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踮腳一口親了上去。
秦深馬上笑彎了眼。陽光下。一張俊臉像是鍍上了神光一樣熠熠生輝,看得我一時有些恍惚。
我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好事。這輩子才能遇上這麼好的男人?
待了一會兒,起風了,秦深脫下他的外套給我披着,然後送我回家。
路上跟他說了我投稿賽因斯獲獎的事,他驚訝。但沒有我預想中的欣喜:“你身體弱成那樣,爲什麼還要做這種勞心勞力的事?”
“也沒多勞心勞力。稿子是我早就畫好的,我只是想讓外界對我們的誤會少一些。”
秦深伸過一隻手來拉住我。說:“以後你不用想這些,一切風雨,都有我抵擋。”
我鼻子一酸,眼睛就溼了。這禽獸,能不能別這麼煽情?
到家,小艾正好準備好午飯。一起吃過,秦深就回公司了。
我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寫了創意闡述。陪肉肉玩了一會兒,盧美華到訪。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她兒子的生理學父親。以前我們在新西蘭見過的那個美國人大衛。
“我決定。跟大衛結婚了。”盧美華滿臉甜蜜的宣佈。
“真的?盧姐,恭喜你!”我真爲她高興,雖然兩人的年齡身份差距巨大,但盧美華過了這麼久還能跟大衛走到一起,說明他們確實有感情。
而且還有孩子做紐帶,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婚禮定在哪天啊?”
盧美華嘴角上揚,說;“這個月二十八號。我也是受了你和秦少結婚的刺激,你和秦少經歷的磨難比我多多了,我不過是遭遇了兩三個渣男,憑什麼就孤老終生?”
“其實試管成功以後,大衛一直跟我有聯繫,甚至來深市找過我幾次,說想照顧我和孩子,但我一直在猶豫,畢竟我已經不是年少無知的少女,年齡和身份的差距,對我和大衛沒多少信心,是你和秦少,讓我有了重新幸福的勇氣。”
“然然……”盧美華拉住我的手,說:“咱們姐妹兩,以後都要好好的幸福。”
我含着淚點頭;“嗯。”
晚上秦深回來,我給他說了盧美華的事,他說;“盧姐幫了我們多次,我一直沒找到機會謝她,正好這次她結婚,我們給她送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我問着,心裡覺得自己以前真是腦子進水了,秦深這麼重情重義的男人,怎麼會隨意害人?
秦深把我抱到他腿上,說;“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會準備。”
說完,他湊近我在我脖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說;“你的雌性荷爾蒙在召喚我……”
我臉刷的就起了火,這怎麼說着正經事,畫風突然就變了?
“我給你洗個澡吧,不然這味道濃烈的,我可受不了。”
想到上次他給我洗澡的經歷,我下意識的搖頭,說:“不用你洗,我自己洗就行。”
他馬上拒絕:“不行,你在裡面暈倒了可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那我讓小艾幫忙。”
“不行,我會吃醋。”
說着,就抱着我起身往浴室走過去。
“你可不準亂來。”我警告他。
他勾脣一笑,說;“我肯定不亂來……”
停頓一秒,又說:“我好好來。”
我無語望蒼天,天下怎麼有這麼無賴的人?
進到浴室,他把我放下,先調好水溫,然後自己動手寬衣解帶。
我不敢看,趕緊雙手捂眼,但又有些忍不住,就悄悄的把手指分開些從指縫裡看……
這禽獸的身材真是棒極了,肌肉勻稱緊緻,渾身都閃着性感的光芒,尤其是鼓囊囊的某處,真是叫人臉紅心跳……
手突然被拉下,秦深一把將我拉進懷裡,低頭,在我鼻尖上輕咬了一下,說:“真是不誠實,竟然偷看,我又不是不讓你看,別說看,你把我吃了都行。”
我臉紅的快燒起來了,別過頭聲音如蚊的說:“誰要吃你了,硬的啃都啃不動。”
“呵……”他輕笑,一手抓住我的手拉向某處,一手捧着我的臉讓我轉過頭來面對他,眼神灼熱的看着我說:“現在還沒硬呢,你要不要趕緊下口?”
確實還沒硬,那綿軟的手感,真有些可愛……呸呸,我怎麼跟個女流氓似的?
我使勁兒抽回手,推着他堅硬的胸膛退後一步,說;“你再不正經,我不洗了。”
心臟砰砰跳啊,這混蛋,故意勾、引我!
秦深看着我,勾脣一笑,說;“好,我正經,不過你臉好像要起火了,臉色真比嘴誠實。”
我捂臉,真想挖條地縫鑽下去。
秦深喉嚨裡發出輕笑,說;“行了,我不逗你了,站好,我給你脫衣服。”
我站着不動,心裡罵了成千上百句臭流氓……
“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罵我?”秦深突然停手,一臉困惑。
我懵了,怎麼回事?難道我們兩竟然有心電感應?
秦深看着我,笑的全身發抖,捏了下我鼻尖又親了我一口,說;“傻瓜,你真是傻的可愛!”
我瞬間明白,他是在逗我!
“我不洗了!”
惱羞成怒的往外走,被秦深一把撈了回來,他貼着我耳廓說:“好了,我真不逗你了,乖乖的別動,趕緊洗完出去了。”
我氣悶的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想看他。
他笑着,動手給我脫衣服。
衣物層層落下,他開了水,細密溫暖的水珠落在身體上,那感覺真是無比舒服。
他取了洗髮露,給我洗起了頭髮,他的手法很輕柔,比洗髮店裡那些人洗的舒服百倍,洗完頭,他又給用海綿打了沐浴乳給我洗澡,海綿帶着細密的泡沫在我皮膚上摩擦,身後還貼着秦深火熱的軀體,我只感覺有股電流竄遍全身……
這時,頸後落下了兩片薄脣,微冷的溫度,讓我渾身一顫。
接下來,脣瓣從後移往前,人也站到了我前面,他抱住我,說:“老婆,我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