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時在橋樑事件時,那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冷娠。那個時候部隊上有一位名叫“將軍”的人,他再三的邀請我加入他的組織。雖然沒有明說,他那個叫什麼組織,但是能聽得出來,有可能類似於異能組之類的。
而且,橋樑事件當時就驚動了他們一方的人。
看來,我們國家還是藏龍臥虎。只是這一極少部分的人與尋常的百姓不一樣,當你需要他們的時候,這些人才會真正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一路上,我們與丁玲聊着天。大家年紀差不多,而且內容都是一些年青的話題,時間不知不覺的過的很快,一百公里的路程不肖片刻即到。
丁氏家族在這個村子裡算是大戶,等到我們到來的時候,丁童生早就在村口迎接了。而且與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丁氏家族目前的一些後輩子弟。
有一個上次看過了,在冥王鎮僥倖活了下來。雖然家族損失了一名優秀後輩,但是那一次的經歷,確無疑給丁玲爲首一衆年青人上了一課。這是一生的財富,平時多流血,戰時少送命。
“少傑老弟,歡迎歡迎呀……我這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是將你盼來了。”丁童生很是客氣,走上前來與我握手。
緊接着胖子胡啓瑞一一上前打着招呼,最後我才介紹了張真與凌輕雪。
果然是有本事,行有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丁童生一看到張真與凌輕雪的臉色,就明白這他們身體欠佳,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我笑了笑道:“丁前輩果然是神人也,只是遠觀而已就能明白情況,看來我這次過來是真的來對地方了。”
“哦,不知少傑老弟有什麼事情,儘管直言無妨,只要我丁某人能幫忙的,絕對無二話。”
“好,那我就先考一考丁前輩,你看看我這朋友二人得的是什麼病?”
這話講的有些不禮貌,請別人幫忙你還考一考別人眼力。總體來說讓別人心裡有些不舒服了,不過如果丁童生連病情也看不出來的話,那他也幫不上忙了。
蠱,這個東西從古至今都是撐握在少數人的手裡。丁童生看不出來,那就明說平時接觸的少,不瞭解也就沒有這麼方面的資源。
半響之後,丁童生臉上的顏色變了變,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中了蠱毒的情況。不過看似臉上的顏色,你們已經換了一次血了吧。只是這換血卻是治標不治本呀。”
我道:“丁前輩果然神人,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請丁前輩幫忙,看看你在治蠱這方面有沒有專業人士。”
丁童生道:“苗寨的人我倒是認識不少,而且養蠱的人我也認識不少,可是這蠱毒不比一般的毒素,它是與養蠱人息息相關,心神相連的。如果是養蠱人不願意放過你的朋友,只怕事情有些棘手。”
“哦,不是說這血蛭蠱是較爲常見的一種蠱嗎?爲什麼所有的蠱毒都是與養蠱生命息息相關的。”
丁童生笑了笑,道:“你有所不知呀,大家都知道蠱的形成是多種毒蟲混合在一起嘶咬吞噬形成的,但是維持蠱蟲生命力的卻是養蠱人自身的精血。無論什麼蠱,只要吞食了養蠱人的精血,那麼就與養蠱人生命息息相關了。在治療過程中,你只要隨便有個風吹草動的,養蠱人就能立馬感應到。”
胡啓瑞道:“丁前輩,這麼說來誰如果中了蠱毒,那基本上就是等死的下場了?”
“差不多吧,不是癌症,勝似癌症。但是你們也不用悲觀,因爲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你的朋友沒有惹到不該惹的人結仇,那麼別人是不會隨便下蠱。對方下蠱一定有原因,只有找到原因,才能對症下藥。”
我倒是沒有理廢話,笑了笑給張真與凌輕雪投去一個安定的眼神。意思是無如何,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救他們兩個人的。
我們一路有說有話,沒有再在這件事情深入。不多久來到了丁玲的家裡,她的父親目前是湘西趕屍一派的掌門。
雖說是家族氏承傳,不對外招收弟子,但是換句話說,這也就像是一個家族的族長。核心弟子沒有,外門弟子還是有很多的。
這些外門弟子一般不會住在村子裡面,他們都會生活在城裡。作爲丁氏趕屍一派的眼線,平時陰陽法術界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第一時間報給師門。
丁玲的父親名叫丁童顏,意思鶴髮童顏。這名字也與他的形相很相配,五十多歲的人活脫脫的一副七十來歲的樣子,好一派的仙風道骨。
我心裡想笑,不過尊重別人的外表衣着。有人看重外表,有人注重內在,這是每個人追求的方向不一樣而已。我們每個人沒有必須以自已的意願,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丁童顏作爲一派的掌門早就等在家門口,看到我們一行人來到家門前,早就開懷大笑快步的走了上來,與我握手。
我們相視一笑,隨即來了一個江湖禮儀,抱拳一拜,“晚輩林少傑,拜見前輩。於平靜安寧之中叨擾前輩清修了。”
“哈哈哈,林少俠切莫見外呀。什麼清修呀,我就是一個鄉野農民而已,住在這村子裡我還種有地呢。再說了,陰陽法術一脈本來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同氣連枝。看得上我這偏避小地,老夫實感榮幸。”
“哪裡哪裡,丁前輩客氣了。”
隨即,我們一行人進步了家族內院。這房子修的有意思,中西合壁,古今相結。即有別墅的美感,又有西方古代城堡的風韻,更加有中國古代四合院的結構。
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會客廳,兩邊擺着兩排八仙椅,椅子邊上茶几上早就擺滿了泡好的青茶。分賓主坐好,丁童顏和丁童生兄弟兩個在上首坐好,我們聊了起來。
我也直言不諱,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丁童生早就我的情況講給了自已的兄長聽。丁童顏聽到之後沉思了一下,道:“不知這二位朋友是做什麼工作的,能否將中蠱的經過講給老夫聽聽。”
張真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意思是不知道。他最初只是不斷的想睡覺,哪裡想到自已中的是蠱毒,這種東西只是在平時的電影電視劇中的聽說過了,何曾想到自已有一天也會中這個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