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左右爲難 “公主,這屋裡怎麼幹淨了許多?”

春雨託着一盤子東西進屋,很是疑惑的四處打量了一番。

天瑞懶懶斜躺在軟榻上,一邊看春雨托盤中的各色纔打出來的首飾,挑選了兩樣,剩下的讓春雨給收了起來,邊笑了笑:“許是你眼花了吧,我倒瞧着這屋裡是一樣的啊。”

春雨很疑惑的又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什麼來,便拿着托盤走了出去,心裡還是很驚異的,這屋裡確實顯乾淨了些啊。

天瑞等春雨走後,無語的捂了捂臉,剛纔,她玩心大起,利用神識把屋裡的灰塵都清了一空,話說,那些小宮女太監們是每天都打掃,可是人打掃的,哪有神識清理的乾淨哦,所以,這屋子裡確實窗明几亮了好多呢,春雨是沒有看錯的。

天瑞捂臉的原因是,煉了半天,她的神識竟然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打掃衛生,真是讓人大汗啊。

沒奈何,天瑞把挑出來的幾件首飾收了起來,又從懷裡摸出那玉瓶了,開始考慮起來,這裡邊的丹藥要不要給康熙用?

要是給他用了,會出現什麼後果天瑞可是不知道的,說不定,康熙會越長越年輕,到時候,朝臣還有天下的人會有什麼想法,會不會想他們的皇上是個不老妖怪?

可是,要是不給康熙用的話,天瑞也有些過意不去,煉了這麼多的丹藥,她就是想拿出來分給家人的啊,不然,這藥一顆就夠她用了,她至於那麼費力麼。

想了好長時間,天瑞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給保成用用看吧,反正保成年紀還不大,就是二三十年不怎麼顯老,人們也不會瞎猜測的。

想好了之後,天瑞就把玉瓶收了起來,起身換了件紗質淺紫繡淡藍花卉的袍子,隨意攏了頭髮,用一根玉簪固定住,叫了於嬤嬤和夏蓮過來,帶着這兩個人去了毓慶宮。

一進毓慶宮的門,天瑞就感覺很是不一樣,這屋外站了好幾個奴才,全都神色古怪,看到天瑞的時候,更是差點忘記行禮,瞧起來慌張的緊。

天瑞這心裡咯噔一下子,就想着,莫不是保成出事了?

可要是保成出事了,這些奴才們怕會更加慌張,肯定已經上報了去,絕對不像現在這個樣子。

天瑞心裡驚怕,上前兩步,叫住一個面善的太監就問:“太子爺呢,你去稟報一聲,就說我來尋他。”

那太監三十來歲的樣子,瞧起來很和善,聽了天瑞的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公主,太子爺,太子爺……”

“太子爺如何?”天瑞更急,厲聲詢問。

她身後的夏蓮和於嬤嬤也是瞪眼瞧着那個太監,差點把那人給瞧穿了。

“太子爺……”那太監都快要哭出來了,“公主還是自己去瞧瞧吧”

天瑞大驚,擺了擺手,讓夏蓮和於嬤嬤停在院子裡邊,她自己一人進了屋。

挑簾子進去,天瑞就見外屋並沒有人,一切都靜悄悄的,又挑了那湘妃竹的簾子進了裡屋,看到那一屋子凌亂的衣衫時,天瑞心裡一陣發緊,再往那靠窗的條炕上一瞧,差點沒有跌個跟頭。

