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在這裡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在外面,柳焉茹怕被人看到了她和蕭寒秉燭夜談,那就不好了!柳焉茹此刻是典型的做賊心虛,師父和徒弟秉燭夜談,別人又有什麼好說的?
“好,好!就在這裡,外面涼,在外面會凍着!”蕭寒點點頭,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們這樣的高手,還會凍着?就算把他們扔到南極和北極,也不會被凍着!
“對了,師姐,師父不是說你出去了嗎?”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問道。
“我是出去了,但是我又回來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奧!原來這樣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同時他心裡納悶了:難道是師姐捨不得我,所以又回來了?
“把你的衣服脫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脫,脫衣服?”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驚訝地問道。同時,他無比興奮地想到:“師姐她太直接了吧?人家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啊!不過,我就喜歡直接的!”
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便知道蕭寒又想歪了,她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別胡思亂想!我是要幫你治傷的!”
說完,柳焉茹的臉也微微的紅了紅。而蕭寒聽到柳焉茹說是要治傷,頓時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他還以爲他“師姐”耐不住寂寞,來找他共度二人世界!
“師姐。我沒有胡思亂想!我知道你是要給我治傷!”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了,別那麼多廢話!”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好的,師姐!”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便毫不猶豫地把外套給脫了下來,接着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內褲。
看到蕭寒脫的精光,柳焉茹的臉又紅了起來,心跳也開始加快了!這種感覺。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她彷彿回到了十八年前,偷看張無極洗澡的場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柳焉茹讓自己平復了下來。看到蕭寒肩膀上放了一塊白布,上面還有鮮紅的血跡。柳焉茹微微地皺了下柳眉,她有點心疼了!
蕭寒的包紮,很簡單。就是找來一塊白布,疊了幾層,往自己肩膀上一放。然後便把衣服穿了起來。總之血幹了,白布就會跟血粘在一起,根本不需要用東西包紮起來。關鍵是,他的肩膀。他也沒法包紮。只要不讓血弄到衣服上,那一切都好說。否則於麗幫他洗衣服的時候,看到衣服上有血。肯定又會擔心!
“在牀上坐好!不要亂動!”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便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看到柳焉茹要走了,蕭寒急了。他看着柳焉茹,連忙問道:“師姐,你不是要幫我治傷的嗎?怎麼走了?”
“我回去拿東西給你包紮傷口!”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看到蕭寒的牀亂成那樣,蕭寒包紮傷口的布,她怎麼敢用?還是回去拿她的紗布給蕭寒包紮傷口。
“奧!那師姐,你早去早回啊!”蕭寒點點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嗯!”柳焉茹看着蕭寒點了點頭。然後,她便直接出去了。
蕭寒就光着身子,傻傻地坐在牀上。過了不一會兒,柳焉茹帶着一卷紗布進來了。然後,柳焉茹直接走到蕭寒的身旁坐下。
“轉過身去,坐好,別亂動!”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好的,師姐!師姐,你跟師父說話的口氣好像啊!”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愣了一下,然後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坐着別動!哪來那麼多廢話?”
“是,師姐!”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然後便乖乖地轉過身去,背對着柳焉茹。
看到蕭寒肩膀上的血已經幹了,蕭寒找來的破布已經和黏在了蕭寒的傷口上,柳焉茹皺起了柳眉。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埋怨道:“你都這麼大人了!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嗎?”
“這個,又不是很疼,我無所謂!”蕭寒轉過頭,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肉是他長的,又不是別人長的,他怎麼可能不疼?不是武功高就不會感覺到疼!武功高的人,也是人!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想到:“肩膀都被咬成那樣了,怎麼可能不疼?不過,你是活該!咬死你,你也是活該!”
“都二十好幾了,老是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呵呵呵……”蕭寒衝柳焉茹笑了笑。他不是長不大,他只是不想死氣沉沉的,弄的自己跟個七八十歲老頭似的。他要做的是,讓自己開心,讓自己身邊的人開心!
