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想在這個圈子裡施展拳腳光靠自身的實力是不可能的,必要的時候是要有一個靠山。
陳識他們又不是小姑娘,被哪個大老闆惦記上的可能性比較小,要上位也相對困難些。
機遇都是千載難逢的,丟了就是丟了,想追上不可能,等下一個,三年五載都算不上很長的時間。
陳識現在,就是這麼樣的一個情況。
前兩次的受傷讓他錯過了發展的最好時機,現在雖然和唱片公司簽約了,但沒有工作安排實際上就只是個空殼子,甚至還不如一個空殼子。就好比給了你一個很好的念想,但又說不出一個具體的期限,你就等啊等,結果發現你一直在原地等,可你想要的卻離你越來越遠,想追的時候已經感覺很無力了。
大多數人經歷了虛度光陰後的下一個階段就是自暴自棄。
雖然我們都不願意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骨子裡的那份懦弱。
所以說,這次演出的機會算是從天而降,在陳識最低谷的時候給了他新的希望。興奮之餘我們都忘記了要考慮這個天到底是哪個天。
現在事情明瞭了,許易出現,而且特地來我們這邊了。一方面他是來找我說兩句話,另一方面也是給其他工作人員看的,讓他們關照slam的意思。
許易究竟是不是好意我們誰都不知道,但很明確的事實是,陳識並不願意接受。如果之前有個選擇的機會他會拒絕,然而事情發展到這個份兒上了,再拒絕就等於他們都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
那麼傻逼的事兒,也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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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個事兒許尼亞是知情的,但他也沒想到許易會在演出前特地來一趟,這會兒陳識要真發脾氣了他和司辰也不能說上話了。
然而陳識沒再說什麼,他是有分寸的。
演出照常進行,我和每次一樣在臺下,陳識的表現很好,許易這檔子事兒影響的他的心情卻沒有影響他的發揮。
說真的,我有好久好久沒看到陳識這樣自信的樣子了,我記得第一次看到陳識時候的樣子,他也是這樣很認真的唱歌,會在一首歌結束的時候抿着嘴笑一下,一切彷彿在昨天。
那個曾經橫衝直撞滿懷夢想的小夥子被這個社會收拾了一番之後,依舊不忘初心。
我覺得,這就是我愛上陳識的理由。
我在臺下又遇上許易一次,奇怪他今天特地過來原來沒有要上臺,而且他的位置就在我斜前方,和人說話的時候剛好看到我這邊,眼神冷冷的,莫名笑了下就不再看過來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不想許易總是看着我,我也不想自己看着他。
對許易,以往的那些喜歡和崇拜還是在的,但僅限於他是站在臺上的大明星,我是在臺下揮熒光棒的小粉絲,讓這個人突然劈進我的生活裡,對我來說算不上美好。大概因爲我負擔不起,我慫了,總之面對許易的時候,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所以遠遠的,再遠點,就最好了。
可事情沒這麼簡單。
整場演出結束後有個小型的慶功宴,並不單純是吃吃喝喝,去參加的有一些已經是大牌的明星了,還有些出名的製作人,在那個場合裡混臉熟其實比上次電視收穫更大。但這個慶功宴我不能去,經紀公司說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去的啊,他們那些工作人員也不是每個都有份,更何況我。
我算什麼?家屬?還是粉絲會會長?說哪個都挺牽強。
我說你們去吧。
其實我也不想去,那種場合我只在電視裡看過,每個人都帶着一張面具,跟什麼似的,我覺得陳識也不是真心想去的。但他去我會支持他,他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他。
原本我們的計劃是演出結束後就回天津的,但這個慶功宴也不知道要進行到幾點,唱片公司就給他們在酒店都定了房間,陳識的房卡交給我,讓我可以先回去等他。
我說好。
這樣一等,就等到了後半夜。
陳識回來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鼻子尖通紅,眼底也是紅的。
他酒量不是特別差,能這樣說明沒少被灌。我看着他,感覺特別心疼,傷纔好了幾天就被這麼折騰。
不過陳識走過來抱着我,對我笑了笑,附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們說今天演出很成功,這兩天還會安排我們去電視臺錄個節目。”
我來不及表現驚喜就被他抱着在房間裡轉了好幾個圈兒了,陳識喝醉了大概感覺不到暈,但是我特別暈。暈的有點兒難受了,但我捨不得提醒他。
我就陪着他一起開心,聲音不大不小的笑着。
笑的差不多了陳識就把我往牀上抱,身體輕輕的壓下來。這個輕一方面是因爲他動作的很小心,另外也是他最近實在太瘦了,一米八幾的個子只有一百二十幾斤,看着雖然很好看,但會讓人感覺心疼,我還是喜歡他健健康康的樣子。
我決定這次回去之後還是好好和我媽學做飯,然後把陳識養回我認識他時候的那個樣子。
