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師叔怎麼會可恥呢?我是說剩下的飯菜可恥!”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得意了:媽的,我真是太聰明瞭!這麼能隨機應變!
“這還差不多!敢說我可恥,小心我捏碎你那兩個蛋蛋!”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把小手伸到蕭寒的面前,五指張開,然後狠狠握成了拳頭。那意思是在告訴蕭寒,如果此刻蕭寒的蛋蛋在她手裡,她就已經把蕭寒的蛋蛋給捏碎了!
“師叔,我們以後好好說話,能不能不捏蛋蛋?那玩意脆的很,捏毀壞了,就沒了!徹底沒了,不會再長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說道。是絕對不能讓魏豔紅養成這種捏蛋蛋的壞習慣,他的蛋蛋已經受了柳焉茹的魔爪很多罪了,不想再受魏豔紅魔爪的罪!
“捏壞了就捏壞了唄,總是不是我的!”魏豔紅揚了揚柳眉,看着蕭寒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當然不會是她的,她又不長蛋蛋!
“師叔,您不會這麼狠吧?我的蛋碎了,您可要守活寡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魏豔紅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她怎麼捨得捏碎蕭寒的蛋蛋?最多給蕭寒一點懲罰罷了!
“怎麼會呢?我當然知道師叔是在跟我開玩笑了!”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魏豔紅和柳焉茹雖然都會用捏蛋的方式來懲罰他。但是她們是不可能真把自己的蛋給捏碎的!不過,她們下手確實也不輕,每次都疼的蕭寒眼淚都快出來了!
“對了,小色狼。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你會怎麼樣?”魏豔紅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分開?我們爲什麼要分開?”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問道。
“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你會去找我嗎?”魏豔紅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
“當然會了!不管師叔跑到哪裡,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把師叔揹回來的!”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那如果有一天,我們成了仇人了呢?你會不會殺了我?”想了想,魏豔紅又看着蕭寒問道。她很想知道她和蕭寒成了仇人後。蕭寒會不會殺了她?
“師叔,您說笑了,我們永遠也不會成爲仇人的!”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蕭寒從來都不會和自己的女人成爲仇人的!那種明明愛的死去活來,卻要刀劍相見的劇情。是電視上演的,他蕭寒是不可能那麼做的!就像當初蘇小妹殺他一樣,他明知道蘇小妹要殺他,他還是一點都不恨蘇小妹。他對蘇小妹。沒有恨,只有愧疚!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跑過去把你的那個漂亮老婆給殺了。看你恨不恨我!”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聽到蕭寒這麼說。她心裡舒服了很多,不過她也知道,有些事情,只有等發生了以後,才能下結論!
“師叔,您不用這麼狠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問道。
“我就是這麼的狠!你是不是怕了?怕的話,以後就別對我動手動腳!”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呵呵呵,不怕!”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接下來,蕭寒又和魏豔紅閒聊了一會兒,蕭寒便被魏豔紅給趕出去了。蕭寒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魏豔紅的屋子,這次魏豔紅還是沒有和他熱吻。沒事了,蕭寒只能回去了!
魏豔紅目送着蕭寒離開,心中是那樣的無耐。早知道會像今天這樣,當初她就不接觸蕭寒了,現在接觸了,她是真的很難再放下!
蕭寒一走後,魏風便出現在了魏豔紅的屋子裡。威風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輕聲地問道:“紅兒,你是不是喜歡上蕭寒那小子了?”
“沒,沒有,爹!”魏豔紅看着威風,連忙說道。
“要不,紅兒,這件事你就別再參與了!相信門主他不會有意見的!”威風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魏豔紅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是非常的疼愛魏豔紅的,他看出魏豔紅可能是喜歡上了蕭寒,所以他不想看到魏豔紅爲難和痛苦!
“放心吧!爹,我只是逗逗他玩而已!”魏豔紅笑了笑,看着魏風說道。真是逗逗他玩嗎?那這是不是玩的有點過了?該玩的,他們玩了,不該玩的,他們也玩了!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點!”魏風點了點頭,看着魏豔紅說道。
“好的,爹!”魏豔紅連忙點頭應道。注意,她怎麼注意?又要注意什麼?
