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
徐朗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出來,趙文雅的排量還不小。
其實,這真的不怨趙文雅,她倒是想極力控制,可是豈能說控制就能控制得住呢?她越是控制,越是一發的不可收拾。
趙文雅的意識當時就開始混亂了,直到徹底的爽完之後,她才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竟是將頭埋進徐朗的懷裡,嗚嗚的大哭起來。
“徐朗……你讓我死了算了……丟人死了……嗚嗚……”趙文雅哭喊着說道。
徐朗也覺得有點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愣了半天之後,徐朗傻傻的說道:“呵呵,沒事的,就當是洗澡了,不知道你爽完了沒有?如果爽完了,我就抱你進去吧。”
“你還說你還說!嗚嗚……”趙文雅用力的捶打着徐朗。
徐朗抱着趙文雅來到了牀邊,但是,她自己身上也溼了一大片,不換下衣服來,怎麼往牀上躺啊?但是,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徐朗只好輕輕的將其放在了牀上。
“趙經理,你,你休息下吧,我去做飯了。”徐朗說完,急忙要轉身。
“徐朗,你,你身上溼了,你怎麼辦?”趙文雅羞紅着臉問道。
“呵呵,沒事的,大夏天的,一會就幹了。”徐朗說着,便走進了廚房,繼續做飯。
當來到廚房之後,徐朗心中那個糾結啊,心中好似有一萬隻草.尼瑪在狂奔,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不過,徐朗並不是在罵趙文雅,他只是在罵這種遭遇。
帶着滿腹的糾結,徐朗終於做好了兩大碗麪條,還荷包了兩個雞蛋,端進了趙文雅的房間。
而在此走進趙文雅的房間,不由得一愣,趙文雅已經換下了下半身溼漉漉的衣服,換上了一條幹淨的短裙,乾淨不乾淨不知道,主要是乾的吧,徐朗心中想道。
而此時,趙文雅正吃力的翻找着什麼,又是差點摔倒下來,見徐朗進來,她連忙迴轉身體。
“趙經理,你在找什麼,需要幫忙嗎?”徐朗問道。
“哦,沒,沒什麼。”趙文雅有些慌亂的說道,不一會,她又急忙說道:“哦,我是在找我丈夫的乾淨衣服,你也溼了,要不要換一下?”
“呵呵,真的不用了,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再者說,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徐朗說道。
“哦,這樣啊。”趙文雅沒有繼續再說什麼,吃力的挪動了一下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拉着短裙,似乎很擔心春光外泄似的。
“來,趁熱吃吧。”徐朗笑着說道。
看到拌有黃瓜絲和炸醬的水撈麪,趙文雅還真的有點流口水了,吃力的坐到了牀邊,端起了其中一個小碗,“想不到,你還是個居家好男人。”
聽到“居家好男人”這個稱呼,徐朗只覺得一陣好笑,要是讓以前那幫小子知道自己竟然給一個女人做麪條吃,該讓他們怎麼想我啊?
徐朗端着一碗,坐到了沙發上,和趙文雅面對面,他一邊吃麪條一邊敬意的看了過去,卻不由得驚呆了。
只見此時趙文雅的姿勢,是和他面對面坐着,她的兩條**很自然的蜷縮着,這倒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由於她身子無力,行動不便,兩條交錯處,竟是把短裙掀翻了上去,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最主要的是,徐朗的超好眼力竟然一眼便看穿到底了,趙文雅竟是沒有穿底.褲!短裙下面竟是真空的!
嘭!徐朗心中又是一陣大驚,這又是什麼情況啊?
