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他們最近比較忙,應該沒什麼時間。”張天洞想了想說道。他哪有什麼朋友啊,這些銀子全是他貪污來的。
“張大人,你說的話,我不能相信,你現在必須帶着我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否則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說道。
“去,去,這就去!”張天洞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又擦了下頭上的冷汗。
“那張大人,這就請吧!”蕭寒看着張天洞笑呵呵地說道。
“那,徐,徐天久?”張天洞看着蕭寒,皺着眉頭問道。
“伯父,我們也一起走一趟吧!”蕭寒看着徐天久說道。
“沒問題,那就跟張大人走一趟。”徐天久笑了笑說道。
接着,張天洞把蕭寒和徐天久帶向了衙門,趙曼、德妃和琴藝三人也跟着他們身後。
把蕭寒帶到衙門後,張天洞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大人,走了那麼遠的路,您應該也累了,您進去休息休息,我去幫大人把我那些朋友叫過來。”
“張天洞,你以爲本官跟你一樣傻嗎?”。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說道。
“沒,沒有,下官不敢!”張天洞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就快點,你要是找不到你那些朋友,我立刻把你拖出去斬了!”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張天洞怕了,現在蕭寒手裡有皇上御賜的金牌,完全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我這就帶大人去,帶大人去!”張天洞點頭哈腰地說道。
“那還不快點!”蕭寒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快點,快點。”張天洞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便慢吞吞地向前走去。他現在後悔極了,要是知道徐家有這麼一位狠角色,打死他也不去啊!
“伯父,你們先在衙門歇會,我去去就來。”蕭寒看着徐天久說道。說完,又看着衆衙役說道:“把徐伯父等人帶到大堂,然後搬張椅子請他們坐下。”
“是,大人!”衆衙役連忙應道。
“你和你,和我一起跟着張大人。”蕭寒指着兩個衙役說道。
“是,大人!”兩個衙役連忙點頭應道。
然後蕭寒衝徐天長等人點了點頭,便跟着張天洞離開了。張天洞把蕭寒帶到了王貴的家,讓家丁進去通報後,王貴便親自出來迎接了。
“哎呀,這不是張大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王貴看着張天洞,一臉驚喜地問道。
“哎呦,王老弟啊!老哥這不是想你了嗎?”。張天洞看着王貴,一臉熱情地說道。說完,還拼命地向王貴擠眼。
這下王貴納悶了,他什麼時候跟張天洞關係這麼熟了?
“張大人,你的眼睛怎麼了?”蕭寒看着張天洞,笑呵呵地說道。
“沒,沒事,下官的眼沒事。”張天洞連忙說道。說完,又向王貴使眼色,他現在都快急哭了。
“張大人,你的眼是不是抽筋了?”王貴看着張天洞,一臉關心地問道。他當然看出張天洞是有事相求,但是他跟張天洞又不是很熟,而且張天洞還是慶親王的走狗,所以他不想幫張天洞。
“看來張大人的眼是抽筋了。”蕭寒笑了笑,看着王貴說道。他雖然不認識王貴,但王家他來過,他一下子便猜出了這個人就是王貴。
“張大人,你是不是要說王老爺就是送您銀子的朋友?”蕭寒看着張天洞,笑呵呵地說道。
“是,是的。”張天洞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他是一臉期待地看着王貴,希望王貴能配合他演好這場戲,不然他就完了。
“沒有啊,張大人,我何時送過你銀子?我怎麼不記得了?”王貴看着張天洞,一臉不解地問道。他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他可以看出蕭寒是在找張天洞的麻煩。
“哎呀,王老弟,你看你這記性,你去年不是送了老哥三萬兩銀子嗎?怎麼不記得了?可能也是,三萬兩對老弟來說就是小錢,老弟可能根本不放在心上。”張天洞看着王貴,笑呵呵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奧——”王貴想了想,看着張天洞恍然大悟地叫道。
“想起來了?”張天洞一臉驚喜地看着王貴問道。看到王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張天洞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沒有啊,我記得去年沒有送過張大人銀子,我跟張大人來往甚少,要是送的話,我能記得的!”王貴皺着眉頭,看着衆人說道。
王貴的話,嚇得張天洞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一臉焦急地看着王貴說道:“王老弟,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記錯了?”
