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我去你大爺,疼死我了!
正當我以爲她要說的時候,不由得湊上前。忽然她神秘一笑,雙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從我手上滑落而出。同時擡起膝蓋,狠狠的朝我一頂。
而且還是我那個敏感部位,瞬間讓我疼的尖叫起來,下意識雙手捂住,原地轉圈,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我*,要殺了你!哎呦…”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依舊用手捂住,原地轉圈走着,剛直起身罵了一句,那鑽心的疼傳來,我又很猥瑣的叫了起來。
然而她微微捂嘴嬌笑起來,胸前隆起部位亂顫:“小弟弟,疼不疼啊!要不要讓姐姐給你揉揉?”說話間,還伸手朝我抓了過來。
我臉色大變,身體詭異的扭着,正要後退的時候,忽然又感覺身體一緊,低頭看去,就看見一條蛇尾纏住自己身體,緊緊的捆住,讓我動彈不得。
眼見着那手就要抓住我的時候,耳邊陡然響起張老頭威風凜凜的喊道:“妖孽,找死!”音落,一抹光芒掠過,下一秒我看清楚那是一張符咒。
這一刻張老頭在我心裡的形象前所未有的高大起來,心裡對他更是感激不已。然而…
下一秒又傳來他猥瑣的聲音“小兔崽子,你小情人怎麼變卦了?我還等着看現場直播呢!”
我臉一僵,直播你妹?我心裡恨不得用三十九碼的鞋踩在他四十二碼的臉上。
然後那蛇臉色一變,陰毒的看了一眼張老頭,化作一股煙霧。眨眼煙霧中一條兩三米的蛇從裡面鑽了出來,沒入路邊小樹林裡面,咻咻咻幾聲消失不見。
“我說你小子真行,居然連蛇的豆腐都敢吃?那蛇怎麼就沒一口把你吞了呢?”張老頭凌空比劃一連串手勢,手一招,那未建寸功的符咒回到他手裡。然後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朝我豎起一根拇指。
只是我怎麼看他那模樣,怎麼覺得那是幸災樂禍呢?
所以我翻了一個白眼,正要說話,卻感覺下面隱隱作痛,也顧不得和張老頭鬥嘴。心裡欲哭無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羊肉沒吃上還惹了一身騷。我他媽也是醉了。
“怎麼樣?好點沒?”
張老頭又是調侃幾句後,才一手抓住我手腕把脈,沉默了一會兒說:“沒多大的事,只是讓你疼一下而已!”
我去,疼一下?你確定只是疼一下嗎?我怎麼感覺像是要了命呢?
我翻個白眼,正要說話的時候,張老頭忽然一本正經的說:“奇了怪了,怎麼才一個柳家的人,按道理說,他們要破封印,不止一個人纔對啊!其他人呢?”
“興許人家聲東擊西,從其他地方破封印呢?”我彎着腰,一點點揉着疼痛的位置,下意識接過話題脫口而出。
張老頭一陣恍然,拍了拍我肩膀,讓我跟上去。然後就轉身朝鬼宿舍而去。
我這會兒疼痛稍微減弱一些,但還是有些疼,所以並沒有跟上去。反而等了約莫一刻鐘時間,疼痛鬆了很多,我能夠直起身的時候,才慢慢的朝鬼宿舍走去。
然而等我走到鬼宿舍前面路上的時候,張老頭已經從鬼宿舍後面走了過來,眉頭緊鎖着來到我面前,一個勁說不可能,怎麼會還沒動靜?不是柳家的人已經來學校了嗎?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心去問師傅。可是衝着師傅呼喊了半天,沒把師傅喊出來,卻把師妹喊出來了,得到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師兄,能不能別喊了,人家還要睡覺,熬夜對皮膚不好!
當場我就又一種把她拉出來,鞭屍的衝動,我去,你們是鬼誒?請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鬼還會睡覺?還會怕皮膚不好?
不過我見識過師妹狂暴恐怖的狀態,不敢輕易去招惹,也就裝沒聽見。
最後我也猜不透離天等人的目的,只能安慰張老頭,耐心等待着。
這一等就是兩天,我們兩個幾乎都呆在宿舍裡面,白天睡覺,晚上熬夜在鬼宿舍外面守着。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白天人來人往,不怕離天等人敢出現破封印。當然最重要的是白天有太陽,陽氣足,以離天等人智商,絕對不會傻乎乎的去破封。
而晚上不一樣,陰盛陽衰,非常適合破封,所以我和張老頭只能咬着牙熬夜了。
然而兩天的結果,依舊是白費。
這天晚上,我和張老頭兩人無精打采的坐在鬼宿舍外面路邊臺階上,搖搖望着鬼宿舍。
“嘿,我說他們到底來不來?不來,我要回去睡覺了,這兩天就沒睡一個舒服的覺,什麼事沒幹,人累的半死!”我擡了擡沉重的眼皮,抱怨的說了起來。
張老頭斜瞥了我一眼,無語說:“彆嘴硬,等他們真來了,我看你怎麼辦!”說完,他卻又疑惑的說:“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奇怪,前兩天你還撞見柳家的人,怎麼這兩天一點消息的都沒有?難道他們不破封印了?還是其他地方有封印,而我們又不知道呢?”
“其他地方有個…”我撇撇嘴,剛說了一句,忽然想起了還真有一個地方有封印,那就是自己老家村裡的後山。
而且師傅也說過,那裡面可是封印着大傢伙。即便是師傅的封印,也只是控制着後山範圍,不讓陰怨之氣溢出後山而已。
當然最重要的是,當初離天可是在哪個地方出現過啊!
想到這裡,當場我嚇得冷汗淋漓,不會這麼巧吧!我們在這裡守了半天,結果人家在那邊破了封印…
我去,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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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把這個事告訴張老頭,直接把他嚇的跳了起來。連忙問我哪個地方在什麼位置,我剛把地址一說。張老頭連忙拉着我就朝學校外跑去。
在路上他邊跑邊說,現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人家真的在那邊破封。自己在這邊守的在幸苦也只是白白浪費時間而已。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去一趟。
當然張老頭也說過,就算是對方聲東擊西,趁我們離開,在來破鬼宿舍封印。也不礙事,以鬼宿舍封印強度,在對方施法破封的時候,至少能堅持一天,足夠我們從老家返回。
走出校門,張老頭開車載着我朝老家飛馳而去。
一路上速度非常快,三四個小時的路程,愣是被張老頭飆出兩個小時。我都難以想象,這麼一大把年紀怎麼還有這種精力,我都服他了。
然而我們從鎮上剛走上去村裡的道路,忽然一股陰冷氣息傳來,陰風陣陣。
張老頭緊急一個剎車,我們兩個面面相窺,一抹愁容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