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新聞,說是天津發生了大爆炸,洋蔥的心裡十分難過。
在此沉痛哀悼死者,願傷者早日恢復健康!願災難不再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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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那些人的臉色和他們身上的衣裝便知道他們早就經受過嚴刑拷打,不過這些懲罰比起他們對茅山造成的危害來說實在是太輕了。聽周瞳說要對付這些叛徒,我就恨聲說必須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這些人實在可惡,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實在是死一萬遍也不足惜。
我和周瞳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兩個被抓起來的人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們,若不是他們的口中被塞着東西,肯定會大喊出聲。看到那個放蛇圍攻我們的我便氣不打一處來,認不住上去又踢了他幾腳。要不是經過的那些小道士們的目光太過驚訝,我還要多踹上幾腳。
周瞳拉着我走的時候問我到底對那人有多大的仇恨啊?人家馬上就要死了還忍不住。我憤恨的朝後看了一眼,說他敢用蛇嚇我,就得承受這樣的結果。
往裡面走祭壇的佈置也就越隆重起來,我問周瞳將那幾個叛徒還有作亂之人綁在門口是不是要起警示的作用。周瞳點了點頭,說長老們說了,這次一定要讓大家親眼看到叛徒的下場,將他們放在那裡不僅有震懾衆人的作用,還要讓那些人看看,之前對他們恭敬有加的同門們是怎麼樣鄙夷他們的。
我說是啊,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吧,所以說人在做選擇的時候一定要慎重。
我們倆說着就來到了祭壇之前,此時還有一些茅山弟子在做着最後的佈置,師傅也正在其中忙碌着,他見到我之後對我點了點頭,便又忙活起了其他的事情。我指着那用繩索穿起來的長符問周瞳這是做什麼用的,周瞳說這些全都是引魂符。這引魂符的作用不過是要將死去之人的魂魄引入靈界,藉以幫助他們轉入輪迴。
說完神色有些沮喪,說當初的那場戰事,死去之人的魂魄早就已經消散了,現在做的這些不過是做做樣子,也算寄託活着的人的一點哀思吧。
我點了點頭,看着滿場飄忽的長符,心裡突然感慨了起來。我雖然沒有自己畫過符紙,但是是見過周瞳畫的,而這些長符上面的符文明顯比周瞳做的那些要複雜得多。周瞳見我看得出神,便說這些符紙全是長老們沒日沒夜的畫出來的,說在茅山那場大事之後,他們也全部做了檢討,說若不是他們疏忽的話,這茅山也不至於被人侵蝕到這種地步。
聽了這話我點了點頭,說還算他們有良心,和周定天比起來,他們的品質要好多了。周瞳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不過我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對前任掌教的失望之情。
我們到的時候茅山弟
子就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大家全都按順序站在祭壇之前。我和周瞳本是隨意的站在一旁,但是師傅非要我去站到第一排,還和我說要向茅山弟子介紹我,畢竟當初沒有我的話茅山派極有可能全派覆沒。我說這可不行,之後對師傅說我那時候也是做了一些自己該做的事情,師傅之前說的茅山欠我三次情就足以將當日的事情抵消,現在要將我介紹出來我是萬萬不能同意的,還說他們若是執意如此,我便立馬回到小院帶着蘇青青離開。
師傅見我堅持,也就順了我的意思。他走之後周瞳便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周磊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要是上去接受我們這些師兄弟的謝恩大禮,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我們的話剛剛說完現場便響起了一陣號角聲,聲音低沉凝重響徹整個山谷,猶如一把沉重的鐵錘一下下的敲擊在現場每一個人的心頭。而之前還有人小聲交談的現場,則在號角響起的那一刻便寂靜無聲,我和周瞳自然也不列外。
號角聲結束之後,一個我在大殿之中見過的長老走上了祭壇,他聲音無比沉重的講述了一下此次祭拜所爲何事,之後便號召大家一起念起了往生咒。我雖然不會念咒,卻也不能夠東張希望,便老實的站在原地,周瞳的聲音充滿了哀傷,無比的虔誠,我雖然聽不大明白那往生咒的內容,卻也被周瞳的態度感染了。我學着身旁的周瞳將頭垂下,心裡祈禱那些死去之人可以早日投胎、擁有來世。
念過了咒語便是祭典亡靈,看着那些被押上來的茅山叛徒,我的心也隨着現場的氣氛熱烈了起來,很快我便和那些道士們喊到了一起,我們說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而在喊話的時候我發覺我是咬牙切齒的,並且已經在心中腦補了不下十個弄死那些人的辦法。不過怎麼想都覺得不解氣,心裡不禁期待起周瞳所說的那個辦法來。
將那些人全部綁上祭臺,臺上的長老一揮手,大家的情緒才慢慢的平復下來,待場上安靜下來,那長老才指着那幾個茅山之人講述了他們的罪行,之後便念起了死去的道士的名字,而隨着人名的越來越多,場內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平靜,很多的人都在啜泣,而我的腦海之中則是那天夜裡那些小道士們驚慌逃亡卻仍舊躲不過死亡的悲壯場面。
人名唸完之後,整個場地便沉浸在了悲痛之中,臺上的長老也在不斷的擦拭着淚水,我身邊的周瞳更是眼淚直流。我本來想勸他一下的,可是一想到死去的那些人都是和周瞳朝夕相處的師兄弟,我便不忍再說什麼,今日這個祭典不就是要讓大家紀念一下那些死去的人嗎?那就讓他哭個痛快吧!
