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跟小艾認識?
正疑惑着,羅湛擡眼向我看了過來……
嘴角馬上勾起一抹笑容。擡腳向我走了過來。
“然然……”
“你怎麼來了?”
我想起那天他挑撥和秦深的事。心裡就來氣兒,要不是他故意誤導我。我怎麼會跟秦深鬧起來?
他好像沒發現我的憤怒,笑着說:“我那天看你臉色不好,特地託人從泰國給你帶了極品血燕,讓你好好補補,女人啊。氣血最重要了。”
我看了眼他手上的精緻禮盒,還有一束清新雅緻的綠色薔、薇。說不出攆人的話來了。
“進來坐吧。”
我們在客廳坐下,他把茶几上的花換了。說:“我看你真的比之前憔悴了許多,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要不我陪你去找醫生看看。”
他滿口關懷,我難免感動。說:“謝謝你關心,不過秦深已經給我找了大夫了,應該中午就會帶着那位大夫來家裡給我看。”
羅湛眼神閃了閃。表情變得有些冷,問;“你不在意阿ken和孩子的死了?”
這話真是戳心的很。我也拉下臉,說;“你又想挑撥離間?事情根本就跟秦深無關……”
話音未落,羅湛“蹭”的站了起來。激動的看着我。說;“他說什麼你都信,事情那麼明顯,怎麼會跟他無關,還是你要我找出確鑿的證據來你才肯相信?”
“你找出來我也不信。”我冷冷的看着他,說:“秦深不可能做那種事,你別咬着他不放了,你再這樣,以後都別再來了。”
羅湛看着我,失望,心痛,還有噴薄的怒意,到底忍下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重新坐下,說;“對不起,也許真是我誤會秦深了,我以後不再說這事,
對了,這綠薔、薇你喜歡嗎?不喜歡我下次買別的?”
我看着茶几上的清雅的花朵,心裡生出喜意,點頭。
羅湛馬上就笑了,說:“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在我心裡,你就跟這綠薔、薇一樣,純真樸素,你知道綠薔、薇的花語嗎?”
門“咯噠”一聲打開,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我心裡一緊,羅湛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綠薔、薇象徵着純潔樸素的愛情,就像我對你……”
秦深邁着長腿走進來,臉上的表情陰鬱的要死!
完了,他那火爆脾氣,被他聽見羅湛對我表白,肯定要炸了!
他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摟着我的肩膀,語氣不善的對羅湛說:“秦二公子還真是得你母親真傳,你母親覬覦別人的男人,你這個做兒子的覬覦別人的女人,可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連我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秦深和羅湛,就像是硫磺和火石,一碰就炸!
羅湛蹭的站了起來。眼神冷的像冰,瞪着秦深,說:“別把自己掛的太高,小心跌下來,會跌的粉身碎骨!”
“呵……”秦深冷笑,說:“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以後再讓我看見你來騷擾簡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羅湛雙手握拳,高大的身軀簡直在發抖!
“秦深別說了,羅湛來看我也是一片好意!”秦深拿羅湛的身世戳他痛腳,我真有些不忍心,畢竟羅湛曾經幫過我大忙。
秦深瞪我一眼,繼續攆人:“還不走,還是要我親自送你出去?”
羅湛的拳頭緊了又緊,看我一眼,轉身離開。
“小艾……”
秦深把小艾喊過來,指着桌上那盒血燕,說:“把這東西給扔出去。”
“這……”小艾爲難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說:“小艾你把這東西拿回家去吧。”
小艾眼神閃了閃,拿着那盒血燕下去。
秦深臉上這才露出笑容,握住我的手說:“我本來想把那位大夫請來家裡給你看的,但還是醫館裡的設備齊全,所以我特地把早上的工作推了來陪你,走吧,我們去醫館。”
門口站着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想必就是秦深安排的保鏢。
已經進到電梯,小艾抱着肉肉追出來,拿着一條圍巾和一頂帽子,說:“太太把圍巾帽子戴起來吧,千萬別見風。”
我心裡一暖,接過,由衷的跟小艾說:“謝謝你小艾。”
小艾抿嘴一笑,說;“這都說我的分內事。”
坐到車上,顧清揚打來電話,說蘭雅的父親生病了,他跟蘭雅要回泰國幾天,會在我和秦深的婚禮之前趕回來。
我讓他好好照顧好蘭雅,孕婦可是很嬌貴的……
最後,顧清揚跟我說:“你也要小心,我總覺得你家那個保姆小艾有些不對勁兒……”
我笑了:“小艾能有什麼不對勁兒,她可是我見過的最好最盡責的保姆。”
顧清揚欲言又止,說:“你不覺得,她的身形跟顧喬很像?”
顧喬?
“怎麼可能?顧喬已經死了,哥你是神經過於緊張了。”我有些無語。
顧清揚沉默了一會兒,說:“也許吧,但還是小心爲上,我會很快回來的,你好好養身體,我給你帶榴蓮酥。”
我滿口答應,泰國的榴蓮酥真是好吃,回來這麼長時間,我最懷念的就是芭提雅的陽光空氣和海灘,還有就是榴蓮酥了。
掛斷電話,秦深問我:“剛剛怎麼聽你提到顧喬?”
我好笑的說;“我哥說,小艾跟顧喬有點像,讓我小心她。”
秦深英挺的眉頭蹙起,沉思了一會兒,說;“我找人調查過小艾,沒發現什麼問題,不過她確實有些不尋常。”
我有些無語:“不尋常就是小艾太好了,你怎麼也跟我哥似的神經兮兮的,顧喬早就已經死了,而且你也調查過小艾,她確實沒什麼問題,更何況現在你還安排了保鏢跟她一塊兒,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秦深的眉頭鬆開,說:“你還真喜歡這個小艾,我都快吃醋了。”
“女人的醋你也吃?”我一頭黑線。
秦深勾脣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夠過頭來親了我一口,說:“我希望你心裡眼裡只有我,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