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凌輕雪想了一下,站了起來給二位丁前輩鞠了一恭道:“前輩,我是學醫的。畢竟是在警察局法醫科工作,平時工作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屍體。如果說有仇家,我還真的沒有在意,最多就是得罪了鬼,非要說得罪人的話,我就真的沒有印象了。”
“驗屍?如此說來你們平時的工作很單一呀,那這位年青的帥哥呢?”
張真道:“回前輩的話,我還只是一名學生。平時的生活也很單一,以前不認識她的時候,出入最多的就是娛樂場所,自從認識她以後,我幾乎每天都在她的單位。”
聽到這解釋,丁氏兄弟點了點頭,相必應該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雖然沒有把握,但是多少有了一些猜測。
丁童顏道:“林少俠,老夫有一個猜測,如果不準的話請不要見怪。”
我道:“請前輩坦說無妨,我們現在就是來請求前輩的,所以請你不要有任何的心裡負擔。”
“好,那就直說了。根據你朋友的述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病因應該是出自這位小姑娘的身上。一般的蠱毒是不會傳染的,假如先中毒的是你這同學朋友的話,那麼這位女孩子就不會中毒。反之也是一樣,如果別人是針對這位姑娘,對她下了蠱毒的話,那麼你的這位朋友也不會中毒。”
“所以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屍體上傳染過來的。人死了,屍體沒有精氣神養份,導至蠱蟲燥亂,見人就咬,這纔有了現在的情況。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帥哥跟着你的女朋友的時候,肯定偶爾的也接觸一下屍體,是這樣嗎?”
張真的道:“是的,前輩真乃神人也。最開始我還有些害怕,可是隨着每天都能見到屍體了,偶爾的我也給輕雪幫一下忙,當一下助手。”
丁童顏道:“那好,請你二位仔細的回記一下,在你們有嗜睡這個習慣之前接觸過什麼樣的屍體嗎?”
凌輕雪與張真點點頭,再一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因爲她的工作情況特殊每天都會接觸屍體。不一定是人命案件屍體,有時候醫學院作學科研究的屍體也會這要送來解剖化驗,總體來說凌輕雪的工作還是比較忙的。
半響之後,凌輕雪站了起來道:“不好意思前輩,時間太長了,記不太清楚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大部分都在睡覺。而且一個月以前的工作我每天接觸的不下於三具屍體,你要說哪一具情況特殊,我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了。”
這樣子呀,丁童生與丁童顏兄弟兩個倒也沒有什麼不悅。只是面有難色,這事情有些棘手了。最後還是丁童生打破了沉靜,他站了起來。
“林少俠,這二位是你的朋友,我們丁氏家族雖然認識一些養蠱的人,可是蠱毒這個東西你也知道它不是一種毒素。它是有生命的,是會轉移的。如果找不到病因的話,很難冶療。但是這個忙我還是會幫。至於說能不能功成,全憑天意。”
我明白,丁童生的意思已經很委宛了。那就是說,現在時間太長了,張真與凌輕雪二人就是死馬作當活馬醫。醫好就行,醫不好那也是沒有辦法。那也是活該二人壽命到頭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拉不住了。
我再一次的站了起來,抱拳一拜,“如此多謝二位前輩,此事無論結果如何我,我茅山一脈都承了丁氏家族這份人情的。”
聽到我如此說話,他臉上表情也是猛然一變。原以爲只是我的私人朋友,可是如果我連茅山派都搬出來了,那麼說明這兩個人就不一般了。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我現在就是茅山派的掌門。
我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整個茅山派,光桿司令一個的茅山派掌門有個什麼好得瑟的。所以行走江湖之時,我也沒有逢人就吹噓。
“客氣,客氣了。林少俠不用如此,大家雖不是同門,但同屬一脈,有事情相互之間幫忙也是應該的。”丁童顏同樣以抱拳回禮。
雖然沒有聊出一個結果來,但是我們基本上已經搭成了一致意見。直接領着張真與輕雪人二人到附近的苗寨去一觀。
丁氏家族同樣也是苗族的人,這同族同胞之間勾通打起交道來還是方便多了。我們在丁家吃過飯,時間已經到是下午。丁氏兄弟由於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遂讓丁玲帶都我們在附近村子和山野之間閒遊。
空氣清新,綠林植被,好一派田園山色。
其實我心裡一直有一個夢想,那就是什麼時候有錢了搬到鄉下住。與我的父母還有師傅一起住,盡孝是我的本份義務,享受生活纔算真正的人生。
“丁玲,你的父親與叔叔平時都挺忙的呀,不過請恕我直言呀,就這十里八鄉的也沒有多大,能有啥事兒呀。”胡啓瑞道。
一說到這話題,丁玲臉上有些不太好看。我們還以爲是自已講話得罪她了,讓她不高興了。胡啓瑞反應也不可謂不快,馬上就道謙了。
丁玲道:“其實不用道謙,你說的很對。我們鄉下如果死一個人就是做一場法事而已,哪會有這麼忙呀。其實是有別的事情,這也是我一直在糾心的問題。”
我道:“何事,如果方便的話講出來,大家一起議一議,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呢?”
“其實大家同屬一脈,這個也沒有什麼方不方便說的。就是我們最近這十里八鄉的死人了,而有人看見是屍體在殺人。鄉下的老百姓不懂,只說是我們丁氏家族在控制屍體殺人,搞得父親與叔叔很被動。”
“胡扯。”胖子脾氣不好,一聲大吼道:“殺人是需要動機的,沒有原因,沒有動機,沒有利益,誰他媽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去殺人?”
話糙理不糙!
本來聽到胖子講話我還想瞪一眼回去的,不過他講的還有幾分道理,遂也就隨他而去。
“是呀,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這些都是鄉下的老百姓。他們有的種了一輩子的地,而且還有很多是苗寨的同胞,從來不會考慮這些問題的。能控制屍體的只有我們丁氏家族,別人當然會這麼說我了。”
我想了想似有不服,“有人看見了是屍體在殺人嗎?”
“是的,而且還是手機拍懾的。”
“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