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忙,沒事兒別聊騷。
這句話我以前聽着刺耳,現在聽着真特麼的對啊。
自從唯末走後,我很久沒和她聯繫了,因爲我工作也挺忙的,在一家出口貿易公司工作,整天累死錢還少。
那天我給唯末打電話,提示的是欠費關機,打了好幾遍都是這樣。
我銀行卡里還剩121塊錢,一咬牙全給她衝上了。再打電話,還是特麼的不通。
後來我明白了,我失去這個朋友了。我們那天的哭也好,笑也好,都不做數了。
我能理解她的逃跑,因爲她怕了吸血鬼們,奪去了她太多的東西。
我也怕,但我沒辦法。
那天我看到我們公司的合作名單,上邊兒竟然有對阿輝公司乾果的收購。
我給阿輝打了個電話,無非是敘敘舊,再就是和他叨嘮了一些事情。
比如現在言語變的我好像不認識的樣子,比如我這個月會活得很難。
阿輝沒有安慰我,沉默很久纔開口,“你說我借你錢吧,你指定不要。你說我不管你吧也不現實,畢竟我以前真愛過你。“
我就當做個笑話聽了,現在說破大天我都不信了,自己一個人也蠻好的。
“嗯嗯,等以後回來請我吃飯就好,不枉我當年也喜歡你。“我半開玩笑,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自己知道。
“好,哈哈,死孩子,好好活着,等我回去。“
我撇撇嘴,阿輝的這個等他回去,恐怕我的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誰讓他是吸血鬼能活這麼長呢。下次他活着,看到的就是我骨灰。
就是和阿輝通電話的那天起,我身無分文。回到家還好,中午在公司大家都去吃飯,我裝作很忙的樣子。
餓成孫子也不願和人家去借錢。
晚上一般是家裡有啥我吃啥。以前傲嬌的買了一大堆的麪包啊,麪條啊。幸虧當時沒食慾,扔在冰箱裡,現在正好拿出來救急。
我吃過好幾天麪條,當然麪條也是定量,每次下一小碗兒。多喝湯,騙騙自己的肚子。
有的時候吃蘋果和饅頭也是一種享受。要是擱以前,別人這種飲食搭配我絕對不屑,現在我是見着吃的比誰都親。
以前我買東西一定很仔細的看營養成分和日期。現在我從冰箱裡翻出以前的食物,不敢看日期,就怕看了之後吃不下去。
這幾天越來越冷了,公司開始籌劃年會。我不算是積極的一個也不能算不積極。畢竟我這幾天都沒吃什麼飯,根本沒勁兒。
下午,經理召開了會議,一開始我以爲就是無關痛癢的事兒在會上說說,找些存在感。
後來經理急得和猴子一樣,說我們運出國外的那批貨在渤海灣遇到情況了。
然後指名讓我和小何立馬去現場查看,連行李都不能拿,就這麼緊張。
稀裡糊塗的就拿到了飛機票,我和小何坐到飛機上。小何淡定的很,他是公司的銷售,跑業務的,照他的話說這次的危及算個屁。
他說他公司上次在山東濟南的分銷公司遇到事情,本來就打算事情解決不好的話,自己找補上這個錢。
後來還是解決了。
“所以說,人生麼,就是這樣。像雨像霧像雨又像風。“
小何蓋上毯子,怡然自得的閉着眼睛。
我緊張啊,我特麼一行政崗的人跑這兒來撒什麼丫子。
後來飛機落地,在出站口,我看到了親人。
“楊念希這裡。“阿輝手招的很高。
我看見阿輝就笑了,也不和剛纔一樣緊張。這就是他鄉遇故知的激動。
小何雙手交叉在胸前,及其淡定,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阿輝衝他點頭,他傲嬌的沒答應。
後來阿輝領我們去吃飯,必竟他是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麼,船上也有他的貨,要說不急那是假的。大家要賠就都賠個底兒朝天。
吃過飯之後,阿輝避嫌的離開了,必竟海關那裡他認識的人比較多。鑑於這貨物不是他一個人的,他也就沒利用關係走後門兒。
最後實在不行扛不過去,他指定會找人的。
我和小何走在碼頭上,小何看着滿地的冰碴子發起牢騷來。
“日了個先人闆闆兒的,老子跑這兒來是受罪的麼。“說完就裹上他的大衣。
說實在的快接近年關的時候碼頭上挺忙的,必竟這是年前最後一次走貨,哪個公司不急?
