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蕭朝虎身邊的彭清清在聽到郭建國這話後,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和禮貌,站了起身來,笑着對郭建國道:“郭叔,你好,我叫彭清清,現在是蕭朝虎的女朋友,以前經常聽蕭朝虎說起過你的事情”。
儘管蕭朝虎並沒在自己面前提起過郭建國,但彭清清並不是一個愚笨的人,見蕭朝虎和郭建國談話的語氣,就知道兩人定是很熟悉,身爲蕭朝虎如今的女朋友,彭清清自然懂得在別人面前替蕭朝虎掙面子。
彭清清這話說的很是得體,落在蕭朝虎耳中,覺得很是欣慰,不由得便向彭清清看了過去。
地地道道的大廳里人雖然不是很少,但好在此時並不是正飯點的時候,趁着這空隙,郭建國這纔有時間過來和蕭朝虎敘敘舊。
和蕭朝虎聊了一下,並趁着這機會向蕭朝虎道了一聲謝,感謝蕭朝虎救了自己的侄女郭怡雨。
聽到自己剛纔摟過的那女孩子竟然是郭建國的侄女,蕭朝虎心中沒來由暗叫一聲好險,如若剛纔自己在那女孩子身上做的小動作被郭建國發現的話,那依照郭建國的性格,說不定就會給自己一個巴掌。
古人說的好,紅顏禍水,此事不假啊。
看着郭建國拉開櫃檯後面的簾子走進廚房後,蕭朝虎這纔對彭清清道:“剛纔多謝你了,謝謝你替我掙了不少面子”。
作爲熟客,自然與之那些尋常的客人來說,蕭朝虎還是佔有優勢的,蕭朝虎和彭清清聊了沒多久,郭伊雨便端着飯菜走了過來。
地地道道的生意真的是越來越好了,還沒待蕭朝虎和彭清清吃完飯,大廳裡的桌子就已經被人佔滿了,眼見人流量越來越大,蕭朝虎雖然很想和郭建國好好的聊一下,但一看他忙得滿頭到處都是汗,便也沒再去打擾他了。
似乎早就習慣了蕭朝虎吃飯的速度,如今再次見到蕭朝虎那秋風掃落葉般的速度,彭清清也不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了,彭清清雖然不怎麼在意和驚奇了,但在場的人還是被蕭朝虎這吃飯的速度着是給驚豔了一把,
尤其是地地道道中的那些女客人,陪伴在她們身邊的男子大多數都是些很有風度的男子,那裡見過蕭朝虎這種粗獷的男子,生活在和平年少年男女,怎能瞭解那種常年奔波在生死邊緣的人呢,正因爲這樣,在他們的小心思里根本就不能夠體會到蕭朝虎此時的心情。
即便蕭朝虎的臉皮已經很厚了,可如今,被這麼多青春無比的女孩子這樣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蕭朝虎還是有點那麼的不怎麼自在,尷尬的對彭清清笑了笑道:“清清,你要是吃飽了,咱就走吧,你看,人家像看怪物般的看着我,即使我無所謂,可也要替你想想”。
看着蕭朝虎這無地自容的表情,彭清清笑了笑道“蕭大哥,沒想到你也會害羞,在我心裡面,還以爲你從不知道害羞這兩個字怎麼寫了”。
被彭清清打趣。蕭朝虎憨憨的道:“如若你不在乎,我就真的無所謂,被人看幾眼,又不會少些什麼,何況你也知道,我就是這樣一個人,餓着的時候,那會考慮這麼多”。
聽蕭朝虎這麼說,彭清清想了想:“我吃飽了,那咱倆還是走麼,如今時間也不怎麼早了,咱倆還是去中心廣場玩會兒吧”。
別過了郭建國,蕭朝虎就和彭清清出了地地道道,吃完飯後,感覺就是很不一樣,特別是對蕭朝虎這種修煉不動根本訣的人來說,飯菜就是他體內能量最好的補充,此時,太陽已經開始下山,夕陽的餘暉映照的半空如同塗了一層層紅布,甚是漂亮。
能夠和彭清清在這樣的特殊日子走在一起,聞着不遠處,女孩子身上那悠悠傳來的香氣,蕭朝虎覺得心裡很是安寧,映照在夕陽的餘暉下,彭清清如同那山中的精靈般,靈動深遠。
和女孩子約會的感覺真的很不錯,特別是自己所在乎的女子,這事情要是放在以前,蕭朝虎想都不怎麼敢相信,自己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和着自己心愛的女子在夕陽的餘暉下漫步在街道邊。
當時的自己曾一直都在想着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能夠和毛雲煙這樣什麼也不用考慮的漫步在街道上,對於女孩子的心思,蕭朝虎就一直猜不明白,就是到了今天,蕭朝虎還是沒弄明白毛雲煙心中是怎麼想的,
說喜歡自己吧,可從來沒給過自己約會她的機會,說不喜歡自己吧,可也從來沒當面的拒絕過自己。也沒見她身邊有過和她看似很親密的男子。
正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耳邊忽地就傳來彭清清那柔好聽的聲音道:“蕭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怎麼越走越慢了呢”。
