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商月說得有趣,葉子哈哈的大笑,羽裳有些鬱悶,竟然被商月被問住了,和商月鬥嘴從來沒有輸過呀。
不經意間羽裳知道了怎麼扳過這一局,“小月,我知道你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小褲褲,一會兒就算我不說葉子可能知道。”
商月很氣憤,側身狠狠的捶了羽裳大腿一下,“羽裳,你真流氓了,葉子你也不管管她,這樣下去你還敢要她呀。”發覺葉子正順着羽裳指引的方向盯着自己某一部分看,商月一低頭,可不是自己騎在羽裳身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本來就不長的睡衣都到了胯部以上,露出雪白的大腿還有小褲褲。
“啊”的一聲,商月從羽裳身上滾了下去,扯過被子蓋到了頭上,臉紅的發燒,今天可是穿的一件有些暴露的小褲褲,蕾絲的,全被葉子看見了,太丟人,怎麼哪次在這裡住都要被葉子佔些便宜啊,是葉子色還是自己在心裡就沒有把他當作防護的對象,而有些放縱呢,商月心裡亂亂的。
羽裳又佔了上風,也不管旁邊做鴕鳥的商月,轉過身對葉子說:“我看是黑色的,葉子你看呢?”
當然是黑色的,太刺激了,沒想到文靜的商月竟然敢穿這樣的內衣,用劉暢的話說這應該是情趣內衣,商月真是悶騷型的女生,這個也是借用劉暢的用詞,不行了,葉子暗暗的在心裡做自我批評,葉子啊葉子你和劉暢真的學壞了,可怎麼也忘不了商月那蕾絲中間有些網狀的小褲褲。
葉子正處在青春發育的年紀,女性的身體對他充滿了誘惑,本來他就想摸摸羽裳的小饅頭的,可一年不見,現在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出手,剛剛正在猶豫呢,被商月這麼一刺激,手不聽話得就按到了羽裳的胸前。
羽裳“啪”的一聲打掉葉子的手,“想什麼呢,小色狼,商月穿的那件內衣這麼讓人回味嗎?還念念不忘,和你說話都聽不見。”也不顧商月在她身後踹她的屁股,貼到葉子耳邊小聲說:“葉子,你太色了,剛纔摸我是不是想的商月,她的小褲褲真的那麼吸引人,明天我也去買一條。”
被羽裳打了一巴掌的葉子剛剛有些清醒,讓她這麼一引誘又身體火熱起來,硬硬的下身更硬更大,爲了不碰到羽裳身體往後退了退,但羽裳被身後的商月一踹,小腹正好撞到葉子的長槍上,兩個人同時“哎呀”一聲。
疼啊,兩個人都疼,羽裳愣了一下就知道戳了自己一下的東西是什麼玩兒意,眉眼含春的掐了葉子一把,狠狠的咬了葉子的耳垂一下,說了句“小色狼”笑嘻嘻的就鑽到了商月的被子裡。
商月還在不好意思之中,她可沒有羽裳那樣的厚臉皮,聽到羽裳說她的壞話她也就是在被子裡踹她幾下,羽裳突然鑽到她被子裡,嚇了她一跳,趕緊抓緊被子,可還是晚了,羽裳已經讓她暴露在外面。
“小月,有什麼害羞的,不就是讓男生看見了小褲褲嗎,再說葉子也不是外人,看幾眼就看幾眼唄,也只能看不能摸,眼饞死他。”羽裳一邊說一邊摟住了商月,雙手還有往胸部攀登的趨勢。
商月奮力的掙扎,就差喊葉子過來救命了,眼看兩塊高地就要失手,她靈機一動,放棄防守主動進攻,羽裳剛剛佔領高地又立即敗卻,商月不得不信服“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這一真理,精闢啊。
兩個女孩子鬧得氣喘吁吁,臉上身上都出了一層小細汗,最終還是不分勝負,羽裳很開心,在省城那裡太壓抑了,家裡沒人和她玩兒,月裳整天冷冰冰的,學校裡處了幾個朋友但都很文靜,很多時候玩兒不到一起,不是沒有愛玩的女生,只是這些愛玩的女生又太豪放了太前衛了,她又接受不了,羽裳都懷疑省城是不是就沒有順她心思的女生,想念商月啊,雖然也很文靜可就是能玩兒到一起,至於男生,羽裳就沒有想到過在這裡交男生朋友,心裡都被葉子填滿了,哪有空餘的地方。
商月也有着羽裳同樣的心情,羽裳走之後就沒有這樣暢快淋漓過了,她在老師家長還有同學眼裡可都是一個文靜的孩子,只能在羽裳葉子面前能這樣放開感情吧。商月捋順羽裳額頭上粘着的一縷細發,“羽裳,這一年你想我了嗎?”
