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爲什麼顧森硯會給我一巴掌,而我不過是幫他把腰上的帶子給繫上罷了。
臉頰是火辣辣的疼,甚至能感覺得自己嘴角流了血。我來不及挽起袖子把嘴角的血跡給擦了,卻聽到顧森硯的話傳到了我的耳中。
他說,“別以爲我在法國不回來你做的這些事就能瞞得住我!”他眼中是什麼我看的一清二楚,除了越燒越旺的怒火之外,還有自己這張根本就不屑一顧的臉孔。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味道不大好,腥澀極了。
“那你知道什麼?”我揚了揚下巴凝視着顧森硯的臉。忽然間又笑了起來,“顧總,話可不能亂說,好歹我還是你老婆!”
好歹我還算你老婆,剛纔的那一巴掌我怎麼着也得還回來。
顧森硯悶了聲音沒有再說什麼,此刻我的肚子有點餓,跟葉良姜耗了個把小時也是需要體力的,他顧森硯不餓,我不能虧待自己。
可惜,我以爲今天跟葉良姜做得已經夠多了,但明顯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顧森硯是怒了,但怒的還不夠徹底。
我在客廳吃完了飯後又看了一會兒新聞纔去洗澡,等忙完了時間也九點多了。陶媽說顧森硯一直沒有下樓,看來他是真的跟我耗上了。
想了想我還是讓陶媽給他燉了燕窩,再怎麼說我跟他還是夫妻,凡事也不能做的太絕。
我跟顧森硯結婚純屬是家裡人安排的,我家不算有錢但起碼也有個上市公司,門當戶對這麼一說其實還是有道理的。
起碼結婚那天我還是挺風光的,我老爸還特意在報紙上給我們博了一個版面。不過婚後的生活就有點……太特麼不像樣子了。
顧森硯瞧不上我,這一點是在新婚之夜我就已經察覺到了,他趁着親戚朋友都散了後開着那輛小跑不知道上了什麼地方,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衣領上有女人的口紅印子,還挺大的。
當年我沒細問,到如今我也沒問他是不是在外面包了個小的。姐們勸我說,忍一時風平浪靜,只要小三不帶着肚子上門你還是顧家的老孃們。
我笑笑覺得也對,這都三年了顧森硯也沒往家裡頭折騰過什麼玩意。
可是日子不能總這麼過着,他空虛寂寞想發泄了可以找女人,那我呢?
我記得一個月前我給了葉良姜九萬塊錢,我說伺候好了以後都找他。他上我的時候表情比我還痛苦,他說進不去。
我誇他那活兒是不是大了。
他臉一紅說尺寸正好,然後伸手往我下面一摸,後來才發現那手上還帶着血。
之後葉良姜把錢還了一半給我,他說在這一行做了好幾年頭一次遇上個處的。他覺得對不住我所以決定收一半錢。
我還記得離開酒店的那刻葉良姜突然從我身後抱住了我,他說,以後只要想了都能來找我。
我說好!
現在,我就這麼看着顧森硯躺在我的牀上悠然自得的看着pad研究這股市的行情。我覺得他這樣有點作,結婚三年了他即便回國也沒進過這房間幾次,現在這種行爲算什麼?
我想到一個詞兒,鳩佔鵲巢,可能有些不大恰當。
顧森硯見我走出浴室立刻把pad放在了牀頭櫃上,甚至往牀邊挪了挪。他捏了捏鼻樑有些倦怠,“時間不早了。”瞟了一眼牀頭櫃上的鬧鐘後他這麼說道。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房門才發覺門已經被反鎖了,看來今夜顧森硯早有準備,“隔壁房間的牀單跟被褥都是新換的。”
我並不期待他會後知後覺的下牀離開,所以我還是走到牀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顧森硯見我上牀,想當然的就摟住了我,他說,“今年生一個孩子吧。”
“嗯?”我很成功的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我以爲他說,明早是吃麪包牛奶還是油條豆漿。
“現在是二月,如果懷孕的話到年底時間剛好。”顧森硯說着自己的計劃,好像一旦規劃好就一定能付諸實現一樣。
“老公,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