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立文對張帆很熱情,見她過來,當即起身迎接,並很鄭重的雙手握着她。張天卻發現這傢伙的目光在張帆的胸口放肆的掃蕩着。媽的,分明是不懷好意。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阮立文注意到了張天。張帆把他介紹了一遍。
“軟老闆,這是我們公司新晉化妝品研究師。我們公司產品研發部最近成立一個新的研發小組,這個小組將全權由張天來負責。”
因該說這個介紹絕對是非常隆重的,張天看到阮立文投來的幾分敬意的目光,一時間自豪感倍增。嘿,那個豐胸裝的女秘書似乎對自己也青睞有加啊,張天覺得她的笑容另有深意。當即裝逼的整了整衣領。擺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來。
阮立文象徵性的誇了張天幾句。隨即拉着張帆去打球。
張天看到阮立文的一隻手在張帆被牛仔褲緊繃的臀部上不老實的撫摸着。心裡當時就火起來。老傢伙,真他媽和他兒子一個球樣。既然張帆是請他來保駕護航了,他就得發揮作用。想着張天也跟了上去。
這時那個女秘書忽然擋在張天面前,因爲伸直兩個胳膊,兩個大幾乎要撐破衣釦衝出來。
張天不冷不熱的說,“拜託你讓一下。”
那女秘書笑道,“對不起,張先生。我們老闆和張總談生意,我們都不要去打擾他們了。”
張天心裡罵道,談個屁,媽的是在牀上談的吧。他想了一下說,“美女同志,你可能誤會了,我只是想過去打球而已。”
女秘書笑笑說,“好啊,既然張先生這麼喜歡打球,那我陪你吧。”
張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不用了。我現在不想打了。”他轉身氣呼呼的坐到了涼亭下的椅子上。
這女秘書還真夠負責任的,見他坐回去了,這才收起胳膊,緩緩走了過來。然後也在張天身邊坐下了。
張天頓時覺得自己被看住了。阮立文也真夠老奸巨猾啊。得想個辦法擺脫掉她才行。
張天沉思了一下,笑吟吟的說,“這位小姐,你以後再怎麼擋別人的話,千萬別像剛纔那樣張開手臂的去攔阻。”
那女秘書不免疑惑的問道,“爲什麼?”
張天一臉壞笑的說,“你就不感覺衣服繃着讓你呼吸不暢啊。剛纔我都看着着急,真想替你把釦子解開,讓你解脫一下。”
那女秘書一下子臉色窘紅,尷尬的笑笑。這個女人看來也經常跟隨阮立文出入各種場所,應變能力很強。她馬上鎮定下來,輕鬆的笑說,“張先生。你真是說笑了。你在你們公司也是這麼幽默吧。”
張天嗯了一聲,喝了一口水,說,“你這話算是說對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那女秘書點點頭,說,“好啊。”
張天打量了一下她,眼珠子翻轉了一下,不由暗暗一笑。“話說有一次公司裡招聘女秘書。結果有三個女人應聘。當時人事部分別問了她們三個人一個問題,女人有兩張嘴,請問這兩張嘴有什麼不同。”張天說着不由看了女秘書一眼,笑嘻嘻的說,“你才她們三個是怎麼回答的。”
女秘書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了,尷尬的說,“不知道啊。”
張天大笑道,“很簡單啊。第一個女人說兩張嘴的區別是一個有毛,一個沒毛。第二個女人說一張嘴是橫着長的,第二張嘴是豎着長的。第三個女人見她們都把兩張嘴的特徵說完了,心裡有些着急,馬上說,一張嘴留着自己用,另一張嘴是給老闆用的。結果,這第三個女人被錄用了。”
張天說完放肆的笑着,而那女秘書卻已然是侷促不安。她忽然說,“張先生,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張天嗯了一聲,說,“說了這麼多,也渴了,我們先喝點水吧。”他將一杯滿是水的杯子遞給女秘書。
那女秘書對張天已經有了防範,連連退讓不肯去接杯子。這麼一推二讓之下,張天裝作不小心,將一杯水直接倒到了她的身上。於是,那一件被撐得鼓脹的白色襯衣直接溼身貼附在兩個飽滿的胸脯上。裡面的BRA得以一清二楚的展現出來。
哇,這女人穿的是低罩杯的,粉紅色鏤花的。張天心裡不免感嘆起來。
女秘書這下算是慌了神,慌忙擦拭着身上的水漬。張天擺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慌忙道歉。
女秘書似乎看出這是張天的詭計,一臉怨恨的瞪了一眼張天,說了一句不要緊。然後起身去處理了。
張天鬆口氣,媽的,你終於走了。事不宜遲,他慌忙找張帆了。
張天在草坪上繞了一大圈,搜尋了半天,卻根本沒有見到他們的人影。他感覺到不祥。阮立文這老傢伙也不知道把張帆帶到哪裡去了。
張天回去時,卻見張帆和阮立文正有說有笑的談天呢。阮立文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人,是阮旻昊。
看張帆似乎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張天心裡懸起的一塊石頭算是落地了。他什麼都沒說,走上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天,你剛纔去哪裡了?”張帆問道。
“噢,我去轉轉。順便打了一下球。”張天撒了一個謊話。
阮旻昊這時說,“張天,你也會打球啊?”
張天看了他一眼,這傢伙的話聽着怎麼刺耳呢。本來他對於他也沒有什麼好印象。淡淡的說,“這麼說你也會啊?”
阮旻昊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笑道“要不然我們比一比。”
靠,這不是成心讓我下不來臺嗎,張天眼見張帆也在看着他呢,不答應面子上也過不去。他硬着頭皮說,“好吧。比就比。”
阮立文這時帶着半開玩笑的口氣對張帆說,“張總。要不然我們也參加吧。如果張先生能夠贏的話,那麼我們之間的合同就敲定,怎麼樣。”
“這——”張帆一時間語塞了,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張天身上。她對張天非常瞭解的,這傢伙第一次來高爾夫球場,連球杆都沒碰過,阮立文這麼說,分明是在爲難她。
張天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有些尷尬和無奈,。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阮立文隨即拍了一下張帆的肩膀,笑吟吟的說,“既然張總也沒有什麼意見,我看事情就可以這麼定了。”當即起身去球場了。
這時,就剩下他和張帆了。
張天從怔忡中反應過來,愣愣的看了看張帆,半天才迸出一句話,“張總,我,我……”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看他,努力的笑了笑說,“你去打吧。別有什麼壓力。阮立文這老傢伙是故意刁難我們。剛纔我和他談了。別的公司給他開出了更加優厚的條件,他在搖擺呢。”
雖然張帆這麼說,張天心裡還是無法釋然。不過他不知道,其實張帆心裡已經放棄了。
“張天,你想怎麼打。”阮旻昊得意的晃着球杆,驕傲自得的說。
張天尋思,阮旻昊這傢伙一定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球技肯定比他高。近的不能打了。就撿最遠的洞來打。
當張天說出來時,所有都吃了一驚。張帆拉了一下他,小聲說,“張天,你怎麼挑選最難的。”
張天說,“張總,你別擔心,橫豎都是死,還不如直接挑最有挑戰性的。說不定有奇蹟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