“別笑了,轉過頭去!”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乖乖地轉過頭去了。然後,柳焉茹開始輕輕地掀開蕭寒肩膀上的白布。白布一動,蕭寒便疼的皺起了眉頭。
柳焉茹輕輕的掀,不過她發現白布不能掀,似乎已經和蕭寒癒合的傷口長到了一起。因爲洗髓丹的緣故,蕭寒傷口癒合的能力是非常驚人的,比常人快出很多,只是短短的一個時辰,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
沒辦法,柳焉茹又跑過去拿起蕭寒的臉盆,跑到蕭寒的溫泉池裡,打了一點的熱水回來,幫蕭寒把肩膀上長在肉裡的白布給泡開。
看到柳焉茹如此“賢惠”。蕭寒感動的一塌糊塗。泡了好久,蕭寒肩膀的白布被泡開了,蕭寒肩膀的傷口也被泡的發白。柳焉茹小心翼翼的把蕭寒的傷口整理好,然後給蕭寒上了一些金創藥。便開始包紮蕭寒的傷口。
等把蕭寒的傷口包紮好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好了!小心點,別碰掉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柳焉茹便站起來向外走去。看到柳焉茹要走,蕭寒連忙說道:“師姐,要不坐下再聊會唄!”
柳焉茹回頭看了蕭寒一眼,然後二話不說便離開了。看到柳焉茹就這樣走了。蕭寒是萬分的不捨,不過他卻沒有辦法。讓他“師姐”陪他睡吧,那樣的話,他說不出口!其實不是說不出口。他是怕嚇到他“師姐”!
再次躺在牀上,蕭寒還是睡不着,突然跑出來一個不穿衣服的“師姐”,這是他想象不到的。最主要的是,這個“師姐”還長的這麼美。可以這麼說,這個“師姐”是他迄今爲止,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漸漸的,睡不着的蕭寒也睡着了。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蕭寒便被人吵醒了。能在這個時候吵醒他的,當然只有柳焉茹。魏豔紅也能。不過魏豔紅跟蕭寒一個德性,喜歡睡懶覺。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那種!
“快點起牀!”柳焉茹站在蕭寒的牀旁邊,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蕭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到是柳焉茹,蕭寒皺起了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是師父啊!師父起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你說有沒有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蕭寒很不情願地起來了,坐在牀上,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到底什麼事啊?”
“打掃茅房!難道你忘了你要打掃一個月的茅房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奧!是那樣啊!師父,我已經把茅房交給別人了!”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
“交給別人?”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接下來,蕭寒把今天早上茅房發生的事,簡單的跟柳焉茹說了一遍。說完,他還憤憤地補充道:“那些弟子實在是太可惡了!怎麼說我也是教主,他們竟然敢給我難堪,所以我罰他們打掃一個月的茅房!”
聽了蕭寒的敘述,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不會是你故意刁難他們的吧?”
“不會,當然不會!我蕭寒是那種人嗎?真是他們想對我搞鬼,師父您不信的話,我可以帶您去找他們問一問!”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不過,他這次說的確實是真的!他自己的事,他還沒有無恥到故意刁難別人,讓別人來幫他完成。
“算了!那你繼續睡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便出去了。
看到柳焉茹出去了,蕭寒又繼續躺下睡覺。這一覺,他一直睡到了晌午。最後還是於麗過來,把蕭寒叫醒的!
“相公,起來了!快吃飯了!”於麗看着牀上的蕭寒叫道。
“吃飯?”聽說要吃飯了,蕭寒突然從牀上跳了起來。
看到蕭寒從牀上跳起來,於麗笑了笑。於麗很清楚蕭寒,她知道蕭寒除了喜歡吃飯睡覺以外,就是喜歡美女。
叫完蕭寒,於麗便想離開,不過卻被蕭寒留下了。蕭寒帶着於麗,來到了柳焉茹的房間。此刻的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看到蕭寒帶着於麗來了,柳焉茹擡頭看了於麗一眼。
“師父,您還沒有吃飯吧?”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沒有!”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那,那我們一起吃吧!”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柳焉茹沒有說話,蕭寒都帶着於麗來了,她還能把他們趕走嗎?
“坐,坐!麗兒姐姐,別客氣!”蕭寒看着於麗招呼道。
於麗沒敢坐下,而是看了柳焉茹一眼。看到於麗看向自己,柳焉茹看着於麗,輕聲地說道:“麗兒,你坐下吧!”
“是。師父!”於麗點點頭,應道。然後便坐下了,坐在了柳焉茹的對面。
而蕭寒則恬不知恥的往柳焉茹和於麗的身旁一坐。坐下後,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師父,師姐呢?怎麼沒見師姐?”
“她走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走了?”蕭寒皺起了眉頭,想到:“師姐怎麼又走了?她沒事走來走去幹嘛?”
