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連珠炮問話後,可憐我們仲源同志本就是一頭霧水,這下子更是一種日了狗的模樣。
但是嘛,這邊還管事的要的就是這種懵逼狀態。
“小兄弟,不管如何,你先按了這個手印,其他的文書啥的再說嘛。”管事的人邊說邊給左右使了個眼色,這邊便按着仲源同志的手在一張紙上摁了個手印。
“不是,等等,這位大人,我這什麼都還沒說,怎麼……”剛想要爭辯什麼,但人羣突然炸開了,當然,是歡呼,至於原因嘛“原大人這下子你們招足了人了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什麼招足人了,我只想報個官好不好!
“嘿嘿,別怪我心黑啊兄弟,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嘿嘿。”招足人的原姓男主一臉賤賤的說到“張龍,你帶這兄弟去刀牌營報道吧,灑家先去交差了。”
“諾”這個叫張龍的甲士在叉手諾了一聲後不管一臉黑線的仲源怎麼想,跟提雞仔一樣帶着他就往城南走去。
“這位兄弟,你看我這麼瘦弱,肯定不適合咱們這支軍隊的對吧,要麼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在搞清楚自己莫名其妙被徵兵了後,咱們仲源同志一路上不停的跟着那個甲士說着“而且您看,我這名字都沒說呢…”
仲源沒說話了,不是因爲被放了,而是到地方了。
“行了,你去跟你們司馬說你的名字吧,你只是我家大人送過來的人而已,叫什麼與我何干。”與營中出來交接的一個小校寒暄交接了後,張龍便拍了拍仲源的肩膀,邊說了些話邊回頭走了。
“那邊的蛋子還愣着幹啥?趕緊跟我進去!”說完那個小校就是一鞭腿甩到了一臉日了狗的仲源屁股上,隨即後者就捂着屁股跟着小校朝着前方一個院子進去了。
“司馬,最後一個補充帶來了!”穿過一堆毫無士氣可言的甲士後,小校便朝着一個正在鬥蛐蛐……哦不,是鼓舞士氣的軍官模樣的人喊到。
“嗯,那就編入先鋒隊吧,你先帶去領裝備,然後的,就你自己安排好了!”瞥了一眼來人後,這司馬便是頭也不回地繼續鬥蛐蛐,哦不,鼓舞士氣去了。
“不是吧,大人,這裝備是從哪個破爛堆裡尋來的啊。”望着手中剛領到的那套只有一半甲片的簡易甲冑,仲源不由得馬上就是一頓吐槽。
“有就不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補給線都斷了一年多了,快跟上。”聽到吐槽後,小校頭也沒回就說了這麼一句十分理所應當的話。
對啊,補給線都斷了一年多了,還想着給你什麼好東西?
“老張頭,這個就是新補充來的,你的部下,好好練練。”小校在一堆剛剛吃完午飯的甲士堆旁喊到,不過缺也是沒靠近這羣人。
“嗯,王步校,啥時候可以帶咱們去那邊搞點貨?”被稱爲老張頭的什長撇了一眼抱着一堆破爛的仲源,便回過頭找王步校去了,任由一個甲士把仲源往住的帳篷帶走了。
“老張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現在就是一座孤城,又多是步卒,對面遊騎又多,等等你不會是想去奪馬吧!”王步校扶着對方肩膀說着,突然想到了這老張頭之前做得一些事,不禁閃了個靈光。
“我明白了,張什長,那就等你把這批新兵練好了就幹吧!”完全無視了上頭司馬的王步校拍了拍對方肩膀說着,“只是這事務必要保密!”
“我曉得利害,這就去交待!”說完老張頭頭也不回去往了新兵帳篷。
“什長,新補充的隊卒共計十人!”那個帶仲源進來的大嗓門甲士看到自傢什長進來後,回首就是一聲,這下子,所有人爲之側目。
“金池啊,開始吧!早點把他們練出來,咱們早點出去搞點貨!”說完邊走了出去,留下一個躍躍欲試的甲士和見了狼的羊羣。
“這些糟了”仲源不禁腹誹到。
“那邊的小子愣着幹嘛!趕緊過來!”喚作金池的甲士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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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步校的步校乃是步兵校尉簡稱,基層步兵軍官,旗下一般爲三屯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