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訓練結束了
“王步校,新補充來的都已經訓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城了。”老張頭在司馬校閱完新兵後將一旁的王步校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裡。
“嗯,事不宜遲,今日便出擊!張什長,你這次暫領便宜行事副校出發,我留在這給你穩住後方,速速出城吧!”王步校也是毫無猶豫便答應了下來。“只不過,老張頭務必全歸!”
“喏!”對着迅速離開的王步校,張什長唱完一個喏後,對着身後之人說道“還在這幹嘛,剛剛王步校的話都聽明白了?”
“屬下明白!”說完那人便往駐紮的帳篷走去了,一路都是甲冑嘩啦之聲。
“唉,也不知這次能否全歸啊!去問問巫師吧。”在那人走遠後,老張頭便是仰天一嘆,徑直朝着城中巫師家走去了。
“金池兄,可有啥消息。”之前那人便是這喚作金池的漢子了,甫一回來便被衆人圍住。“何時出城?”
“即時!你們這幫豎子還不去收拾行囊?在這幹甚!”
在這驚天一吼後,先前圍着金池的衆人也都是作鳥獸散了。
“金池兄!我們伍已經收拾好了,有什麼要幫忙的嘛?”說話的分明就是仲源。
“沒有啥要幫忙的,你回去準備出發便是。”金池也是一時無語。
“什長的意思我明白了,可這卜上就是不吉!”巫師對着扯着自己衣服的老張頭也是無語。
“唉,是我孟浪了。”放下可憐的巫師後,老張頭便隨便扔了幾個銅錢頭也不回去尋自己部隊了。
“什長萬萬不可不信啊!”聽着後面巫師的喊聲,老張頭確是暗自腹誹道:“要是你的話能信我早該死了。”
少頃,鹿野。
“兄弟們,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聽我號令,違者立斬!明白了沒?”一身輕甲的老張頭正朝着身後這足足兩個屯的步卒做着最後的動員。
“喏!”迴應的是一聲繁雜的唱喏,若是那些遊騎在附近,說不定便是一場屠殺了。
“叢德,你帶兩個什的刀弩手在左側遮斷,仲源,你帶一伍刀矛手前出爲先鋒,榮貴你帶兩個什的刀弩手去右側遮斷,其餘人等在中軍結方陣,出發!”在動員後,老張頭便在那個小土堆做的將臺上做出來戰略部署。
“仲伍長,爲啥我們這個新補充來的伍是先鋒啊,莫不是你爲了一個前途拿自家和我們性命開玩笑!”在幾對遊騎擦身而過後,一個拿着長矛的甲士朝着仲源小聲說到。
朝此人瞅了眼後,“利安我非是要求功名,而是我也確實沒想到啊…”
“罷了罷了,只求能全身而退…”
看着又一隊遊騎朝着自己過來,利安也是不再說啥了。
“你們看着我幹嘛,快架矛!”在看到其餘四個人都一臉茫然望着自己後,意識到自己是指揮者的仲源方纔反應過來,在反應過來的同時缺恨不得回幾天前抽自己幾耳巴子。
幾天前,正式校閱前,例行酒宴後,藉着酒勁,老張頭便問這些蛋子眼下這種情況該如何破局,而仲源也是喝多了,便根據自己的歷史常識做了一篇長篇大論,於是乎,當場便被點了伍長。
回到戰場,在看到這隊遊騎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仲源也是大喝一聲,一甩膀子,將爲首那一遊騎紮下了馬來。
“還愣着幹嘛,宰了這些蠻子!”看到自己這伍人已經發懵了,仲源馬上拔出那把不是捲刃就是崩口的腰刀,邊衝邊喊到。
這一喊不僅自己這幾人反應過來了,對面剩下的兩個遊騎也是反應過來了,馬上架矛衝擊。
“兩個對一個!纏住他們!”不知道老張頭什麼時候到了身後,便是那兩遊騎再傻也看得出這邊大隊人馬已經來了,立馬虛晃一槍,回身就跑了。
“發!”左翼弩手眼見要跑了對手,那名喚作叢德的甲士手中一刀向前劈出,霎時間二十支弩箭便將其中一人射下馬來。
“快去,奪馬,奪馬!列陣待敵!”看見有一人逃出,意識到對面的報復馬上要來的老張頭也是馬上做出了決定。
少頃,大地似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