去。
在場的人們都很不甘心,對自己的囊中羞澀感到慚愧。
“不知浩然那邊怎麼樣了?”
張風清站起來,轉過身徑直朝大門外走去。
他現在急需確認對方的身份,因爲還有一個懷疑對象就是春意閣的聶傾夢。
春意閣。
張浩然也鬱悶地走了出來,憑他的修爲,竟然感知不到對方的修爲氣息。
要麼不是這個目標,要麼就是對方已經有法門隱藏自己。
這個任務最憋屈的是,不能過多地暴露。
所以,得儘可能地低調,不然會打草驚蛇,完成不了任務。
“你那邊怎麼樣了?能確認是她麼?”
待到碰面後,張浩然連忙問道。
“我感知不到,所以就想着是不是春意閣的聶傾夢。”張風清皺着眉頭道。
看到對方陷入了沉默,他也明白了結果。
看來,這其中一個敵國探子隱藏得很深,藉着頭牌名妓的身份就能瞞天過海。
而且這巖縣偏僻,蠻獸極少來到這裡,最主要的是,凡是熱鬧的地方都有大量的消息交接。
這樣的話,對於收集情報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哎,沒想到卡在這裡了。”
張浩然無奈地道:“如果貿然抓捕那個胭脂鋪的老闆,勢必會引起另外一人的警覺。”
“既然這樣的話……”
張風清思量半晌,沉吟道:“我有一計,或許可以讓這假名妓現形。”
他的眼神閃爍,渾身流露出自信之意。
聞言,張浩然一怔,頓時就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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