徐朗的賊眼有意無意的看了過去,這才發現一條溼漉漉的職業裝短.裙和內庫被塞到了牀底下,再加上剛纔進屋的時候,趙文雅好像在翻找着什麼,很快便想明白了,她應該是在找乾燥的內庫,或許短裙比較好找,套上去之後,趕緊找內庫,卻不料他這時進來了。
真空……真空……
徐朗哪有心思吃麪條啊,滿腦子想的都是“真空”這個詞。
趙文雅倒是什麼也沒有多想,一邊美滋滋的吃麪條,一邊誇獎徐朗的廚藝,不一會便吃完了一碗,荷包蛋也吃了下去。
“咦?徐朗,你怎麼還沒有我吃的快呢?”趙文雅看了看徐朗說道。
“哦,我,我也馬上吃完了。”徐朗說着,趕緊狼吞虎嚥起來,不敢再看趙文雅。
收拾好碗筷,又隨便聊了幾句,時間已經快到凌晨五點了,一整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徐朗還好說,陪着美女聊天,他倍兒精神,而趙文雅卻不斷的打着哈欠,卻又不敢睡,雖然不擔心徐朗會做出什麼衝動來,但是卻不好意思趕徐朗離開自己房間吧。
聊着聊着,趙文雅又不可避免的聊起了自己不幸的婚姻來,婆婆的虐待,小姑的不和,丈夫的質疑和侮辱,讓她再一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徐朗在房間找了找衛生紙,遞到了趙文雅跟前,誰知趙文雅卻突然抱住了徐朗:“徐朗,你說,要是讓我早點遇見你該多好啊。”
“啊……這個……”徐朗明顯的一愣,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徐朗……讓我抱着你哭一會好嗎?”趙文雅以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徐朗能不答應嗎,只得老老實實的讓趙文雅抱着自己。
可誰知就在這時,更加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趙文雅哭着哭着,竟是身子猛然一顫,張開大嘴,“啊……”將剛纔吃進去的麪條、黃瓜、炸醬和荷包蛋吐了個一塌糊塗。
徐朗悲催的站立在原地,差點沒有哭出來,心中有數萬只草尼瑪在狂奔……
因爲,趙文雅竟是把穢物全部都吐到了徐朗身上,不偏不倚。
大姐,咱們倆上輩子一定有仇是吧?我敢斷定!徐朗心中悲催的想道,嘴上卻連連說着沒事沒事。
趙文雅那個內疚啊,那個歉意啊,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了。
“徐朗……我愧疚的要死……我真不是有意的……”趙文雅說了不下十遍這句話。
“呵呵,沒事,真的沒事。”徐朗只得這麼說道,拿過毛巾,胡亂的擦了擦,但是穢物混合着殘餘的紅酒,那個味道實在是不怎麼好聞。
倆人又是幹愣了半天,趙文雅似乎又憋到了一定份上,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尿褲子了,她只能羞紅着臉對徐朗說道:“徐朗……我……我想上廁所……”
這一次,趙文雅沒有拒絕,乖乖的被徐朗抱着來到了衛生間。
但是,趙文雅實在是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徐朗扶着她蹲在了馬桶上,只見她趕緊掀開了短裙,不等徐朗離開就稀里嘩啦的開閘放水,徐朗再一次驗證了她下面的確是真空的。
徐朗趕緊轉過身去,一隻手還扶着趙文雅的肩膀。
很快的,趙文雅完事了。
趙文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徐朗的身上,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一個極爲艱難的決定,“徐……徐朗……我……我想洗澡……”
“啊?洗……洗澡……”徐朗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身上一身髒,趙文雅身上也是一身髒,似是,她的大腿上還粘着麪條呢。
看來必須要洗澡了,但是這個澡該怎麼洗呢?徐朗真的有點犯難了。
只聽趙文雅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幫……幫我脫.衣服……”
“啊?“徐朗又是明顯的一愣。
短暫的遲疑之後,他一隻手摟着趙文雅的腰身,一隻手顫抖着,輕輕的褪去了趙文雅身上的衣服,直到解開趙文雅的胸衣脫扣,被自己抓了半個多小時的尤.物彈跳而出,徐朗終於意識到,他的確是在脫趙文雅的衣服。
徐朗的呼吸有些急促,而聽得出來,趙文雅的呼吸也有些紊亂。
短暫的停頓之後,徐朗的手輕輕下滑,顫抖着解開了趙文雅短裙後面的拉鍊,只見拉鎖打開的那一瞬間,由於她的腰身實在嫩滑,短.裙竟是自動的脫落在地。
至此,趙文雅那一具完美的玉體完全的呈現在了徐朗眼底,讓他的意識都開始有些錯亂了,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隨着熱水噴頭的打開,整個衛生間之中,籠罩着一層水汽,而褪去最後一層遮羞布的徐朗和趙文雅緊緊相擁,沐浴在溫和的水流之中。
溫和的水流順着二人光潔的身子緩緩流下,將所有穢物沖洗的一乾二淨,而自始至終趙文雅都緊閉着雙眼,不敢去看徐朗,知道徐朗的手幫着她用噴頭沖洗身下某處之時,她才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睛,緊緊的抱住了徐朗。
只聽趙文雅嚶嚀一聲,用一種**蝕骨的聲音在徐朗耳邊說道:“我們去房間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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