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芊芊委屈的樣子,不像是要打我,而且我和她之間有了感情,我也下不去手和她打架,我抓住張芊芊的手臂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動不動就打我。”
張芊芊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皺了皺眉頭說:“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了,秦小楓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我的心思你難道還不明白,我讓你過來是想要幫你解決一些麻煩。”
“什麼麻煩?”
“上次趙紅兵把你打了,雖然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趙紅兵是混子,我怕他還會給你找麻煩,所以今天晚上我想你們兩個把話說開,這樣就沒事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就要走,你怎麼這麼笨。”
我知道錯怪了張芊芊,很不好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芊芊抿着小嘴把手放在我的臉上,她紅着臉說:“秦小楓,我喜歡你。”
我長大嘴巴愣住了,疑惑的看着張芊芊說:“你說什麼?”
張芊芊推開我轉過頭說:“沒聽清楚就算了。”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張芊芊回過頭眸子深情的凝視着我,她喘着氣說:“我們在一起兩年多,雖然說話少了一些,可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
我搖頭說:“不行,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們不適合。”
張芊芊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抿着小嘴白了我一眼:“我不管,反正我喜歡你。”
說着她就把我按在了牆上,根本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吻住了我,她爲了讓我張開嘴巴,用力咬住我的嘴脣,我疼的張開嘴巴我們兩個人的牙齒碰到了一起,看來她也不怎麼會接吻,很快張芊芊的小舌頭隨着血腥的味道滲透在我的嘴裡。
野蠻,暴力,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我都說了不喜歡,可是她還不放過我,她這一次真正的奪走了我的初吻,我本想反抗可是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張芊芊。
張芊芊很快身體柔軟的好像一灘水靠在我懷裡,她紅着臉喘着氣說:“秦小楓我喘不過氣了,你快放開我。”
我有些不捨的鬆開張芊芊,張芊芊喘着氣從兜裡拿出紙巾,她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我的嘴脣,這個女流氓看着我咯咯笑了起來。
我紅着臉說:“有什麼好笑的。”
張芊芊把手放在我的臉上說:“笑你是個笨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不過這件事情不可以告訴別人,我怕背後有人說三道四,畢竟我們還是學生,學校不允許談戀愛,至於你以後都不要再想你的小云姨,要想也只能想我。”
這個野蠻的女人,根本就不讓我反駁,她拉着我的手硬是把我拉到了包間,因爲包間裡面燈光比較暗,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嘴脣被咬破,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這個時候男人婆拿着話筒正在深情的唱着王菲的歌曲容易受傷的女人,因爲嗓門太大,這首動情傷感的歌曲居然唱出了搖滾的味道。
張芊芊笑着說:“唱得好,這嗓門要是唱青藏高原那就絕了。”
張芊芊說完拿着兩瓶啤酒坐在我身邊,她把啤酒瓶放在我手裡。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喝酒。”
張芊芊湊到我耳邊笑着說:“你要是不喝,我就灌你喝下去,一個男人不會喝酒這可不行。”
我小聲說:“張芊芊你別太過分。”
張芊芊挑了挑眉毛說:“趕緊喝要不然我可就要動粗了。”
我拿張芊芊沒有辦法,拿着啤酒瓶一口氣喝了一半要說這啤酒好像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喝了半瓶也沒有感覺,不過喝起來味道不怎麼樣,不如果汁飲料好喝。
張芊芊手裡的啤酒瓶已經光了,她是一口氣喝完的,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他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穿的西裝革履,身前打的領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讓一讓行不行。”
我點了點準備站起來,張芊芊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他讓你讓你就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心裡很疑惑,我讓一個座怎麼就不是男人了,老師常說的傳統美德禮讓別人。
張芊芊沒有看我,只不過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膀不讓我起來。
她衝着西裝男人冷笑說:“陳建峰,你來我這裡什麼意思。”
原來西裝男叫陳建峰,我以前聽王濤說過陳建峰,聽說在市裡面混的不錯,在好幾家夜總會看場子人稱峰哥。
陳建峰笑着說:“芊芊,我想你不會不明白我的心意吧,我就想和你說說話聊聊天。”
張芊芊拿着桌子上的酒杯一口氣喝完,她冷笑着說:“不需要,這裡不歡迎你。”
陳建峰抓住我的肩膀笑着說:“你給我滾開。”
我愣住了,這個陳建峰居然罵我,他看我不說話臉色變的憤怒起來大聲說:“你他媽聾了,老子讓你滾,誰讓你坐在芊芊旁邊的,這裡也是你他媽可以做的地方?”
我心裡非常來氣,開口說:“你怎麼跟女人一樣,說翻臉就翻臉。”
陳建峰愣住了,他指着我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芊芊拿着桌子上的一杯酒站起來,衝着陳建峰潑了過去,潑的陳建峰滿臉都是。
陳建峰喘着氣看着張芊芊,他憤怒的說:“你要搞清楚,這個場子是誰罩的,你這麼做我看是不想出去了!”
