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如若只論學校風景,整個寶慶市,沒有那一所學校能夠比得上寶慶師範的,寶慶師範不但風景美麗,更是盛產美女,從這裡走出來的美女約佔整個寶慶市所有學校中的百分之四十五點五。
在蕭朝虎年高中的時候,寶慶市便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一中出尖子,十中出混混,師範出美女。
與之其他學校那種主抓學習成績的相比,師範卻主要以藝術,幼師,技術專業爲主,正因爲這樣,那些成績不怎麼好,但長相漂亮,英俊的少年男女大都蜂擁而至,再加上寶慶師範在省裡很受那些常委會上的大佬看重,所以,這些年的發展到時越來越有上漲的勢頭。
蕭朝虎和彭清清走進地地道道大排檔時,大廳裡已經坐了不少的年輕人了,看那年齡,大多數應該就是些在校園裡的學生,大多數是成對的坐在一起,畢竟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那些剛剛談好的朋友,抑或那些相處在一起很久的男女朋友此時也趁着這個節日,帶着心儀的那個她走出來。
此時還沒到午飯的最佳時間,一樓的大廳裡還有幾張桌子還沒坐着人,蕭朝虎帶着彭清清走了進去,還沒待蕭朝虎走到那空閒的桌子旁,這時便從掛着窗簾後的廚房中走出來一個長相很是甜美,年約十六七歲,手中端着菜餚盤子的女孩子。
不知是因爲走路過急,抑或是那承載着菜餚的盤子溫度過高太過燙,還是什麼原因,那端着菜餚的女孩子在和蕭朝虎擦肩而過的時候,就那麼湊巧的手腕一歪,腳步一個踉蹌,那承載着菜餚的盤子就突兀向鄰近的一張坐着一對男女的頭上襲去。
盤子裡承載着的是一些湯水和牛肉,剛從鍋裡面出來,滾燙滾燙的,還在冒着熱氣,如若真的要是濺到誰的皮膚上的話,烙印下一個疤痕的話,那就真的會很讓人難堪的。
事情來得太快了,跟隨着蕭朝虎身後的彭清清在看到這一幕時,忙嚷道:“蕭大哥,小心”。這話還沒落下尾音,那年約十六歲左右的女孩子身體便向地板上倒去,而那承載着飯菜的盤子便向最近的一桌男女頭上襲去。
身在其中的蕭朝虎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覺了,這些年來修煉不動根本訣,已經讓他的思維力,敏捷力,反應力上升了不值一個層次,這在旁人眼中是根本躲避不開的事情放在蕭朝虎眼裡,根本就不是一件什麼事。
蕭朝虎右手輕輕一摟,摟着了那女孩在的腰,在那女孩子滿是驚異的目光上,帶着那女孩子轉了一圈,神乎其技的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下便把那正向桌子中央落去的盤子給接住了。
如此驚人的一幕,落在大廳中所有人的視線裡,自然是充滿爆炸性,這個年代的年輕人,生活在城市裡,由於不用吃什麼苦,身子雖然看似強壯,但實際上卻沒有什麼力量,對於那些身手極強悍的人,這些生活在和平年代,但卻很是嚮往那些血腥,殺戮生活的年輕男子自然很是崇拜。
蕭朝虎這一手很是驚豔,不僅是衆人被他所迷住了,就連被蕭朝虎摟在懷裡的那個小妹子,此時也是一臉崇拜的看着蕭朝虎,根本就沒發覺到自己此時已經被蕭朝虎給放了下來。
從男人的角度上來說,蕭朝虎心底裡自然很是想再次把這女孩子多摟一下,好好體會下她那身體驚人的柔軟性和彈性,但一想到彭清清此時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如是不怎麼老實,於這光明正大中占人家小妹子的便宜的話,定會惹起彭清清大發雌威。
過了好一會兒,大廳裡的女孩子纔有人尖聲叫了出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自己身爲當事人都沒怎麼大聲叫了出來,可不只爲何,這些身在大排檔內的旁人卻這麼賣力的尖叫。那年約十六歲的小妹子小心思裡如是想道。
放開了那女孩子後,跟隨着蕭朝虎身後的彭清清這才走趕忙走到蕭朝虎身邊,低聲柔和道:“蕭大哥,你沒事吧,剛纔可真的把我給嚇壞了,生怕你再次受傷”。
蕭朝虎看了看一臉緊張着自己的彭清清一眼,愛憐的撫摸着彭清清的秀髮道:“你蕭大哥是什麼人呢,這一點小事怎麼能傷害到我呢,至少讓你受驚和害怕了,這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你說什麼呢,咋我覺得你這話,讓我感覺生疏了不少了,我現在可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呢,不關心你,我能去關心誰啊,彭清清有點不滿的瞪了一眼蕭朝虎道。
