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馬車上的馬伕突然大喝了一聲。
肖刀哪裡肯聽?
小龍是他的逆鱗,他自己被人挑畔,或者不會發怒,可是小龍差一點兒被這匹馬踢起的石頭傷到,讓他已經怒不可扼。
肖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當什麼善人,有火,就要發泄出來,而不是窩窩囊囊地忍着。
眼看他的拳頭使要砸上這匹大馬,突然一聲大喝:“小子找死!”
這一聲喝,聽到肖刀的耳朵裡,突然有了一種似曾聽過的感覺。
但現在他卻不有閒暇想上這麼多,眼看這拳就要砸在了這匹白馬的身上,馬車上的那個車伕突然之間,啪的一聲,手中的鞭子一揚,直奔肖刀的臉上抽了過來。
這一鞭,抽的虎虎生風,鞭中又夾雜着一股魄力,若是肖刀再不住手,他的這一拳砸在那匹馬上,固然可以把這匹馬給打死,可是換來的也將是這一鞭子結結實實地抽在他的臉上。
好快的身手。
這一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稍稍顯瘦,臉上沒有半身神彩的車伕,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可是他的出手居然如此的強大,甚至肖刀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彷彿這一鞭能帶給自己很大的壓力一般。
肖刀可不想用自己的傷,來換這匹馬的一條命,迫不得矣,移形換影,身子再次掠了出去。
這一次移到了馬頭的位置,肖刀又一次出拳,對準了馬頭砸了下去。
“真是找死了。”
那瘦瘦的老年車伕見肖刀閃過了自己的一擊,居然還想要對這匹大馬下手,一顆魄珠從這車伕的頭頂升了起來,與此同時,車伕也跳向了肖刀。
一顆七彩的魄珠。
肖刀的一拳終究沒有砸下去。
這顆魄珠,還有這個車伕,彷彿是在哪裡看到過呢?
這不是一種感覺,而是肯定見過他,只不過是忘記了在哪裡見到過了。
哦。
突然之間,肖刀腦中想了起來,曾經在牛角鎮外。
沒錯,就是在牛角鎮外。
在牛角鎮,他們出鎮之後,乘坐着那輛買來的馬車,結果在路上又遇到了一個老年車伕趕着的馬車,那輛馬車差點把衛胖子趕着的馬車給驚翻,那輛車上坐的就是這個老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