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倒也不隱瞞,說,“我以前找張總,談事情,結果很不湊巧,當天就遇上了你爸爸。於是,我就躲在了這裡。”
“哦,是嗎,那你那麼晚跑來找張總幹什麼,是不是別有居心啊。”向雨瀅詭異的瞪着他,帶着一種審問的口氣說。
張天沒好氣的說,“你想到那裡去了。我的爲人可不是如你的思想那麼齷齪。”
向雨瀅輕哼了一聲,說,“是不是你心裡是最清楚了,不用我多說的。”
“別說,你爸爸會發現的,你看,他已經來了。”張天指了指外面,小聲說。
這個時候,向林森已經走進來了。他走的很慢,而且步履蹣跚,幾乎是被張帆扶着進來的。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向林森現在大概就是再這個狀態,依偎着張帆,一雙手卻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撫摸着,同時一雙目光也在她的身上掃蕩着。
張天心裡非常不舒服,暗暗的嘀咕了一聲,“禽獸。簡直是禽獸。”
他大概是太進入狀態了,顯然沒有料到身邊還站着一個人呢,而且這個人可是向林森的嫡系親屬。向雨瀅狠狠看了張天一眼,揮起拳頭,說,“死張天,你剛纔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張天暗暗拍了一下腦門,他孃的,竟然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慌忙堆起笑臉,說,“對不起啊,我只是情不自禁。”
向雨瀅沒有理會她,只是悶哼了一聲。
“董事長,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張帆扶着向林森坐下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不過向林森並沒有喝,眼神放肆的在張帆的身上掃蕩着,目光裡所流露而出的是裸的。他笑道,“小張,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張帆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算了吧,董事長,你這個話我可是受寵若驚啊。”
向林森笑道,“小張,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對不起啊,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的確是冷落你了,我向你道歉,我的好寶貝,你可想死我了,今天我要好好的補償你。”
張帆見向林森這就要撲過來,慌忙躲開了,同時嘆口氣說,“董事長,我哪裡敢生你的氣。我只是很詫異啊,你今天來卻沒有帶着你的閻娜來。她纔是你的貼心寶貝啊。”
向林森聞聽她這麼說,臉色立刻就拉下來了,“別給我提這個臭女人。”
張帆一看,覺得這裡面似乎有文章,慌忙問道,“怎麼了,董事長。閻娜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你了。”
向林森捏起拳頭狠狠的擂在了桌子上,氣呼呼的說,“這個賤人簡直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這麼貼心的對待她,她竟然還不知足,拿着老子的錢去貼小白臉。”
張天心裡就感覺好笑,這叫什麼,一報還一報啊。你有能力去保養人家,但是你卻沒有能力去滿足人家啊。你說人家不採取一點辦法滿足自己,怎麼辦呢。既然都是做交易,這有什麼呢。
張帆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說,“就是爲了這個事情嗎?”
向林森擺了一下手,說,“如果僅僅是這麼簡單,那倒還好辦了,可是,你知道她勾搭的小白臉是誰嗎?”
張帆搖搖頭,詫異的看着他,似乎就在等他回話呢。
向林森氣惱的說,“她竟然勾引趙天華。他可是我們公司的對手。藉着這個機會,趙天華把我們公司裡很多商業機密都透漏給她了。”
“你,你說什麼,趙天華》”張帆在一瞬間突然愣住了。
向林森輕笑了一聲,眼神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很深邃,不冷不熱的說,“怎麼了,張帆,我說到你的舊情人了,是不是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呢。”
張帆搖搖頭,不安的掩飾着自己的慌亂神色,搖搖頭,說,“不,不是的。”
向林森說,“是不是都無關係。反正你那個朝思暮想的舊情人他孃的就不是什麼好玩意。這傢伙通過閻娜這個賤人,探聽到了我們公司很多的商業機密,包括,你們公司的雨帆兒的研製成果。”
張帆觸電一般的站了起來,意外的說,“你,你說什麼,,董事長,雨帆兒的研製方法你難道也給閻娜說了。”
向林森不自然的笑了笑,“對不起啊,小張,我就是,就是當時沒忍住。唉,這是我的過錯。”
“董事長,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什麼事情都給她去說。你知道嗎,這是我們公司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取得的研究成果。沒想到就讓你給毀掉了。”
向林森慌忙扶着張帆的肩膀,堆起笑臉來不住的道歉。
張帆撇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向林森笑笑說,“就是前段時間我剛剛得知的。”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爲什麼一直都沒有說。”
向林森說,“我,我不好意思開口啊。這不知道要從何說起呢。”
張帆沉默了,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向林森又是賠禮又是道歉、
見張帆始終不理會他,有些惱火,說,“好了,張帆,老子好說歹說,你是不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
張帆淡淡的說,“向林森,我現在真是徹底看透你了。我們這麼苦心苦力的爲公司奮鬥,可是你倒是瀟灑,這麼就把所有的一切送給人家了。你們向家的產業遲早也在你的手裡毀掉。”
“我們向家的產業。哦,這麼說,你對我們向家是非常瞭解的”鄉里森不緊不慢的說。
張帆淡淡的說,“你們的祖上是醫藥世家,怎麼就沒有研製一種藥來專門治你的好色病。”
“你,你說什麼?”向林森的臉色在這一瞬間突然變色了,吞吞吐吐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家裡的事情。誰告訴你我祖上是製藥的。”
張帆這會兒忽然明白了,張天既然是從黨姍姍那裡聽來的這些機密,那麼有一點也是可以肯定的,這些秘密也是趙天華給她說的,而趙天華也自然是從閻娜哪裡聽來的。閻娜,自然,也是,向林森給她說的。提起這個,張帆就豈不帶出來,自己和鄉里森好歹也是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她去說,卻獨獨和盤把所有的事情都給閻娜說了。媽的,這個女人究竟有了什麼把戲,竟然讓向林森這麼言聽計從。張帆不由深思起來。
她淡淡的笑道,“董事長,這個事情恐怕要問你的寶貝閻娜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訴她的,我也不會知道的。”
向林森氣的半天沒有說一句話,好半天,才怒道,“這個王八蛋,老子遲早要去收拾她。”
張帆隨即說,“你知道嗎,現在他們都在打你們向家的哪本藥書《傷痕藥祛論》的注意。我也不隱瞞你了。這是黨姍姍主動找我們合作。這背後肯定就是趙天華的主使。”
向林森頓時猶如丟了魂魄一樣,一時間坐在了沙發上無語了。張帆當即說,“董事長,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向林森低着頭,一言不發,其實完全可以想想的出,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是非常糾結的。
張帆似乎發現了什麼,眼神裡不時閃現着興奮的光芒,她說,“董事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也把《傷痕藥祛論》的藥書打算給閻娜呢。”
“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向林森忽然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