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蕭要產生變化的時候,手電筒的光線向後面的圖畫移了過去,然後把他即將產生的異變給生生壓住,同時胯下突然傳來一陣陣疼痛,張嘴吸着絲絲冷氣,似乎自己的小鳥也與畫上的人遭受同樣的下場一般。
畫面上下方的一排人赤身□□的跪在那裡,左手抓住自己的生殖器,右手拿着一件精緻的銳器刺穿自己的生殖器。最上方的國王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一身袍子,同樣跪在地上,拿着一把銳器刺穿自己的生殖器,鮮血從刺穿的生殖器上飈射出來,把老雷看的一陣發寒,趕緊把眼睛轉了過去。
孃的,這是幹啥呢,刺穿以後還能用不?草,這幫傢伙真的是腦子進水了,從哪放血不好?非得從自己的小鳥上放血。
“這是神聖的,是除了生命祭祀之外最高的祭祀形式!”巴布魯待雷蕭看完之後積極認真的對雷蕭說着。
“孃的,真是一幫變態,愚昧!”老雷狠狠搖了搖腦袋,想要將這幅畫面刪去,但怎麼都刪不去,用銳器刺穿生殖器的場面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就在這個時候,巴布魯不知道從哪裡扒出了一根和畫面上差不多的器具出來。這件器具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半截長劍,兩邊本來是鋒利開刃的地方滿是一顆顆倒刺。
“這就是放血穿刺器,它是用亞丁灣海域的黃貂魚脊骨製成的,是血祭中不可缺少的器物。祭祀中會用它進行穿透自己,達到放血祭祀的目的,這也是神聖的東西。”巴布魯將這柄祭祀器具雙手端着放在雷蕭眼前,讓雷蕭看清楚。
雷蕭的眼光灼熱了,腦海裡刺穿生殖器的畫面越來越清晰,他的玫瑰紅的臉頰上也充滿了激動的神情。
祭祀放血器具被雷蕭抓在了手裡,他愛不釋手的撫摸着,然後做了一個讓所有人眼珠子掉落在地上的恐怖動作:他突然用左手將自己的褲子脫掉,然後右手握住這柄祭祀器具朝自己的胯下狠狠刺了過去。
“啊!!!”“靠!”“別啊……”
一陣驚恐的聲音猛的從周圍人的口中冒出來,他們被雷蕭的舉動嚇壞了:突刺瘋了,真的瘋了,竟然要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刺穿!!!
伏在雷蕭身邊的火舞看到雷蕭這個動作,雙手閃電般的抓住雷蕭朝下刺去的放血穿刺器,用盡全身的力量從雷蕭手裡奪了過來,扔的遠遠的,重重一巴掌扇在雷蕭的頭上。
火舞的手掌被穿刺器上的倒刺劃破,朝外流淌着鮮血,鮮血在她狠狠扇了雷蕭腦袋一巴掌之際,滴落在雷蕭的臉上。她被雷蕭的舉動嚇壞了,嚇得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腦袋上捱了一巴掌的老雷搖搖腦袋似乎是醒轉了過來,他看看面前目瞪口呆帶着濃濃恐懼和後怕的巴布魯,又看看一臉哀怨的火舞,以及火舞朝下流淌的鮮血,有些不明所以。
“怎麼了?”雷蕭奇怪的問道,又轉頭看看同樣張大嘴巴一臉緊張未曾消散的尼古拉斯等人道:“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難道我又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