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丟下趙文雅不管,還真不是徐朗的風格,整套房子就只剩下了趙文雅一個人了,她今天打了胎,喝了那麼多的酒,而且,心情還極度的糟糕,徐朗還真的擔心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傻事。
況且,徐朗現在被趙文雅緊緊的抱着腰身,他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趙經理,你躺好。”徐朗轉身,輕輕的扶着趙文雅的身子,好讓她睡的舒服一點,不至於從牀上滾下來。
只見趙文雅醉態朦朧,臉色漲紅,半眯着着眼睛,有些癡癡的望着徐朗。
良久之後,只聽趙文雅斷斷續續的說道:“老公……我究竟哪裡做得不夠好……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呢……你知道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那可是我們倆的孩子啊……”
徐朗心頭一顫,他知道趙文雅這是把他當作王根生了,她都已經醉成這樣了,心中念念不忘的竟然還是自己的孩子,可見當時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的時候,她該是一種多麼煎熬的心境啊。
一邊是丈夫的侮.辱,一邊是腹中親骨肉,趙文雅這個剛烈的女人,最終選擇了一種極端的方式爲自己證道,然而,她心中的悲痛,或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最能體會了。
就在徐朗愣愣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對趙文雅進行勸說之際,誰知她竟然突然用力推開了他,“都是你!王根生,你就是個畜.生,你還我孩子,你還我清白……嗚嗚……”
到了最後,趙文雅竟是痛哭失聲。
“趙經理,你別這樣,孩子沒有了,還可以再要啊,你們還年輕。”徐朗沒有這方面的勸說經驗,組織了半天語言,最終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而趙文雅一股腦的將枕頭和被子拉了過來,砸向了徐朗。
而徐朗還能做什麼啊,只能一件件的再次撿拾起來,爲趙文雅蓋上。
擦擦的,哥這是招誰惹誰了啊,這種活不應該是她老公王根生來做的嗎?徐朗心中不免有些委屈。
不過,委屈歸委屈,他還是毫無怨言的忍受着趙文雅,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同事,況且還發生過一次那種事情,讓徐朗如何忍心對其不理不睬啊。
不一會,趙文雅像是發.泄的累了,竟是躺倒在徐朗身上,呼吸也開始漸漸的均勻起來。
而徐朗一動也不敢動的抱着趙文雅,生怕自己一動彈身子,她就會醒來,再次發酒瘋。
只是,現在這個姿勢,讓徐朗真的有點難受,因爲趙文雅的頭部枕在他的大腿.根處,她的頭部正在壓在小徐朗的頭部,兩個頭擠壓在一起,總是讓徐朗有些情不自禁。
儘管徐朗一再告誡自己,這種時刻,如果做出什麼不堪的事情來,那的確是禽.獸不如了,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徐朗的某處總是不斷的“龍擡頭”。
想想看,整套房子就只有孤男寡女兩個人,而且還是隔壁租客的妻子,也是自己的同事,還發生過一次逾越雷池的事情,最要命的是,這個女人是那麼的具有誘.惑力,徐朗敢說,在整個公司之中,除了老婆蕭玉若和雲若彤那兩座冰山以外,絕對沒有可以超越趙文雅之美的女人了,“人.妻”、”“御.姐”,反正徐朗是控制不了的,不行的話,你來試試?
或許徐朗某處的反應過大了,趙文雅的頭部下意識的擺動了一下,不擺動還好,這樣一擺動,更像是無意識的按摩了一下,而且,或許趙文雅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頭部枕的有些不柔軟,竟是把手墊在了自己頭下,如此一來,具體是怎麼個情形,可想而知。
孃的,這不是要了哥的親命了嗎?大姐,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啊?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忍耐力嗎?徐朗心中悲催的叫道。
不過,徐朗知道,趙文雅肯定是真醉了,經歷了這種悲痛之事,又喝了那麼多酒,她不醉纔怪呢。
徐朗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可是趙文雅再一次側了下身子,她胸前那兩團柔軟便擠壓到了徐朗的大.腿上,雖然是被擠壓着,但是絲毫沒有太大的變形,足見其堅.挺度和飽滿度,徐朗隨意的瞥了一眼,竟是再也無法將目光從上面移開。
不行了,真的頂不住了,徐朗只好伸過去手,替趙文雅拉了拉襯衫圓領,好讓那兩個誘.惑徐朗犯罪的尤.物隱藏起來。
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徐朗的手明明是抓着趙文雅的衣領的,入手之處卻是滿手的滑膩和柔軟,他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嘶”,趕緊縮回了手。
擦擦的,說好了不過界的,怎麼又過界了?
再來。
徐朗的手慢慢的伸出,再次試圖抓住趙文雅的衣領,然而,不知道是燈光昏暗看不太清,還是那兩個尤.物具有魔力一般,反正反,正反正,徐朗的大手又是將某物抓了個結結實實。
抓了就抓了吧,反正不抓白不抓,抓了也白抓,我大半夜的不睡覺,晚飯一口都沒有吃,還無緣無故的受了你的氣,不該收點福利麼?徐朗在心中爲自己找着各種各樣的理由。
一抓就是半個小時……不知道究竟怎麼抓的……反正是各種抓……
也就在這時,趙文雅嚶嚀一聲,翻了下身子,徐朗身子一顫,趕緊縮回了手,額頭冷汗直冒啊,這要是被趙文雅發現了自己這麼無恥,豈不是太丟人了?
