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從南陵過來這邊,電話號碼已經換了。
就連蘇詩茗和杜麗,都不知道他的電話。
楚佑霖以爲電話是李老打過來的,接通後喂了一聲,對面傳來了金順的聲音。
“霖哥,我們要的妞來了,你快過來,挑一個你喜歡的……”金順說。
楚佑霖當場一愣,順便看了一眼此時半躺在自己牀上的這個女人,心頭一千萬只神獸咆哮而過。
“霖哥,你說話啊,要不要我們兄弟三個一起……”
這種齷齪的提議,金順能開的了口,楚佑霖卻做不到:“我有些不舒服,就不過去了,那三個妞都給你們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們是要請客的,怎麼好吃獨食。”金順還在嘰歪。
這時,半躺在牀上的女人用她的光腳踢了踢楚佑霖:“別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本來這裡的隔音就不好,再加上此時的電話還通着呢,對面的金順聽到了楚佑霖這邊有女人的聲音,於是他呵呵笑了兩聲:“霖哥,不愧是大哥,你比我們兄弟要牛,慢慢享用,兄弟不打擾你啦。”
金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楚佑霖被撩撥,而他又是個正常的男人,本能驅使下,還是會有一些反應的,於是他後退了一步。
房間太小,說是後退一步,不如說是半步就靠在了牆上。
“別亂來,我不是隨便的男人。”楚佑霖真心有點暈,自己在南陵就招女人待見,這纔剛到渾木河,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尤物。
楚佑霖表面上是很緊張,其實接到了金順電話後,他就緊張了,原因很簡單。
因爲這個女人來歷不明,女人雖然很不錯,但是也要看看怎麼享用。
“那你就爲我隨便一次,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女人扭了扭身子,從牀上滑下來,順手取過桌上的小包。
楚佑霖這才注意到,那款女包是國際名牌,蘇詩茗就有一個,好像一個包要十幾萬。
當然了,楚佑霖知道蘇詩茗的正版,所以覺得這個女人的包一定是A貨,一個應召女郎在大城市可能收入不菲,但是在渾木河這樣的地方,應該沒有那麼高的收入吧。
女人從包裡掏了兩沓紅通通的印有太祖頭像的大鈔,放在桌面上。
擡頭看着楚佑霖:“我不問你是誰,你也不要問我是誰,只要你聽話,這錢就是你的。”
靠!
剛纔還把這個女人當成是應召女,現在看來是自己判斷失敗,她只不過是一個寂寞的女人,準確地說是寂寞又有錢的女人。
“你不要錢嗎?”女人揚了揚下巴。
楚佑霖向前一步,可能女人沒有料到楚佑霖有如此舉動,因此本能地捂住了嘴。
“別怕,我當然要錢,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楚佑霖說。
這話說的一點也假,楚佑霖這次出來做任務,與過去的一切都斷了關係,來到這裡等於是白手起家。
女人一下掏出兩萬塊,楚佑霖當然來者不拒,他拿過錢在手裡掂了掂,而後說道:“錢我收了,至於你這人嗎……”
“你要財色兼收。”女人的腿很長,只是那麼輕輕一伸,就勾住了楚佑霖的腰,然後一條胳膊環過他的脖子,紅脣便吻上了楚佑霖的嘴,另一手順勢遊走到一路向下,一把……
楚佑霖身子一顫,心道一聲:我靠,再劫難逃了嗎?
“你好牛啊!”女人雙眼放光,卻也有一絲落寞,像一個鳥兒似的:“我不圖你什麼,只希望你能陪我一晚。”
楚佑霖腦子裡又出現一片混亂,彷彿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
“你……別這樣!”楚佑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才擺脫了這個女人。
女人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又欣喜起來:“好吧,錢你收好,我也不強求你了。但是,我要對你說句話,我伊洛娜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我會把你搞到手。”
原來這個女人叫伊洛娜,楚佑霖很想把手裡的兩萬塊還給她,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務是個長遠的計劃,於是他就放棄了歸還,不是放棄到手的錢。
“只要你還在渾木河,我就能得到你。”女人起身,從容不迫撿起扔在一邊的衣服,有條不紊一件件裝好:“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這個來去如風,差點讓自己失身的女人,像是一個謎。
楚佑霖以爲是自己做了一個夢,但手裡那兩萬塊錢又是實實在在的。
不想了,新地方怪事多,以後慢慢接受就是了,不過剛纔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她不單單是有錢,看她的舉止,應該也不是那種特別低微的的人。
到底是什麼人呢,楚佑霖左思右想,最後居然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
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北境與南方不同,南方天亮的早,北方的冬季白晝是很短的,不但天亮的晚,而且夜晚的早。
所以北境這邊的人一到冬天,就吃兩頓飯。
楚佑霖起牀,看到那兩萬塊錢還在桌子上,他深吸一氣,再回想昨天的事,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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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泡妞,想不到剛來渾木河,就被女人給泡了。
“啪啪啪!”
有人拍門,楚佑霖問:“誰啊?”
“金毛。霖哥,你起來了嗎?”金毛在門外問。
“馬就起來。”
“你把門打開。”
楚佑霖下牀,把門開了,金毛進來,四下看看:“昨天晚上那女人呢,我們還鬱悶呢,怎麼就沒有聽到你這邊的動靜啊,你們兩個辦事也太安靜了吧。不是我說你,霖哥,男人在其它方面可以弱一起,但是在與女人嘿嘿的時候一定要猛如下山虎勇似出海蛟,聽到我們金順的聲音了吧?我們猛吧?”
“呵呵……”楚佑霖笑了,想不聽到都難,他們那邊震天撼地的聲音簡直沒法形容:“聽到了,你們真能折騰,房子沒有被你們搞塌,那是萬幸。”
對於楚佑霖的形容,金毛很滿意,他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兄弟就是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