就見保成和陳倫炯兩個人並肩躺在炕上,兩人蓋了一條杏黃凌薄被,那被子也只蓋住身體重要部位,兩個人白淨結實的胸膛全都露了出來,看那樣子,這兩個人怕都是赤身裸體的吧。

天瑞心裡就跟什麼揪住了一樣,難受的緊,她彎了彎腰,按住心臟部分,過了好一會兒,等到平緩了,這才甩袖子要出去。

天瑞一晃忽間想到,前世讀書的時候,好些書裡邊都說保成好男風,爲此和康熙弄擰過,康熙還處決了好些他的男寵,便把前世讀到的東西和眼前所見聯繫在了一起。

便想着,難怪保成現在連個屋裡人都沒有,原來,他喜歡的是男人,而且還是……

天瑞心裡難受之極,就好像被人給欺騙了一樣,又是氣憤,又是失望,再看那兩個人一眼,天瑞甩袖就要走,剛邁步走到門檻的地方,她思量一下,這事情不對,便又停住腳步。

想了一會兒,天瑞冷笑一聲,挑簾子出去,走到外屋時,順手拿過一個彩岫的天球瓶來,再大步出去,盯着院中那幾個太監好一會兒,提起天球瓶來,順手一摔,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天瑞冷冰冰厲聲道:“好大膽的奴才,御賜的東西都敢摔碎,於嬤嬤,你和夏蓮先把這幾個奴才押下去看守起來,等太子爺有時間再做處置。”

那幾個太監很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跪地嗑了頭,也不求饒,這事情一出,他們便是求饒,怕也求不回命來的。

於嬤嬤和夏蓮很是呆愣了一下,一會兒便反應過來,厲聲呵斥幾個太監,兩個人拽着不反抗的幾名太監出去。

天瑞看着院子裡的人都離開了,這才返身進屋,坐在條炕上瞧了保成和陳倫炯兩眼,無奈嘆了口氣,心道,終日打雁也會被雁子給啄了眼,保成這毓慶宮的人可都是她給過了一遍的,卻沒想到,竟然也有別宮的釘子,到底是什麼人要陷害保成的。

這人的計策可真是毒的緊呢。

保成是儲君,一般的事情是扳不倒的,除非保成道德有缺,才能打倒,便是保成強要了這宮裡的任何女人,康熙怕都不會追究保成,反而會好好的替保成遮掩。

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了,雖然明清時男風極盛,可那也是普通人,一個太子爺,國家未來的君主,如果要是好男風的話,那皇上怎麼會放心把整個國家交給他。

而且,這個男人還那麼特殊,是保成的救命恩人呢,到時候,康熙要處置?殺了陳倫炯?保成會怎麼想?而且,皇家有什麼理由去處置對太子有恩義,又爲國家立過大功勞,爲大清開疆擴土的有功之臣呢?

若是不殺,那這件事情怎麼包瞞得住?

到時候,怕保成和陳倫炯之間會有裂痕,天瑞也會傷心欲絕,康熙更是左右爲難,無法處置,這宮裡,可就真亂了。

天瑞咬咬牙,極痛恨那設計的人的險惡用心,也極氣憤保成和陳倫炯這樣疏忽大意,竟然就着了別人的道了。

沒辦法,既然碰到了,天瑞就得替他們善後,很無奈的,天瑞撿起地上的衣服,她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還有什麼害羞之意了,伸手便要替兩個人着衣。

就在這時候,就聽外邊傳來幾聲極清脆響亮的靜道鞭聲,緊接着,天瑞就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這麼一來,天瑞是真的慌神了,這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康熙看到的。

若真是讓康熙看到,怕會引起雷霆之怒,到時候是怎麼瞞都瞞不住的,那樣,讓保成和陳倫炯如何自處?

保成一國儲君,怎可身有污點,陳倫炯還有幼妹要照顧,如此如玉君子,怎能背上男寵的名聲,到時候,陳家人如何擡頭見人?

一瞬間,天瑞想了很多,手上衣服也顧不上拿了,不管不顧的就要把保成和陳倫炯移到空間裡邊,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兩個人這般模樣面君的。

哪知道,天瑞費了好大的力氣,那兩個人還是紋絲不動,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下子,天瑞完全蒙了,怎麼會?這人怎麼會移不到空間裡邊?這,又要如何是好?

外邊腳步聲越發的近了,天瑞咬牙,頭上已經流出汗來,她用力扳起陳倫炯來,想把他給弄到別的地方,這炕上只留保成一人,康熙也說不了什麼的。

可是,人還沒有搬起來,就聽到康熙的說話聲:“毓慶宮的奴才都去了哪裡?怎沒人在外邊伺侯?”

天瑞差點哭出來,保成的名聲啊,陳倫炯的名聲啊該如何是好?

