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我又想起他剛纔在迪廳裡的妖嬈裝扮了,我再次撲了上去,摸到他還鼓起的胸口,呀,兩個大蘋果。但這一下惹來了泥鰍的不滿,啪的揮開了我的手。“你做什麼呢?知不知害臊,到處亂摸。”

我雙手一攤,拿出那倆蘋果,很冤枉的道:“你好不要臉,我明明摸的是蘋果,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再說了,摸了又怎樣,又沒什麼。”

“你,你真是厚臉皮。”泥鰍咬牙切齒的道。

“呵呵,”我偷着樂了。又將他扯下來的假髮給他套上,將蘋果給他塞了回去,只是拿走了他臉上的墨鏡,我擡着他的小下巴,嫵媚的對着他眨了一下眼睛,誘惑的說道:“來,這個小妞,給幾位爺笑一個。呆會兒有賞。”

“哈哈哈。”另幾人再次狂笑不止。泥鰍再次不滿意的扭過頭。小聲的罵道:“無恥。”樣子像極了被調戲的良家女子。

一直,我都是樂樂呵呵的,他們不跟我提起這次營救的事,我也選擇不提。他們不向我提起向羽,我也選擇不問。我想,他們大概是怕我傷心才避而不談的吧!也許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又酷又冷的向羽,會是腳踏兩條船的主。

泥鰍一直崔着魯炎開快一點,因爲他不想再慘遭我的迫害了,他的耳朵,他的胸,還有口紅,無一不是我嘲笑的對象。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夠了夠了,你這個女人真是個瘋子。還不知羞恥,隨隨便便摸男人。”泥鰍抓狂的朝我吼。

“我哪有摸男人,我摸的明明是女人好不好,還是將來要養老送終的婆婆呢!”我繼續調戲,發現泥鰍發狂的樣子可愛極了。

“哈哈,沒想到泥鰍也有今天,嫂子,佩服。”黑子朝我行了個拱手禮。我故意忽略掉那一聲嫂子,笑着回敬道,“哪裡哪裡。 ”

其實,我離原來住的地方並沒有多遠,只是困在山溝溝裡面,搞不清楚方向罷了。魯炎的車速很快,不一會兒,就到達了之前我的住所。

車在我家樓下停了,大哥爲了撐着車門,特別紳士的彎腰,“小妮子,歡迎你回來。”

我揚眉,輕輕一笑,“謝謝大家。”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嫂子再見。”魯炎向我揚了揚手,然後幾人鑽進車裡,走了。看着離去的車,離去的人,我的心還是很難過,不過,心中還是挺感激的,感激他們沒有追問我爲什麼想不開,感謝他們對那段過去隻字不提。感謝他們救了我出來,沒有用隻字片語問起,提及,更沒有說要報答。這樣的方式,不會讓我感到難堪和尷尬。

“還打算在這站多久?”一個清冷而夾了些許激動的聲音在我背過傳來。不用回頭便已知道,是向羽。沒想到他還是來了。我轉過身,像沒事人一樣的笑着說,“感覺很捨不得他們。”擡眼,這纔看着他下巴處竟有了鬍渣,滿臉的憔悴。“怎麼,這些天過得不好嗎?”應該很好纔對呀!

他緊握着拳頭,隱隱的想說一些什麼,最後只是深吸一口氣道:“上去吧!”然後轉身走上前去了。我慢慢悠悠烏龜一樣跟在他身後,心裡是百味俱雜。

“砰”一聲巨響,在我被他大力拉進門之後,門被粗魯的關上。他用那強健的身軀將我抵在了門上,一俯身,急不可耐的吻上了我的脣。容不得我拒絕和推卻,他的吻蠻橫而霸道,甚至成爲了失去理性的撕咬。

“嗯。”我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但得到的只是更爲兇殘的疼痛之感。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內衣,他想幹什麼,他不是有武力了嗎?我閉着眼,用了所有的力氣,咬破了他的脣,我嚐到了其中的血腥哧。趁他一愣神的功夫,我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推開了他。

“你要幹什麼?”我逃開離他可以抓捕我的範圍,顫聲問道。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明白嗎?我要讓你成爲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是我的女人。”他受傷的捂着我打過去的那張臉,天黑了,沒有開燈,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憤怒。但卻聽到了他聲音裡的疼痛。

真是卑鄙,“你不是已經有你的女人了嗎?還想要幾個?你以爲你是誰呀?皇帝纔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但那也是古代。請你看清楚現實。要想滿足你的獸慾,找你的女人武力去呀!”你不是都已經是他男人了嗎?