想着這件事,我就會傻笑,陳識問我笑什麼的,我不說他就動手扒我衣服。
酒店的牀都是比較寬的,我從小也沒幾次住酒店的經歷,即使有也都是開標間的,所以這種兩米寬的牀在我看來簡直能躺五六個人。
我和陳識抱着在牀上親,從這邊親到那邊,親着親着衣服就都沒了,他咬着我的嘴巴,聲音沙啞的說不要去洗了。
不洗就不洗吧,我實在不想掃他的興。
然後陳識去牀頭櫃那裡找套套,我鑽進被子裡很期待又緊張的看着他。
準備好之後陳識也鑽進被子裡,按住我,就開始……
可能因爲在這張牀上不用像在單人牀上擔心隨時會掉下去一樣,他的動作很大,也很賣力。我一直壓抑着壓抑着也忍不住發出一點兒聲音。於是我害羞的把頭往枕頭底下鑽,陳識就把枕頭扔掉,忘情的吸我的嘴巴。
這一晚我們確實滾了好多次,最後一次的時候陳識說套套都用光了才很不甘心的抱着我睡覺。
除了那個意外,我和陳識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有措施。雖然嘴上說了如果有了孩子就和我結婚,但陳識也明白我並沒有做好那個準備,他不想我吃藥,說多少都會傷害身體。我覺得偶爾一次也沒關係的,但他決定的事兒就會特堅決。
好吧,我也累了,特累,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九點。
我醒來的時候陳識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有他留的字條。他們幾個去彩排了,下午晚上錄節目,到時候會有助理過來接我。
我一個人留在酒店也不打算亂跑的,但是平時我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六點起牀到學校去早自習,這個時間最大的問題就是肚子餓好不好。
我拿了房卡和錢包打算出去買點兒吃的,沒想到一出門又碰到了許易。
我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看錯了,其實是打算裝作看錯。我繼續低頭往前走準備上電梯,然後許易就追上把撈了回來。
電梯門早就關上了,許易瞥了我一眼,“再往前走你就上新聞了。”
我乾笑了下,“謝謝。”
他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目光充滿審視,意味深長的問了句,“休息的不錯?”
我低頭,再低,後悔自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又發覺剛剛許易是從隔壁房間出來的,我總覺得昨晚他會聽到些什麼,感覺特別不自在。
許易問我,“去哪兒?”
我老實交代,“出去買吃的。”
“這附近你認識?”
我搖頭。
“酒店叫什麼名字?房間號多少。”
我扭過頭去往回看。
他不提醒,我真的忘了注意這些,說不定這樣貿然走出去就不知道怎麼回來了,北京人指路都說東南西北,而天津的道路彎彎曲曲,所以我分不清東南西北,真迷路了就會很麻煩。
許易看了下時間,然後拉着我的手腕又走到電梯前面,“走吧,早餐時間還沒過。”
我想說真不用了,但電梯門已經開了,許易早就把我的房卡拿到了自己手裡,我覺得他不想還給我我肯定也搶不回來。
然後我們到了樓下的餐廳。
這種大酒店的優點有一個就是人少,尤其是快到收餐的時間,我們到的時候整個餐廳裡已經沒幾個人了,許易刷了兩個人的房卡,帶着我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依舊感覺特別不自在,去拿了兩個包子和一碗稀飯還是悶頭吃,我想快點吃完就可以走了。但許易一點兒都不急,每樣都吃了一點,吃的很細緻,也和我推薦這家酒店的招牌有哪些。收餐時間快到了依舊沒人過來催,許易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往窗外看,這裡的樓層算不上特別高,但望下去感覺北京這個城市還是繁華的。
許易問我怎麼樣。
我轉過頭不解的看他。
他說,“你覺得北京怎麼樣?”
我說很好,敷衍的笑笑,確實好,但好的有一種距離感,從小就感覺明明是離的這麼近的兩座城市,開車也才一個多小時,但仍舊不是一個地方。
考大學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來北京,主要是不想和我媽分開。
然而許易告訴我,安排slam來北京也是他的意思。
不是這次的演出,而是陳識之前告訴我的,公司要他們在北京發展。許易的這個安排是有私心的,當然這個私心並不是要分開我和陳識,而是爲了許尼亞。
樂隊並不是陳識一個人的,說夢想,許尼亞和司辰也都有,未必就比陳識的少。
包括昨天的演出,許易給slam機會間接是幫陳識,但初衷還是因爲許尼亞是他的弟弟。而故意去後臺,就真的是給陳識看的。
許易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好,因爲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陳識是不會因爲他的挑釁放棄演出的機會,可我還是覺得他這樣的做法不地道。
我是這樣堅定的偏袒陳識,面對打擊他自尊的人,我對許易第一次有了敵意。
我想走,許易沒有留,他只是說,“你是真的想看到陳識和slam成功,還是隻想把男朋友留在身邊?”
