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待大家的笑意平復得差不多了,向羽雙手抱在胸前,一種審判官的表情,“什麼情況?”

那幾人邊笑邊搖頭,指着我說,“你讓妮子講好了。

我指着泥鰍,很有心計的告狀說:“這小子,昨天男扮女裝也就算了。還說你是他兒子,不僅如此,還說你腦子有問題,不僅腦子有問題,眼睛也有問題。而作爲兒媳婦的我,只能替你這個傻兒子爲他百年之後養老送終了。”說完,我得意的瞅着已經連連後退的泥鰍。

他也陰陰的走向泥鰍,很輕的問“泥鰍,是嗎?”

泥鰍一邊後退一邊擺手,隨時準備着撒腿跑人,“沒有,我沒有說你是我我兒子。只是讓她做我兒媳婦。哎呀,救命啊!”泥鰍的衣領已經被向羽揪住了,向羽的威脅之下,想不叫救命都不行啊!

“哈哈哈。”看着泥鰍的慘樣,衆人又是大笑。其中,阿蘭最樂了,落井下石的道:“你不是挺滑頭的嗎?怎麼現在的樣子這麼慫。對了,男扮女裝?能看嗎?”

我更是火上澆油,“能看,還特別好看。那小腰扭得喲,像極了逼良爲娼的媽媽桑。你都不知道,他穿着那高叉的旗袍,大腿都露出好大一截。真是性感極了。”

“啊?這腿也能露啊!我不得不說,您老人家可真敢啦,膽不小呀!”

我和阿蘭你一言我一語像講相聲一般。最後,泥鰍暴發了,大吼一聲,“你們兩個女人給我閉嘴。吵死了。”他的大怒,還算成功的打斷了我和阿蘭的談話,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泥鰍氣憤的掙脫向羽的鉗制,氣哼哼的指着我的鼻子罵,“你個沒良心的女人,我犧牲爲了誰呀?還不是你這個笨女人乾的好事。要死不死,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笨死了。”

“嗚嗚。”我掩面而泣,很是委屈,你知道個屁呀你。

“哎喲,哥,你別打我,我錯了,錯了。”不用我開口,已經聽到泥鰍被痛揍的聲音了。 嘿嘿,小樣,我可是有靠山的人,還是省省吧!我給阿蘭使了個眼色,阿蘭馬上會意過來,“夏,快別哭了,趁着向哥正打他,快讓向哥多揍他幾下。”

我立馬收起剛纔強擠出的眼淚,跑到向羽身邊加油助威去了,皇后娘娘般的喊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不能說話爲止。加油,多打兩下我才能解氣的。”

向羽動手,泥鰍除了拼命躲閃外,不敢還手,所以,他只有捱打的份。嘿嘿,真是有一種代表月亮消滅你們的快感。壞人得到了懲罰,好人有好報,這是真理。泥鰍,我讓你還當壞人。

晚上的時候大家去外面吃大餐,一是爲了慶祝我和向羽的更進一步發展,二是爲了給魯炎餞行。大家齊舉杯,一口飲盡。除了我的是白開水外,他們都是啤的白的。

“來來來,爲我們成功剷除了武力一夥而幹。”男人們再次舉杯。

“只是,讓武力跑了,終究還是個禍患。我心裡還是不能安心。”向羽頗爲自責的說。武力是在他手上跑掉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是大忌。

魯炎抿了一口酒,“向哥別擔心,他現在已經成爲了過街的老鼠了,再怎麼的,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了。我們也會加緊力度,大力追捕的。”

“是,他能找個地方隱性埋名的活着便該知足了,還跑出來作惡的話不是自找死路嗎?”大哥也表不同意魯炎的看法,不必擔心。

向羽點頭,“看來是我多慮了。來,喝酒。”

泥鰍因爲被向羽揍了,嘴角有傷,不論是喝酒還是吃菜,或是說話,嘴角都會扯到,時不時的噝噝的抽氣聲。我和阿蘭對這樣沉默着獨自舔傷的泥鰍深表同情。於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夾起一塊魚給他。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泥鰍將我夾給他的魚撥到了一邊。

我輕輕湊近他的耳邊,警告道:“是嗎?你信不信我讓向羽打到你不能說話。 ”

泥鰍警惕的看了一眼向羽,還好,他正與魯炎他們說話,沒有注意到他呢,嘴上不服輸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夏妮,你真是個小人。真是狗仗人勢。”

我笑眯眯的,然後正準備喊向羽,向字還沒出口,立刻被泥鰍狗腿的打斷了,“妮子呀,來,這個魚好吃,多吃點,多吃點聰明。”

什麼嘛,這不明明是我夾給你的那塊嗎,還有,你纔要多吃呢!不過,我很有肚量的接受的,笑嘻嘻的對泥鰍輕聲說,“泥鰍,你知道你是什麼嘛,你真是狗眼看人低。”說完,我將離我最近的辣椒扔到了他碗裡。