一顰一笑,不論是高興而笑,抑或是難過悲傷落淚,眼前的此女子就是那麼的有氣質,有風情,
見彭清清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蕭朝虎喃喃笑着討好道:“清清,是我不好,來,不要生氣了,讓我們先去那邊找個位置坐,待會兒我再好好和你說說話”。
彭清清看了看蕭朝虎,見蕭朝虎神情不是在騙自己,於是便低聲的應了聲,恩
那被蕭朝虎解救下來的小妹子,一直想找個機會感謝蕭朝虎,可是就是插不進嘴,此時,見彭清清沒再回答,趕緊趁着這個機會向蕭朝虎示謝。
這女子雖然在相貌上和彭清清比較起來,要遜色不少,但勝在身材好,胸脯大,聲音甜美。
被女孩子低聲軟語相求,抑或低聲相謝,對於男子來說,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身爲男子,被眼前這樣一個標緻的小妹子低聲感謝,蕭朝虎自然心中很有成就感。
如若放在另外一個沒有彭清清在場的地方,出於男子的劣根性,蕭朝虎說不定便會在言語上再次佔佔這小妹子的嘴上便宜,但今天彭清清在自己身邊,蕭朝虎便很君子般的說了句不用謝,就帶着彭清清向靠近窗戶旁邊的一張桌子走了過去。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身爲地地道道的老闆自然不可能不出面,待那老闆從二樓的辦公室走到蕭朝虎這桌時,蕭朝虎這才發覺眼前這老闆也是自己的熟人。
走下來的那個年約三十來歲的強健漢子,蕭朝虎剛和他一照面,就察覺到自己碰見了老熟人了,這漢子名叫郭建國,年輕時曾在山東青島海軍部隊服役過,在部隊當了五年兵,並被軍隊提上來做了班長,但最終因爲在部隊裡沒人脈和關係,加上自己出身於農村,家裡沒金錢活動,無奈下,服役期滿,只得黯然退伍。
幾年前,蕭朝虎,龍少軍,曾虎清,因爲年少猖狂,遇事不是很冷靜,經常因爲女孩子的事情和外校的那些不良少年打架。
打架這事情,不是今天你逼着我跪下唱征服,就是我堵着你唱國歌,常在河邊走,怎麼能夠不溼鞋,三人以前也曾意氣風發過,也曾狼狽過,記得有一次,蕭朝虎,曾虎清,龍少軍等三人因爲師範一個名叫林雲夕的女子曾和師範的八大金剛乾了一次猛架。
事情的起因其實也很簡單,只不過,是哪個時候的曾虎清在龍鳳溜冰場認識了林雲夕,而後,在曾虎清那高超的追女孩子的手段下,林雲夕逐漸就被曾虎清給吸引住了,男女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相處久了,沒感覺了,就很自然的分手了。
可哪知道林雲夕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師範她有着令人難以想象的影響力,常在師範混的學生一聽到自己學校的系花被人玩了之後拋棄了,那裡承受的如此的難堪,於是便在一個夏日的午後,十數人便帶着傢伙堵住了蕭朝虎,龍少軍和曾虎清三人。
那時的蕭朝虎雖然已經修煉過不動根本訣了,但畢竟還未曾在軍隊中經過系統化的訓練,身手比之一般的混混是要強上少許,可面對着十來個專業學體育和散打的師範生,三人還是不夠看的,那次,三人被人毆打的很慘。在牀上躺了好幾天才能夠下地。
如若不是碰見眼前這個叫郭建國的男子,三人所遭遇到的下場也許還會慘些,正因爲郭建國對三人有恩,所以後來,蕭朝虎,曾虎清,龍少軍三人動不動只要有時間就會過來地地道道幫幫郭建國的忙。
一來二去,就熟悉了,間或,郭建國還會親自傳幾手軍隊拳給三人,正因爲和郭建國學了幾手功夫,後來三人和別人打架時便不怎麼會再次吃虧了。
郭建國的臉色看起來要比三年前要紅潤了許多,由此可見,這幾年來,地地道道替他掙了不少錢。
蕭朝虎一件郭建國走了過來,就連忙站起身來,以晚輩的語氣問候道:“郭叔叔,從臉色上看要要紅潤了,三年不見了,越來越越來越年輕了哈”。
聽了蕭朝虎這話後,郭建國爽朗的笑着道:“虎牙子,三年不見,你可是變化很大了哈,瞧,身邊都帶了女朋友來了”。
那個時候的蕭朝虎從來都只是單身一個人,曾虎清,龍少軍也曾帶過不少女孩子來過這地地道道,可自己卻從沒見過蕭朝虎帶來過女孩子。
正因爲這樣,郭建國在見到蕭朝虎身邊的彭清清時,出於心中的好奇性沒來由的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