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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笑了笑,對於這個井底之蛙,也只能灑然一笑,腦子的確是一個好東西,看來,像他這樣活着也不是挺好的嗎,可是就是已經有些太晚。【w】
安東尼的瞳孔,驟然間張大,顯然是被眼前這個傢伙喜歡故弄玄虛到極致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剛纔裝模作樣。
凌風淡然一笑道:“怎麼,我可是黑髮一族精英中的精英,如果當初要不是被你們這些獸人還有人類狼狽爲奸絞殺,我們黑髮一族才應該是這片廣袤無垠大地的主宰,哈哈,怎麼樣,老子的靈器是不是很多。”
靈境之中的凌風聽的是一臉懵逼,這傢伙中二氣息原來比自己還要濃厚,我的乖乖,敢情是不是要給你扣人心絃的背景音樂,再來一個無比緩慢的動作,嗯,不錯不錯,凌風看來具有當導演的潛質,正當凌風自娛自樂的觀看外面一點也不扣人心絃的“打鬥”,詳細的解說再配上凌風那栩栩如生的表情,嘿,饒是再給這傢伙一個驚堂木,配上一小撮花白的山羊鬍,摸一摸鬍鬚,喝一口水,潤一潤並不乾燥的嗓子,拍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上一回說道主角與那當世最大的魔頭激戰正酣……”
“喂喂,老傢伙,你這傢伙就只知道故弄玄虛,一點都不實在,我原本還想幫裡幾個喝酒錢。你倒好上一次,講到一半,不說了,哎呀呀,果然是窮酸書生,窮酸書生,真tnd酸啊,古人誠不欺我,約莫是這個道理,老凌頭,你看我說得在不在理啊!”
“在理,在理,天大的理呀,老頭子我要不是因爲窮酸,怎麼可能在這個風雪交加的天氣幹這個慘淡無比的營生,還不是因爲囊中羞澀,得,家裡的米缸又見底了,哎,怎一個窮字了得啊,還好我頭子是一個單身漢,要不然就憑這幾個錢很難養家餬口呀,哎,想當年咱也是參加過殿試的人。”
“老傢伙,你家盛米原來都是用缸的啊,我的個乖乖,老頭子,看來你家挺殷實的嘛,常言道,喊窮的人最不窮,你看這風雪交加的天氣,看一看酒樓外面的乞丐,嘖嘖,老頭子,你可是比他們好上許多了,最起碼說累了還能吃上一口溫熱的小酒,暖一暖冰冷徹骨的心,再不濟咱們酒樓老闆娘嗯腰肢也是可以觀摩觀摩的嘛?!”
酒樓之內一片譁然。
有人詢問道:“老頭子,你當初真是參加過殿試的人,參加過殿試的人怎麼混得如此不濟,還有聽了這口音,應該不是本地人,要是回到當地,雖說不能當上個一官半職,但是僅憑這等殊榮,怎麼也可以做一個私塾先生,難道你這把年紀還相信那句無富貴不歸鄉的言語,漂泊在外地,何苦來哉?!”
那人喝了一口酒,望了一眼體態豐腴的老闆娘,擺了擺手道:“非也,非也,我這人可惜是一個落魄書生也罷,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販夫走卒,又或是………!”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就是一個背微坨的老頭子而已,當年要不是老闆娘可憐我,我啊。說不定也成爲那“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一人,可見咱們的老闆娘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主,不像是外界傳言的母夜叉!”說到這裡,書生故意壓低了嗓音,可以老闆娘還是瞪了一眼,便又安心的擦拭桌几,自己的店,雖然門面不咋得,但是客人不就是圖一個乾淨嗎?還有請的這個老傢伙,還別說,最近的生意還真是錦上添花,再也不想原來那般死氣騰騰,果然,書生就是不一樣,想到白花花的銀子,便又埋頭幹活了,自己制酒的手藝,加上那人的嘴皮,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呸,說些什麼,那傢伙說這是用來形容才子佳人的,怎麼可以隨便亂說,人家可是京城裡參加過殿試的落魄年輕書生。怎麼可能瞧得上咱們這個寡婦,還是老老實實的幹活吧。
那頭髮花白的說書人依舊是扯着嗓子賣力的說些跌宕起伏的故事,說得累得時候,還說一說前朝的名人軼事,說完,便是鬨堂大笑,他們不知道年輕貌美的老闆娘怎麼就請來這一個能說會道的老書生,有時候說的話哪裡像是一個糟老頭子能夠說出口的,反倒反倒像是一個談笑風生的年輕人,可是那一頭白髮總不是騙人的吧。
是夜,白天的小老頭撕下臉上的麪皮,揉了揉極爲好看的臉,看了看因爲被人冒名頂替而花白的頭髮,嘆氣,窗外,老闆娘走了進來,帶了一些藥物,塗抹在書生的臉上,老闆娘塗抹完以後,低聲詢問道:“公子方纔爲何嘆氣啊!難道是因爲壯志難酬,還是嫌我這座寺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個金碧輝煌的大佛?!”
書生搖了搖頭,緘默不語。
“那是爲何?!”
“一個情字使然!”
“哦,難道我的店裡有什麼值得公子掛念的人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人家書讀的少,有些聽不懂!”
年輕書生一把攬住老闆娘的腰肢,笑道:“就是你啊!你纔是我這輩子最難讀的書啊!”
這一夜,書生不再帶麪皮。
這家酒樓新添一個老闆。
………………
“小天使,怎麼樣,你主人演戲是不是很到位。旁白唸的是不是楚楚動人,我呸我呸,應該是栩栩如生纔對,哈哈,人家在外面豪賭,我們也不能枯燥了自己呀,活着嗎?就得有自娛自樂的精神纔對,總不能天天哭喪個臉過日子。”凌風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