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這個老車伕出手,把衛胖子給教訓了,也是用的這顆七彩的,約有成人拳頭大小的魄珠。
現在肖刀已經知道,這種成人拳頭的魄珠表明這顆魄珠已經生長到了極限,也就是說,這個趕車人,絕對不會只有這一顆魄珠。
他至少是一名二階魄鬥士。
那人從空中向着肖刀落了下來,看着這顆魄珠,肖刀額頭一顯,終於,他的第二魄珠也冒了出來。
在戰略上藐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對手。
相比他的第一魄珠,那隻蜃狐,他的第二魄珠這隻四首金蛇,更具有攻擊性。
毫出了魄珠,肖刀直接化形,四條蛇口中,噴出了四道火焰,直奔那顆七彩的魄珠。
那個老者明顯被肖刀的魄珠唬得一愣:“四首金虯?”
四道火焰同時噴在了那顆七彩的魄珠上,那老者的七彩魄珠,也不敢碰拼肖刀的這道火焰,向回飛來,肖刀得勢不讓,四道火焰合在了一起,再次奔那老者噴了過來。
老者這顆七彩魄珠飛回了額頭,沒入了身體,緊接着,身上灰光一閃,老者也突然要化形。
上一次老者面對衛胖子,只用了第一顆魄珠,那顆七彩的魄珠,衛胖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這一次遇到了肖刀,卻差一點兒吃了肖刀的虧。
老者身上灰光一閃,卻還不見他化形,馬車之內,一個病秧秧的聲音突然說道:“老艾,算了。”
“是,少主。”
馬車上那個病秧秧的聲音一發話,這車伕也馬上收起了身上剛剛冒出的灰色的光芒。
肖刀見狀,也忙收了魄珠。
雖然心中惱恨,可是這老者剛纔使出的這一手,足以讓他敬畏。
這老者至少也是一個二階魄鬥士,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勝誰敗,而且肖刀心中有感覺,似乎這老者剛纔還沒有使用全力。
再者,當日在牛角鎮外,老者雖然教訓了衛胖子,但是老者同樣沒有使出全力,不然的話,那日衛胖子恐怕要遭點罪了。
從那日的表現來看,這老者似乎應該不是什麼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