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龔老師,你身上怎麼這麼冷啊?”
我手搭在龔玥肩上,突然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氣襲來。我本來就因爲喝了酒,渾身燥熱,對寒氣非常的敏感,僅僅一瞬間就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同時帶着醉醺醺的目光看着龔玥,她似乎有一點點變化,好像更嫵媚一些,臉蛋更白嫩漂亮許多。怎麼去形容呢?如果用百分比形容,那就是之前的龔玥能有個九十分左右,那現在的她起碼一百幾。
特別是我感覺到她身上似乎多了一股魅惑的氣質,就好似與生具來一般。這在以前的龔玥身上絕對沒看見過,但這會兒我腦袋暈乎乎的,壓根就分辨不清楚,只是讓我覺得她更好看一些而已,那顆心莫名的跳了起來,有種更想親近的衝動。
“龔美女,走,讓我送你回家,回家!”
我打了一個酒嗝,腦袋暈乎乎的,抱着龔玥的脖子,使勁往我胸口位置摟了摟,搖搖晃晃的朝宿舍方向走去。
然而剛走兩步,我卻感覺自己的手,居然就那麼鬆開了龔玥。不對,應該是我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龔玥已經從我手腕處不見了,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樣。甚至我依舊還保持着摟住她脖子的架勢。
“咦,人呢?”
我醉眼朦朧的看了一下手腕,又看了一眼周圍,就看見龔玥斜站着,將自己那副曲線,充滿魅惑的身材,一覽無遺的展示起來。我不自然的嚥了嚥唾沫,我也不知道是自己醉了的原因,還是龔玥變化的原因。
我這會兒腦袋裡面,只有龔玥那略顯高挑,曲線的身材,心跳都加速起來。搖晃着身體,癡癡的走上前去,剛走到龔玥面前,還沒等我說話。
她已然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隻白嫩軟弱無骨的小手,一點點在我腦袋上,撫摸着。不過我明明覺得這是一種很冷的感覺,偏偏讓我感覺很溫暖,這讓我很矛盾。
“小弟弟,你是誰啊!看你長得一般,身體還不錯,要不要姐姐陪你啊!”
然而下一秒我的矛盾就被拋之腦後,因爲龔玥一下子站立在我面前,鼻尖貼在我鼻尖上,兩隻手更是沒有停歇,一手撫摸着我腦袋,一手一點點在我身上移動着。
雖然我這會兒腦袋暈暈的,但是還是能感覺到那隻小手在我身上,明顯有捏我肌肉的感覺。而且還膽大妄爲,手鑽進我衣服裡面,僅僅貼着我肌肉移動着。
同時龔玥腦袋靠在我肩膀上,臉頰朝着我臉,輕輕吹着氣,飽滿而又柔軟的隆起****,頂在我手臂上,手猶如游魚一樣,在我身上從上自下……
我身體微微僵硬,燥熱無比。忽然我身體一下子僵住,感覺下身涼颼颼…
同時我感覺臉上一陣溼熱,輕輕的癢意,我轉動着眼角餘光,乍一看,才發現一根舌頭在臉上溫柔的舔着。
我勒個去,這…這…難道我調戲了一條蛇?
忽然我一個激靈,腦袋裡面的醉意也在瞬間消失。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嚥了嚥唾沫,仔細一看,我才發現那根舌頭貌似又細又長,而且還分着叉!
這那裡是人舌,分明是蛇信子啊!
我這一刻總算是清醒過來,再一次看向眼前這位在我身上胡亂吃豆腐的女人,才發現這哪是龔玥,明明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不對,是一條蛇。
大姐,我只喜歡女人,我不是趙景,口味沒那麼重,對蛇不敢興趣,別調戲我啊!
我嚥了嚥唾沫,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難怪我會在這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一絲涼意,敢情她是蛇。蛇的體溫比正常人低得多多。
“別!”這時我感覺到自己下身落到這條蛇的手裡,嚇得汗毛紮起,幾乎是下意識一把抓住,伸進我褲子裡面的手,勉強笑說。
然而那女人似乎沒發現我已經清醒過來,嬌笑着白了我一眼,手退了出來,把我的手拍開,嗲聲嗲氣說:“小弟弟,你好強壯的身體,讓姐姐心癢癢,來讓姐姐幫幫你!”
說話間,那女人的手,更是隔着我褲子……
“不要…”
我臉色一變,這要是讓蛇非禮了,讓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當場一把那女人推開,連忙後退幾步。
然而那女孩卻渾然不顧,一次次貼上身來,還一個勁的調戲我說:“小弟弟,你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嚨都沒人聽見!”
我瞬間額頭冒出一排黑線,臥槽,我居然讓蛇調戲了?神馬叫我叫吧?那是你臺詞嗎?那是我的好吧!
那女人又一次貼上我,雙手更像是發情的雞一樣,對我用力的非禮。這一次也終於把我惹毛了,反手一把抓住女人兩隻手。反着一扭,卻一個沒注意,竟然有一次貼在我身上。
“小弟弟,你這麼迫不及待,來吧!快來吧!”
那女人非但不生氣,反而朝我身上擠。可惜我在看清楚這傢伙是條蛇之後,在熊熊燃燒的火焰都得滅掉,另一手毫不猶豫的掐住女人的脖子,湊到她面前,哈着酒氣惡狠狠的說:“快說,你們到底是多少人?有什麼計劃?離天在哪?蛇天權在哪?”
那蛇一怔,難以置信的看着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停留在我臉頰上。且算上這曖昧姿勢,如果她是個人,我或許會很享受,但現在…
好吧!我接受不了人妖愛情動作片!
所以我厭惡的向後挪了挪腳步。可偏偏這個時候,那蛇還沒說話,耳邊卻傳來張老頭的聲音:“臥槽,你個小兔崽子,老頭子我在寢室等你半天,想不到你居然和條蛇在這裡談情說愛?你…”
這個聲音剛落,我就看見張老頭屁顛屁顛爬上前來,頗爲神秘的說:“你繼續,我幫你去站崗!”說完,還真跑到不遠處站立起來。
他這做法,瞬間讓我一口老血噴出,你大爺的,你才和蛇談情說愛?你這麼賤怎麼不去死啊!
“快回答我!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強忍着一腳把張老頭踹飛的衝動,嫌棄的盯着那蛇,使出鬼瞳,一雙眼睛出現在瞳孔之中。我也不知道是那蛇認出我,還是她被我鬼瞳嚇着了,唯唯諾諾的縮了縮腦袋,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且她還故作出猶豫的模樣,好一會兒又做出下了很大決心的時候,正當我以爲她要說的時候,不由得湊上前!
篷!啊喔!我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