耳聽着康熙推門進了院子,天瑞眼淚掉出來,咬着牙琢磨該怎麼辦。

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拿一牀被子蓋住炕裡邊的保成,然後,天瑞脫掉衣服鑽進去,遮住保成,這麼一來,這事情就和保成沒了關係,保成的名聲也保住了。

而陳倫炯,就是傳揚出去,人們也只會當美談來說,到底,壞掉的還是天瑞的名聲,人們說起來,只會說天瑞公主不知廉恥,八旗子弟沒人要她,她着急了,就勾引自己弟弟的伴讀,皇上身邊的侍衛,真是想嫁人想瘋了。

而這麼一來,天瑞除了嫁給陳倫炯外,再無其他出路,而且,這麼多年,她努力營造的懂規矩知禮儀的形象,也會大大的顛覆。

到時候,康熙會如何看她?太后會如何想她?宗親們會如何?怕會有人站出來要求爲了愛新覺羅家女兒的名聲,嚴懲天瑞吧。

像這樣的事情,如果在民間,女子是要被浸豬籠的呢,就算天瑞是公主,沒人敢如此提,可是,失了聖寵,沒了名聲的公主,會是怎麼一種下場,想一想天瑞也是知道的。

更何況,她可是才得罪了好些的漢臣,那些漢臣最迂腐不過,若真傳揚出去,首先,那些人一人一口唾沫也會把她給淹死。

那種情況下,縱她口利如刀,有那諸葛武侯雄辯之才,卻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左,是保成死,右是她亡,天瑞一瞬間心亂如麻,該如何取捨?

“你們啊,可是把我給害慘了”天瑞指着保成和陳倫炯,哭了出來。。.。

第二零四章驚險萬分 耳聽康熙腳步聲越來越近,天瑞心裡越發的焦急不堪,若是再不取捨,怕就沒有時間了,到時候,保成和陳倫炯可就真的完了呢。

“保成……”康熙說話的聲音傳來:“保成越發的面慈心軟起來,這宮中奴才如此不像樣,他還能容忍下去。”

康熙腳步聲傳到臺階上,眼瞧着就要進屋了,天瑞伸手,青蔥玉指狠擰了陳倫炯一把,心道,你不是極精明的嗎,怎的如此圈套都能上當,還帶累了保成。

咚咚的腳步聲傳來,不但有康熙的,還有他帶來的奴才們的。

天瑞大急,這麼一來,她怎有時間佈置?

“皇阿瑪,皇阿瑪……”

小四和小十的聲音傳來,天瑞一喜,心道,兩個傢伙,好樣的,趕緊拖住皇阿瑪,給姐姐爭取時間。

“你們兩個……”

康熙在跟小四和小十說話。

天瑞又驚又喜,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話說,小四和小十來的太是時候了,但願他們能絆住康熙一會兒,讓她能夠佈置好呢。

心裡這麼想着,天瑞低頭,暗暗冥想,毓慶宮院子裡角落中的一顆石子隨着天瑞的神識飛起,咚的一下砸到小十身上,一連五下,打的小十屁股生疼的緊。

這五下打擊,讓小十忽然之間想到一件事情,他還記得小時候,當然,他現在也不大,八過,小十自認爲已經長大成人了麼。

他有一次惹天瑞生氣,天瑞氣極了,耍起小孩子脾氣來,順手抓了一塊石子來,扔在他的身上,一連扔了五塊石子才消氣,那時候,可真是把小十給嚇壞了。

後來姐姐說,這是她和小十的暗號,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小十幫忙,就會扔五塊石頭給他,這麼哄勸着,才讓小十又高興起來,就認爲他是很有用的,姐姐很需要他的。

從那以後,小十就記住了這件事情。

小十不是傻子,這五下石子的敲擊讓他想到往事,腦子飛速轉着,心道,莫不是姐姐遇到了爲難的事情,要讓小十幫忙。

又一瞧這毓慶宮院子裡一個奴才都沒有,而且,他在來毓慶宮之前是去了景仁宮的,被告之天瑞來毓慶宮看望太子爺,所以,這才轉彎來毓慶宮。

而他們來了這麼一會兒了,看樣子,康熙來的比他們還早,竟然都沒有人迎出來,一定是毓慶宮出了什麼事情,太子哥哥或是天瑞姐姐被人給暗算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小十都快要嚇死了,在他心裡,天瑞是無所不能的,竟然還會被人暗算,那麼,這事情一定嚴重之極,一個不好,怕是姐姐和太子哥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呢。

