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前泡妞的時候我也經常說那些女孩好漂亮,不過那些時候我都是存着將她們帶上牀的目的的。而這次誇獎蘇青青,卻是發自內心的。蘇青青顯然對我這赤果果的誇獎有些不太適應,我若不是因爲她是一個鬼物的話,她的臉一定會是兩團羞紅,模樣一定更加嬌羞可愛。不過就算是現在,我依舊可以從她閃閃發光的眼神之中感覺到她的害羞之意。
不過蘇青青是誰啊,她肯定不會任這種不利的狀態繼續發展下去,突然便說要我趕緊起牀,她覺得茅山祭典就要開始了。經她提醒我才記起還有這麼一場大事,連忙翻滾着就爬起來。不過在被單被揭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蘇青青驚呼着跑着離開了,一低頭便看到我家老二在昂首直立着,見狀我更是滿臉燒紅,下意識的就拿着被單蓋住了下半身。
之前我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夢遊了,不過在看到我牀邊別折得整齊的衣服的時候,我便意識到是蘇青青將我弄到了牀上。我來不及補腦她是怎麼弄的,便一把抓過衣服穿了起來。我前一天新換上的內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新的內褲,不過衣服也還是之前洗完澡的那一身。
我一直有裸睡的習慣,不過這個習慣在後來已經顧不上了,畢竟那個時候被黑煞會逼得我幾乎連睡覺都睡不安穩,更有很多的時候是在危險拼命之中度過的。而回到茅山的這一覺也是這麼多天以來我睡得最輕鬆的一次。但是想到蘇青青竟然還幫我脫了內褲,我的心中就有一種特別幸福的感覺。她是我的鬼妻,能做到如此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不是嗎?
將衣服穿好我就出了房間,蘇青青見到我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我卻覺得她好可愛。要知道她跟了我這二十多年了,我可不相信她沒有偷看過我洗澡,再說她昨天都幫我脫了內褲,該看的也全都看過了,此時的表現正好說明她內心的羞澀。
見我看着她,蘇青青便直接說讓我趕緊去洗漱,還說之前已經有人送來了早點,祭拜大典不知道要開到什麼時候,讓我儘量多吃一點東西到時候好堅持。想着今天還有正事,我便沒敢再耽誤時間。
洗漱完之後趕忙吃飯,剛吃了幾口下肚就聽到周瞳在外面大叫着我的名字,說周磊你起牀了沒有,太陽都曬屁股了。他正喊着,就看到屋子中央站着的蘇青青,忙閉了嘴,之後想想不對又解釋說嫂子啊,我和周磊鬧習慣了,你可別介意。蘇青青莞爾一笑,便問他是不是祭典快要開始了。
周瞳說是,他就是趕過來叫我過去的,不過他看着蘇青青有些猶豫的說嫂子啊,這次的祭典周磊可以去,不過你就不能去了,師傅特意交代了讓你留在院子裡。聽了這話我有些不情願,說爲什麼不可以去?想到祭典上面可能太多符咒,我便改了口說她跟着我過去也不行嗎?
周瞳還沒說話,蘇青青便說她不去,她
說她要趁此機會好好吸收一下茅山的至陰之氣,不然的話我們走了可能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周瞳見此忙點着頭,之後便催促起我來,說那邊事情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讓我趕緊過去別誤了時辰。我怕蘇青青自己留在院子裡不好,便看了她一樣,她對我點了點頭,我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之後便被周瞳拉着出了房門。
看到門口臺階上我之前準備好的小碗和香燭,我猛然想起來要給蘇青青留精血的事情,當即我便叫住了周瞳,燃起香燭、熟練的割破了手指擠出血滴在小碗裡面。見蘇青青正一臉茫然的看着我,我便直接將碗和香燭端了進去,說青青,之前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今天這些你先用着,我心裡急,也顧不上是不是初一和十五,你不要怪我。
蘇青青看着那碗、又看着我,嘴裡呢喃着,眼眶裡面也有淚珠在不斷的滾動。我對她笑了笑,便說周瞳咱們走吧。周瞳卻一邊追着我一邊說嫂子,你放心用吧,今天是十五。
怕周瞳還貧個沒完,我急忙拉着他出了院落大門。剛出大門周瞳就不客氣的說我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就膩糊上了,之後便問我和蘇青青這個夜晚過得甜蜜不甜蜜。他一問我便想起了自己從外面到牀上又被脫光的情況,臉上直接泛起了紅暈,也是這紅暈讓周瞳眼睛一下變得壞壞的,直拿着眼睛要我交代都做了什麼。