張芊芊把手裡的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你他媽給我聽清楚,你就是這個場子裡面的看門狗,你們老闆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憑什麼這麼囂張,別以爲有點名聲就可以裝,範輕語可以打找人打的你滿地找牙,我也可以。”
陳建峰臉色變的非常很難看,他冷笑着說:“張芊芊,你要搞清楚,範輕語哥哥我得罪不起,可是你哥都多少年不出來混了,就算他今天過來,都要叫我一聲峰哥你信不信?”
從門口走進來的趙紅兵笑着走到陳建峰身後,他拍了拍陳建峰的肩膀:“建峰幾天不見,你挺牛逼的,剛纔的話我沒有聽清楚,你給我再說一遍。”
陳建峰迴過頭看了一眼趙紅兵,他好像老鼠見了貓一眼,低着頭弓着身子笑着說:“兵哥,開玩笑,我就是開個玩笑。”
趙紅兵哼了一聲,抓住陳建峰的頭髮一拳打在了陳建峰的面門上,陳建峰的鼻子瞬間開始淌血,趙紅兵下手還真是夠狠,我也看的出來,那天他打我絕對是手下留情,如果那天他這麼打我,我估計都被他打死了。
陳建峰舉起雙手說:“兵哥,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亂說了。”
趙紅兵一個大嘴巴抽打在了陳建峰的臉上,這一下子就把陳建峰的臉打腫了。
“以後說話注意點,龍哥不是你這種小癟三可以議論的人,龍哥的妹妹也不是你這種貨色能夠追的,要是在讓我看到你纏着芊芊,那我就真不客氣了。”
陳建峰點頭說:“絕對不敢,兵哥我再也不敢纏着芊芊,你就放過我吧,我還要看場子呢,這樣不好看,今天酒水免費,我請客我請客,兵哥手下留情,千萬手下留情。”
趙紅兵鬆開陳建峰的頭髮,他幫陳建峰整理了一下領帶,笑着拍了拍陳建峰的肩膀:“建峰我常說做人要厚道,你是我小弟的手下,龍哥是我大哥,以後說話注意點,別他媽沒大沒小。”
陳建峰點了點頭說知道,他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了。
趙紅兵坐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光,他笑着說:“建峰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我小弟混,還跟着大頭幫的人瞎摻和,這種人早晚被人弄死。”
張芊芊拿起酒杯冷着臉說:“死了活該,要我說你今天還幫了他,範輕語可以打的他滿地找牙,我可以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他。”
趙紅兵笑着說:“在怎麼說他也是我手下,我總不能讓你出手,外面人看到不好。”
張芊芊白了趙紅兵一眼:“那混蛋還不是因爲這個原因敢過來騷擾我,我今天讓你過來可不是爲了讓你救你小弟。”
趙紅兵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說:“說說,你今天怎麼想起請我喝酒?”
張芊芊看了我一眼,他拍了拍我肩膀:“敬兵哥一杯酒。”
我愣住了,心裡想憑什麼我要敬他一杯酒,他可是打過我的人,這個傢伙打的我那麼疼,我還要給他敬酒,太沒用天理了。
趙紅兵皺了皺眉頭:“這小子是誰,看着眼熟。”
我的臉有些發紅,趙紅兵打了我居然還不認識我,他是故意的還是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張芊芊給桌子上的三個酒杯倒滿酒,她把一杯酒放在了趙紅兵手裡,一杯酒放在了我手裡。
趙紅兵擡起手說:“先搞清楚,芊芊你什麼意思?”
張芊芊衝着我說:“快給兵哥敬酒。”
我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張芊芊臉色沉重,我也知道社會上的人找麻煩會牽涉到加入,爲了我的家人,我也不想和趙紅兵有什麼恩怨,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舉起酒杯很不情願的說:“我敬你一杯。”
我一口氣把酒喝完,趙紅兵點上一根菸抓了抓腦袋:“芊芊,你該不會讓我收小弟吧。”
張芊芊笑着說:“他是我小弟,剛纔給你敬酒,是想讓你以後別找他麻煩。”
趙紅兵笑着說:“我怎麼敢不給你面子,行我喝。”
趙紅兵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完,張芊芊看到這一幕笑了,她站起來讓趙紅兵坐在我身邊,我就這麼跟幾天前打我的人坐在了一起。
趙紅兵疑惑的看着我,他好像還是沒有認出我是誰。
張芊芊要我和趙紅兵搞好關係,我知道芊芊是爲了我好,趙紅兵名聲在外,這樣的人不用親自動手都能廢了我,所以我得罪不起。
不過趙紅兵一直盯着我看,這讓我很尷尬,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笑着說:“我怎麼感覺你看着這麼眼熟。”
我苦笑着說:“你或許忘了,你前幾天帶入把我揍了一頓。”
趙紅兵長大嘴巴點了點頭,他好像是想起來我是誰了,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一絲害怕,反而笑着摟住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哦,原來是你,我怎麼說看着這麼眼熟,我想起來了你好像叫什麼秦小楓,怎麼你想找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