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足足的昏迷了一天一夜,而慕朝歌,也在楊辰的牀邊靜靜的守候了一天一夜。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楊辰的臉上的時候,他不禁睜開了眼睛,楊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了,一股濃重的中藥味傳入了楊辰的鼻息之中。
看來這黑鷹堂有那種治療外傷很靈驗的藥物,要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
慕朝歌趴在楊辰的牀邊正熟睡着,楊辰看慕朝歌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不禁起了一絲憐愛之心,他伸出手來,撫摸着慕朝歌的臉蛋。
滑如絲綢一般的手感,讓楊辰捨不得放手。
慕朝歌的小嘴,緊緊的抿着,圓潤而又光澤,對於傷勢剛好的楊辰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他低下了腦袋,想親一親。
在靠近慕朝歌臉蛋的時候,楊辰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慕朝歌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盯着楊辰。
“你幹什麼?”慕朝歌警惕的問道。
“呃!”楊辰一臉尷尬:“我想替你看看面相。”
“你還會看這個?”慕朝歌將信將疑道。
“當然。”楊辰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你面相珠圓玉潤,是大富大貴的象徵。”
“這還要你看?”慕朝歌一臉戲謔的說道。
楊辰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想自己怎麼那麼笨,人家慕朝歌可是東阿公主,大富大貴算什麼?
“嘻嘻……”慕朝歌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楊辰問道。
“你居然也會臉紅耶。”慕朝歌反而湊近了楊辰,她一臉笑意:“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
“沒有。”楊辰立刻否認了起來。
“你就老實承認嘛。”慕朝歌居然對楊辰撒起嬌來:“假如你承認的話,我說不定會答應你哦。”
楊辰細想也是啊,自己冒着生命危險來救這慕朝歌,沒讓她以身相許就算好的了,親一口這要求難道過分嗎?這簡直就是君子之舉啊。
有了這頂高帽做自己的道德點支撐,楊辰大義凜然的說道:“對,我剛纔是想親你來着。”
“你是不是真的想親我?”慕朝歌問道。
楊辰頗感意外,慕朝歌居然沒有生氣?按照常理來講,她聽到自己要親她,難道不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麼?
想來這慕朝歌應當爲女中豪傑,面對自己親一口的要求,楊辰覺得慕朝歌應該大氣的拍下自己的胸膛:“來,儘管親個夠。”
“是。”楊辰狠狠的點了點頭。
慕朝歌則是閉上了眼睛,嘴裡輕聲說道:“我看不見!”
沒有比這個更加明顯的暗示了。
楊辰哪裡還管他什麼三七二十一,一把便是將慕朝歌攬入懷中,他激動的瞧着慕朝歌的紅脣,上次還沒來得及回味呢,慕朝歌就走掉了。
現在,有牀,有被,有女人,楊辰要慢慢的品味。
慕朝歌也很緊張,本來她的心裡一直會防着楊辰的,可是看到他冒死來黑鷹堂救自己的時候,慕朝歌覺得,楊辰沒什麼好防的了。
楊辰回想着之前李月華親自己的時候,是那麼的熟練自然,怎麼到了這,自己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不管了,先親一口再研究姿勢先。
“咚咚咚!”
楊辰還沒下嘴呢,這外邊就響起了一陣頗大的敲門聲,慕朝歌一驚,急忙從楊辰的懷中掙脫了起來。
“別管他。”楊辰着急的說道:“我們繼續。”
慕朝歌一把推開了楊辰,根本不給任何機會了,楊辰也知道,慕朝歌可是公主的身份,怎麼可能在外人面前,跟自己做這些事情呢?
無奈的嘆了口氣,楊辰說道:“進來吧。”
張如風跟牛千鈞一同走了進來,瞧見楊辰臉色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不禁放下心來。
“堂主沒事了?”張如風問道。
楊辰稍加運了下內息,並無任何異樣,便是說道:“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這趙三的藥還真是神奇。”牛千鈞也感慨道:“我這右肩上的傷,塗了他的藥,已經完全不疼了。”
“這便好。”楊辰說道:“現在黑鷹堂是什麼情況?”
張如風上前道:“堂主殺了蘇太清之後,他那個派系的大多數都願意歸順堂主,剩下的一些人,則是自己離開了。”
“那些人要離開,我不會反對,不過要防着他們繼續打着我們黑鷹堂的旗號,做些下三濫的勾當!”楊辰說道。
“堂主放心,那些人敢壞我們黑鷹堂的名聲,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張如風很肯定的說道。
“現在咱們黑鷹堂有多少堂衆?”楊辰繼續問道。
“少說也有三四萬。”牛千鈞說道:“還有些弟兄,還不知道堂主你已經歸來,咱們之後自是會想辦法將那些弟兄給召集回來。”
“嗯。”楊辰點了點頭,黑鷹堂的堂衆,皆是武功出衆之輩,有三四萬這麼多,這股勢力,足以讓楊辰在京城,不必懼怕誰了。
現在黑鷹堂的情況穩定了下來,楊辰算算自己離開皇宮也有一段時間了,他身爲皇帝的貼身侍衛,不太適合離開太長時間,便是說道:“牛長老,張長老,黑鷹堂的事情,暫且交由兩位打理,我想先回皇宮一趟。”
“堂主,你還要回皇宮幹什麼?”牛千鈞不解的問道:“做我們的堂主,難道比不過那皇帝的貼身侍衛?”
楊辰嘆了口氣,說道:“牛長老,咱們武林人士,只管快意恩仇,可是你們可曾見過,那些吃穿都發愁的老百姓了嗎?你們可曾見過東阿人入侵,屠殺百姓的場景嗎?你們可曾見過,爲了生活,賣兒賣女的嗎?”
牛千鈞頓時沉默了下來,一旁的慕朝歌也沉默了下來,她雖然貴爲公主,可有些事,還真不是她所能夠決定的。
“堂主,這些自是有朝廷去管,輪不到我們來管吧?”張如風說道。
“是,這些輪不到我們來管。”楊辰說道:“當年旬陽帝在位的時候,國富民強,老百姓安居樂業,外敵不敢入侵,可這一切,都毀在了我師父的手中,師父她老人家做的事,我這個當徒弟的,不敢妄加評論,可是,師父所欠下來的債,我這個徒弟還得必須還啊。”
“堂主的意思,是替雪蓮堂主,還百姓一場安居樂業?”張如風說道。
楊辰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牛千鈞也說道:“單憑堂主一人,如何能夠辦到?”
“竭我所能吧。”楊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