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馬小樂,當心講話。不過這小妮子似乎並沒有在意的意思,看樣子張子琪與薜茗已經知道了她的本事。
我道:“嗯,只是一個小鬼。一切還等到晚上的時候與色鬼見面了再說吧。”
在張子琪的家裡吃的中飯,我們下午又在村子裡面逛了一圈。薜茗是城裡人對於這個鄉村田園很是喜歡,而我卻是不一樣。出生在農村不說,而且從小在茅山長大,山裡的情況瞭如指掌。但是拗不過她的一個嗲嗲的膩死人的聲音,最終我還是同意了。
走過一片菜園子,裡面還有秋天的小辣椒,雖然個頭不大,但是秋天結的果實這小辣椒很好吃,在蔬菜中比較受歡迎。
突然我發現了這菜園子的邊上長着一株柳樹,一般在這種地方是不會栽種柳樹的。有可能會是果樹,或者是花椒樹。柳樹和槐樹一般只會在村口,或者是稻田的邊上栽種,或者在池塘的邊上。
但是在菜園子裡的還是頭一次見到,我問張子琪道:“這個菜園子是誰家的?”
張子琪想了一下道:“應該是我五嬸家的,她家裡的男人不是我爸的親親弟弟,而是堂叔。只是排行老五,我叫才叫五叔五嬸。”
“菜園子裡栽種柳樹是不吉利的,她家就沒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
“以前也沒有見過什麼不吉利事情,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窮,只是今年才倒上了大黴,我五叔去逝了。今天上午纔出了賓,如果不是我爸給我請大師去了,上午時間肯定會過去幫忙了。畢竟是兄弟,擡五叔上山送他最生一程。”
嗯,我點頭稱是。
上午來的時候那一副棺材出賓之時曾被我擋在了路中央,只是有人極力的阻止,我纔沒有勉強這事情。
看來這位五叔家的黴運還沒有走完,如此下去死一個人可能還不止,估計一家得死光了。有時候老天爺即是公平的,又是不公的。人家已經死一個人了,爲何非得死光呢?爲何有的人已經很有錢了,可是接下來幾十年時間依然是順風順水。
要給弱者一口喘氣的機會,給強者一個挫敗,這樣才能一碗水端平。
這話我沒有跟張子琪講,只能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跟他父親講一下。他五叔家的情況肯定比較特殊,即便是講了也不一定有有會相信。
我們又在村子轉了一圈,正準備往回走,看到正北方向有一道黑色的煞氣沖天而已,而且罩着下方的一塊山林不曾散開。
想要一探究竟,但是此時天色已晚,晚上還有要給張子琪看看。明天再說吧,畢竟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幫助張子琪的,她纔是主角。
餐桌上的時候,我給張叔叔講了一下五叔的事情,全家人聽到之後臉上一片駭然。
“那個……林大師呀。”
“叔叔,叫我少傑,或者是小林也可以。我跟張子琪是校友,您這樣講話太客氣了。”我道。
接着張子琪的媽媽不停的往我碗裡夾菜,還好大家都彼此瞭解。不知道還以爲這是丈母孃給未來女婿夾菜呢。
張叔叔道:“你說還會死人?是別人,還是死我五弟家裡人?他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一對孤兒寡母,你說這老天爺真是沒長眼呀。他們二人結婚不久,便查出來沒有生育能力,幾年前從外地抱回來一個小孩領養,這眼看着好日子快要來了,結果意外身死,死一個還不行,還得死兩個,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柳樹聚陰,槐樹招鬼!凡事有因皆有果,即便是什麼線索也沒有,那麼也一定會有因果在,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他家的菜園子邊上栽種着一株柳樹,那就是招魂聚鬼的導火索,作爲一個鄉下人這點常識也沒有嗎?”
張叔叔道:“知道,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可是那畢竟不在自家的大門口呀,還有呀,菜園子臨近村子裡的公路,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爲什麼那鬼就沒有招惹上別人,恰好招惹上了五弟呢?”
“運氣!”我道:“人的陽氣也是運氣,陽氣足的人一輩子運氣好,許是他運氣不好,陽罡缺乏,黴運恰巧趕上了。”
“少傑呀,能不能救救五妹她們呀,她們一家太可憐了。”說講到此處,張叔叔一家人吃都不下了。
“叔叔,不用太在意。這只是我的推測,雖然我觀整個村子運勢不太好,但不一定惡運會降臨到他們家,也許是別人家。這個世界上凡事沒有絕對。”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有講,鬼作崇我可以治,可如果是天意,我就治不了。
天意難違,任何人違悖天意那就是逆天而行。這個是要降下無限劫難的,這種事情乾的太多了只能遭天譴。
晚上吃過晚飯,大家早早收拾了一下,張子琪就上牀睡覺了。哪怕是睡不着,也得躺在牀上,讓那色鬼能感受到時間。
衆人都在各自的房間休息,而我則是一個人獨自的藏在張子琪臥房的衣櫃裡面。氣息緊閉,半若遊絲,小小的一色鬼根本就感覺不到。
終於到了晚上的十一點了,張子琪精神實在不支,終於呼呼大睡了起來。透過衣櫃的門逢我看到她的胸口處有一絲黑氣冒了出來,我知道這是小色鬼現身了。
“嘿嘿……小寶貝兒,你可別怪我老牛吃嫩草呀,我也是被憋了很多年了。你就給我懷上一胎吧。”一道聲音講道,聽這聲音的年紀應該在五十歲左右。
媽的,我心裡不禁一聲暗罵,當年這色鬼死的時候才五十歲左右呀。肯定不是壽終正寢,很有可能就是風流死。
我還在發愣着,哪裡想這個傢伙的靈體已經爬到了張子琪的身上。雖然靈體感覺不到重量,可是將一個女孩子壓在自已的下面,還是有些挺曖昧的。
他在張子琪的身上親着,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我看情況不對,再不出現的話將要真的將張子琪的衣服全脫了。鬼看到不要緊,關健是如果等一會我看到了,那麼到時候說都說不清。不知道我是真的在捉鬼,還是趁機佔了她的便宜。
“小小色鬼,膽子倒不小。”
我一腳踢開了衣櫃的門,嘴裡一聲大呵,墨斗線快速的祭出,將這小小的虛淡的靈體綁了起來,然後固定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