“不管怎麼說,離他遠一點,對你肯定沒有壞處!現在這個門主,做事太過狠辣了!”魏風看着魏豔紅,一臉無耐地說道。他真心不想再參與這些事情了,他老了,也累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參與就不參與的!因爲他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兒,他可以不爲自己着想,但他必須爲他的女兒着想!
“好的,爹!”魏豔紅點了點頭,看着魏風說道。她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因爲她要照顧她年邁的老爹!
生活就是這樣,存在着太多的無耐!如果每個人都活的無牽無掛,那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活着的目的又是什麼?
“嗯!”魏風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魏豔紅的屋子。魏豔紅已經不小了,他知道魏豔紅她自己有分寸,知道取捨。
蕭寒回到自己的臥室,又無聊了。無聊了,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柳焉茹那豐滿妖嬈的身材,想着想着。他是越想越憋的慌,好想找於麗做那件正經事。說實話,此刻蕭寒都開始懷疑他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爲什麼只要一天不做那事。他心裡就憋的特別的難受,而且就算是看到母豬,他都想爬上去。想了想,蕭寒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可是生病了,他卻感覺不出身體有絲毫的問題!
什麼事都沒有絕對的,有好必有壞。九陽神功和洗髓丹,讓他成爲牀上小旋風,在女人面前所向披靡。但是。離開了女人,他的那份罪,也必須得由他自己來承受!
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蕭寒便坐在牀上。開始念一元大師教他的清心決。那事他不能再想,他是越想越煩躁。蕭寒在牀上靜靜地坐了一會,感覺好了很多!
感覺好多了,蕭寒便要脫衣服睡覺了。他剛要脫衣服,便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這個人正事柳焉茹,是沒有戴斗篷的柳焉茹。
看到柳焉茹,蕭寒興奮了,他連忙從牀上下來了。蕭寒看着柳焉茹。熱情地招呼道:“師姐?你怎麼來了?快坐,快請坐!”
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然後毫不客氣地走到蕭寒的牀旁邊,便在蕭寒的牀上坐下了。
“師姐。你去哪了?師父說你出去了,我還以爲你已經離開了山谷!”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欣喜地說道。他剛剛還在想柳焉茹,柳焉茹便來了。不過他剛剛想的是光着身子的柳焉茹,而柳焉茹卻沒有光着身子來!
“我是出谷了,但我又回來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奧,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師父騙我呢!”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好了,坐牀上吧,我是來幫你的傷口換藥的!”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實話,她真心不懂,蕭寒怎麼可以這麼傻?不過,她也很清楚,她楊玉兒的身份不可能瞞蕭寒很久,因爲除了蕭寒這四個人以外,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根本沒有一個叫楊玉兒的徒弟。
“好的,師姐!”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乖乖地坐在牀上了。
“把衣服脫了!”柳焉茹看着蕭寒,再次淡淡地說道。
“好的,師姐!”蕭寒看着柳焉茹,再次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站起來,把自己的長袍脫下,然後把自己的上身脫個精光。
柳焉茹把蕭寒肩膀上包紮的紗布慢慢地揭開,然後打來熱水,幫蕭寒清洗了一下傷口。看到蕭寒的傷口已經結疤,已經長出了新的皮肉,柳焉茹愣了一下。蕭寒傷口癒合的速度,超過了她的想象。
接着,柳焉茹又重新給蕭寒上了一次藥,又幫蕭寒把傷口包紮好。忙完這一切,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好了,把衣服穿起來吧!”
“好的,師姐!謝謝師姐!”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謝道。
“謝什麼?你的傷口是我,我咬的,幫你治傷,是我應該做的!”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提到她咬蕭寒,她又想起了昨天和蕭寒在溫泉池裡的情景。想到那些,柳焉茹的臉微微紅了起來。
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燙,柳焉茹連忙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她可不想讓蕭寒看到她臉紅。
“師姐說笑了,師姐咬我是應該的!那是我不分青紅皁白,輕薄師姐在先!”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好了,別說這個了!能陪我出去走走嗎?”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他最喜歡陪大美人走了,如果能在牀上“走”,那就更好了!
接着,柳焉茹不再說話,而是向外面走去。蕭寒也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因爲不是中旬,今晚的月亮是彎彎的,外面也不是很亮。不過卻有很多的醒醒,把漆黑的夜空,編制的很美!