想及此,小十一臉的天真可愛樣子,伸手一拽康熙,大聲道:“皇阿瑪,兒子來之前看到天瑞姐姐,天瑞姐姐帶了好多的東西去乾清宮尋皇阿瑪去了,肯定是好吃的,不然姐姐也不會躲着小十走的,還不是怕小十貪嘴,把那些東西給吃光呢,不行,皇阿瑪,您一定要訓姐姐,讓她不給小十吃的……”

說着話,小十朝小四使個眼色,小四雖然不知道小十爲什麼說謊,可是,也知道小十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冷着臉點頭:“皇阿瑪,十弟說的極是,小四也看到姐姐去乾清宮了,不如,咱們去乾清宮看姐姐去。”

“是哦,是哦”小十猛的點頭:“姐姐要是發現皇阿瑪不在的話,說不定她自己把好吃的都吃光呢,這可不行。”

說着話,小十使勁的往外拉康熙,又一個勁的朝小四使眼色。

康熙心裡疑惑之極,感覺小十和小四都很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他一時也沒有想出來,又覺得今天的毓慶宮裡格外詭異,就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莫不是,這裡邊有什麼陰謀?

一下子,康熙陰謀論起來,腦子裡閃現出了好多的念頭,爲了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康熙便順着小十的話頭接口:“哈哈,好,咱們去乾清宮,吃完你姐姐帶去的好東西。”

“是極,是極”小十到底修養還是不夠的,頓時露出一臉的驚喜笑容來,讓康熙更加的疑慮不安起來。

康熙一邊拉着小十和小四往外走,一邊大聲道:“樑九功,你去叫上保成,讓他也去乾清宮,朕要好好訓斥他一通,連個小小的毓慶宮都管理不好,竟讓奴才們如此膽大放肆……”

“是”樑九功彎腰,應了一聲,眼瞧着康熙拉着小十和小四走了,他便慢吞吞的進了屋子。

樑九功是人精,怎麼會感覺不到這毓慶宮的古怪之處,康熙把這種要人命的差事交給他,他還不想死的太早,當然要能有多慢,就走多慢了。

等樑九功進了屋,還是覺得很安靜,屋裡也沒有伺侯的人,他只好咳嗽一聲,大聲道:“太子爺,皇上……讓奴才請太子爺去乾清宮……”

“進來吧”屋子裡有聲音傳了出來,樑九功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

自己挑簾子進去,樑九功就看到一室安靜,一邊靠窗條炕上杏黃簾子低垂,裡邊什麼都瞧不到,而另一側的書案後面,保成有些歪斜的坐着,手裡的書也掉到地上,臉色,也有些難看之極。

“太子爺,奴才給太子爺請安”樑九功一個千紮了下去,一臉的關心:“奴才瞧着太子爺臉色難看,是不是身子有什麼不適,也該請個太醫瞧瞧的。”

保成撐起頭來,強笑一下:“樑諳達啊,起嗑吧,孤今日回來便感覺身體疲累之極,看書時竟不小心睡着了,連皇阿瑪前來都沒有聽到,真的是失禮了,還請樑諳達在皇阿瑪面前替孤美言幾句。”

“是”樑九功應了一聲:“奴才一定據實稟告皇上,太子爺,皇上還在乾清宮等着您呢”

“好,孤曉得了”保成的臉色很不自然,聲音也有些不自然,聽起來暗啞的緊,讓樑九功很是擔心,心道,莫不是,太子爺真的病的極嚴重?

又一想樑九功還是覺得這裡邊很奇怪,這大熱的天,太子爺竟然戴了帽子,衣服也穿的很厚實,怎麼就病到如此程度了?