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急着轉移了話題,問他大典在哪裡舉行,大概要多長時間。見我如此周瞳便說要不是還有正事,給我用張符也得讓我說出實話來。聽他這樣說我也只有苦笑的份,畢竟就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晚上過得很不可思議。
好在周瞳並沒有和我繼續糾纏下去,他問我記不記得山下的那個屍山。我說嗯,說祭壇是不是準備擺在那裡?周瞳神色凝重起來,說不是準備,是已經擺好了。之後一臉凝重的和我說,上次我們走得太過匆忙,回來之後他才從別人口中聽說茅山一戰,光是茅山本派弟子就死了一百五十六名,傷者不下三百,其中重傷再也沒有機會修習法術之人差不多有三十多名,而其中的一部分傷者恢復時間起碼要超過一年。
聽到這裡我也不由的嚴肅起來,說上次大戰實在太過慘烈。周瞳說是,黑煞會的野心實在太大,最主要的是他們這種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犧牲無辜生命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之後還說在我們走的這段日子裡,茅山中人也對剩下的人員進行了清查,又查出了幾名和王大壯一樣被黑煞會控制的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地位也不低,若不是這次清查仔細,說不定他們就會成爲漏網之魚。
我十分驚訝,說那周定天這個前任掌教也太失職了。周瞳聽到這個名字不由的搖了搖頭,說再好的人被豬油蒙了眼睛也有迷失心智的那一刻。之後便和我說周定天原本有多努力,天份也是極高,不然的話也輪不到他
當掌教。可是這人總是會變的,尤其是在權力膨脹之後,他就慢慢的失去了自己的本心。聽周瞳滿口遺憾、可惜的語氣,我嘆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爲要去屍山,就要穿插各個不同的結界,若是沒有周瞳的帶領,就算是花上一輩子的時間,我也是走不到這裡來的。而周瞳還對我說,若不是因爲今日祭典開放了很多的結界,這裡根本就不會被開放,而且在今日告慰那些死去的人之後,便會永久性的將這裡封印。
我們走得越遠,看到的人也就越多,四處看去,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非常凝重的。而我的心也越發沉重起來。而在快到達屍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他說當初那些人不是起了這茅山附近的屍源嗎?這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周瞳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肩膀,說還能怎麼處理,爲了讓那些人心安,只能讓還沒有休整好的道士們去給那些人家做道場,他昨天聽那些師兄們講當時忙亂的狀態的時候,十分慶幸自己隨着我回了京都。聽到這裡我暗暗搖了搖頭,說周瞳,你覺得咱們回去京都就比在這裡消停嗎?咱們纔回去了這麼些時間,有多少是安生的休息了?
周瞳聽我這樣一說也跨下了臉來,說是,去京都還不如留在這裡呢,雖然這大熱天的整天在墳場裡面扎着,可怎麼說也比京都那裡安全得多。說着他使勁皺了皺眉,輕聲說謀劍師兄若是能留下來也不會傷得那麼重了。
額,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和周瞳說抱歉的話了,若不是爲了保護我,他們也不會經歷這麼多的事情,而謀劍師兄也不會重傷如此,雖然他們自己還有師傅都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可是我的心裡卻怎麼樣也跳不過這個檻的。
周瞳似乎覺察到了我的心情不好,勉強笑了笑說他昨天去看過師兄的,正用藥桶裡泡着,還和他開玩笑說這次師傅可真是大方了一次,爲了讓他的體內的損傷復原,可是用了不少的奇珍異草,還說他這次可是賺大發了。
我能看得出來周瞳眼神深處那抹悲涼,自責的心越來越強。我問他謀劍師兄會來祭典嗎?周瞳搖了搖頭說來不了的,他這藥桶一泡就要三天三夜,別說來祭典,就是拉屎撒尿都不出來的。我哦了一聲,說那師兄什麼時候能好,三天之後嗎?周瞳說估計懸,他昨天去的時候聽師傅說再準備下次的藥呢。
聽到這裡我便不敢在問起來,而我們也穿透了一個結界直接來到了屍山這裡,剛進入我便看到這裡五花大綁着八個人,其中兩個赫然是我們抓到的那倆,而其他的幾個則穿着滿是鞭痕的衣服,他們的臉色死灰,頭髮散亂的披散在腦後,我認出其中一個赫然是當初進山時候接我們進去的那幾個守護長老之一。
周瞳見我的眼神望過去,冷哼了一聲說等下就讓你見識一下茅山對待叛徒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