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李一手託着下巴,一臉淫笑的說,“張組長,咱們都自己人,你就別裝了。能把張總搞到手,看來你真的有些本事啊。不過張總就好比是河豚肉,味道是很鮮美,卻不能貪吃,指不定那天不小心就把自己擱進去了。嚐嚐鮮就行啦。”
張天明白眼鏡李的話什麼意思,無非是擔心向林森而已。他打量了一下這傢伙,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想法,“眼鏡李,張總讓我爲新0的小組招聘人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眼鏡李遲疑了一下,說,“這個,張組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答應了劉經理,恐怕……”
張天心裡一驚,劉鵬下手夠快啊,看來已經想到了自己會去別的小組挖人,早早就給他們打預防針了。他想了一下,不緊不慢的笑道,“你不來就算了。反正我們的小組絕對會改變我們研發部沒有美女的歷史。”
眼鏡李的眼睛裡放射出光芒,抓着張天問道,“張組長,你這話從何說起。”
張天說,“伊蓮娜已經成爲我這個小組的第一個成員了。”
“什麼,伊蓮娜?”眼鏡李頓時來了興趣,他猶豫了一下,說,“張組長。不然這樣,你讓我考慮幾天。”
張天輕輕聳聳肩說,“好吧,隨你。”
回到包廂,張天見一個男同事坐在薛明麗身邊,頻頻向她敬酒。他們也許是喝多了,手不安分的在薛明麗的身上亂摸着。薛明麗面露難色的和他們應付着。
張天怒從心起,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一個人,厲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大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張天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不是過火了。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張天。大家只是開玩笑,喝酒呢,有什麼問題嗎?”
看她有些狐疑,張天慌忙堆起笑臉,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是給大家開玩笑呢。,繼續,繼續。”話是這麼說,不過張天走了過去,強行坐在了薛明麗和那個男人之間。
周圍氣氛顯得有些不自然。薛明麗臉色漲的通紅,驀然站起來,說了一句,“你們先玩,我不舒服,先回去了。”說着就走。
張天慌忙說,“薛主管,這麼晚了,我送你吧。”
張帆說,“人家要走就走,你湊什麼熱鬧。”
很明顯,張帆已經不高興了。張天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薛明麗走了。
之後,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趣了。最後鬧的不歡而散。
張帆從KTV出來,已經大醉了。她是被張天架着上了車的。因爲張天有上次接送張帆回家的經驗,所以這個送張帆回家的光榮任務就落在了張天身上。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家裡,張天正打算走人,張帆突然拉着他的手,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這才發現張帆根本沒有喝醉,她清醒着呢。並從牀上坐了起來。頓時,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張天有些惱火,“張總,既然你沒有喝醉。那我就先走了。”張天撇開她的手。
張帆突然從身後抱住他,輕聲說,“張天,不要走。”
張天忽然感覺張帆有些可怕。爲了把自己騙過來,她竟然出此下策。雖然他一直都知道張帆在利用他。即使和他在一起,也並不是出於真正喜歡他。而且張帆還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爲了她,要張天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可是他卻無法忍受張帆這樣當猴一樣耍他。張天口氣生硬的說,“對不起,張總,我回去還有事情。”
張帆似乎擔怕張天走掉,摟的更加緊了,她的口氣裡帶着低低的哭泣,“對不起,張天。我知道我騙你很不對。但是請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面對冷冷清清的空房子。”
張天心裡冷笑,她到底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了。也怪自己是個沒出息的人,經不起女人的哭泣。張天心軟了。沉默了一下,說,“好了,張總,你放開吧,我不走了。”
張帆有些不相信,探過身子來,勾住了張天的脖子,同時獻上了自己的香豔的溼吻。
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最無法拒絕的。張天的理智很快就淹沒在這片溫柔之中。他與張帆緊緊纏綿在了一起。這一次,沒有了中途的剎車,張天得以直接興奮到了終點。他拼命的運動着,這陣子來擠壓在身體裡的這一瞬間都發泄了出來。
張帆的身體是那麼,光滑柔美的肌膚止不住讓張天去辛勤的耕耘。
“在想什麼呢?”長久的溫存之後,張帆依偎在張天的懷裡,一隻手撥弄着張天的胸膛,輕聲說。
張天仰望着天花板,腦海裡卻一片空白。他仍然沉浸在剛纔的暢快淋漓的快感之中。完全沒有聽進去張帆的話。
張帆見他正發愣,將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拿開了,嗔怪了一聲,“死傢伙,心裡還想呢,真是個色鬼。”
張天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了笑,“怎,怎麼了。”
張帆坐了起來。那一對俏麗的雙峰潔白如玉,彷彿是一雙藝術品。張天看的眼睛都直了。唉,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有些起伏了。
張帆注意到了他色咪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着她,慌忙找來一件睡衣穿上了。
這時,張帆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打開一看,大驚失色。暗叫了一聲“不好,是他。”
張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通了。
張帆只說了幾句話。然後掛了。可是兩個人都慌了神了。原來向林森突然造訪,現在就在門口。
張帆草草的把牀收拾了一下,然後說,“張天,你就在這裡別聲張。如果向林森進來,你就躲到牀下面。”
張天不免覺得躲到牀下面太過狼狽了。掃了一眼衣櫃說,“我躲在衣櫃裡吧。這牀下面空間太小了。”
張帆搖搖頭說,“哎呀,不行。張天,你有所不知,向林森來我臥室裡,最喜歡翻我的衣櫃。”
她的話最後越來越低,臉色有些窘紅。張天忽然有些明白了,向林森這老變態估計是把那些絲襪翻出來讓張帆一件件的穿給他看。以前他聽張帆說過一次。
張天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可以看到客廳裡的一切。
很快,張帆帶着向林森來到客廳了。
向林森別看平日裡一副很威嚴的樣子,這會兒卻暴露出貪淫的模樣。他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抱住了張帆,將有些花白的鬍子的嘴湊到了張帆白皙的脖頸上。“你在幹什麼呢,怎麼現在纔給我開門,是不是家裡藏了漢子了。”
這話着實讓張天的心裡揪緊了,他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張帆卻表現的很鎮定,不慌不忙的推開了向林森,淡淡的說,“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真是惡人先告狀。我不過是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是想偷也沒那個膽子啊,哪裡像你這個公司老總,愛這麼玩就怎麼玩。”
向林森耷拉着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看你怎麼又來了。上次的事情我不都給你解釋清楚了嗎。再說了我不都把她派到別的地方了。你還在想呢,你們這些女人啊,怎麼一個個都跟醋罈子似地。”
張帆不冷不熱的吐了一句,“向董事長,你真是高擡我了,我哪裡敢吃你的醋啊。你愛找誰就找誰,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要帶着那些狐狸精出現在我的眼前,瞧她們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臭顯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