我們找到負責扣押貨物的部門,瞭解了下情況,只要是裡面的東西檢查不合格,通過不了。
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按照國家標準來的東西,哪來的檢查不合格。
我看是太合格了,找不出什麼理由才用這爛藉口的吧。
我要和海關的人理論,小何把我扯到碼頭上,看着忙碌的貨船,面色有些不自然。
“念希啊,你說咱們該怎麼辦。我和你這麼說吧,咱們這次來也白來。“
我不明白,就讓他直接說,別繞什麼彎兒。
他和我說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屁大點兒事兒,非要弄的興師動衆的,忒摧殘人。
“擦,既然你有辦法趕緊的把貨弄出來給人發走,咱們早點兒回去,祖國的大北方實在太冷。“
小何不悅的瞥我兩眼,“讓阿輝一個電話的事兒,非要弄我去辦。我的面子沒這麼大。咱們公司領導的面子也沒這麼大。說白了,讓你來就是看中你和阿輝認識這層關係。阿輝能幫上這次的忙。“
真是日了狗了,我特麼一行政,讓我大冬天正冷的時候跑這裡來找關係。
特麼不早說,直接給阿輝打個電話就不用來了。我家裡溫暖的牀啊,一定要等着哀家回去。
“不是,我現在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和阿輝認識?“
我認真的看着小何,最好不要在他的眼裡看到謊言的意味兒。
小何白我一眼,也不打算騙我。
“言仍說的,你們認識。言仍是咱們老闆的朋友。“
好吧,我就知道什麼事兒言仍少不了,一天不看我折騰他就難受,然後變着法兒的算計我。
我還是特沒骨氣給阿輝打了電話,阿輝那邊兒應該挺忙的,聽到有人叫他。
阿輝答應下來,讓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先住下,等他忙完就過來找我們。
沒等他過來找我們,我在前面走,貼着碼頭邊兒,因爲幹活的人太多了,貼邊兒蹤影挺好的。
始終薑是老的辣,小何穿在人羣中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我特麼華麗麗的被撞到海里面。
我要是運氣一般的話,會掉到下邊兒綁的船上。我得多點兒背到家,才能掉到海水裡。
撲騰半天,根本沒有人來幫我。
我心裡一謊,手腳不協調,再就是手腳被凍僵了,一點點兒往下沉。
再到後來,我感謝發現我得人,我感謝他爸媽給了他一副好嗓子,才能讓大家都注意到我。
最後我被救上來。
吐了幾大口又腥又鹹的海水。
小何以看熱鬧人的心態擠進圍觀人羣裡,看到我立馬驚呆,說話都結巴了。
“楊┈楊念┈念,┈希,你爲什麼,要┈跳海?“
我抹去順着劉海往下流的水。
圍觀的人開始四散,小何還是很吃驚的看着我。
“因爲我在日狗。“
小何趕緊脫下自己的羽絨服裹在我身上,然後給阿輝打電話。
阿輝說讓我接電話。我凍的嘴脣都發紫了。我當時的狼狽樣兒,和零下二十度用舌頭舔鐵是一個概念。
阿輝到是沒來。
他弟來了。
言語拎小雞一樣把我扔在後排,然後開車走了。
我看着後兒越來越縮小的小何,“你怎麼把他一個人扔在碼頭上,天這麼冷,他又不是本地人,根本不認路。“
言語皺着眉頭聽完,車速將下來,暖氣開的充足。停車拉開車門,扯去我身上裹的已經吸收了很多水的衣服,扔到外邊兒。
然後遞過來他的衣服。
車開的飛快,和不要命沒什麼兩樣兒。
到藥店門口,言語把車落鎖,留我一個人在車上。
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許多藥,一個大塑料袋裝着各種治感冒的,預防發燒的。
言語還是不說話。
小何一直給我電話,我剛想接,手沒拿住,掉在地上。
“呦,土豪金。“諷刺的話怎麼就聽着這麼難受呢。
我不想解釋,這個我拿的問心無愧。
因爲我第二天把買的錢打到了張子塵的支付寶裡。
“真是呵呵噠了,你要是想買,別說土豪金,就算是月亮白都能買到,何必和我們這些老百姓連諷帶刺。“
言語的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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