聽到彭清清這話,蕭朝虎就向彭清清看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在不覺中,彭清清就走在自己前面很遠了,蕭朝虎連忙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笑着對彭清清道“沒什麼,我不過在想送你什麼禮物爲好,你也知道,今天的這個日子對我很重要,可以說是我生命中一個最重要的日子了,以後,如若回憶起來,定會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見蕭朝虎說的如此浪漫,彭清清待蕭朝虎走了上來,便把身子靠在蕭朝虎身上幽幽的道:“蕭大哥,正如你以前對我所說的,天長有多長,地久有多久,我從不想知道,也從不怎麼去明白,在我心裡面,只要你能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蕭大哥,有個時候,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這麼優秀,遲早有一天會被其他的女孩子給搶走了,到那時,我真的不敢想象,我該怎麼過下去”。
在蕭朝虎心裡,一直在擔心着有朝一天,彭清清在見識過更優秀的男孩子,會那麼突兀的就從自己的視線範圍中消失了,可從沒想過,在彭清清心裡,也會有着自己一樣的想法。
看着近在眼前,靠在自己身上的彭清清,蕭朝虎伸出手來愛憐的撫摸着彭清清的秀髮道:“清清,還記得以前我向你表白說過的話麼,執子之手,與爾同老”。
執子之手與爾同老,這話聽到耳中很是溫馨,可世事難料,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着變化,生活在紅塵俗世中,能從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到白髮蒼蒼這有多難,即便如今還生活在象牙塔中沒經歷過什麼風雨的彭清清也知道,但有蕭朝虎這話,彭清清也覺得很是滿足了。
真想就這樣一輩子生活在你呵護的感覺中,彭清清呵氣如蘭的在蕭朝虎耳邊柔聲說道。
有着這樣一個美麗卻有善良溫順的女子陪在自己身邊,放在那個男子身上,都覺得這一輩子沒有白活了。
女孩子的身體就是與男子不同,即便彭清清就只這樣輕輕的靠着蕭朝虎,可因蕭朝虎比彭清清高上少許,聞着彭清清身上傳來的悠悠香氣,以及她那身上獨有女子氣息,蕭朝虎便覺自己的心在剎那間不斷加速,似乎在這眨眼間的時間中已經快跳了出來。在不覺中,蕭朝虎便感覺到自己身體起了反應。
彭清清靠在蕭朝虎身上,呼吸着蕭朝虎所呼吸出來的空氣,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蕭朝虎的呼吸開始急促,心跳的規律也在不斷的加速着。
作爲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雖然以前從沒接觸過男子的身體,但畢竟處於花季中的女孩子自然也知道一些該知道的常識東西,眼見蕭朝虎呼吸如此急促,彭清清心中自然知道,定是自己靠得太近,引起了蕭朝虎的原始反應。
還沒待彭清清想清楚自己該怎麼辦纔好,忽地就感覺自己身子一緊,蕭朝虎的雙手就纏繞了過來,環在自己的腰間,耳鼻間就充斥着蕭朝虎那呼吸急促的男性氣息。
即便是隔着一層厚實的衣衫,蕭朝虎仍然能感覺到彭清清身上柔韌性極佳的女性身子帶給自己那無比美好的觸覺,差點就讓蕭朝虎失去了理智。
身爲女子,畢竟在這方面的自制力要比男子要強上很多,只是一剎那間的迷失,彭清清就反應了過來,出於女孩子自身的矜持,彭清清便試圖去把環在自己腰間的蕭朝虎的手給弄開。
可此時正處於情動中的蕭朝虎似乎就根本沒感覺到彭清清在拒絕,依舊如剛纔那樣,甚至開始把手往彭清清的胸前移去。
眼見蕭朝虎似乎越來越過分了,彭清清此時似乎也害怕了起來,如玉的淚珠沿着精緻的臉龐滴落了下來,小嘴一張,便向蕭朝虎的胳膊咬去,被彭清清這麼一咬,蕭朝虎便覺肩膀一痛,失去的理智剎那間便恢復了過來。
看着彭清清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蕭朝虎只覺眼前似乎就被一盆冷水給迎面給撲了過來,剛纔升起的那段**剎那間就被給澆滅了,趕忙放開了彭清清,伸出右手來就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清清,真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巴掌,蕭朝虎因爲心急,沒怎麼控制着力量,打在臉龐上,沒一會兒,就腫起來了,原本彭清清見蕭朝虎如此對待着自己,小心思裡還是有點怪責蕭朝虎的,
可見到蕭朝虎就這樣毫無聲息的給了他自己一巴掌,看着他那腫起來的臉,彭清清便覺的有點心疼了,也沒怎麼去怪責蕭朝虎了,而是伸出她那白皙細嫩的小手去撫摸着蕭朝虎的臉:“我又沒怪你,你咋就這樣下得了手呢,你看,都腫起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呢,你也真是得,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怕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