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可信的!”巴布魯大聲申辯道:“雷,這些國王是真正的狂信徒,他們會在選好下一任接班人之後把自己作爲祭品向神進行祭祀。”
“放屁!”雷蕭大聲罵道:“狗日的巴布魯你再使勁蒙老子,別以爲老子啥都不知道,我可是非常清楚的,像是這樣政教合一的傢伙絕對會把自己變成神,怎麼可能會把自己進行獻祭?”
對於雷蕭的反駁,巴布魯似乎也說不出什麼了,但他依舊一口咬定國王也是要進行獻祭的,但國王爲什麼進行獻祭誰都說不清楚。這一點根本就於理不合,他們已經把自己封成神了,根本就沒有理由進行這種儀式。他們應該是監督那些被神權統治下的民衆進行血祭的人,自己可能嗎?
反正換誰當國王都不會進行這種血祭的,這是肯定的,走到哪裡都一樣。
“你看這張畫。”巴布魯唯恐雷蕭不相信似的,指着廢墟中的一塊大石頭衝雷蕭道:“這就是國王在進行血祭。”
這幅畫畫的是一個頭戴王冠的男子和一個同樣戴着王冠的女子,通過穿着可以看出是國王與王后。圖上的國王手持象徵政教合一的權杖舉過王后的頭頂,王后則跪在地上用帶有倒刺的繩子劃破自己的舌頭放血,用這種方式進行血祭。
雷蕭的眼睛就在這個上面掃了一下,立即是一臉不屑的將頭轉了過去:孃的,明明是王后在獻祭,國王在監督,幹國王個屁事。
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老雷直接對巴布魯道:“少睜眼說瞎話,這明明是王后在那自殘,國王好好的。”
“你繼續往後看。”巴布魯示意雷蕭繼續朝後面看去。
“孃的,朝後面看也什麼都沒……”說着說着,老雷住嘴了,他看到這幅畫下面還有。
不過看到接下來的畫之後,竟然讓他生出一股子惡寒的感覺。這幅畫也是血祭的場面,而這種血跡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的。
畫面上是頭戴王冠的國王被許許多多的女人圍在中間,他們的身體是的,尤其是國王,胯間的在畫中被凸顯出來,看起來充滿男性的雄偉。
不知道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文明史的那時候是不是特別崇拜生殖器,也許、大概可能吧,嘟嚕罕拉里大神不就是這樣的神嗎?
不光是戴着王冠的國王被赤身□□的女人圍繞着變的勃起,他所處位置的下一層還有一排赤身□□的男人被女人圍繞着,同樣將碩大的生殖器暴漏出來,驕傲的挺立着。
看到這樣充滿鹹溼的圖片,老雷自然不會放過,他更急於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下一張圖片會不會是來一場集體大雜配呢?嘖嘖,要是那樣的話就過癮了,唉,就是畫的不太好……
“他們的沒有你的長的漂亮!”伏在雷蕭身邊的火舞小聲對雷蕭說道,把老雷着實狠狠誇讚了一番。
“大小呢?”老雷隨口應着火舞,臉上充滿了盪漾之色,然後瞳孔的紅光亮了一下,整個人立即產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