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芊芊看我和趙紅兵不合,緊忙坐在我身邊說:“小楓他沒有那個意思,兵哥那天你不該打他。”
趙紅兵笑着說:“丫頭,我幫你出氣,你居然還幫着他說話,怎麼你該不會想要我給你的小弟道歉吧?”
張芊芊撇了撇小嘴說:“道歉不至於,以後只要你不找他麻煩就行了。”
趙紅兵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事情搞清楚了,那我也沒必要找他麻煩,看他的樣子估計也不敢欺負你,好了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
趙紅兵站起來看了我一眼:“你別不服氣,如果你想報仇可以隨時來找我。”
我攥緊拳頭準備站起來,可是張芊芊用手死死的抱住我,她在我耳邊說:“別衝動,他說什麼也是有頭有臉的混子,說這些話就是爲了挽回面子,不過這樣至少以後他都不會找你麻煩,秦小楓你不會怪我吧?”
我知道張芊芊是爲了我好,其實我也清楚,就算單挑我也不是趙紅兵的對手,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很難受。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怪你,你也是爲了我好,不過我總有一天會找他報仇。”
張芊芊笑着點了點頭柔聲說:“我相信你,心裡難受就喝點酒吧,喝醉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我陪你喝。”
我拿着酒杯一口氣喝光了,我的心裡難受,委屈,張芊芊不停的給我倒酒,我就拼命的喝,她真的說到做到,陪我喝了一杯又一杯,我喝的腦袋都有些迷糊起來。
張芊芊奪走我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別喝了,躺下來休息一會。”
我迷迷糊糊躺在了沙發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些想吐,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人把我扶了起來,我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發現扶着我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小云姨紀小云。
我看呆了,紀小云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那雙沒有穿着黑絲的長腿看上去更漂亮,不足一握的小蠻腰下面,一條黑色的花褶裙,雪白的小臉下面一件黑色的短袖襯衫,一隻玉手放在小腹上,一隻手玉手放在雪白的脖頸上,傲人的身體火辣性感,在有些紅暈的笑臉襯托下,美到了極致。
這難道又是做夢?我激動的抓住紀小云的手,紀小云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她衝着我笑,那小嘴小鼻子看的我嚥了一口口水。
我有些結巴的說:“我……我喜歡你。”
紀小云羞澀的哼了一聲,紅着臉嘟嘟小嘴,我摟住她的脖子慢慢的衝着她的小嘴湊過去,她猶豫了一會,慢慢張開了溼潤性感的小嘴。
“紀小云,我愛你。”
我終於鼓足了勇氣喊出了小云姨的名字,可是突然紀小云轉過臉,我親在了她的臉上。
她一定是害羞了,我笑着摟住紀小云,可是她卻在我胸口狠狠打了一拳,嘴巴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過來的時候早上六點多,我睡在自己的房間,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忘記了,腦袋疼的厲害,稍微一動都快要爆炸了,而且我的臉火辣辣的疼,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用手摸了摸臉,這一摸不要緊,我發現臉火辣辣的疼,而且胳膊還這麼疼,難道真被我猜中了,張芊芊把我灌醉之後揍了我一頓。
我拿着牀邊的小鏡子照了照,發現臉上紅紅的,好像是被人打過。
難道趙紅兵趁着我喝多了,抓住我暴打了一頓,應該不可能,他好歹也是一個社會大哥,沒有必要做那種事情,傳出去多丟人。
可是不是趙紅兵還有誰?難道是陳建峰報復我所以就打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被秦小優推開了,她披散着頭髮有氣無力的說:“老哥,起來吃飯了。”
我瞪大眼睛說:“小優,我好像被人揍了一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誰打我了?”
秦小優白了我一眼:“是芊芊姐,你還有臉說,你難道忘記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什麼?”
“果然是她,這個女流氓,趁我喝醉揍我,太可惡。”
“你還有臉說,你要不對芊芊姐那樣,她也不會揍你。”
秦小優鄙視的看着我說:“昨天晚上你喝多了,芊芊姐一直照顧你,可是你卻把芊芊姐當成了紀小云。”
我聽到這裡恍然大悟,我昨天晚上的確好像做了一個夢,看來那不是夢,是我喝醉了產生的幻覺。
想到昨天的夢境,我就開始害怕了,天啊我以爲那是一個夢,所以我的膽子特別大,我有些記不清楚當時做了什麼,我閉上眼睛努力回憶,我越想越害怕,我感覺脊樑骨發寒,整個人都好像鑽到了冰窖裡面。
我看着秦小優說:“小優當時我做了什麼事情?”