“呵。”他不怒反笑,向我走近了幾步,我又向後退了幾步,他停住,我也停住,全身戒備“你果然是在吃醋。你還是愛我的,對嗎?妮兒。”

他的一聲柔情似水的妮兒,讓我堅硬的心一下子柔軟了許多,但想着這是他騙人的伎倆,馬上又振作了起來,“誰吃醋,我纔不愛你。我愛的人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

“是,我知道你愛的人已經死了。但你愛那個死人的同時也是愛我的。”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自大狂。”我不再與他理論。不是有句話說過嗎?男人靠得住,豬都會上樹,還有一句是,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破嘴。不管看上去多酷,多老實的男人,嘴都是破的。我還是相信鬼好了。

“如果我說,我與武力什麼也沒有,只因爲他是日本間諜,爲了接近他,揭開他的真實面目,我纔不得不假裝和他談戀愛的。再說了,他是男人。我能和他有什麼關係。”

武力是男人?我的媽呀,世界太瘋狂了。不過,我也不能這麼輕易的被他說服。“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總之,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你。你走好了。”

“哎。”他頭痛的摸着腦袋,可能是沒見到過我這麼不講理過,“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好朋友阿蘭,她可以作證。而且,武力現在已經成爲了全世界的逃犯。你可以去公安檔案裡面查。”

武力是間諜已經嚇到我了,現在又升級爲通緝犯人,我一下還真消化不了。“我不管,不管他是間諜也好,通緝犯也罷。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妮兒,”他有些受傷的看着我,又近前了一步,語氣中帶着些許惱怒。“你不要把說得那麼絕情好不好。我也是怕他會傷害到你,纔不得不斷了與你的聯繫,不給你打電話,不給你發信息,我也不好過。還要每天與他作戲,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知道你出事,我連死的心都有了。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你當真這麼狠心。一點機會也不給。”

聽到這樣的表白,不是不感動,特別是一向言語簡練,惜字如金的向羽,難得會有這麼深情的表白,我口是心非的道:“你要死要活,痛不欲生,那都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正如我不想活了,和你沒關係是一樣的。”

“妮兒,你太傷人了。”我的話的確傷人,在我一出口時,我已經後悔了,但我不會道歉。我有我的驕傲。向羽真的生氣,胸膛一起一伏的。我繼續心虛的說道:“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好,夏妮,你別後悔。你不就是不待見我嗎?你就是愛着那個死人嗎?好啊,既然這個海里已經葬了一個你愛的男人,現在,再多一個你不愛的男人也無所謂。”說着,他大步走了出去。

“向羽。”我後悔自己的口是心非,急忙跟了出去。“向羽,我,我胡說的。其實只有一點點是真的。”但是,他走得極快,真有點箭步如飛,而我,跟着他後面追了上去。他是真的生氣了,漸我要追上,他趕快步走爲快步跑了。“向羽。你聽我說呀!”但是,一切只是徒勞。

我眼看着他跑進了海里,一步一步的走到深處,海水迅速的淹沒了他整個人。待我趕到時,一望無際的大海里找不到他的一根頭髮。“向羽,向羽,向羽,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氣氣你,想惹你生氣而已。你別真的死啊!”

“既然這個海里已經葬了一個你愛的男人,現在,再多一個你不愛的男人也無所謂。”想着他出走時絕絕的話語,我的心慌亂了,我不知所措的站在海水中央,這片大海里已經葬了一個愛我的男人,求你,不要讓另一個也重蹈覆轍。“向羽,向羽,你快出來呀!你再不出來,我也死了,反正你們都不愛我。”我哭着向海的更深處走去。

“呀,有人要投海,快去救啊!”在海邊嘻戲的人羣已經發現了我像個瘋子一般的呼喊,當我邊喊邊向海深處走去時,看見的人發出了驚呼。

“向羽,我是愛你的。我剛纔只是想氣氣你,我氣你和武力在一起,你還,你還和她上了牀,他是個男人,你怎麼能,怎麼能用親了他的脣再親我呢?想想就噁心死了。你快出來呀,快出來呀!”任我怎樣的呼喊或是哭泣,任我如何的心驚無措,向羽就是不見了,直至,一口海水灌進了我的口鼻。

“嗚,咳咳。”我又衝出了海面,只是,一雙堅而有力的大手抱着我遊向了岸邊。是向羽,他沒有死。我睜開眼,顧不得喉嚨裡的不適,高興壞了。“你沒死,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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