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當時那裡正在修道,板磚扔得到處都是,那個阿三自己一個不小心踩中了地上一塊板磚,居然被彈起的板磚擊中了命根子,恐怕這輩子只能……”
“什嘛?自己都能傷得了自己?我看也是活該,笨蛋一個!”
“那猴子怎樣?他沒事吧?讓他們說話的腔調改一改,這個沒出現問題吧?”
“猴子更慘,他被鮑比的一隻小狗咬中了手腕,怎麼扯都扯不下來,幸虧他急中生智,來了一招人咬狗,才讓那隻小狗敗下陣來!至於他們模仿的聲音倒是沒出現什麼問題!”
一聽得楊佩瑤這麼問,歐陽利袞立刻原原本本地把二人失敗的經歷向她訴說了一通。
“是不是又被周婭婻以前飼養的那隻調皮搗蛋的小狗給咬的?”楊佩瑤又詢問了一句。
也不怪乎楊佩瑤又得這麼一問,因爲她的幾次精心策劃的陰謀行動都讓周婭婻的這隻吉娃娃小白給攪黃了,所以對這隻令她頭痛異常的小狗印象是格外得深刻。
“嗯!正是那隻長得超級可……,恨的狗崽!”
歐陽利袞彙報到中途,差點說漏了嘴,把那可愛兩個字蹦出來,還好反應機靈的他立時改過了嘴。
“哦!那個鮑比他……”
還沒等楊佩瑤的問話說出口,歐陽利袞可能是急於將功補過,想彌補剛纔自己的言語閃失,立時接過他的話頭說道:“鮑比雖然沒被阿三和猴子他們傷過,但是他由於驚嚇過度,已經被人送回了家。而且據咱們打探消息的人回來說,他好像是驚嚇過度,十有八九可能就要歸……”
楊佩瑤聽得歐陽利袞這麼一說,趕忙擡手止住他的嘴,那沒說出來的意思她已經是明明白白地於然於心了。接着就見她面現輕鬆之色,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就好似心頭上的一顆沉重石頭突然被搬掉一般,暢快到了極點。
“對了,楊董!聽手下人說吳瀾芊準備利用那隻小狗的敏銳嗅覺查找一下那個丟失耳釘的主人。而藍晟睿他也……”
“用小狗去查找耳釘的主人?你還別說她可真是別有一番想法的呢!”楊佩瑤猛然之間聽得歐陽利袞這麼說,也無心聽得他說的藍晟睿的情況,立馬打斷他的話急切地問道。
“楊董!你知道這個耳釘?”歐陽利袞一見楊佩瑤的臉色變得陰沉暗淡下來,就小心試探性地問道。
“不,不知道。誰知道吳瀾芊這無緣無故地查找一個耳釘幹啥呢?”楊佩瑤見歐陽利袞這麼問,就見一絲慌亂的神色在臉上閃過,並且嘴裡趕忙給出一個否定的回答,然後似有意似無意地又問出了一句。
“聽說這個耳釘出現在迷昏吳瀾芊的老媽手帕上,所以才讓她查找個不停!”歐陽利袞也是實話實說,毫不隱瞞地把打探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她。
“哦!”聽得歐陽利袞這麼一說,楊佩瑤久尋那枚耳釘未果的秘密一下子被徹底地解開了。
也正在楊佩瑤她尋摸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之際,就聽得一旁的歐陽利袞好似極其隨意地蹦出了一句:“哎!吳瀾芊的想法也是太幼稚,竟然想靠着一條從未經過訓練狗的嗅覺來破案,那不是天方夜譚嗎?要知道只要把辣椒粉往它臉上一撒,立馬讓嗅覺驚人的它連自己的味道都嗅不出來!”
“辣椒粉?”楊佩瑤聽得他這麼一說,下意識地反問了他一句。
歐陽利袞一見楊佩瑤詢問上了自己這個問題,立時心中一陣驚喜,他就猜到楊佩瑤肯定對這個問題感興趣,這一說出來,果然和自己盤算的結果不差分毫,於是又趕緊諂媚地說道開了。
“其實芥末粉、辣根等都和這個辣椒粉有相同的效果,只不過是它們各自的劑量卻是有着不同的……”
“哦!這個你就不用再解釋啦!雖然說這枚耳釘的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周婭婻留下來的這隻可恨的小狗,卻是屢次破壞我的好事,若不把它剷除掉,也難解我這些日子的心頭之恨!”