兩樣都想。
只是許易的話讓我第一次明白,這兩樣,在未來的某一天也許真的會有衝突。
我還是記錯了房間號,走錯樓層,再乘電梯下去的時候碰到從隔壁電梯上來的許易。
剛好房間在打掃,清潔的員工出來之後順便把收費用品的單子給我看,只不過她認爲我和許易是一起的,所以就直接給了許易。
許易再輾轉交給我,他是不是看到了上面的內容我不清楚。
我和陳識沒用什麼,除了我吃了一個泡麪外,就是昨晚那些安全套了。如果真被許易看到,那實在很尷尬。
不過也沒說什麼,刷卡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是過了很久才從那種尷尬裡走出來。
中午陳識給我打電話了,我躺在牀上跟他聊了一會兒,然後他把話筒拿遠,讓我聽聲音。
我聽不清,也許現場聽着會很大,但通過電話傳過來就不真切了,陳識說那首歌是他寫的,公司拿去給一個最近很火的偶像歌手唱的,準備收錄在新專輯裡。
我問陳識公司怎麼可以那樣,爲什麼不讓slam自己唱。
陳識說有機會發表已經很好了。顯然,他並沒有妥協,但態度和從前已經不一樣了,自己的作品能夠發表出來,即使是冠上了其他人的名義,已經是很難得了。
這算是一種成長,其中不乏酸楚。
掛斷電話我又出去了,和酒店的人拿了名片然後出去買了午飯,這個午飯是給陳識他們帶的,我自己還不餓。
但陳識說的那個助理來接我已經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我帶着三個人的午飯和他上車,路況補考,到電視臺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
這會兒節目已經正式開始錄製了,助理帶我到後臺找陳識。
他們的出場比較靠後,所以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和我想的一樣,中午彩排的時候他們沒什麼時間去吃飯,陳識唯一的那點兒時間還用來和我講電話了。
我把盒飯給他們,三個人吃的狼吞虎嚥。
陳識要喝湯的時候那個助理又進來了,往我們這邊掃了一眼,然後把陳識湯碗拿過來。
“快上臺了你們在這兒吃冷飯冷菜?”
被他這樣一提醒我纔想起來我中午去買的那些飯菜早就涼透了,現在是十月,北方的十月已經開始冷了,前兩天的大雨之後又開始降溫。
我爲自己的粗心特別懊惱,但是他們三個從接過我遞過去的盒飯就從來沒說什麼。
陳識還說,“別理他,事兒事兒的。”
陳識那麼說,其實也是因爲和助理熟了,彼此間可以開個玩笑。
其實那個助理人還不錯,陳識他們上臺後,我和另外一個姑娘聊天知道他叫瑞瑞,是專門負責slam的,美中不足是這個瑞瑞是彎的,他的存在還是讓我很有危機感啊。
這次節目錄完又到晚上了,公司緊跟着又安排了幾個演出給他們,不像昨天那麼大型的了,都是在北京一些有名的酒吧夜店,國慶這幾天全部排滿,一天要趕兩三個場子,主要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刷刷臉。
現在不像十年前那麼流行搖滾樂隊了,十幾歲的學生喜歡的都是周杰倫林俊杰,樂隊出名最好的途徑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先培養一定的粉絲基礎,到時候稍加炒作機會還是很大的。
我們在北京這幾天,安排的都特別緊湊,陳識也不能時時刻刻都把我待在身邊,就拜託瑞瑞陪着我。
我也很有討好瑞瑞的意思,一方面覺得他對陳識的工作有幫助,另一方面覺得和他成了閨蜜那把陳識放在他身邊我就放心了。
瑞瑞也是才畢業幾年,比陳識他們大兩歲,就是小臉兒長的比較嫩,文藝範兒那種,每天把陳識他們送到地方之後,瑞瑞就帶着我逛北京的博物館。
北京的博物館真的特別多,真想逛的話,十天二十天也未必能逛完。中午他就帶我到大學食堂去吃飯。和瑞瑞聊天的時候,他給了我另外一個提示。
他是這樣說的,“你想沒想過陳識如果真在北京發展也不是一年的事?”
我想過,當然想過。
起初陳識和我說一年,應該是擔心我一時間不能接受,但誰都明白,他們想在演藝圈裡混出個名堂,難道說在北京呆一年就能迴天津了嗎?
甚至不只是在北京,未來的日子,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說不定就要變成空中飛人,那時候我見陳識,或者比從前我在江湖裡聽他唱歌更難了。
瑞瑞又說,“聽陳識說你畢業之後還有繼續讀研。”
我點頭。
“來北京怎麼樣?”