秦小優皺了皺眉頭說:“我也喝了一點酒,記不太清楚,我就看到你和芊芊姐抱在一起,我以爲你們兩個談戀愛,所以沒太注意。”
秦小優抓了抓腦袋說:“你抱住芊芊姐老半天,芊芊姐剛開始沒什麼,後來你把芊芊姐當成了紀小云,芊芊姐生氣,打了你一巴掌,要我也生氣,那麼胡作非爲,可是心裡卻想的別的女人。”
看來我是真的喝醉了,居然分不清楚誰是誰,這還真是丟人。
秦小優嘆了一口氣:“老哥不是我說你,你以後別喝酒了,喝醉了誰都分不清楚,還吐了我一身,我和芊芊姐把你擡回來的時候,都快要累死了,大晚上找出租車都不好找。”
看來以後不能再喝酒,喝酒真不好,我都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皺着眉頭說:“小優,你說張芊芊會不會到學校裡面揍我。”
秦小優白了我一眼:“應該不會,我感覺芊芊姐喜歡你,要不然也不會讓你胡作非爲,她還讓我別把你欺負她的事情說出去,她怕男人婆和趙紅兵打你。”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放心了,可是我喜歡紀小云的事情也已經暴露,這讓我更加尷尬,我笑着說:“小優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我喝多了胡言亂語,你千萬別當真。”
“別跟我解釋,去跟芊芊解釋吧,她纔是受傷的女人,這是你的車鑰匙。”
秦小優把自行車鑰匙放在我牀上,我拿着鑰匙穿上衣服去客廳吃飯,吃過飯騎着自行車去上學,一路上我都忐忑不安,來到教室的時候張芊芊不在,我坐下來開始看書,可是我怎麼也看不下去,喝醉酒太不好了,感覺跟失去記憶一樣,現在身上還難受的要死,渾身沒勁。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張芊芊沒有過來,被我打的劉二虎卻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他看上去氣色不錯,只不過頭髮剃光了,腦袋上貼着膠帶,顯然傷口還沒有完全好。
教室裡面一下子安靜了起來,周圍的人把目光放在了我和劉二虎身上。
劉二虎看着我冷笑起來,他哼了一聲,大步流星衝我走了過來,我從抽屜裡面拿出鋼管站了起來。
凶神惡煞的劉二虎看到鋼管顯然有些害怕,他身體打了一個哆嗦笑着說:“秦小楓你給我等着,我一會要你好看。”
劉二虎裡面教室,過了幾分鐘,他帶着幾個混混走了進來,帶頭的混混穿着一條破爛的牛仔褲,嘴巴里面叼着一根菸,好像一隻螃蟹一樣搖擺身體來到我面前,他嘖嘖點頭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叫b哥,裝b的b,俗話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捱打要站好,給老子笑一個,老子說不定會下手輕點。”
我從抽屜裡面拿出鋼管衝着b哥的腦袋砸了過去,b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怒道:“哎呀臥槽,臥槽還挺牛b,還玩鋼管,有意思,真他媽有意思。”
“b哥打你你居然還敢還手找死。”
b哥身後的一個混混拿着講臺上的凳子衝着我砸了過來,不過他的手腕被走進來的張芊芊抓住,凳子脫手直接砸在了b哥的腦袋上,一瞬間鮮血沿着b哥的額頭流到了臉上。
b哥擦了擦臉上的血回過頭說:“臥槽,我流血了,誰他媽乾的,丟他媽一個凳子都丟不準,腦袋裝的是屎吧?”
丟凳子的混混指了指張芊芊:“b哥,是她抓住了我的手,我才丟錯。”
“哎呀我操,小妞你牛b,居然還動我的小弟,你知不知道我是b哥,難道沒有聽說過想找點刺激?”
b哥是社會上的混混,沒事經常欺負學校裡面的學生,久而久之就有了點名氣,所以很多在學校裡面有仇的混混會花錢請社會上的混混幫忙打架,b哥因打架不要命下手兇狠而聞名,之所以叫b哥是因爲他喜歡裝b。
劉二虎看到張芊芊之後後退了幾步,他走到b哥身邊小聲說:“b哥她是張義龍的妹妹,咱們最好不要和她找麻煩,畢竟當初張義龍。”
b哥還不等劉二虎說完一把推開劉二虎怒道:“我不管這小妞是誰的妹妹,敢動我b哥的小弟那就的給我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