“哼哼,”他看着我冷笑,恨不得活剝了我。

“哼哼。”我回他同樣以冷笑,恨不能縫上他的嘴。

“吃飯就好好吃飯,哼哼些什麼。”向羽大概已經注意到我和泥鰍的互動的,看着我只顧着說話,半天沒動一筷子的飯,有些不悅的打斷了我和泥鰍的相互哼哼。將我碗中有些冷掉的飯趕進他的碗裡,給我重新裝上了熱的飯,夾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裡,“快吃,別又涼了。”

泥鰍看到這一幕,頗爲不甘的哀怨道:“哥,你好偏心呀,爲什麼我的飯也涼掉了,你不把我的也吃掉,給我裝上呢!我也想吃青菜呀!”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向羽發話,阿蘭已經奪走了他的飯碗,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倒在了放骨頭的盤子裡,然後將盤子放到他面前,惡聲道:“吃。”

“哈哈哈。那是狗吃的,還有骨頭,不錯。”我狂笑,並且一語道破。

泥鰍的臉早已變形,怒火中燒的看着阿蘭,那表情,真的有點拆之入肚的決心,最後,在幾聲粗喘之後,他還是咬牙切齒的道出了兩個字,“你狠。”搶過阿蘭的飯碗,坐下悶悶的吃了起來。

“喂,那是我的,你這隻豬。”阿蘭也不示弱,又搶了自己的碗過來,眼睛瞪得特別大。沒辦法,泥鰍只能還是拿過自己的碗重新裝飯。嘴裡不輕不重的嘟囔說,“真是兩個磨人精。”

“哈哈,阿蘭,高,實在是高。”我笑得前俯後仰,都快岔氣了。要不是向羽喝住,我還會繼續笑下去。其他幾人雖沒有我那般誇張,嘴角均是上翹的。

那晚,他們幾個老戰友喝了好多,若不是我知道向羽的酒量,肯定早不讓他喝了。不過,難得他這般高興。末了,魯炎看着我和向羽道:“向哥,你們結婚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一定儘量趕來。還有,不論我們身在何方,我們都會想念你。人時間,歡迎你回去看看,武隊一定很高興。”

“我一定。”向羽難得的有幾分淚意。

“師傅,保重。”說着,魯炎竟向兒子對父親般,擁住了大哥。

“保重。”大哥緊了緊抱住魯炎的雙臂。聲音隱隱的帶着一絲哽咽。都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別忘記了後面的那一句,只是未到傷心處。可以看得出,向羽和大哥都很難過的。明天,他們都不會去送魯炎,只爲,少一份離別的傷懷,今晚,就此別過。

送走魯炎,向羽牽着我的手漫步在大街上,和所有情侶一樣,壓馬路。

“醉了嗎?”我偏頭問他。似乎喝了不少。

他笑看着我,“人沒醉,但心醉了。”捧起我的臉,低聲在我耳邊,說:“妮兒,有你在身邊,不喝酒都會醉。”

我輕捶他的肚子,越來越肉麻了,嬌笑道:“討厭。可是,我好羨慕大哥和魯炎,雖爲師徒,卻更像父子。還有你和魯炎和大哥,你們的感情真好,千金都買不到。”

“是啊!當兵的時候,都說我們當兵的窮,窮到只剩下戰友了。又說我們當兵的富有,富到只要是戰友都可以幫你擋子彈。”他很是感嘆道。

“到底是窮還是富呢?”我不想他沉浸於思念戰友的悲情之中,故作調皮的歪着頭問。

“你呀!調皮。”他寵溺的捏着我的臉頰。

晚上去了他的住處,因爲今天還沒來得及整理,他只能在匆忙之間給我鋪好了客房的牀。洗漱完後,跑到我房間與我道晚安。我摟着他的腰,色色的道:“其實,我介意我們一起睡的。”

向羽沒說什麼,還是紅着臉出去了。呵呵,一直是我在叫他老色鬼,其實,色的人是我。如此美色當前,我能把持到今天已經很不錯了。

第二天一早,向羽很早就出去鍛鍊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睡懶覺。不過,他還算體貼啦,沒有急着敲門讓我起牀。一直到他要去上班了,他才走進來,看着睡眼迷離的我,“記得起來吃早餐,拿到微波爐裡熱一下就好。”

“嗯。”我如東宮娘娘揮退奴才一般,輕輕一擡手,繼續我的大頭覺。在我的臉頰上印了一下後出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上午十一點了。真能睡,我都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實,這麼久了。當然,生病除外。剛剛醒,向羽的電話也追了過來,聽我聲音不對,狐疑的問:“還沒起來?”

“嗯,剛醒。”我伸了個懶腰,這日子,真是愜意呀!

“快起來吃東西,這樣不吃早餐對身體可不好。”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哦,知道了,有事嗎?”不然幹嘛打電話過來。慢慢騰騰的從牀上坐起來,看看窗外,太陽真大呀!還是窩在房間的好。

“沒事,就看看你起了沒有。掛了。”一個香吻的聲音之後,掛斷了電話。看着掛斷的電話,我呵呵傻笑。這,是被捧在手心的味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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