說完,張天洞拼命地向王貴擠眼,樣子急的都快哭了。
“哎呀,張大人,你要是想送我銀子,你就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王貴看着張天洞,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我,我,我……”張天洞看着王貴,本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你,你,你什麼?張大人,你不會是記錯人了吧?”蕭寒看着張天洞,笑呵呵地問道。
“哎呀,對了,我搞錯了,給我銀子的根本不是王老弟,哎呀呀,你看我這記性。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老是記錯。”張天洞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說道,這次說的更跟真的似的。
“張大人?難道你想把本官當猴耍嗎?”。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問道。
“不敢,不敢,下官不敢,下官真的是記錯人了!”張天洞連忙低頭說道,臉上也被嚇得冷汗直流。
“張大人,我勸你還是招了吧,免得我對你動手。”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說道。
“沒,沒有,下官真的是記錯人了。”張天洞低着頭,嚥了一下口水說道。
“你們兩個,把張大人的衣服脫了,看看他懷裡有沒有銀子。”蕭寒看着兩個衙役說道。
“是,大人!”兩個衙役連忙應道。說完,又看着張天洞說道:“張大人,還是您自己來吧,免得我們動手。”
“我,我,我……”這下張天洞急了,因爲他身上放了兩萬兩的銀票。
“動手!”蕭寒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兩個衙役相視一眼,然後伸手把張天洞的衣服扒了下來,翻了翻,從張天洞懷中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遞給了蕭寒。
蕭寒伸手接過,數了數,看着張天洞問道:“張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些,這些銀票,是我另一個朋友送的。”張天洞連忙跪下說道。現在除了這麼說,他已經沒有更好的藉口了。
“你哪來這麼多送銀子的朋友?而且一送全是幾萬兩?他們憑什麼送銀子給你?”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問道。
“這個,這個,我們關係好,他們又有錢,花不完,就送了一點給我花花。”張天洞擡頭看着蕭寒胡謅道。
“張大人啊張大人,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蕭寒看着張天洞,一臉痛心地說道。這麼能狡辯的人,蕭寒還是第一次見。
聽到蕭寒這麼說,張天洞更加心虛了。
“你們兩個,把張大人扶起來,帶回衙門。”蕭寒看着兩個衙役說道。
“是,大人!”兩個衙役連忙應道。然後便伸手把張天洞扶起來了。
蕭寒衝王貴笑了笑,王貴也衝蕭寒笑了笑。王貴是毫不畏懼張天洞,所以他根本不怕得罪張天洞。
不一會兒,蕭寒四人回到了衙門。蕭寒叫上衙門所有的衙役,一起去了張府。來到張府,蕭寒二話不說,就讓人開始搜。
看到蕭寒要搜他們家,張天洞急了,他們家有很多的現銀和寶物,要是被蕭寒搜出來,他就百口難辯了。
“大人,大人,你沒有皇上的聖旨,你不可以搜查下官的家啊!”張天洞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要聖旨是嗎?這事以後,我向皇上要一道給你!那道肯定是用來取你腦袋的!”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張天洞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感覺整個天都塌了。
不一會兒,衆衙役便從張府搜出了八十萬兩銀票,三十萬兩現銀,十萬兩黃金和很多的珠寶。
看着這玲琅滿目,一大攤的東西,蕭寒看着張天洞冷冷地問道:“張大人,你不會想說,這些東西全是你那些朋友送的吧?”
這些東西,還真的有不少是人送給張天洞的,不過那些人不是張天洞的朋友,而是張天洞的下屬和是一些縣官。看到這些東西全被蕭寒搜出來了,張天洞是面如死灰,他知道他完了,就算是慶親王來也救不了他了。
“怎麼,張大人,你不是很會狡辯的嗎?繼續狡辯啊!”蕭寒看着張天洞笑呵呵地說道。
張天洞不再說話,就面如死灰的往那一坐,他知道他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除非蕭寒能放過他,不過他覺得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張天洞不說話,蕭寒也不想再廢話,看着衆衙役叫道:“來人啊!拿下張天洞,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