我不明白。
瑞瑞說,“我的意思是你想讀研在哪裡都一樣,三年的時間,他們未來的重心肯定還是在這裡,你來北京讀研對你未來的發展也有幫助。許易也跟你說了吧,你覺得北京不好嗎?”
不是不好,但我家裡情況特殊,只有我媽一個人,我覺得我會放不下。可再想一想,從前都是我自己太固執,即使我來北京,一週回家一次也不是問題。
瑞瑞把這個話題終結在這裡,下午我們接着逛博物館,關於讓我也來北京的事他沒再提過。
國慶長假結束後,我們幾個人又回到天津。
陳識寫的那首歌在長假結束後的第一天就正式發表開始打榜的,只不過詞曲作者都改成了那個偶像歌手,這事兒,我們幾個都很不開心。
但是不開心也沒辦法,許尼亞找到了許易,結果卻是,這件事就是許易的意思。
然後我們明白過來,許易是用陳識這一首歌換了slam的一次機會,這是個啞巴虧,但吃了這個虧之後,他們也能得到很大的彌補。
以陳識以往的性格來說,他寧可錯失機會也會反抗到底,但這一次,他問我怎麼想。
我說其實我想過這樣的結果,我是很喜歡看娛樂圈這些八卦新聞的,什麼買歌搶手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被揭發出來,最後的結果只是兩敗俱傷。
陳識想了一晚上,最後接受這個安排,但我看得出來他很無奈。
至於許易,我們幾個雖然不說,但大家都知道他這樣做也完全沒有惡意,堅持夢想是一回事,想要正式出道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幾個人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該做好打算,這樣的事情早晚都會發生,實際上由許易出面他們才能獲得更多,心理上,也更好接受一些。
表面上陳識和許易水火不容,但真正的原因許尼亞在私底下和我說過,陳識剛學吉他的時候也是把許易當偶像看的,那時候他們還小,每次和許易見面最開心的就是陳識,也正是因爲這樣,當許易選擇脫離樂隊一個人出道的時候,最失望的那個人也是陳識。
我不知道現在陳識會不會有些理解許易了。
我也沒有立場去評論當初許易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又或者,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單純的對錯之分。
接下去的日子,陳識還是聽公司下一步的安排,再此之前就先回江湖繼續演出,而我因爲課比較多也不像從前那樣每天都去看他們演出了。
陳識回家晚,我回家有時候比他更晚,我們商量了一下,又把dong送回到敬老院讓陳奶奶看着。
這一次,陳識也是大大方方的拉着我的手告訴陳奶奶我是他女朋友了。我媽也在場,沒說什麼,不反對也不支持。只是私底下她和我說要再考慮,我媽也不是不喜歡陳識,就是覺得他可能會靠不住,未來的陳識要面對多少誘惑啊,比他們在學校裡都要接觸到更多漂亮的女生。
而陳識是不是真的能夠安心的留在我身邊,說完全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
這時候,我會想起瑞瑞的話,是不是真的要考慮到北京去讀研。
但是我這樣追在他的身邊,就能對未來高枕無憂了嗎?
回去一禮拜後,我又被叫到了主任辦公室,兩件事。確切的說,是兩件壞事。
第一是確定我的保研資格沒了,和上學期的表現有關係,說白了,還是因爲陳識他媽。
第二是我去日本的在留許可沒有通過審查,原因很簡單,報上去的材料有假的。
那幾年去日本的審覈還很嚴格,除了二十萬的存款要定期半年之外,還要提供直系親屬的工作收入證明,年薪要在十萬以上。我媽在敬老院的工作本來就不是正式的,更別提年薪十萬,所以我們鋌而走險開了假的收入證明,其他同學這樣做的也不少,學校方面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真有這樣收入的家庭還是很少的,但在日本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大多數家庭其實都能供得起。
既然大家都這樣,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問題。
而我很不幸的被抽查到。
後果不止是不能去做交換生,以後想去日本留學甚至旅行都很可能被拒籤。
我沒哭,也沒特別的難過,忽然之間,就好像認命了一樣。或者留下也不是一件壞事。
不用去日本,我也不需要每天多上那麼多自習了,不用拼命去打工了,我安慰自己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那天我回家很早,做了一大桌子菜等陳識回家。
他回來時,我走過去抱他,我說,“老公我告訴你一件事,好消息。”
陳識笑笑,問我,“怎麼啦?”
我說,“我不用去日本啦,可以留下來陪你了。”
陳識突然笑不出來了,表情僵硬了好久。
我捏他的臉,“你怎麼了?是不是太開心了?說話啊?”
陳識那樣,我會覺得特別不安。
然後陳識告訴我,“公司又要安排我們去廣州。”
我問,“多久?”
陳識搖頭,“還不清楚,應該還是兩三個月吧,下個月就走。”
我點頭,“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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