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敲打我跟羅湛的事!
這小心眼兒的男人……
我也仿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夠過去親了他一口。說:“放心吧。除了孩子,我心裡眼裡只有你。”
秦深側過臉看了我一眼。嘴角漾起了一點梨渦。
我看得稀奇,這禽獸竟然有酒窩,都說有酒窩的男人都是脾氣溫良的好人,他那脾氣……酒窩一定是投生錯地方了。
二十多分鐘後,到了博愛醫館。
“前年你流產那次我就是找金大夫給你開的藥調理……”
經過一間診室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馬丹?她怎麼會在這兒?
我停住腳步,拉了下秦深胳膊指着馬丹給他看。
他蹙了下眉頭。拉着我側身躲到那診室的門口。
“你說我以後不能懷孕了?”馬丹不敢相信的問那大夫。
大夫說;“你強制流產,又從高處摔下。導致卵巢破裂,還怎麼懷孕?”
強制流產?難道馬丹在摔下樓梯之前給自己用了墮胎藥?
這女人,還真是夠狠的……對了,我得趕緊錄音。
轉眼一看。秦深手裡早已經捏着手機。
真機靈,禽獸的腦子,果然非一般人可比。
“治不好了嗎?”馬丹沮喪的問。
大夫搖頭。她整個人晃了一下,明顯打擊太大。
我心裡暗暗爽快。這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她拿孩子設計我,這下好了。她這輩子都別想再有自己的孩子。
秦深拉着我走開。我問他剛纔馬丹跟醫生的話錄下來沒有,他搖着手機自得一笑,說:“我已經給秦向陽發過去了,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我鬆了口氣,感覺自己又過了一關,只要馬丹被打倒,我和秦深結婚的時候心裡也能多踏實幾分了。
如果能把害死阿ken和孩子的兇手找出來繩之於法,我就能徹底安心了。
金大夫是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正是博愛醫館的創始人,給我把脈又用儀器設備仔細檢查過後,告訴我:“你氣血大虧,必須好好調理,否則日後毛病多的很。”
秦深馬上急切的說;“金大夫您給她好好開個方子,藥材用最好最貴的。”
這財大氣粗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金大夫笑着收起了聽診器,說:“外面都說秦大少是個情種,愛美人勝過愛江山,今天我算見識到了,姑娘你找到這麼癡情的男人,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擡頭看着秦深,笑的一臉甜蜜。
開了五服藥,就花了三萬多塊錢,那藥材還真是最好最貴的。
把我送回家,秦深就去公司上班了,小艾把藥給我燉上,我陪着肉肉在客廳玩了會兒,覺得睏倦,就摟着孩子一起在沙發上睡了。
睡着,突然感覺有道陰冷的目光在盯着我,就好像,惡靈纏身的感覺……
我猛的睜開眼,卻是什麼都沒發現,只有小艾拿着抹布在客廳裡打掃忙碌。
“小艾你休息會兒吧,家裡挺乾淨的,不用每天打掃。”
小艾會過頭來看我,說;“太太您對我那麼好還給我那麼珍貴的血燕,我得多做點事才能報答您的恩情啊。”
說着她往廚房看了一眼,說;“藥該好了,我去給您端過來。”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也覺得眼熟的很,那纖細的身形,弱柳扶風的優雅走姿,真是像極了顧喬,馬上就覺得自己好笑,真是受了顧清揚的影響了,小艾怎麼會是顧喬?顧喬都已經死了大半年了……
那藥雖然是中藥,但大概是因爲價格貴,並不算難喝,還有點微微的清甜味。
一口氣把藥喝了,小艾的臉上露出笑容,接過碗下去了。
晚上秦深回來,我問他秦向陽有沒有聯繫他,他搖頭說沒有,我覺得奇怪:“秦向陽看到那信息,應該馬上做出反應纔對,畢竟秦向陽的脾氣,要是知道他被馬丹耍了,肯定得炸!”
說起來,秦深的脾氣還真跟秦向陽有些像。
秦深臉上升起嘲諷,說;“他八成是覺得抹不下臉,想等我們主動回去找他,不用搭理他,好好的諒他幾天,給他個教訓。”
我很想問秦深,如果阿ken真的是被秦向陽害死的,他舍不捨得大義滅親?
話到嘴邊,變成:“那杯獼猴桃汁的事查出來了嗎?是不是被馬丹動了手腳?”
秦深的眼神冰冷,說:“也就是你跟馬丹見面的第二天,那家咖啡廳就有個員工突然離職了,我的人已經去找那人,但暫時沒有下落。”
我渾身發冷,以一種平靜到詭異的語調說:“不用找了,那人肯定是受馬丹指使,我們的孩子,真是被馬丹害死的!”
最後一個字,我哽咽到說不出來。
秦深一把將我抱進懷裡,用他的臉緊緊的貼着我的臉,說:“我不會放過她,我要讓她拿命來償!”
悲痛中,我也顧不上限制秦深了,靠在他懷裡失聲痛哭。
哭到沒有力氣,我才靠在他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裡突然做起了噩夢,夢見上次那個細胳膊細腿滿身都是血的孩子朝我爬過來,讓我給他報仇,又夢見被炸的皮開肉綻的阿ken,說他好痛好難受……
“簡然,簡然你醒醒!”
有隻手在輕拍我的臉,我從噩夢中驚醒,看見秦深擔憂的臉,我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我摟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脣,拼命的用力,想從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秦深愣了愣,抱住我,一手拍着我的背,一手安撫性的摸着的頭髮,任我作爲。
我從沒這麼瘋狂過,他很快就起了反應,呼吸聲變重,抱我的力道也加大了,明顯是有些不能淡定了。
我依舊不管不顧吻着他,甚至把手摸進了他的睡衣裡,沒輕沒重的捏着他q彈的肌肉。
他倒吸一口冷氣,反被動爲主動擒住了我,狠狠的進攻……
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讓自己沉淪,就可以不用痛苦愧疚了。
可他突然一把將我推開,抓着我肩膀紅着眼聲音粗噶的說:“簡然你冷靜點,心裡有什麼痛苦就跟我說,不要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