楊佩瑤不想讓歐陽利袞知道自己更多的秘密,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和險惡用心,她又換了一種恨透這隻小狗的答法來向歐陽利袞解釋起來。
“除惡務盡,絕不留後患,而且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最好是早作打算將這隻煩人的小狗消滅掉爲妙!”歐陽利袞一見楊佩瑤這麼說,立馬上杆子提議道。
“嗯!我看這個事還是交給你親自辦理纔是最好的,你回去之後,再找上一個手腳麻利的人和你同行那就更妙了!”楊佩瑤聽了他的話,立時從旁試探道。
“行,楊董!在下爲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你就說什麼時間開始吧?”歐陽利袞立馬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應道。
“這未免太急躁了吧?既然鮑比病了,周婭婻留下來的那隻小狗也沒人照顧了,那它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而且……”見歐陽利袞答應得這麼急切,楊佩瑤未免有些擔心地和他說道。
“楊董,這個你儘管放心,鮑比照看的小狗去向我已經打探得清清楚楚,他已經把那隻煩人的小狗寄養在吳瀾芊老媽的家裡!”歐陽利袞不等楊佩瑤憂慮的話語說完,立刻炫耀般地把他打探來的成果向她徹底地彙報了一番。
“行啊!利袞!調查研究的工作做得倒是不錯啊!只不過今晚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這隻小狗給……”楊佩瑤聽了他的話,對他投去讚許的一瞥,然後又把吊胃口的話語稍加停頓了一下。
“好,那我今晚就行動!”還沒等楊佩瑤再發話,歐陽利袞立刻接過話頭,領起命來。
“好!好!但是你千萬別再給我出什麼岔子,趕快回去準備一下子吧!”楊佩瑤見自己鼓惑的話語起了應有的效用,立時催促起了他,然後目送着他遙遙地離開了這裡……
吳瀾芊老媽的院子裡,只見藍晟睿指揮着一幫衆人已是好不熱鬧地忙活開了。
“晟睿,你讓你手底下的人都餵給小白吃什麼臭東西呢?是不是不想讓我家小白活時間長了,再這樣餵它的話,非得把它給齁死或者辣死不可。你如果再這樣一意孤行的話,我就不讓你們待在這裡了,把你們每一個都驅逐出我家院門!”
吳瀾芊眼瞅着藍晟睿那幫手下人拿着辣椒粉塗抹在豬骨頭上,又把灌滿鹽粒的肉包子餵給小白吃,立時就把它辣得鼻子裡直嗆着氣,齁得嗓子裡嗚咽聲不斷,並且連連咳嗽不已。於是她就不由得向藍晟睿發起了火,
“瀾芊,你真不懂啊!我這是讓小白對陌生人的餵食產生條件反射般的厭食症。如果以後再有那個陌生人莫名其妙地餵給他一些來歷不明的食物,那它就不會食物中毒而亡了!”一見吳瀾芊動起了肝火,藍晟睿立時心平氣和地和她解釋開了。
“你這種閉門造車的方法管用嗎?如果不管用的話,那可就白白搭上了小白這條可憐的小生命……”吳瀾芊對他這種土辦法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不無擔憂地說道。
“你放心,就在這兩天肯定會見出它的效果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呢?”吳瀾芊對他的這番相當自信不由得充滿了懷疑感。
“因爲我已經讓我手底下的人放出了消息,咱們要用小白來搜尋那枚耳釘的主人,我相信這位幕後主使人也見識過小白的厲害,更是對它恨之入骨,必然是早就坐不住了想早日將它殺之而後快了。所以我猜想他們必然在這兩天對小白採取絞殺活動,所以我們要加強對小白的防範保衛工作!”藍晟睿把自己的猜想向她解釋了一番。
“那你在地上鼓搗了那麼多的鼓風機,想幹嘛呢?”吳瀾芊又指着地下那些忙碌開了的衆人,向他反問道。
“哎!你怎麼光看見表面的東西,那些裸露在外的鐵絲網,你看見沒看見呢?”
讓藍晟睿這麼一提醒,吳瀾芊向地上仔細瞄去,果然看見一些極是隱蔽的鐵絲網被偶爾可見的樹葉遮蓋起來。可是還沒等她看個明白,藍晟睿又炫耀般地說道:“這些鼓風機就是準備放在那些隱蔽的鐵絲網下面,鼓風機的出口就擱置在鐵絲網的中心地帶,而且這個出風口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隨意轉動,倒時候我可就讓你看出精彩絕倫的大戲,更是一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大戲,你看了之後,一定會拍案叫絕的。”藍晟睿苦口婆心地給吳瀾芊解釋了一番這些東西的功效,但是具體怎麼操作,怎麼個效果,他還是沒有亮出自己的底牌,只是把它們的作用大吹特吹了一番。
“你就侃吧!侃破天,我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哦!你的那幫人又在幹嘛呢?既然我家小白已經讓你們訓練得不吃那些舶來食品,你的手下人還讓它把那些它不喜歡的食物都踢到那個固定的地方幹啥呢?”吳瀾芊見藍晟睿的手下用鞭子訓練着小白把那些令它難以下嚥的食物用腳踢到到鐵絲網的上面,心裡很是不解,同時心疼起它的可憐,於是悶悶不樂地向他質問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