好在趙文雅並沒有發覺徐朗的揩油行爲,繼續睡覺,只是徐朗再也不敢“胡作非爲”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徐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只感覺到趙文雅的身子抽搐了幾下,猛然起身,趴到到了牀邊,做出嘔吐狀,但是,吐了半天,竟是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她晚飯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吃,只是灌進了將近兩瓶紅酒,而酒液估計早已經轉化成了尿液,能吐出東西來纔怪呢。
徐朗趕緊輕輕的拍打趙文雅的後背,“趙經理,你舒服點了吧?”
聽到徐朗的聲音,趙文雅的身子猛然一顫,急忙擡頭,當的確看到是徐朗之後,她竟是下意識的大叫一聲,向着牀身的一角躲去,雙手環抱住自己身子,“徐朗……你想幹什麼?”
徐朗一陣搖頭苦笑,急忙將今晚之事說了個大概。
趙文雅似乎仍然不敢相信,她的頭有些暈暈沉沉的,意識不算太清醒,似是努力回憶了半天,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她好似想起了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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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文雅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徐朗,你,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當然沒有,絕對沒有!趙經理,那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次發生了,其實那天吧……”徐朗做賊心虛的說道,不由得老臉一紅。
“行啦,我不想聽那天的事情了。”趙文雅像是得了“那天”恐懼症,只要是徐朗提起“那天”倆字,她就立馬翻臉。
徐朗只好閉嘴,呆呆的愣在原地。
良久之後,徐朗才說道:“那,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現在幾點了?”趙文雅淡淡的問道。
徐朗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也不由得一愣,竟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這麼晚了都沒有回家,而且下班的時候,還拒絕了搭載老婆回家,不知道那妞又該怎麼生自己的氣了。
“兩點多了。”徐朗說道。
“啊?這麼晚了?”趙文雅也是明顯的一愣,“既然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啊?”
“可是我還來的時候,沒跟家裡說一聲。”徐朗如實說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已經結婚了是吧?怎麼,徹夜不歸的話,害怕回去跪搓衣板嗎?”趙文雅一臉狡黠的笑道,好像已經緩過點勁兒來了。
“呵呵,怎麼會呢,大男人嘛,怎麼會這麼怕老婆呢。”徐朗違心的說道。
“吹牛。那既然這樣,我餓了,想必你也餓了吧,我去做點飯,也算是請你吃飯了,我可不想做食言的人。”趙文雅說着便要下牀,誰知,剛一動彈身子,頭又開始暈了,只好又躺了下去。
“趙經理,算了吧,你休息吧,我來做吧,不過,我比較笨,只會做點簡單的,煮兩碗麪條咋樣?”徐朗主動請纓。
“那……那哪行啊……男人哪能下廚呢……我……”趙文雅吃力的起身,卻又倒了下去。
“行了,就這樣吧,我去廚房了。”徐朗沒有再多說,急忙去了廚房。
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了,公共廚房竟是第一次用,裡面的油鹽醬醋倒是挺齊全,不過,大多都是趙文雅兩口子的,陳香怡和李文玲倆妞估計也很少做飯。
雖然幾乎從不自己動手做飯,但是煮碗麪條還是會的,徐朗很熟練的動作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只聽“啊呀”一聲,徐朗猛然一驚,預感到趙文雅出事了,急忙跑了出去,卻只見趙文雅栽倒在了客廳裡。
“啊,趙經理,你幹嘛啊,叫你不要逞強了,你非要出來幹嘛啊?”徐朗埋怨的說道,急忙攙扶起她,但是她的雙腿一驚沒有站立起來的力氣了,徐朗只好抱起了她,往房間裡走。
“徐……徐朗……我……我必須出去……”趙文雅羞紅着臉說道。
“啊?爲啥啊?”徐朗疑惑道。
“我……我要上廁所……”趙文雅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其實,她剛纔就是被尿憋醒的。
“啊……這個……我抱你去吧……”徐朗只好說道。
“不用了……麻煩你叫醒隔壁的那位玲玲小妹妹吧,讓她幫我一下吧。”趙文雅輕聲說道,她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大男人抱着她上廁所啊,可是,她喝了那麼多酒,上午又剛做了人流手術,雙腿無力,某處劇痛,她自己是上不了廁所的。
徐朗爲難的說道:“隔壁小妹不在家,只有我們倆了。”
“啊?”趙文雅猛然一驚。
或許是因爲的確憋的時間太久了,或許是因爲做了手術之後太過疼痛,或許是被徐朗所說的情況給驚嚇到了,徐朗只覺得懷中的趙文雅臉色變的異常難堪起來,而他本身只覺得,一股溪流順着自己的身子,自上而下的流了下去,還帶着趙文雅的體溫。
嘭!
徐朗心中大驚,趙文雅在自己懷中竟然……竟然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