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張帆的臉上是非常矛盾的表情。
張天心裡早就大罵起來了。找個向林森震他孃的真是個變態狂啊。
向雨瀅好奇的問道,“張天,什麼叫腹上死啊。”
張天尷尬的笑了笑,說,“啊,這個啊,雨瀅,我看你還是最好不知道的好。”
“爲,爲什麼,我就要知道,你快點告訴我,究竟什麼是腹上死。”張天越是不說,卻反而更加讓向雨瀅好奇起來。
張天沒有辦法,只好說,“就是辦那個事情的時候,男人突然死在女人的身上,就是腹上死。”
“那個事情。那個事情是哪個事情啊?”向雨瀅疑惑的問道。
張天真不知道她是裝糊塗還是明知故問,嘆口氣說,“你說是什麼事情。你爸爸找張總還能幹什麼事情。”
向雨瀅突然明白過來,一時間羞紅滿面,皺着眉頭,說,“我爸爸怎麼能這樣呢。”
張天心說,你總算是知道你家老頭子的真實面目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討個說話。”向雨瀅氣呼呼的說着就要拉開門。
張天慌忙阻止了她,因爲,此時,向林森已經快走到臥室門口了。如果此時向雨瀅跑出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拉着向雨瀅,一手捂着她的嘴,強行將她拉了過來,來到一邊的衣櫃邊,拉開櫃門,抱着她鑽進去了。
因爲這個衣櫃本身就很小,張天和向雨瀅幾乎是面對面的對着。他是可以感覺到向雨瀅那玲瓏凹凸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上摩擦着,尤其是她那並不是很大的胸脯,此時卻感覺很豐滿一樣。碰撞着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來。
向雨瀅也平靜下來了,睜着一雙眼睛看着自己,彷彿兩個大燈泡一樣。彷彿要把張天心裡那升起的一抹陰影都給照亮了。
張天心跳的非常厲害,他分明感覺出來向雨瀅眼神裡流淌而出的來。他孃的,這可真是一個奇觀啊。外面老子勾引女下屬,衣櫃裡,女兒勾引男同事。向來不免感覺這可真是一件讓人蛋疼的事情啊。
張天慌忙理了理自己的思緒,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
此時,張帆陪着向林森進來後,向林森並沒有立刻就躺在牀上,而是四下裡搜尋起來。
張帆疑惑的說,“董事長,你在找什麼呢。”
向林森說,“我剛纔好像聽到這屋子裡有人說話啊。張帆,你是不是在房間裡養了什麼小白臉啊。”
張帆不由苦笑道,“董事長,你說到哪裡去了。我要是養小白臉我還讓你進我家裡嗎。我完全可以裝作什麼都沒聽見。而且我可以找個理由說我沒有在家。”
向林森微微點點頭,似乎相信了,“恩,你說的倒也很有道理。”話是這麼說,不過向林森的目光卻似乎沒有停下來,最後,他落在了衣櫃上。久久沒有離開。
那一刻張天可以說是心驚肉跳的。媽的,從這衣櫃的縫隙裡,可是清晰的看到向林森那一雙目光在往這裡注視呢。向雨瀅不由的緊緊抓着張天的手,看來,這會兒,她也夠緊張的。
“董事長,你在幹什麼呢,時候不早了,快點睡覺吧。”張帆看他一直盯着衣櫃,心裡也不安起來。其實她非常清楚,這裡面是躲着人呢。
向林森擺擺手說,“不急,張帆,我問你一個問題。”
“恩,你說。”
向林森說,“張帆,你這個櫃子買的時間也有一些年月了吧。”
“啊,是,是的。”張帆乾笑了一聲。
向林森微微笑道,“我記得當初是我親自給你買的,本來是打算給你做衣櫃,裝衣服的,不過,我還沒有想到,這個櫃子空間還蠻大的。這裡面裝個一兩個人是不成問題的,你說對不對。”
張帆不自然的笑道,“董事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呢。”
向林森輕笑了一聲,擺擺手說,“不,你知道,你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說着,那個眼神忽然變得很陰險,似乎流露出了什麼色彩拉。
張帆一時間慌神了,她知道向林森這是什麼意思。她不由的裝傻道,“董事長,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鄉里森當即走了過去,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看看這櫃子裡都裝了一些什麼東西。”
張帆慌忙攔在他面前,“啊,沒什麼。就是一些普通的衣服而已。”
“是嗎。我怎麼覺得恐怕沒這麼簡單啊。”向林森盯着張帆,在這一刻,他變得非常嚴肅。
張帆對向林森是瞭解的,他一定是懷疑了。此時此刻她必須要裝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才行。否則,有一點紕漏都會被他看出來的。所以她極力露出一個笑臉來,儘量讓自己鎮定,不緊不慢的說,“董事長,真的就只是一些衣服,而且還是你送給我的。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向林森卻反而增添了更大的興趣,“你要是這麼說,張帆,那我可更要去看看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我還真有些懷念那些衣服啊。”
說着就走了過去,他已經走到了櫃子邊。
此時,在櫃子裡邊的張天和向雨瀅心都要提到嗓子上了。向雨瀅捏着張天的手都出汗了。可想而知,她此時的心裡有多緊張。張天儘管也很緊張,但是還是極力保持着鎮靜,他同時一手輕輕拍着向雨瀅的肩膀,努力安慰她。
就在向林森要拉開櫃門的時候,張帆忽然搶先按住了櫃門,笑道,“董事長,你還是不要看了。你坐下吧,我給你拿出來。”
向林森淡淡的說,“這事情就不牢你親自動手了。我自己來。”
說着一把將張帆推開了。然後就要拉開櫃門,
櫃門到底是拉開了,向林森看到了張天和向雨瀅站在裡面,愣了一下,只吐了一個“你們——”忽然就一頭再下去了,幸而被張天給扶住了。
向雨瀅大驚失色,慌忙說,“我爸爸這是怎麼了。”
張帆安慰道,“沒關係,看來是茶葉水起效了。他只是睡着了。等明天醒來一切事情都沒有了。”
向雨瀅這才鬆口氣。
三個人將向林森放在了牀上。可是又犯難了。這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總不能讓他一直躺在這裡,因爲他畢竟是看到了張天和向雨瀅在櫃子裡。要如何才能讓他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纔是最重要的。
張天盯着在牀上呼呼大睡的向林森,忽然拍了一下腦門,說,“有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什麼辦法。”張帆和向雨瀅慌忙問道。
張天說,“其實很簡單。我們把董事長安置在外面的酒店裡,然後明天就說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你這裡。對於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們三個人都守口如瓶,誰也別承認。無論董事長說什麼。然後就讓他順着做夢了的想法去說。
向雨瀅不滿的說,“張天,你就得了吧。我爸爸又不是傻子,你這種辦法能片得了他嗎?”
張天雙手一攤,有些無奈的說,“這是我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你說啊。”
向雨瀅搖搖頭,說,“我沒有辦法。”
張天笑道,“那不就結了嗎。我看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張帆託着下巴略一思索,說,“對,張天這個辦法確實可行。我看就這麼辦吧。”
現在,三個人算是打成了一致意見。爲了不讓向林森有任何的懷疑,張帆開車將向林森拉到了很遠的酒店。然後給了酒店服務員一些好處,叮囑他明天向林森醒來問道自己怎麼來的時候一定要說是他自己喝醉酒自己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