不過大家也不能只想着哭啊,這對惡人的懲罰纔是最主要的。長老在大概五分鐘之後又開始發言了,他指着臺上的那幾個人,說他們喪盡天良,勾結外人陷害同門,之後便在我愕然的注視下對着爲首之人的臉上噴了一口口水。他說
他一早就想這樣做了,雖然這樣做和他的身份不符,可是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中的怒氣發泄出來。
他的話剛剛說完,臺下的衆人便鬨然喊出吐的好,之後便強烈的要求他們也要上去吐口水!一直沉穩的周瞳也參入了其中,在我的身旁又叫又跳。臺上的長老顯然沒有意識到他的一口口水會引來大家如此激烈的反應,面對衆怒激起的衆人,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見他眼光投向茅山長老那一些人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在徵詢意見。
這件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論,他朝着臺下的衆人壓了壓手,待大家安靜下來才說長老們已經同意了大家的想法,就從第一排開始大家魚貫而上,想對誰吐口水就對誰吐口水,但是過程之中不能亂。聽到這話現場便沸騰了起來,之後靠在第一排最左邊的那個人便率隊伍出發了,我和周瞳是站在最右邊,此時我也沒拿自己當外人,一臉激動的就跟在了周瞳的身後。
我到的時候便發現了一個問題,大家基本上走到第一個人的時候就朝他吐,而後面的幾個人基本上都吐不到,我則一直將口水忍到了那個放蛇的人面前才吐了出來,而這也是他經受的第一口口水。看着他迎接那口水的時候的噁心表情,我便又補了一口上去。而這也令跟在我身後的隊伍暫時停了下來,大家也才知道可以對自己討厭的人多吐一次,便全部補了一次。
下去的時候我見到周瞳師傅一臉平淡的看着那些場面,臉上不禁有些發燙,我希望師傅他不要看出我公報私仇,畢竟我也是真的恨極了那個人。
因爲茅山弟子衆多,這口水之刑結束就已經在半個小時之後了。祭臺上的那些人全都沒有人樣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沾滿了口水、痰液。而他們卻被硬生生的綁着,根本就沒有辦法擦拭一下那些骯髒之物。
在這個過程之中,除了那兩個被綁住的人,其他的人都是苦苦哀求,說是知道錯了。然而他們現在纔有這個覺悟顯然已經太遲了。
此時的我真的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若是說他們之前承受的那些酷刑是對他們身體的懲罰,那麼接受這口水之刑應該就是對他們靈魂的懲罰了。先不說那倆被抓來的,就是那些之前在茅山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肯定是沒有了當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我想看着自己的尊嚴被這些小輩踐踏,他們應該是有了悔意了吧。不過這一切都怪的了誰?他們敢叛教,就必須要有勇氣承擔這一切。
精神懲罰之後就是肉體懲罰,而我也終於要見識到周瞳所說的那個懲罰了,師傅說以這些人血祭壇,難不成是要將他們直接砍殺在這裡嗎?
在我期待的目光之中,有幾個箱子從遠處被滑了過來。在靠近這些人的時候,那些箱子便自動分體,將這幾個人圍起來之後才自動組合起來,我看到裡面有機械在控制,便再次感嘆起茅山的現代化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