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可知大爺我是誰嗎?敢打擾我的好事。”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老王八蛋一直到這時候都沒有發現我的修爲,以爲只是一個江湖行騙的神棍道士,居然敢在我面前大聲的呵斥。
我冷笑一聲道:“我認識一名女鬼將,既然你這麼喜歡,那不如我將那女鬼將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吧。你覺得是好事,那就可能真是好事吧。”
鬼將級別是有心靈感應的,我可不敢說是華小美,只能說是鬼將一句話帶過而已。否則,就憑華小美的性格,那還不得追着我幾條街的砍殺。
還沒等到色鬼反應過來,我一把將他拘了過來,雙手輕輕的揉捏,硬是將對方的靈體給揉成了一個團,裝在了瓶子裡面。
下馬威,我這個就是下馬威。不這樣做沒有辦法呀。他現在早就跟張子琪容爲了一體,一榮具榮,一損具損。
“大師,饒命呀大師。大師你不能殺我,真的不能殺我。”色鬼很是膽小,看到我有真本事,根本不管我是什麼修爲什麼身份,立馬向我求饒了。
我看到這事情差不多了,下馬威雖然是攻心爲上,可是真正的張子琪的命運還是撐握在對方的手中,不得不適可而止。
我道:“說說吧,爲什麼不能殺你。你如果不能給我一合理的解釋,我讓你立馬魂飛魄散。”
“大師,你可能不知道吧,我早就已經跟這位女娃子容爲一體了,你殺我也等於是殺了她,我現在跟她是一根繩的螞蚱。”
“嗯,放肆。”我故作一聲大喝,大發雷庭,一把將色鬼抓了起來握在了手掌心,故作要殺他的樣子。
“大師,你不敢……我賭你不敢。”
吼……
我沒有理他,即然他在賭,那麼我也在賭。根本沒有在意色鬼的話,直接抽了七星龍泉劍,因爲這劍身之上有龍呤,色鬼膽子小希望可以嚇到他。另外還有一點,這劍身斬殺的鬼太多了,天生就有一種殺氣。
“饒命呀,饒命呀大師……”
終於我的劍刃在色鬼的頭上的時候停止了,表情顯得很是冷酷,其實此時我心裡很是懸的緊,就在賭誰的心理頂不住。
“脫不脫離?”
“脫……不……”色鬼腦袋搖的跟拔浪鼓一樣的,“不行呀大師,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也看在我可憐的份上放過我一回吧。而且,這姑娘都已經懷上了我的鬼種,您總不能……”
“哼……”我一聲冷哼,“看來你是不死心呀,那就去死吧。這個女孩子我自有辦法救活她的。”
色鬼道:“大師,你可不能騙我。雖然小鬼我修爲不高,可是我死了幾十年了,這陰陽兩界的一些道道還是十分了解的。她死了以後,你能救活。確定沒有騙我吧。”
唰的一聲,我掏出了茅山天師令遞到了這個色鬼面前道:“你可識得此物?”
“不認識,可是你的身份令牌。”
“那是你的身份級別太低了,根本就沒有見過。我也不瞞你,這是我的身份銘牌,茅山天師令。我跟你說的是,茅山派的天師是陰間在陽間的代言人,我們能自由的穿行陰陽兩界,上達天界,下至九幽黃泉。即便是這個姑娘死了,我也能到地府將她的魂魄給搶回來。你,一個小小的色鬼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
這--
色鬼一下子愣住了。他一時之間犯了難,雖爲厲鬼可是對於真正的地府之間的事情並不十分了解。我說茅山天師可以自由穿行陰陽兩界,他無法判別這話的真假,只能將信將疑。
看到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只差最後的臨門一腳,索性我又補了一句,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這姑娘的肚子,你的鬼胎被我封印了。你以爲七七四十九天就真的能出生,想多了。四十九天以後不是你鬼種的出生,而你的魂飛魄散之時。”
砰!
色鬼在瓶子裡面給我跪下了,不停的給我磕頭,“大師,我想通了,只有一個要求。這姑娘肚子裡的鬼種我撤走,也與他的身體分離出來,但有一點你不能殺我。”
“不行,你分不分離我都要殺你。因爲我根本不在乎你與她是否溶爲一體。”正說着話,我再一次高高的舉起手中的七星龍泉劍。
“啊……饒命呀大師,求求你放過我一馬。我悔改了,小鬼從死到現在可是從來沒有害過人呀,就除了這個姑娘以外。”
我心中一聲冷笑,還真他媽的是鬼。講的就是鬼話,這話誰信呀。不過我還得裝一副很認真在聽的樣子。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那,你先分離出來再說吧,我考慮一下是否是要放過你。不用討價還價,因爲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好好好,我同意,馬上分離。”色鬼唯一的優點就是膽子小,修爲差。有什麼話只要一講就能嚇的發抖,不得不心裡高興了一下,如果全天下的鬼都能如這個色鬼一樣的就好了,那真是手到擒來,例無虛發。
將他從淨魂瓶裡面放了出來,果然,他馬上就與張子琪的分離了。我也撤出了她肚子那裡鬼胎的封印,只看一陣黑氣冒出。
我知道事情已經大功告成了,遂再一次一把將色鬼抓在了手裡離開了張子琪的房間。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就不用再打擾她的睡眠休息。
因爲,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瞭解一下。
“大師,我如實的做了,這下你該放過我了吧。”
“我有這樣說過嗎?我只是說好好的考慮一下。接下來只要好好的配合我,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肯定會考慮放了你的。”
“那您請問,我一定實話實說。”
我道:“你是在後山茅草屋裡認識的這姑娘,藏身在不倒翁身體裡的。那麼,喬大人是誰?他離開之時爲什麼不帶走你跟那個小鬼。”
“小鬼?”色鬼愣了一下瞬間反應了過來,“大師你肯定是一早去過後山茅草屋了。”
“你說呢?如果一點真憑實據都沒有,我敢這樣問你有關喬大人的事情?”我道。
“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有關於喬大人的事情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但是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