羽裳沒有正面回答,她的性格不允許她這樣嚴肅吧,“我真的不想去那邊,要是你和葉子和我一起去可多好,人長大了就煩惱,我不想長大。”羽裳一隻手握住商月的手,一隻手鑽進葉子的被窩,拉住他的手。
三個人都沉默住了,是呢,人長大了莫名的煩惱就會接踵而至,再也沒有了小時候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生活又是爲什麼非要有煩惱來構成呢。
“我決定了”,羽裳突然的冒出了一句,引得葉子和商月都注視着她,“我決定了,要是商月你也喜歡葉子,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
看羽裳說的很嚴肅很認真,不像是和以前一樣在開玩笑,葉子摸摸羽裳的額頭,也沒發燒啊,商月雖然不認同這句話,哪能兩個女生一起和一個男生過日子,但還是很感動,起碼是羽裳在同她分享一件羽裳最最喜歡,最最重要的東西。
“就你認爲他是個寶貝,我纔不喜歡呢。”商月回答的有些違心,所以說的有氣無力的,羽裳哪能聽不出來,商月喜歡葉子的事情從小羽裳就很清楚。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哦。”說完羽裳也不再多說,鑽到葉子的被子裡,“葉子,聽我這樣說你是不是心裡很高興啊,還搖頭,別裝了,小月,小月,你看看葉子是不是強忍着笑,他最色了。”
葉子很鬱悶,其實他還真的就沒有笑,就算笑和色有什麼關係,他正在想羽裳嫁給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可能呢,她們家裡肯定是不同意,爲什麼這樣,唉。
商月害羞勁兒也過去了,聽到羽裳這麼一說,還真的起身來看,“恩,是在笑,用劉暢的話說就是色眯眯的,收拾他。”
羽裳臉皮厚葉子對付不了,對付商月還是手拿把掐的,“商月,還愣着幹什麼,進來啊。”說着還把被子掀起來,“羽裳都同意了,我看你長的也算漂亮,勉強接受你了,進來吧,不過想要發票還要繼續努力。”
商月狠狠的打了葉子一拳,“咣噹”一聲躺在牀上,蓋上自己的被子,她纔不敢再和葉子羽裳一被窩呢,上次有那樣尷尬的事情發生,這次也說不準,兩個人久久不見,萬一乾柴烈火,一被窩還不要受波及呀。
其實商月只是從書上看到形容男女之情用到乾柴烈火,但乾柴烈火到底是怎麼一個樣子她還真的不知道,心裡想呢,是不是葉子要摸羽裳的咪咪,羽裳要怎麼做,不想了,商月有些吃醋,葉子爲什麼要摸羽裳啊,氣人。
女生吃醋是不可理喻的,想到這裡,商月轉過身,噌就坐了起來,要把羽裳拉到自己的被子裡,不能方便讓她和葉子做什麼,可正好看到羽裳捧着葉子的臉兩個人的嘴脣湊到一次,羽裳的舌尖還露在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