出了蕭寒的屋子,柳焉茹便默默地向山谷中間的亭子走去,沒有說話。蕭寒屁顛屁顛地跟在柳焉茹的身後,也沒有說話。他是在思考,他這個“師姐”這麼晚約他出來,是想幹嘛?難道是要跟他約會嗎?
說實話。柳焉茹把蕭寒帶出來,她也不知道該跟蕭寒說什麼,她只是想讓蕭寒陪她走走。而且,她還不知道她爲什麼想讓蕭寒陪陪她走走!
柳焉茹把蕭寒帶到了那幾個亭子邊。柳焉茹走進了亭子裡,剛要在亭子裡的石凳上坐下。蕭寒連忙攔住了柳焉茹,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師姐,先別坐下!”
說完,蕭寒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長袍脫下。看到蕭寒把長袍脫下,柳焉茹不解了。而蕭寒把長袍疊了幾下,放到了柳焉茹身後的石凳上。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姐,坐吧!夜深了,石凳太涼了,直接坐下的話。會凍壞身子的!”
這麼好的表現機會,蕭寒怎麼能放過呢?放過了,他還是蕭寒嗎?
“不用了!你把衣服穿起來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別說是石凳,就算是冰凳。也不可能凍壞她的!
不過,蕭寒這麼做,確實讓柳焉茹有了小小的感動。女人就是這樣,太感性了!
“沒事!師姐。我不冷的,再說了。凳子上髒,弄髒師姐的衣服就不好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那你就不怕弄髒你的衣服嗎?”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沒事!反正我衣服髒了,也不是我洗的!”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蕭寒這話要是讓於麗聽到了,於麗肯定會生氣的!不過,於麗要是在這的話,蕭寒也不敢這麼說。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微微地皺了下柳眉,猶豫了一下,然後坐在了蕭寒的衣服上。看到柳焉茹坐下,蕭寒想把身旁的石凳挪一挪,想跟柳焉茹坐的近一點。可是他卻沒有挪動,又用了點力氣,還是沒有挪動。蕭寒向石凳下面看了看,纔看到石凳跟地面是連在一起的。這下,蕭寒心裡不爽了:誰造的這個亭子,怎麼這麼沒水準?怎麼能讓凳子長在地上呢?
蕭寒的動作,柳焉茹當然明白,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看柳焉茹笑,蕭寒頓時呆住了。柳焉茹這一笑,如同百花盛開,美不勝收,美的讓人心顫。此刻的蕭寒就在心顫,顫的他不知道東南西北,就知道呆呆地看着柳焉茹。
看到蕭寒一直盯着自己看,柳焉茹連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沒,沒有,師姐剛剛那一笑,實在是太美了!”反應過來的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你這麼在乎人的美醜嗎?”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不過,蕭寒誇她美,柳焉茹還是很開心的!
“不在乎,美與醜,不過是人的皮囊而已!”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他要是不在乎的話,他的老婆會全都那麼漂亮嗎?
“那你覺得一個人什麼最重要?”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蕭寒問道。
“心靈!一個人的心靈美,纔是真的美!”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還是跟真的似的。不過說完了,蕭寒發現他說的這句話很耳熟,似乎在哪聽過!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她這一笑,又讓蕭寒呆了呆。接着,蕭寒反應過來了!
“師姐,剛剛我誇你美,就是因爲我從你‘真摯’的笑容中,看出了你的心靈很美!”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蕭寒都開始佩服自己了,這麼深奧的馬屁,他都能拍的出來!
“我的心靈,你都能看出來?”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當然看不出來!我又沒有透視眼,怎麼能看出師姐的心靈呢?不過,師姐笑起來的樣子確實很美!”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你看不出來,還說話騙我?”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我這不是想逗師姐開心嘛!不過,我相信師姐的心靈是美的!常言說,人美心更美,師姐都這麼美了,心靈肯定更加的美!”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反正拍馬屁也不花錢,他就使勁拍吧!
“你爲什麼要逗我開心?”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你不是我師姐嘛!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師姐,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應該多笑笑纔對!就像我,我從來不會吝嗇笑容的!”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他確實不吝嗇笑容,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傻笑!
“我年輕?你看出我哪裡年輕了?”柳焉茹微微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
“師姐看起來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當然年輕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他的話雖然有點誇張,但是柳焉茹在他眼裡,年紀確實不大,應該不到三十歲!但其實呢,柳焉茹都快四十了!
“我已經快……”柳焉茹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