“太子爺可要奴才喚太醫前來?”樑九功本着關心保成的名義,又詢問了一句。

保成極慌張的擺了擺手:“不必了,孤的身體自己曉得,哦,對了,怎可讓皇阿瑪久等,樑諳達便先去吧,孤準備一下,換了衣服就去。”

樑九功雖然很是疑惑,不過,他是奴才,也不能怎麼着,只好行禮纔要退下去,就聽到外邊康熙的聲音傳來:“朕還是要親自瞧瞧保成才安心,這孩子向來心軟,可不能讓奴才們拿捏住了。”

說着話,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紛紛雜雜的,一聽就是好多人的腳步聲。

樑九功趕緊出去掀簾子,迎康熙進來。

而保成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從書案後站了起來,在康熙一進屋時,就大禮參拜:“兒子給皇阿瑪請安,都是兒子的不是,讓皇阿瑪費心了。”

康熙拽着很不情願的小十和小四進屋,保成跪下嗑頭,小十和小四趕緊躲開,保成可是儲君,向康熙行禮是應當的,他們這些做弟弟的,可不敢受太子的禮。

康熙皺緊眉頭,眼瞧着保成臉色極蒼白難看,聲音也難聽的緊,就也顧不上什麼疑惑或者陰謀論,趕緊上前扶起保成:“你這孩子,既然病的如此厲害,怎不尋太醫來,還如此大禮……”

說着話,康熙伸手摸摸保成的額頭:“倒是沒燒起來,這卻是萬幸了。”

“兒子讓皇阿瑪操心了 ”保成很勉強的笑了笑,又道:“皇阿瑪萬金之躬,小心被兒子過了病氣,兒子恭送皇阿瑪。”

這話說的,讓康熙心裡極溫暖,忍不住點頭:“知道你有這份孝心,皇阿瑪也就滿意了,行,皇阿瑪也不耽誤你了,你可要好好休息,着實不行,使傳太醫來……”

“是”保成又彎腰行禮:“兒子謹記皇阿瑪吩咐。”

康熙見保成雖然病了,不過看樣子倒也安然,便也不再多心,拉了小十和小四,帶了人又走了出去。

樑九功瞧瞧左右,也很有眼力勁的跟着康熙出了毓慶宮。

等這些人都走了,那太子爺保成一摘帽子,拿起書案上的扇子來,又解了領口的扣子,狠命的扇着扇子,大口大口的喘氣:“真是嚇死人了,好險哦,幸虧本公主機靈聰明,不然,倒真穿幫了呢。”

就見那位太子爺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緊緊紮成辮子,身上一身杏黃團龍常服,衣服倒是又嚴實又厚實,腳下薄底快靴,瞧起來,真真的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樣。

若是不理會他一手毫無體統的叉腰,又一手胡亂扇着扇子,還有耳垂上小小的耳洞的話。

所以,各位都猜着了吧,這位太子爺哪裡是保成本人?而是天瑞假扮出來的,爲了扮好,她也只好不顧露餡的危險,扮成了生病的保成,不然,保成的嗓音她還真不好模仿呢。

就在天瑞大力扇着扇子,又胡亂脫着身上的外衣時,就聽帳子裡傳出一聲輕響來,緊接着,一個人從杏黃帳子裡鑽了出來,那個人跌跌撞撞的出來,站的也不穩,一個不慎,竟然向前倒去。

“喂”天瑞可是害怕了,要真讓人摔倒了,這動靜傳出去,誰知道會不會又要引得什麼人過來呢?

“你”天瑞沒有辦法,雙臂一伸,直接摟住了那人,身體一個旋轉,兩個人安然無恙的倒在椅子上。

“真是嚇死人了”天瑞拍拍胸口,暗鬆一口氣。

天瑞完全忘了,她才脫掉外衣,只着純白裡衣,又因爲剛纔的一番動作,裡衣拉開,露出裡邊嫩白的肌膚,直瞧的被她抱着的人迷失了心志,更是看直了眼。

當天瑞感覺到腰間越收越緊的手臂時,這才清醒過來,就感覺到手下摸着光滑的肌膚,仔細一瞧,陳倫炯就這麼裸着身體倒在她懷裡。

一下子,天瑞臉騰的紅的要命,手下也趕緊向外推拒陳倫炯,小聲道:“你這樣子成何體統,趕緊穿上衣服,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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