“師姐?難道是妹兒姐姐回來了?”於麗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不,不是的,是另一個師姐,叫楊玉兒。是靈兒的姐姐!”蕭寒看着於麗解釋道。
“靈兒的姐姐?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靈兒妹妹說過她有個姐姐啊?”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當初在京城的時候,楊靈兒是整天纏着她,楊靈兒跟她的關係。要比楊靈兒跟蕭寒好很多。
“是,是嗎?以前我也沒有聽靈兒說過!”蕭寒想了想,看着於麗說道。
“好了,玉兒她性格孤僻,不喜歡跟人打交道。所以靈兒也就不會多提她姐姐!”柳焉茹看着蕭寒和於麗兩人,連忙說道。再讓他們這樣討論下去,她豈不是要穿幫了?要是讓蕭寒知道昨晚的人就是她,她該怎麼面對蕭寒啊?柳焉茹多心了。蕭寒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昨晚的楊玉兒會是他師父,因爲他的師父。是唐珍!
“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蕭寒點點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同時。心裡悶悶地想到:“難怪師姐喜歡跑來跑去,躲着我們,原來是性格孤僻啊!性格孤僻可不是好事,看來我以後得好好教導教導她!”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心思細膩的於麗則皺了下柳眉。她總覺得的這個師姐來的太突然,而且楊靈兒那個馬大哈,如果有姐姐的話,肯定會跟她說的。因爲楊靈兒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提到的最多的就是她師父,說她師父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儘管於麗心中有點不解,但是她也沒有多問,因爲她知道不管柳焉茹是不是在騙蕭寒,柳焉茹都不會傷害蕭寒的。
接下來,蕭寒三人在一起吃了午飯。吃完飯,蕭寒帶着於麗在山谷裡轉了轉。他沒敢帶於麗去泡溫泉,因爲他不想讓於麗看到他肩膀上有傷。
一直陪於麗轉到了晚上,把整個山谷都轉了一遍,蕭寒便把於麗送了回去。把於麗送回去後,蕭寒又來到了柳焉茹的房間。
蕭寒往柳焉茹旁邊一坐,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師父,師姐她什麼時候回來啊?”
今天中午當着於麗的面,蕭寒可不敢這麼問,他怕問的太多,於麗會起疑。於麗也是個正宗的小醋罈子,這個蕭寒是知道的。
“不知道!”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不知道啊?師姐她沒說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同時,他納悶了:難道師姐孤僻到都不跟師父說話了?那這師姐也太孤僻了吧?
“沒說!”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想到:“看來師姐的性格真是很孤僻啊!”
接下來,蕭寒又和柳焉茹閒聊了一會,柳焉茹根本都不搭理他,還是他一個呱呱的叫個不停!過了不一會兒,李月梅來了,蕭寒便和李月梅一起去端飯菜了。讓李月梅一個人端三份飯菜,他怪不好意思的!
陪柳焉茹吃過飯,蕭寒便回房休息了。回到臥室,剛想脫衣服去泡溫泉,順便偷看一下師父洗澡。一脫衣服,拉動了肩膀的傷口,蕭寒纔想起來,自己肩膀上有傷,不能碰水,他便無耐地坐下了。
不能偷看師父洗澡,他就沒事幹了。沒事幹了,他該怎麼辦呢?想了想,蕭寒又穿好衣服,出去找魏豔紅了。老是讓魏豔紅主動找他,那樣不好!
來到魏豔紅的房間,魏豔紅正在吃飯。看到蕭寒進來了,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一臉埋怨地說道:“小色狼,你終於知道來找我了!我不去找你,你似乎都不知道來找我!”
“怎麼會呢?以前我不是不知道師叔住哪嘛!現在知道了,我不就立刻來了嘛!”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坐在魏豔紅的旁邊,看着魏豔紅吃飯。
“小色狼,你這樣看着人家,人家吃不下去的!”魏豔紅看着蕭寒,嬌滴滴地說道。
“奧!師叔您慢點吃,我轉過身去!”蕭寒看着魏豔紅說道。說完,他便轉過了身子。
等魏豔紅吃飯了,蕭寒毫不猶豫地幫魏豔紅收拾了殘局。魏豔紅倒是一點都不在乎蕭寒用她的碗筷吃飯,因爲她和蕭寒能做的都做過了,還怕蕭寒用她的碗筷吃飯嗎?
“小色狼,原來你是沒有吃飽,纔來我這裡的!”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埋怨地說道。
“怎麼會呢?我是覺得師叔只吃這麼一點,剩下太浪費了,才幫師叔把飯菜吃完的!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費是不對的,浪費是可恥的!”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可恥你個頭!你是說我可恥了?”魏豔紅伸手拍了一下蕭寒的腦袋,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